<b>最新網(wǎng)址:</b> 既然得知了李皓對這樁婚事并無意見,梁氏在與李皓返回都城之后,便要開始著手準(zhǔn)備婚事流程。
至于李皓的官職與這些天在都城做的事情,梁氏半分沒有關(guān)心的意思,不過這倒也是梁氏的性子。
就是這婚事準(zhǔn)備也不簡單,畢竟袁、曲兩家都是百年世家,三書六禮自然是少不得的,其中分寸把握也需好生掌控,不能有半分失禮。
也幸好這些繁瑣之事不需要李皓操心,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去了趟曲家,接曲冷君來袁府與梁氏見了個面。
剩下的各種事情便是都由梁氏來弄,否則李皓這腦袋非得被弄炸了不可。
之后李皓便一邊前往尚方令做事,一邊按照梁氏的吩咐,走著該親自出面的流程,這日子過的倒也是充實(shí)。
兩個月的時間,兩家便完成了六禮之中的納采、問名、納吉,并交付與曲家聘書,至此這樁婚事的流程便告一段落,剩下的禮書、迎書和六禮之中的納征、請期、親迎,便在成親之前完成。
至于兩人具體的成親時間被定在了明年,到時李皓年滿十五,便可提前及冠,隨后再行完婚。
這事情大致了結(jié),李皓也就可以準(zhǔn)備回返膠東之事,曲老太公也同樣在準(zhǔn)備返回兗州,之后成婚時也不會前來都城。
那在離開之前,尚方令的事情便需要交代清楚,不過按李皓設(shè)想,是讓王平等尚方令下轄工匠完全適應(yīng)新的要求,成果更為顯著的時候再上報。
這樣有了先后的數(shù)據(jù)對比,就能讓文帝有個更深刻的印象,如此也能讓文帝更加重視。
雖然如此一來,李皓在這其中的作用肯定會有所減少,但反正李皓這會也不可能因此升遷,所以只要功勞簿里有自己的名字就行,其他的完全沒必要去錙銖必較。
相反借此機(jī)會將功勞更多放到王平身上,留下這份香火情,指不定以后什么時候就會需要用上。
王平對此自然是頗為欣喜的,對著李皓便是一陣,畢竟他在這個尚方令的位置上待了多年,如果有了這次功勞傍身,指不定就有了晉身之機(jī)。
統(tǒng)一了回答路徑之后,李皓便遞送帖子入宮,要向文帝辭行。
文帝對此自然不會意外,很快便安排內(nèi)侍出宮宣李皓入宮覲見,隨同一起的還有梁氏,只不過她是去長秋宮見宣皇后。
所以在宮門處,兩人便分開而行,等李皓趕到宣明殿時,倒是看到久未見面的太子也出現(xiàn)在了這里。
與兩人見過禮后,文帝便開口道:“你這馬上就要回膠東了,這議親之事操辦的可還順利,婚期定在了何時。”
李皓回道:“托陛下的福,一切都還算是順利,婚期這邊我阿母與曲家商議,定在了明年仲春時節(jié)在膠東舉行,到時正好可以先給我行了冠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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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聞言一笑,說道:“也是,你這馬上就要成親了,確實(shí)該加冠成人。
對了,你阿父、阿母可有說,要為你取何表字。”
李皓回道:“此事倒是未曾聽他們說起,想來也是還未想好吧,畢竟以往也未曾想到會提前加冠之事。”
說道這里,李皓心中不由吐槽,這事說到底不還是文帝的鍋,要不是他弄出這場面,也不至于把事情提前。
文帝其實(shí)問完這話,就知道自己問錯了,不過他自認(rèn)這事也沒虧著李皓,所以心態(tài)還是很穩(wěn)的。
但嘴上還是說道:“若是如此,那不如由朕來給你賜字如何,只是朕一時之間也無想法,不過在春日之前,朕會想好命人傳去膠東。”
這事雖說不大,但皇帝賜字終究也是恩賞,李皓自然是得起身謝恩的。
而后等李皓回去坐下,文帝便轉(zhuǎn)換了個話題,問道:“另外你在尚方令干了兩月有余,這差事辦得怎么樣了,也沒聽你和王平前來奏報。”
李皓答道:“關(guān)于尚方令之事,臣倒也是發(fā)現(xiàn)了些問題,并與王尚方令商議了規(guī)范之事,只不過如今成效不顯,所以才未有奏表。”
文帝聽后倒也沒覺得什么,本來就這兩月功夫,他也不覺得李皓就能折騰出什么大動靜來。
原先把李皓安排過去,主要也就是看不得他太閑了,想著給他找些事情做而已。
隨后文帝又勉勵了李皓幾句,便示意他可以離開了,而一直坐在那里沒有動彈的太子,見李皓離開也起身向文帝告退。
對此情形,文帝是眉頭一皺,顯然是可以猜到他要干嘛,但想著也出不了什么事,也就給他一個機(jī)會做了斷,便讓太子走了。
于是在半道上,李皓就被太子追到,并說道:“你我一同走走吧,孤有話想與你說。”隨即還將身邊跟隨的侍衛(wèi)都給遣開。
對于太子想說什么,李皓自然是能猜到的,畢竟兩人之間能談的話題確實(shí)不多。
只是李皓不太明白,按說在劇中太子在曲冷君嫁人之時也沒做什么糾纏,怎么換到自己頭上就不一樣了,這是看自己好欺負(fù)不成。
不由說道:“殿下若是想說冷君之事,那我覺得殿下還是不要張口得好,我既要娶她為妻,自是不會委屈于她。
至于太子你該當(dāng)斷則斷,否則對誰都不好,你說呢。”
李皓這話擋住了太子想說的種種言辭,最后只是說道:“這樣便好,孤預(yù)祝你們能白頭偕老,永結(jié)同心。”
“多謝太子。”說完之后,李皓趕緊告辭,雖說李皓相信他不是真想干什么,但看著多少有些膈應(yīng),還是讓他再緩緩吧。
在宮門處,李皓會合了梁氏之后,先將她送回袁府,自己則是跑去了曲家,商議出發(fā)時間。
因為兩家本身就決定了一同離開都城,而且曲家是在兗州東郡的臨邑縣,正好算得上順路。
所以便由李皓他們先送曲太公他們歸家,然后再從臨邑前往膠東。
兩邊對于時間都沒有特別要求,很快便商議確定在三天后啟程,留下時間來打包行李。
隨后李皓也沒在曲府多待,反正要是想找曲冷君說話,后面路上有的是時間。
后續(xù)準(zhǔn)備也沒遇到任何麻煩,兩家按照約定時間在城外會合,就正式踏上了返程之路。
前面李皓礙于曲太公在,倒也沒有太往曲冷君身邊去湊,可沒想到曲太公這人通情達(dá)理的很。
后面很是主動的退避開來,給李皓營造空間,那李皓自然是就坡下驢,沒事就跑去陪著曲冷君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xué)。
反正這一路走下來,至少在李皓看來,這感情培養(yǎng)的是挺到位的。
就是后面梁氏看李皓的眼神逐漸有些不對,直到與曲家人分開之后,梁氏才向李皓問道:“你這番與姑娘交往的手段都是從哪學(xué)來的,以往沒見你與哪家女娘熟稔過啊。”
李皓聞言笑道:“這還用學(xué),阿母也未免太小看我了。”
梁氏搖了搖頭,也沒再言語,反正這是自家兒子,會的多些總不至于吃虧就是。
在之后的一路就顯得清凈多了,畢竟梁氏可不是個會和李皓玩鬧之人,而且當(dāng)著她的面,李皓也不好弄什么打發(fā)時間的游戲。
再加上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B個小毛賊都不曾有,等回了膠東之時,李皓都覺得自己懶散的有些萎靡。
梁氏一回來,便直接去了自己的院子,李皓便也回了自己院中休息,連晚膳都沒顧上吃。
等一覺醒來,便已是第二天天明,這時李皓的精神倒是恢復(fù)了不少。
于是李皓便開始總結(jié)這些時日的收獲,說來自秋后領(lǐng)著部曲前往徐州,到現(xiàn)在返回膠東,將近用了十個月的時間。
自己成功入仕,雖說只是個六百石的散官,但至少這第一步走的很是順利,比起一般人可強(qiáng)上不少。
要知道不說類似樓牛這種被家中長輩壓制的倒霉蛋,就是其他人有家中舉薦,若是沒有極高的聲望或者功勞,初次入仕能有三百石就已然該慶幸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借此機(jī)會,李皓加深了在文帝心中的印象,這對日后的仕途遷升是極為有利的,畢竟皇權(quán)強(qiáng)盛的時代,簡在帝心意義非凡。
除此之外的另一收獲便是與曲冷君的婚事,得了個漂亮的老婆,還有曲家的助力。
當(dāng)然曲家的底蘊(yùn)更多的肯定會放在自家男丁身上,但用著這層翁婿的關(guān)系,借用一些作為底牌還是沒問題的。
若是再加上在都城的這段時間,與小越侯等人的往來,總得收獲還是很大的。
之后又休息了兩天,李皓便開始召見部曲首領(lǐng)、商隊管事,具體了解在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他們的具體情況。
不過按部就班的辦事,一般也出不了什么亂子,所以在聽過之后,李皓便讓他們都下去了,唯獨(dú)將造紙作坊的人留了下來。
說來這個新的造紙作坊管事還不是李皓原先任命之人,而是后來袁沛找來接管的人,對他李皓并沒有多少了解。
對于他的忠心,李皓并不懷疑,袁沛這點(diǎn)看人的眼光還是有的,但對于他的其他能力,李皓正好借著這次機(jī)會來摸摸底。
“現(xiàn)在造紙工坊里面有多少匠人?產(chǎn)量幾何?造價幾何?若是要迅速增加產(chǎn)量,能否做到,可以增加多少?”
面對李皓的一連串問題,此人并無停頓,都能一一回答,顯然是有提前想過并都記在了心中。
對于這番表現(xiàn),李皓還是很滿意的,便說道:“你用心了,這造紙工坊接下來便還是由你來管,另外此次在都城我已經(jīng)與人商量好了,如何來做這白紙生意。
其中詳情我等會與你說明,到時等他們派人前來具體商議細(xì)節(jié)之時,便交給你來處理。”
管事點(diǎn)頭應(yīng)是,隨后便聽李皓和他講起的種種細(xì)節(jié),等確認(rèn)他明白之后,李皓就讓他下去了。
等這些繁瑣之事處理完成,李皓便又開始思考,今年要不要繼續(xù)帶著部曲前往徐州進(jìn)行實(shí)戰(zhàn)。
現(xiàn)在離秋收也沒多長時間了,若是要去的話,那就得提前安排起來才行。
在李皓心里其實(shí)還是想去的,只是考慮現(xiàn)實(shí)情況,自己明年春天便要成婚,這中間還有諸多事情都要操辦。
要是自己帶著部曲走了,那梁氏愿不愿意來管著這些雜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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