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等到了角落里,王炳川賤笑著就要往蕭綰綰身上撲。
可下一秒他就呆住了,因?yàn)闀灂灪鹾醯氖捑U綰卻猛地轉(zhuǎn)過了身。
下一瞬,蕭綰綰玉手一抓,就抓住了王炳川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
脖子被蕭綰綰抓住,王炳川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滿臉驚恐,雙腳在半空中來回踢著。
這時,蕭綰綰滿臉冰冷的看著王炳川:“你是不是在想,為什么我喝了摻有迷藥的紅酒,卻一點(diǎn)事也沒有?告訴你吧,我早就用內(nèi)氣化解那些迷藥了!否則你以為,我會喝那杯酒嗎?”
聽到這話,王炳川大腦一片空白,心里更是充滿驚恐,他到底招惹了什么樣的人啊!
明明喝了摻有迷藥的酒,卻一點(diǎn)事也沒有,還說用內(nèi)氣把迷藥化解了。
難道說,世上真有這種傳說中的古武者嗎?
蕭綰綰冷笑道:“放心,我不會讓你這么輕易死去!我最近憋了一肚子火,正好你主動上門找死,我不好好收拾你一頓,還真對不起你呢!”
“待會我會用銀針封住你喉嚨周圍的穴位,讓你發(fā)不出一絲聲音。然后,我會用銀針針刺你身上最疼的穴位,讓你在痛苦掙扎中死去!”
王炳川聞言滿臉驚恐,本能地就想大喊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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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蕭綰綰卻連求饒的機(jī)會也不肯給他,直接從兜里取出銀針,封住了王炳川喉嚨周圍的穴位。
再之后,就是一場慘絕人寰但又悄無聲息的折磨了!
蕭綰綰說到做到,針刺的穴位全都是人體身上最疼的穴位,能讓人疼到痛不欲生的那種,甚至比女人生孩子還要疼!
王炳川承受著比女人生孩子還要疼的痛苦,來回不停的痛苦掙扎著,同時試圖大聲嘶吼叫人過來。
可他卻絕望的發(fā)現(xiàn),哪怕他再怎么撕心裂肺的大喊,卻始終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痛苦和絕望,讓王炳川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他拼命的來回?fù)潋v著,希望能吸引別人的注意。
可由于蕭綰綰找的地方實(shí)在太偏僻,再加上是晚上的緣故,根本沒人注意到這兒。
直到最后,王炳川終于不再掙扎了。
他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的表情扭曲猙獰到了極點(diǎn),整個人徹底疼死了!
看著被活生生疼死的王炳川,蕭綰綰滿臉冰冷,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像王炳川這種人,死一千個一萬個都不算什么,反而是做好事!
他今天能給蕭綰綰下、藥,以前肯定也給別的女人下過藥。
所以蕭綰綰心里沒有半點(diǎn)不適,反而覺得自己這是做了一件好事!
有時候,懲惡其實(shí)就是在做善事!
蕭綰綰開張冬的車回去的時候,給張冬發(fā)了條消息,說她把王炳川料理了,讓王炳川活活疼死。
看到蕭綰綰發(fā)來的消息,張冬的表情有些古怪,心說果然女人是最不能招惹的動物。
女人要是發(fā)狠,絕對遠(yuǎn)超男人的想象。
不過張冬并不怪蕭綰綰殺了王炳川,既然蕭綰綰要?dú)⑼醣ǎ蔷妥C明王炳川該死。
至于孫永勝那邊,張冬也不用跟他交代了。
大不了,回頭讓鄭天成想辦法把后面的事處理了。
蕭綰綰都走了,張冬也沒有停留太久,跟柳長河聊了半個小時后,他也提出了告辭。
至于柳長河這邊,他滿心歡喜回屋鉆研張冬傳授的那些醫(yī)術(shù),并沒有在意王炳川沒回來的事。
事實(shí)上,王炳川提前給柳長河打過預(yù)防針,說他晚上有可能不回來,別讓柳長河大驚小怪。
一夜過去,到了第二天早上,王炳川的尸體終于被人發(fā)現(xiàn)了。
柳長河是第一個得知這個消息的,趕忙給張冬打了電話。
張冬雖然明知道王炳川死的原因,但卻裝作一臉不知情的樣子,只是安慰柳長河,讓他不要太擔(dān)心,要相信同志們的辦事能力。
果不其然,還不到中午,案子就破了,是一個正在抓捕的殺人犯犯下的案子。
那個殺人犯今天上午落網(wǎng),也就順勢把這件事給交代了出來。
據(jù)說,當(dāng)時殺人犯經(jīng)過那兒,王炳川見他穿的破爛,對他連番嘲笑,結(jié)果殺人犯一怒之下就殺了王炳川。
得知這些后,在張冬這邊上班的柳長河一臉的扼腕嘆息。
“這個王工,我早就跟他說了,不要瞧不起那些窮人!這世上每一個人都是平等的,之前我來的時候,他就瞧不起那些殘疾討飯的乞丐!唉!”
看到柳長河的反應(yīng),張冬表面一臉沉痛,心里卻是繃不住笑了。
不得不說,要哄騙柳長河這樣的書呆子,還真是容易。
但也正是因?yàn)榱L河有一顆赤子之心,所以他才能在研究的道路上走那么遠(yuǎn)!
張冬一臉沉痛拍了拍柳長河的肩膀:“柳大夫,關(guān)于王炳川的事,你就不要管了,我會跟孫院長說的!”
“也好!有老板你來處理,比我這個書呆子處理要好得多!”柳長河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今天放你一天假,明天再來上班吧!正好護(hù)士還沒來呢!”張冬又道。
柳長河猶豫了下,最終還是答應(yīng)下來。
王炳川被人殺了,他一時間還真靜不下心來給人治病。
身為中醫(yī),如果把脈的時候心不夠靜,很容易會出問題的。
等柳長河離開后,張冬這才轉(zhuǎn)頭望向一直坐在后面的蕭綰綰。
“話說回來,你昨晚到底怎么收拾王炳川的?讓他活活疼死,這可不容易吧?”
聞言,蕭綰綰有些小得意:“這可是天醫(yī)谷的一門針法絕學(xué),你想學(xué)嗎?求我啊!”
張冬翻了個白眼:“我可不想學(xué)這玩意!話說你們天醫(yī)谷到底是干什么的?醫(yī)術(shù)一般般,但是害人的迷藥和整人的刺穴之法卻這么厲害!”
張冬所說害人的迷藥,就是當(dāng)初蕭綰綰和盛秋月離開時,給他服用的那種迷藥。
提起迷藥,蕭綰綰不由得俏臉微紅。
她總不能說,張冬吃的那根本不是迷藥,而是讓男女辦那事的藥吧?
如果這么說了,估計(jì)盛秋月以后都沒臉再見張冬了!
前兩天盛秋月單獨(dú)找了蕭綰綰一次,她說要跟著張冬和蕭綰綰去天醫(yī)谷。
當(dāng)時蕭綰綰沒答應(yīng),可盛秋月卻說到時就算他倆不帶著她,她也會獨(dú)自一人前往天醫(yī)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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