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保護文物,盡心盡力!”
“臨海市公安局贈?”
高姐念著墻上掛著的錦旗上的字,一臉驚訝的看向張揚。
“老板,你去公安局領(lǐng)錦旗了?”
“不止呢,還有個證書。”徐杰指著桌上的紅本本說道。
小孩才做選擇,張揚全都要。
“老板,要不要拍個宣傳片?”唐綺韻非常積極的建議道。
張揚沒同意:“不用了,這個錦旗以后就掛在直播間,小唐,你幫我弄一截不透明的膠帶,把公安局那幾個小字遮起來。”
從劉隊長那里,張揚才知道,其實唐彩案已經(jīng)接近告破了。
那個泥塑已經(jīng)被找到,目前送到了文物部門做鑒定。
但是南梔寺盜竊案的嫌疑犯,早就偷渡出境了,估計想抓回來,還要費一點兒功夫。
昭君出塞的銅鏡,目前也送到了國家博物館,盜墓的那伙兒人,一個都沒跑掉。
除了昨天剛發(fā)生的古墓案,川渝那邊的警察還在追查,其他的,基本都已經(jīng)破案了。
但是因為文物案件的特殊性,估計等正式的報道出來,還要好幾年。
劉隊長說,這種案子,拔出蘿卜帶出泥,不把背后的團伙掃除干凈,消息不會往外漏。
不過這不耽誤他們給予張揚精神獎勵,反正他參與的事情那么多,誰知道是嘉獎的哪一件。
劉隊長在發(fā)完錦旗和證書后,還悄悄跟張揚說:
“你只管連麥鑒定,不管是逗音官方,還是網(wǎng)警那邊,都已經(jīng)有人打過招呼了。”
這個“有人”,級別顯然比劉隊要高。
這話聽在張揚耳朵里,好像他已經(jīng)成了“法外狂徒”一樣。
從此,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再也不怕超管和網(wǎng)警了。
不過張揚也就是聽個樂呵,他可不想把直播間搞成“反擊盜墓賊的前沿陣地”,到時候容易不受自己控制。
這也是他想把錦旗上那一行小字遮起來的原因。
對此,高姐表示很不理解:“遮起來干嘛?有公安局的落款,不是更有宣傳力度嗎?”
“這你就不懂了吧。”徐杰分析道:“高姐你沒看過《中華小當家》嗎?特級廚師的紋章,平時就是要遮起來的。要是有人質(zhì)疑老板,就把遮住的字揭開,保證啪啪打臉。”
“什么年代了,還在扮豬吃虎。”高姐一臉鄙夷。
“我覺得老板應(yīng)該是不想暴露工作室的地址。”唐綺韻提出了她的想法。
“沒錯,小唐說的,這就是我的想法。”
張揚給機智的學妹點了個贊,收獲了姑娘一個害羞的笑容。
徐杰在旁邊看的眼睛都直了,嘴里情不自禁的念叨了一句“卡哇伊內(nèi)”。
結(jié)果他同時收獲了張揚和高姐兩人的白眼。
……
水軍工作室里。
嚴總又怒氣沖沖的來了。
“為什么這個張大師,還在直播?”
“昨天不是讓你們把視頻發(fā)給網(wǎng)警了嗎?”
“老板別急,我看下回復。”底下的員工不慌不忙,查閱起私信。
“找到了,老總,網(wǎng)警那邊回復說,經(jīng)過核實,張大師是官方認證的鑒寶主播,直播內(nèi)容積極向上,無不良引導,截取的視頻片段不完整,與實際情況有出入,所以舉報不成功。”
“逗音官方也回復了,說舉報內(nèi)容與事實不符,舉報失敗。”
“伱截的什么視頻片段?是不是內(nèi)容沒截全?”嚴總想先從員工身上找原因。
“報告老板,我截取的視頻,是從他連麥那個盜墓賊開始,到下一個網(wǎng)友連麥進來,一秒鐘都沒漏。”
“那TM真見了鬼了,給盜墓賊幫忙斷代,不違法的嗎?”
嚴總忿忿不平的說道,好像他要維護正義似的。
“老板,有沒有可能,這個人的后臺太硬。”有人提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上頭有人?”
嚴總想了想,有些不情愿的點了點頭,這個解釋確實有幾分道理。
“行,你們忙吧。”
他轉(zhuǎn)身走出房間,撥通了程宗印秘書的電話。
“秦秘書,我是工作室的小嚴,有件事要跟您匯報一下。”
“嗯,你說。”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嬌媚的女聲。
“是這樣的,按照程總之前的吩咐,所有千人觀眾以上的鑒寶區(qū)主播,都要封禁起碼三天,但是現(xiàn)在有個叫張大師的,我們搞不定。”
“為什么呢?是你們對錢沒興趣了嗎?”
“不不不,不是的,是他后臺太硬了!”嚴總把舉報不成功的遭遇,事實加上腦補,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他口中的張揚,成了逗音的股東之一,手眼通天的大人物。
“你說的這個張大師,他直播間的粉絲榜第一,是不是叫雨中聽梨花?”電話那頭突然換成了程宗印的聲音。
“程總您稍等,我看看。好像不是,是一個叫‘韭菜溝扛把子’的51級用戶。”
“等等,不好意思啊,程總,這個榜一,曾用名確實是雨中聽梨花。”
電話那頭的程宗印沉默了一下,回答道:
“那你別管了,這個主播,我來搞定。”
……
張揚還不知道,他已經(jīng)被人盯上了。
他正高速的完成著自己的鑒寶任務(wù),排隊的人數(shù)已經(jīng)少了很多,號碼也叫到了378號。
“378號寶友,大帥哥不是我。歡迎!”
對方的畫面出現(xiàn)后,張揚的瞳孔猛的放大。
不知道這個寶友出于什么目的,鏡頭對著一張瓷碗的黑白照片,前面點了三炷香。
香煙繚繞,背景音樂放的似乎是大悲咒。
“兄弟,你這是行為藝術(shù)嗎?”
【直播上墳嗎?太抽象了吧】
【這種藝術(shù)形式過于超前了】
【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供奉的這個碗,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彈幕提醒了張揚,這個ID,這個碗,他想起來了。
這不是東北馬家的那個女婿嗎?
這是把他岳家出馬仙那套給學過來了?
“寶友,封建迷信的東西,咱可不興宣傳啊!”
“我這不是迷信!”視頻那頭的男人有些悲憤的說道。
“那你這是想告訴我們,你那個有土沁的碗,其實是做法的時候用的?”
“也不是。老師,是碗沒了。”
“啊?”張揚先是驚訝,隨后疑惑的問道:“碎了嗎?你這黑白照片,其實是在悼念?”
“不是碎了,是被直播間的觀眾舉報,硬是把我那個碗給上交了,就給了我個這。”
寶友說著,拿出一個紅本本,和張揚之前從劉隊長那里拿來的榮譽證書,一看就是同款。<b>最新網(wǎng)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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