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被人下了藥。”
沈煜之也聽到了手機那頭隱約傳來的聲音:“好熱,好難受……”
不管是冷易舜還是沈煜之,在這個圈子里見過的骯臟事兒都不少,兩人都沒想到,溫如許居然還有被人下藥的一天!
“開手機定位。”沈煜之可不放心讓溫如許待在另一個男人的車上,尤其是這個男人還對溫如許有所圖。
最后還是沈煜之追上冷易舜的車子,把溫如許轉(zhuǎn)移到自己的車上,看著意識迷糊還在拉扯衣服的溫如許,沈煜之滿頭黑線,一手掌控方向盤,一手抓住溫如許亂動的手,咬牙:“溫如許,你清醒一點!”
他在開車,她也開車,就不怕他控制不住自己。
溫如許這會兒哪里聽得進去話,做事全憑本能:“熱,好熱!”她難受,超級難受。
手上一抹冰涼的感覺讓溫如許的躁動壓下了一丟丟,她還想要更多。
忍不住抓著男人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男人眸色染上火,要不是平時自控力足夠,他現(xiàn)在就忍不住……
雖然他確實不挑地方,可也沒有在大街上來的癖好。
醫(yī)院太遠,沈煜之直接帶人回家,沒到家之前,他已經(jīng)吩咐傭人們都離開,這會兒一進門,就不忍了,一個轉(zhuǎn)身就將扒拉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壓在門上。
沈煜之今天沒半點憐香惜玉,正好溫如許也不需要,又一場酣暢淋漓。
夜沉如水,溫如許沉沉睡去。
沈煜之卻精神得很。
撈起床頭柜上的手機,沈煜之走出房間,撥通一個電話:“去查一下,她今天晚上聚餐,誰下了藥。”
沈煜之又撥出去兩個電話,等了一會兒,才回房間,把溫如許帶進自己的懷里,睡覺。
溫如許是被熱醒的,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男人緊緊箍在懷里,身上還蓋著棉被。
溫如許愣了愣,伸手去推沈煜之,沒推開,但把男人給推醒了,沈煜之睜開眼,幽深眸子有一瞬間剛睡醒的迷茫,不過隨著男人眨了一下眼睛,迷茫散去,眼底一片清明。
“我……”溫如許一開口才意識到自己的嗓子啞的不行,她都驚呆了,怎么回事?
回憶被拉回昨天晚上,自己主動的那一幕幕令人面紅耳赤。
溫如許只想找條地縫鉆進去,她昨天怎么會那么、那么不知羞!
難怪她嗓子那么啞,昨天她大半個晚上都沒停下過……
“我昨天……被下了藥。”溫如許終于想起來,還有些奇怪,她昨天明明把酒給吐了,一點都沒喝下去,怎么最后還是中招了?
溫如許百思不得其解。
“是秦羽?”沈煜之揉著溫如許的發(fā)頂,隨口詢問。
溫如許微微蹙眉:“也不是,我不確定。”昨天的酒都沒有喝下去,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都不確定。
會是其他人嗎?溫如許想了一圈,也沒有答案。
“算了,反正也沒出事,我以后會小心一些。”溫如許起床準(zhǔn)備去上班,身體酸痛得不成樣子。
“……”縱欲過度的后遺癥這就來了。
雖然不太舒服,還是堅持去上班了,昨天才拿下兩個新客戶,可不能簽約的第二天就罷工。
沈煜之親自送溫如許去律所。
又碰到秦羽,秦羽看到溫如許下了車,沈煜之還沒走,秦羽直接走到后座,常安沒來得及開車,秦羽已經(jīng)自顧自上車了。
“煜之,我想和你說一件事。”秦羽不等沈煜之趕人,先一步開口。
溫如許回頭看了眼,車子里一派平靜,秦羽也沒有被趕下來,她扯了扯嘴角,繼續(xù)上樓,對秦羽的舉動并不太在意的模樣。
沈煜之在秦羽上車之后,就從中間坐到另一個窗邊,拉開兩人的距離,“你最好是真的有事。”
秦羽拿出手機,遞給沈煜之:“我昨天去參加了公司的聚餐,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她找到昨天拍下來的照片,遞給秦羽:“煜之,你還是自己看吧。”
沈煜之接過她的手機,垂眸。
秦羽善解人意地繼續(xù)道:“原本沒準(zhǔn)備拿出來給你看的,我覺得你們之間的事情,自己應(yīng)該能夠處理好,但我想了一個晚上,還是覺得……”
“看來教訓(xùn)不夠。”沈煜之聲音低沉。
秦羽愣住了,沒明白他的意思:“什么?”
“你父親應(yīng)該警告過你了,看來沒什么用。”沈煜之把手機放在座位上推過去,“連自己的女兒都教不好,看來也不能奢望公司管理得多好。”
“秦氏和諾德合作的幾個項目,我得重新評估和考慮。”
昨天也沒查出什么實質(zhì)性的線索,沒想到今天秦羽主動送上門來。
能拍到這些照片,順昨天的事不是秦羽做的,沈煜之絕不相信。
而且,秦羽針對溫如許,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
只不過,照片上,冷易舜抱著溫如許……看著還是很刺眼的,哪怕明知道那個男人是為了救溫如許。
秦羽震驚看向沈煜之,不敢置信地詢問:“煜之,這些照片我沒有作假!”
“昨天溫如許身上的藥,是你下的。”沈煜之完全是肯定的語氣。
秦羽心里更是不敢相信,她昨天明明已經(jīng)把尾巴都處理得很好了!怎么還能被沈煜之查出來?
“在想我為什么會知道?你昨天確實收拾得很好,如果你今天不找我,我也不會確定是你。”
畢竟連溫如許都不確定,她對秦羽的警惕性很高,她都不能確定,沈煜之讓人去查,也沒有查出秦羽有從哪里弄到這些藥的證據(jù)來。
可今天,她自己送上門了。
沈煜之確定了。
秦羽面色瞬間慘白,她沒想到最后暴露自己的,居然是自己的急功近利,真是太大意了。
“煜之,你聽我解釋……”秦羽伸手要去抓沈煜之的衣服,沈煜之抬手避開,目光已經(jīng)冷冽:“下車。”
這是不想繼續(xù)秦羽說話的意思了,秦羽怎么甘心!她還想要說什么,可在沈煜之冰冷的視線下,她完全不敢堅持,只能推開車門。
車門剛關(guān)上,車子就擦身而過,秦羽只感覺到一陣勁風(fēng)。
“和秦家說一聲,管不好自己的女兒,就不要放出來。”一而再再而三地對溫如許出手,沈煜之沒了耐心。
秦羽剛到辦公室就接到父親的電話,手機那頭,秦父怒不可遏,命令秦羽立刻回家。
等到秦羽回家,她面臨的,是秦父一個月的禁足命令。
“爸!”秦羽不敢相信,這還是自己的父親嗎?他平常可是最寵她的!
“你回來才幾天?接二連三地惹怒沈煜之,讓公司損失了多少?”秦父怒火沖天,“這一個月你好好給我思考一下,如果一個月不行,那就三個月,三個月不行就半年,什么時候想清楚了什么時候再出門。”
做事莽撞,就算要針對溫如許,也要借刀殺人,或者做的不留痕跡讓人查不出來。
秦羽一點都沒有做到。
秦羽從律所離開的事,并沒有引起多大的重視,她上班時間離開辦公室是常有的事,眾人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只是這一次卻不一樣了。
秦羽這一走,一整天都沒回來。
第二天上班,眾人一早就被通知開會,個個面面相覷,慶功宴才剛開完,怎么突然要開會了?
“秦組長因為一些私人原因,最近一段時間都抽不出空來,所以暫時離開咱們律所。”鄧遂詹道,“A組組長一職空缺下來,先由溫如許來補上,大家有沒有意見?”
溫如許成為組長么?
誰敢有意見?溫如許最近的工作成果大家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不說最近這一個月,就說之前,溫如許的業(yè)績也是最好的。
哪怕不談這些合作,那些找到溫如許的案子,勝訴率十之八九,專業(yè)性能打,這也是他們比不上的。
沒有人反對,這件事就這么定下來。
散會后,鄧遂詹又把溫如許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組長的職位是你應(yīng)得的,現(xiàn)在給到你了,怎么樣,開心了?”
溫如許淡定得很:“你也說了是我應(yīng)得的,那就沒什么值得太開心的,又不是意外之喜。”
而且,這一次升職,早就該她了,只不過秦羽搶先一步而已。
鄧遂詹微微點頭:“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任誰在鐵板釘釘?shù)氖虑樯贤蝗槐灰粋冒出來的程咬金打斷好事都不開心,但誰讓人家是千金大小姐呢?”
“這一次你雖然可以升職了,但還不能加入合伙人行列,上頭說了,要對你進行一個考察,時間長短不定,最少三個月,長的話,半年一年也是有的,好好表現(xiàn)吧。”
不等溫如許詢問原因,鄧遂詹就解釋了:“你也知道這個位置原本是屬于秦羽的,如果讓你當(dāng)上合伙人,相當(dāng)于和整個秦家對著干,公司對你的這一個考核,也是看你值不值得律所對上整個秦家。”
這個理由,溫如許也只能接受。
“我知道,我會做好自己的分內(nèi)事。”溫如許沒有再為難老鄧,“秦羽應(yīng)該不會再回來了吧?”
組長的位置都給了她了。<b>最新網(wǎng)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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