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農行說:“以前我從來沒因為好事受到過關注...每次被注意都是因為出了亂子。現在我覺得,好像我也是可以贏他們的呢!”
我默默地想,這個農行,該不會是得意忘形了吧...
“可是工行紐約分行馬上就要開業了呀,你又落在后面啦”,我說。
“...落在后面?那有什么”,農行好像很困惑,隔了好一會兒,才又有點不甘心似的低聲說:“早習慣啦...沒辦法嘛...”
農行跟我的性格完全不一樣。
我可是什么都想爭一爭的。
不過我心里也很明白,有的時候啊,想爭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實力。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我倆的啟發,銀監會又一個損招兒橫空出世。
他每天的工作就是折騰我們。
鬼點子層出不窮,把我們個個玩兒得精疲力盡。
這回是互相評分。
全方位的考核。
我很討厭這種同僚之間的互相評價。
因為有一個人總是肆無忌憚地針對我。
像這次,我又在敵人的槍林彈雨中陣亡了。
辛辛苦苦幾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這個測評剛剛結束了沒兩天,銀監會就打電話給我,要我平時在生活方面多多注意,時刻反思,三省吾身,處處謹慎。
他說,有一個人給我“道德”一欄打了零分。
這個人是誰,根本連想都不用想。
我看最應該打零分的是他才對。
銀監會怎么就看不出來,真正有問題的是這個家伙呢?
事實表明,這個有問題的家伙還真的是沒有絲毫的自知之明。
當天下午他就又跑過來招惹我。
一進來就故作瀟灑地撐在我的辦公桌上,低下頭看我。
“我要去紐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工行輕佻地問,“多學學,多看看,以后你也是要在海外設立分行的吧?”
唔...
有點想去...
可是...可是啊...
猶豫了半天,還是拿不定主意。
“我可不會把你怎么樣”,工行說,“少在那邊詆毀我。想學點東西就跟我去紐約,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個店了,你想明白!”
我倒沒懷疑工行會再把我怎么樣。
不是相信他。
是相信我自己。
怎么也不至于在同一塊石頭上摔倒兩次吧。
況且機會確實很難得。
我真的很想知道怎么樣才能在海外設立分行。
這是海外戰略的根本。
“那...”下定決心,我問出自己最大的疑問:“你為什么要我跟你一起去呢?”
“還能為什么?看你可憐唄!”
工行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
我在飛機上不喜歡用電腦,就窩在那里睡覺。
可總是睡的不踏實。
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當這種怪怪的感覺達到一個頂點的時候,我一下子睜開眼睛。
結果就是我和工行都嚇了一跳。
“你盯著我干嘛!”
我生氣地吼。
“你睡覺的樣子可真像個傻子”,工行說完,把腦袋歪到另一邊,裝睡去了。
我可不會讓他稱心如意。
“你起來”,我推他的肩膀:“你為什么給我道德一欄打零分?”
說起這個,工行好像比我還生氣。他斜著眼睛看我,說:“給你零分冤枉你了?你成天招蜂引蝶拈花惹草。你說,我該不該給你零分?該不該?”
變態!
我不想跟他討論,沒有那個必要。
人太生氣了,反而會笑出來。我說:“是啊。我招蜂引蝶拈花惹草,礙著你了?”
沒想到工行慢慢轉過頭來看著我,直盯進我的眼睛,用很認真的語氣對我說:“礙著了!
突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他。
落地之后很累,只想好好睡一覺。可是事事都不能省心。
到了酒店,一進房間,我就忍不住大喊:“為什么我要跟你睡在一個房間里!”
工行看看我,用一種憐憫的語氣對我說:“兩個大男人,還要住兩個標準間不成?”
想想他這話也有道理,所以我說:“我要靠墻的那一張床!
工行又諷刺道:“別以為靠著墻掉下床的幾率就少了一半,該掉還是一樣掉下來!
懶得理他,我收拾了東西,進去洗澡。
恍恍惚惚間好像聽到工行手機的鈴聲。
拉開門走出來的時候被嚇了一跳。
工行站在門口,一臉陰沉地盯著我。
“是不是你向銀監會舉報我的?關于信用卡利息的那件事?你怎么還對那件事念念不忘?這回滿意了?沒錯吧?銀監會介入調查了。”
一下這么多問句,我都記不清了。
整理了一下之后,發現如果第一個問題的答案是“不是”,那后面的問題就都不用回答了。
第一個問題的答案還真就是“不是”。
“你有病”,我說:“對你信用卡政策不滿的人多了去了,就算沒有人舉報銀監會也會介入調查的,他又不傻。我可沒那閑工夫!
其實最主要的是我不愿再回憶起那件事。
被強要了之后仍然揪住利息的事情不放,會讓我覺得自己很可憐。
沒想聽了這話,工行好像又變得高興起來,問了第二遍:“真的不是你?”
“當然不是了,”我說。
工行笑起來,用食指和中指夾起我臉上的一塊皮膚扯了扯:“不是你就好。信用卡什么的,我才不在乎呢!”
我把他的爪子拽下來,爬上床,睡覺去了。
剛在床上躺好就感到被子被人掀開了一個角。
我刷地轉過頭來,看見工行拎著我的被子角。
他倒是沒想做什么。
看見我氣急敗壞的樣子,工行滿意地笑了。
他的心情好像真的不錯。<b>最新網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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