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11月26日,民生銀行H股正式在香港掛牌上市。
致辭的時候我說:“民生銀行是民營企業(yè)的銀行,中小企業(yè)的銀行,高端客戶的銀行。”
評論說我終于明確了自己的定位。
搞得我一頭霧水的。
我一直是這樣定位的呀。
小企業(yè)和有錢人,兩手抓,兩手都要硬。
各大網(wǎng)站都全程直播我的上市儀式。
有人在網(wǎng)站上給我留言說:“以前都沒發(fā)現(xiàn),你真是只妖孽!”
下邊有一大群人起哄喝彩。
我很不高興。
罵人怎么罵的這樣難聽?
打電話給這些網(wǎng)站,告訴他們刪掉刪掉統(tǒng)統(tǒng)刪掉!
我聽了工行的話,將發(fā)行價定在9.08港元。
開盤之前的等待出奇的漫長。
我在那不停地轉(zhuǎn)圈。
一秒鐘都靜不下來。
9點30分,距離聯(lián)交所開市還有30分鐘的時候,遠在上海的民生銀行A股開盤。
雖然經(jīng)過了短暫的上揚,但在大盤以及銀行股整體疲軟的拖累下,民生銀行A股迅速下探。
那個時候,我心里一直以為,H股的上市交易一定可以扭轉(zhuǎn)A股的頹勢。
聯(lián)交所開盤正式進入讀秒階段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9.05港元。”
10點整,當屏幕上蹦出開盤價的時候,我的心里咯噔一下。
這個價格比民生銀行H股發(fā)行價下跌了0.03港元。
工行、交行和招行掛牌的時候表現(xiàn)都很好。
為什么我一上來就破發(fā)了呢。
為了挽救我的股票,我匆匆忙忙地給摩根斯坦利和瑞士銀行打了電話。
希望他們能夠使用超額配售權(quán),買進我的股票,穩(wěn)定我的股價。
摩根斯坦利和瑞士銀行沒有拒絕,要求我額外發(fā)行1.17億股給他們。
雖然這只是超額配售權(quán)的25%,但是我還是很感謝他們的努力。
可是,還是不行。
股價一直跌。
到收盤的時候,民生銀行H股報收8.80港元。下跌3.08%。
其他銀行股都沒有我跌的這樣多。
A股報收7.88元人民幣,跌幅5.74%。
只有浪蕩風騷欲求不滿讓廣發(fā)銀行十分生氣的深發(fā)展一個人跌得比我還慘。
報道立刻就鋪天蓋地。
“資本大鱷索羅斯狂吃民生硌了牙。”
“索羅斯終于看走眼,不敗金身一夕告破。”
“銀行股集體跳水,民生銀行勇奪下跌冠軍。”
“民生銀行灰頭土臉,拖累其他銀行股。”
“各大銀行夠意思,陪同民生一齊跳水。”
“首日上市即上演大跌戲碼是為何?”
等等等等,都是非常富有想象力的標題。
這個時候,就是之前宣傳太大的逆襲。
好多經(jīng)濟學家都紛紛登場,講解破發(fā)的原因。
“哈哈”,一個彌勒佛一樣的經(jīng)濟學家笑道:“主要是日子選的不好。大盤不好,上證和恒生指數(shù)都是大跌。因為最近一系列針對銀行的政策和措施,中資銀行股價也不高。還有些人套現(xiàn)炒作。哈哈。倒霉,那能怨誰?你們講講看。誰也不能怨!哈哈!”
主持人點頭附和道:“對,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這就像是一場足球比賽...”
我站在那里氣得直喘。
“哈哈”,工行在我身后笑道:“要不是我告訴你定的低點,你跌得還要更厲害!”
說什么風涼話呢?!
這人怎么這么變態(tài)?!
我回過頭,生氣地說:“你還有臉說!我聽從了你的建議,結(jié)果破發(fā)!”
“哦?”
工行挑起一邊眉毛說:“要是不聽我的,你會更慘。”
這句倒是實話。
所以我也沒反駁。
“嗚...”,我傷心地說:“首日破發(fā)也很正常啊。香港股市比較成熟呀,大部分股票上市第一天都會破發(fā)的。不說明我的股票不好啊...”
“是是是”,工行說:“誰也沒說你的股票不好。各大機構(gòu)的評級不是仍然給了你強烈推薦嗎?你在這別扭個什么勁。過幾天不就漲回來了?”
我咬著嘴唇,搖搖頭,說:“不行...我還是覺得很沒有面子,沒有出到風頭。”
“哈哈”,工行說:“想要出風頭還不容易?嫁給我,包你出風頭。”
我大怒道:“當和尚照樣出風頭,是這么回事嗎!”
“嫁給我和當和尚能一樣?!”
“行了行了...”,我覺得自己又快暈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升得回去...大家怎么就不知道我的價值呢...”
最近怎么就這么倒霉呢?
我最想要得到大家的認同。
可是,怎么就這么難呢?
工行上前一步,把我摟在懷里,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背:“破發(fā)不說明什么的。大家很快就都會知道你的價值了。”
我別別扭扭地站在那里。
沒有推開他。
抽了一下鼻子,我說:“我想要大家快快地知道。”
“有人知道你的價值就行了”,工行的聲音輕飄飄的:“其他的人,咱們就算了,啊?”
“嗯...”
我自己也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的人喜歡你,有的人不喜歡你,強求不來的。
希望這些人喜歡你,他們也真的喜歡你,這樣的事,才是奇跡呢。
而這個奇跡,就是大家所說的緣分吧。
后來的十幾天,我每天早上一睜開眼睛,都會想,菩薩保佑,今天一定要漲到發(fā)行價之上!
每天都死死地盯著屏幕,眼睛都要對在一起。
可是,上市的次日,次次日,次次次日,次次次次日...股票都仍然持續(xù)走低。
跌的我七葷八素,暈頭轉(zhuǎn)向。
一直到了12月8日,經(jīng)歷了十幾天的尷尬之后,民生銀行H股終于收復(fù)了失地,收盤于9.13港元。
下班之前,光大來找我,問:“晚上打算怎么慶祝一下?去吃西餐?還是看場電影?”
我想了想,對光大說:“明天中午去吃西餐吧。這些天一直跌。我很累,想回家...”
我是真的想回家了。
這十幾天來,讓我覺得好乏。
乏得哪也不想去。
路演的時候,一天要趕四五場,都沒有讓我覺得如此的累。
光大點點頭,對我說:“好。回家好好休息。”
我沖光大笑了一下,很開心地說:“嗯,我知道啦。哈哈,終于漲回來啦...這下可好了...”
光大溫和地笑笑,說:“不要高興得過了頭。能漲就能跌。也別看得太重了。”
我的高興勁兒一下子就沒了一半。
能漲就能跌,我當然懂。
只是價格一直都在發(fā)行價以下,那太尷尬了。
光大希望我保持冷靜,這一點都沒錯。
因為他的話而變得很想發(fā)脾氣的我,太小心眼了。
剛剛到了家,就聽到有人敲門。
工行到我家來了。
拿著酒,說是要慶祝一下。
我自然沒有理由不讓他進屋。
炒了兩個菜,又叫外賣送來了兩個菜。
和工行坐在那里喝。
“工...工行”,我說:“昨天我又看了一下前三個季度的季報...”
怎么搞的?
怎么感覺舌頭有點不聽使喚?
我試圖維持正常狀態(tài),繼續(xù)說:“前三個季度凈利潤110多億...比去年的這個時候,多了百分之30呢!”
嗯,經(jīng)過努力的糾正,說話含含糊糊的問題好像終于解決了。
工行沒有發(fā)現(xiàn)吧?
才幾杯就這樣,那也太沒用了。
看看工行,他好像確實沒有發(fā)現(xiàn)。
工行嘲笑我說:“你還真夠慢的。我的年報都差不多要出來了。”
說完,工行忽而又詭異地一笑:“110億?那和我去年的凈利潤差不多嘛!”
“咦...”?
我睜大了眼睛:“怎么可能?”
不可能吧!
他可是全球所有銀行里市值第一的中國工商銀行呀!
是全世界最最有錢的呀!
“怎么不可能?”
工行優(yōu)哉游哉地舉著酒瓶子給我倒酒:“前三個數(shù)字都一樣。我比你多了一個零而已。”
我憤恨地扯過酒杯,喝了一大口,說:“你這人怎么這樣?!路演的時候,你還說,絕對不讓我被欺負呢...!”
“哈哈”,工行理所應(yīng)當?shù)卣f:“我說的是‘絕對不會讓別人欺負你’,這個‘別人’,指的當然是你和我之外的其他人嘍!”
無聊!
我不會那么無聊和工行爭辯這個,就又喝了口酒。
感覺臉頰紅紅的。
頭有點暈。
不可能呀?
我心想:這才喝了多少?
平時喝這幾倍的量都完全沒有問題。
可能是因為最近實在太累了吧!
累的時候就會比較容易醉。
眼睛里看到工行還在繼續(xù)倒酒。
我想告訴他我喝高了。
可是又覺得實在丟不起這個人。
才幾杯就這樣,他會笑話死我的。
所以就又硬撐著,想:再喝點,應(yīng)該也沒關(guān)系的吧?
耳朵里聽到工行又在繼續(xù)說:“其實咱們家,真也不差你賺的那點錢,你不用那么拼命的。家庭年收入1100個億,和家庭年收入1200多個億,能差多少?”
我軟軟地趴在那里:“誰和你家庭年收入...”
工行看看我,問:“喝高了?”
我挺起腰板,死不認賬:“誰喝高了?當然沒有!”
工行站起身來,開始收拾桌子,說:“行了,結(jié)束吧。為了慶祝升至發(fā)行價,最后來個吻,怎么樣?”
我也站起來,大著舌頭說:“去你的!這可是我的初吻!電視上都說,初吻很重要的!可不能隨隨便便的!”
工行嗖地一下從廚房竄出來,眼睛里邪光大盛:“初吻?”
說完就一下?lián)溥^來,掰過我的腦袋,在我的唇上重重地親了一下。
嗚...
初吻沒了...
不過,也沒有什么不喜歡的感覺。
看來,電視上說的不對,初吻也沒那么重要嘛!
我搖搖晃晃地進了屋。
工行跟進來,問:“被打擊的傻了?怎么連句話都沒有?”
“算了...懶得理你”,我說。
在床邊坐下。
工行也走過來,站在床前。
他把后面的燈光都擋住了。
顯得很高很高似的。
我坐在他的陰影里看著他。
然后他摸著我的臉,俯下身子。
又親我的嘴唇。
我閉上眼睛,把嘴張開一點,舔著他的舌頭。
工行親了一會兒,站在身來。
把我打橫抱住,擺在床的正中間。
然后壓上來。
我們兩個又繼續(xù)親...
下面有點難受。
我腳上使了點勁兒,抬起腰,在他身上來回蹭。
他抬起頭,看了看我,突然打了個滾,翻身下去,說:“你喝高了。我不會再在你不愿意的時候要你。”
他一下去,我馬上覺得空撈撈的。
可是又不能求他再壓上來。
心里很委屈。
過了兩秒鐘,工行突然又覆上來,很暴躁地說:“占一點點便宜,總是可以的吧。”
說完分開我的兩條腿,擠在中間,在我的褲襠上來回磨了幾下。
然后,又很暴躁地下去了。
把我摟在懷里,說:“睡覺!不許再看我!”
我把腿放下,心里更加空撈撈地,很不爽地說:“滾蛋!滾回你家去!”
工行很生氣地說:“我喝了這么多酒,你讓我開車回家?!”
我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
于是不再理他,在他懷里睡著了。<b>最新網(wǎng)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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