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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之閆家老大 第九十章:傻柱的小心思萬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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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最新網(wǎng)址:</b>    傻柱一臉肉疼的看著棒梗,真懷疑這小子是不是秦淮茹生的,這算計的本事跟三大爺有的一比,也不知道跟誰學(xué)來的:“這下可以了吧?”

    “可以了,放心吧傻叔,我肯定把事兒給你辦好。”棒梗拍著胸脯保證道。

    “記住了,不到十二點不能回來,還有,帶上小當(dāng)和槐花。”傻柱接著囑咐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還能不知道真是的。”棒梗不滿的說了一句,抱著兩個飯盒跑回了家。

    “嘿,這小子,坑我兩飯盒也不知道說聲謝謝。”

    ………

    后院老太太家。

    一大爺剛醒了酒,飯都沒吃一口就聽一大媽說老太太找他,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中海,坐下,咱們坐著說。”老太太指著椅子對一大爺說道。

    一大爺看老太太也不著急于是搬了把椅子對著老太太坐下這才開口道:“老太太,怎么了?您這是身體不舒服?”

    “我身體棒著呢,找你過來是想和你說說柱子的事兒,他這也老大不小了得趕緊給他說個媳婦兒,不然啊,我看他是要打光棍嘍。”

    老太太雖然也有點算計傻柱,但她是真心希望傻柱能結(jié)婚生子。

    她也跟傻柱說過不要離秦淮茹太近,但是傻柱不聽啊,怕說多了惹傻柱厭惡也不提了,等許大茂離婚的時候,她就打上婁小娥的主意了。

    感覺婁小娥單純好忽悠,想著把婁小娥跟傻柱撮合在一起,沒想到她這還沒開始呢,婁小娥就跟著她父母跑港島去了。

    看著許大茂離婚又結(jié)婚,傻柱的名聲也越來越臭,連個農(nóng)村來的秦京茹都搞不定。

    她也知道傻柱心里想的是什么,不就吃著鍋里的看著碗里嘛,對于從封建年代走過來的她來說這都不叫事兒,但是,你得有那個本事啊,屁的本事沒有還想左擁右抱那叫不自量力。

    現(xiàn)在到好連閻解成都結(jié)了婚,傻柱還這么單著,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才把易中海找了過來。

    準(zhǔn)備跟易中海商量下,畢竟她現(xiàn)在生活上都是易中海兩口子在負(fù)責(zé),她也怕為傻柱的事兒把易中海得罪了。

    一大爺聽老太太又說起傻柱的婚事,知道不能在裝湖涂了。

    “老太太,不是我不想幫忙,您也知道,柱子的名聲在外面可不怎么好,我就是幫他介紹了也成不了啊。”一大爺擺了擺手說道。

    心想:就傻柱還想結(jié)婚,就算結(jié)婚也只能娶秦淮茹,要是娶了別人我這怎么辦?

    就算以后秦淮茹能給自己養(yǎng)老,可就她那要文化沒文化要能力沒能力,到現(xiàn)在工作一年多了連個圖紙都看不懂,一輩子也就混個一級工,就那點工資連她們一家都養(yǎng)不起,還怎么養(yǎng)自己。

    只有秦淮茹和傻柱結(jié)了婚自己的養(yǎng)老計劃才有保障,畢竟傻柱有手藝,雖然得罪了廠領(lǐng)導(dǎo)提不了工級,但每個月出干點私活也不少掙,還有飯菜可以拿回來怎么的也餓不著。

    老太太看易中海打算敷衍她急著說道:“那也不能看著柱子就這么打光棍吧?你就不能想想辦法?”

    一大爺看著話說的差不多了,于是準(zhǔn)備跟老太太攤牌。“我倒是有個辦法,就怕柱子不同意。”

    “什么辦法?你先和我說說。”

    “我看柱子平時對秦淮茹挺上心,這秦淮茹雖然是個寡婦還帶著三個孩子,但她孝順啊。”

    “您看她男人死了有一年多了吧,要是別的女人早改嫁了,您再看看秦淮茹是怎么做的,老老實實的頂了賈東旭的班勤勤懇懇的掙錢養(yǎng)家教育孩子,雖然后來把她婆婆送老家去了,可那也不是為教育好孩子嘛?”

    “您看看自從她婆婆被送走了,這棒梗還偷過別人家東西嘛?您再看看柱子,雖然他條件也不錯但就他現(xiàn)在的名聲,有那家姑娘能看的上他,就算給他找也是找個離了婚的寡婦,那樣還不如秦淮茹呢。”

    “至少咱們知根知底,有咱們看著也能好好過日子,要是找個像王大妮那樣的,人家還能讓柱子跟咱們來往?您說呢?”

    老太太聽易中海說了這么多,就一個意思想讓傻柱娶秦淮茹。

    對于秦淮茹老太太其實也沒什么意見,畢竟要是不想讓傻柱娶個離婚的也不會想著撮合傻柱和婁小娥。

    就是覺得秦淮茹帶著三個孩子還有個婆婆會拖累傻柱。畢竟和秦淮茹比婁小娥優(yōu)勢大很多,不僅沒有孩子拖累,她們家還有錢有勢可以給傻柱提供助力。

    但人算不如天算,剛離婚婁小娥就跑了,這讓老太太遺憾不已要是多給自己點時間,就憑自己的手段拿下婁小娥還不是分分鐘鐘的事兒。

    就先在她也不愿意讓傻柱娶秦淮茹,她想的是就算找也得找個沒孩子的,她就不信傻柱結(jié)了婚還能不管她。

    “他一大爺,我覺得柱子娶秦淮茹的事兒不妥,畢竟她家還有三孩子,就是找也得給柱子找個不帶孩子的,你看呢?”老太太想了想說道。

    一大爺心中一群草原馬跑過去,還讓我看我能怎么看?你這話都說到這了,我要說必須讓傻柱娶秦淮茹那我成什么人了。

    “咱們在這說也不管用啊!要不把傻柱叫過來問問他的意見?”一大爺心想既然自己不能說,那就讓傻柱來說,就傻柱那眼高手低的德行指定不能同意。

    ………

    就在一大爺和老太太商量傻柱婚事的同時前院老閻家也吃完了晚飯。

    閻解成拉著于莉出了閻埠貴的房間剛要回家,就看到門口有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哪走來走去。“于莉,你先在這等會兒,我過去看看。”

    “怎么了?”于莉疑惑道,由于天太黑于莉沒有看到黑影。

    “沒事,你在這等下我一會兒就回來了,算了,你還是去爸媽他們屋待著吧,等下我過來接你。”

    說著就貓著腰沖著黑影走去,等靠近了才發(fā)現(xiàn)是個小孩,想了想這院里要說那個小孩大晚上的能來他這找麻煩也就棒梗了,畢竟也就棒梗能做出這種事兒。

    他白天還專門給有小孩的人家兒,每戶多發(fā)了一份喜糖,告訴他們晚上別來鬧洞房了,這前腳拿了糖后腳就過來鬧洞房,這踏馬還真是棒梗的性格。

    這事兒還真不好辦,畢竟閻解成的弟弟妹妹都比棒梗輩分大,也不好欺負(fù)一個小輩,再說今天閆解成大喜的日子就算棒梗過來鬧也不能說什么。

    想了想還是不出面的好,找個和棒梗同輩分的小孩把他弄走就行了,到時候回家直接把門插上,讓他想鬧也鬧不成。

    就這么辦,可找誰呢,在腦海里過了一遍院子里能比的上棒梗的還是同輩分的小孩。對了,就大虎了大虎跟棒梗不對付到時候再給個紅包,大虎肯定能同意想到這里閻解成也不管棒梗了直接來到后院把大虎叫了出來。

    “解成叔,你找我有什么事?今天迎親的鞭炮是棒梗偷的,不是我克扣下來了。”大虎生怕閻解成因為今天早上放鞭炮的事兒找他,趕緊解釋道。

    閆解成一腦袋黑線因為鞭炮是在閻解成他們接親回來的時候提前放的,當(dāng)他們到門口的時候就知道鞭炮放了,少沒少還真不清楚。

    沒想到這棒梗還能對迎親的鞭炮下手,看來這癟犢子是得好好收拾收拾。

    “嗨,不是那事兒,找你過來是別的事兒。”看著大虎緊張的樣子閆解成趕緊說道。

    “什么事兒啊?”

    “你跟我來,我?guī)闳タ磦人。”說著拉著大虎走到前院。

    “看到那個人影了嘛?”閻解成指著棒梗的身影說道。

    大虎順著閻解成指的方向看了看不確定的說道:“看著像棒梗,他在哪干嘛呢?”

    “今天你解成叔結(jié)婚,棒梗這是來鬧洞房來了,不是叔小氣,今天白天我可是把糖都提前給你們了,說好晚上不能來的。”

    “這事兒我知道,這棒梗也太不講究了,說的話跟放屁一樣,解成叔你說怎么辦我聽你的,要不我過去打他一頓。”

    大虎也很氣憤畢竟白天棒梗剛從他們兄弟手里薅了鞭炮。

    “打倒不用,你把他拉走就行,叔也不讓你白幫忙這一塊錢拿著明天請你們兄弟喝汽水。”說著閆解成拿出一塊錢遞給大虎。

    “咳、咳,這…這我不能要,本來早上你交代我的事兒都沒辦好。”大虎摸著腦袋說道。

    “嗨,拿著吧,叔還能查這點錢,等下如果有人問起來,別說是叔讓你做的就行。”

    聽閻解成這么說大虎才把錢收了起來,看著閆解成進了閻埠貴的房間,這才朝著黑影走去。

    棒梗在閻解成屋子前走來走去這閻解成怎么還不回來,自己這都等了快一個小時了,等的小當(dāng)和槐花都累了,只能讓她們先回去了,難道晚上他們不回來睡覺了?

    這棒梗也是有大毅力的人,就是怕閻解成回家把門插上,就趁他們吃飯的時候跑過來蹲著,等閻解成他們回來的時候好跟著進屋。

    可這左等右等就是不見閻解成和于莉回來,正在閻解成家門口來回走著呢,就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影跟他撞在一起,棒梗想也不想的罵了出來:“這踏馬誰啊?是不是瞎?走路不看道嘛。”

    大虎一聽這棒梗還敢罵街,這還能忍上去對著棒梗的臉就是一拳,這還是他媽教他的{打人就得打臉、罵人就得揭短}。

    他認(rèn)為這話說的很對,只打在臉上才能看的出來,要是打在別的地方還真不知道打什么樣了。

    挨了一拳的棒梗這才看清楚是大虎打的他,想到這一年來被大虎他們兄弟欺負(fù)的兩次都是靠著人多,今天就大虎一個人他還真不怕。

    于是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抄起拳頭直奔大虎,兩人開始戰(zhàn)了起來一邊打一邊移動不一會兒就從中院打到中院……然后從中院打到后院……

    閻解成看著兩孩子走了,叫上于莉快速的跑回家里,然后把門插上。

    于莉看著閆解成的樣子有些好笑的說道:“閆解成,那倆孩子沒事兒吧,別一會打壞了。”

    “沒事兒,這能有什么事,一會兒大人聽見就出來把他們拉開了。”閆解成漠不關(guān)心的說道,這有不就是打了一次兩次了他們早有經(jīng)驗了。

    “這就好,那剛才在咱們家門口轉(zhuǎn)悠的就是那個叫棒梗的小孩?”

    “對,就是他別看小壞的很,偷雞摸狗的事兒沒少做。”

    “一個小孩兒還能有多壞,你就會夸大其詞。”于莉不信的說道。

    她這是還沒有遭到社會的毒打,認(rèn)為小孩不可能壞到哪里去,等經(jīng)歷的多了她就會發(fā)現(xiàn),大人能做到的事,小孩子也能做到。

    “行了,等以后你就知道了,不說他了,咱們應(yīng)該干點適合咱們干的事情。”閻解成色瞇瞇的看著于莉。

    于莉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說道:“看什么看,沒看過美女啊?”

    “美女看到過不少,可屬于我的美女還是第一次見。”

    “油嘴滑舌,就會耍嘴皮子。”聽見閆解成的話于莉嬌羞的說道。

    “嘿、嘿,油嘴滑舌你下午不是嘗過了嘛,等下再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厲害的嘴皮子。”說著閻解成把屋里撲倒在床上………

    “啊、啊、啊,閆解成,你還沒關(guān)燈呢,你去把燈關(guān)了啊…………”

    …………

    那邊閆解成和于莉在進行深入交流,而后院棒梗和大虎也正打的不可開膠。

    開始棒梗認(rèn)為打大虎一個人還是能打過的,畢竟他這些年的干飯可不是白吃的。

    然而打著打著就發(fā)現(xiàn)大虎的力氣比之前大了很多,身形也比剛來的時候壯了點。

    本來想速勝的戰(zhàn)斗被他打成了焦灼戰(zhàn),兩人你來我往打的好不快活。

    棒梗跳起身形一記左勾拳打在大虎的頭部。大虎頭部受巨力身不由己的倒退幾步,憤怒不已的大虎也顧不上什么什么陰招不陰招了,沖上去抬起腿使出一招失傳已久撩陰腿正中棒梗襠部。

    “啊、啊、啊、啊、啊、啊,寂靜的夜空傳來棒梗殺豬般的慘叫聲。”

    因為靠近老太太的房間,正在房間里商量事情的一大爺和老太太最先沖了出來。

    一大爺也是做悶的要死,這大晚上的也不知道消停一會。他正跟老太太商量到關(guān)鍵時刻,就聽到外面的慘叫聲,聲音還挺大聽著像他干孫子棒梗,于是這才第一個沖了出來。

    看著疼的倒在地上的棒梗馬上走了過去:“棒梗,棒梗,你怎么樣了,哪里疼?”

    “嗚、嗚、嗚,我小弟弟被大虎踢到了。”棒梗一邊哭一邊說道。

    一大爺趕緊把棒梗的褲子扒了下來看了看:“沒事,就是腫了點,過兩天就好了,對了,你怎么跑到后院跟大虎打起來了?”一大爺疑惑的問道。

    “我沒和他在后院打,我們是在前院打起來的,打著打著就到了后院。”棒梗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

    這時秦淮茹和傻柱也跑了過來。“棒梗誰打的你?”傻柱詢問道。

    看著棒梗也不說話秦淮茹開口道:“你倒是說話啊?”

    “淮茹,你別喊了,是大虎打的,他們倆從前院就打起來了打到后院你們就沒聽見?”

    “嗨,這不是沒注意嘛。”傻柱尷尬的說道,剛才他正拉著秦淮茹在他屋里喝酒,畢竟要給棒梗出去的機會,不然要是讓秦姐知道了肯定不能讓棒梗去。

    “又喝酒了吧?你說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天天喝頓頓喝,你怎么不喝死自己。”一大爺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嘿、嘿,一大爺,我這不是沒個媳婦兒管著嘛,您要是給我找個媳婦兒我才沒心思喝酒呢。”傻柱傻呵呵的笑著說道。

    “行了,沒功夫管你那點破事兒,大虎,我問你,你為啥打棒梗。”一大爺對著大虎質(zhì)問道。

    “是棒梗先罵我的,他要是不罵人我怎么會打他。”

    一大爺聽了也是氣急:“那你們倆是怎么跑到前院去的?”

    “那您得問問棒梗,我過去是告訴解成叔早上放鞭炮的事兒,誰知道棒梗怎么在哪的。”

    這時聽到聲音的王大妮也走了出來,本來她早聽見了,只是發(fā)出慘叫的又不是她兒子,所以她沒有急著出來。

    “一大爺,兩個人的事兒您怎么只問我兒子呢?”

    次時站在人群里的二大爺戰(zhàn)了出來:“老易啊,這秦淮茹家的事兒你可不能參與,還是讓我來問吧。”

    “行,你問就你問,你還能問出個花來。”一大爺生氣的說道。

    劉海中看一大爺同意了,心中暗自高興,這下又能過吧官癮了,于是對著棒梗說道:“棒梗,你說你為什么要去前院。”

    棒梗把頭轉(zhuǎn)向傻柱看傻柱搖了搖頭,于是支支吾吾的也不打算說話。

    二大爺一看這是不給他二大爺?shù)拿孀樱床黄鹚。骸鞍艄#阋仓郎洗卧蹅冊壕鸵?guī)定了誰打人就陪兩塊錢,你要是不說話的話那就是你的錯,你們家得賠給他家兩塊錢。”

    “唉、唉,二大爺沒你這樣的,揪住一點小事兒就往大了說,,不就兩塊錢嘛?我給。”傻柱怕二大爺把棒梗問的把他招出來,于是開口說道。

    二大爺皺著眉頭看著傻柱,這那都有不怕死的人,“我們這問棒梗呢,你要聽就跟著聽不聽你就回去,別跟這搗亂。”

    “嘿,您這話說的,我這怎么就搗亂了?您可是是二大爺,有些話可不能亂說。”傻柱胡攪蠻纏的說道,就是為就不讓劉海中問下去。

    二大爺被傻柱氣的不行又拿他沒辦法:“你還讓不讓我問?現(xiàn)在不問出來那咱們明天就開全院大會。”

    王大妮看著傻柱跳的這么歡也沒站出來說話,畢竟她家孩子也沒有吃虧,在她想來只要不吃虧,不賠錢你們愛怎么鬧就怎么鬧,我要是跳出來說一句話算我輸。

    “開大會就開大會,你拿這個嚇唬誰呢,跟誰怕你似的。”傻柱想著先躲過今天再說,明天在想明天的辦法。

    “行,這件事情咱們明天晚上開會說,散了吧,都散了吧,記得明天晚上早點吃飯。”二大爺沖著出來看熱鬧的人群揮揮手說道。

    等眾人都走了,老太太叫住剛要往回走的傻柱:“柱子,你先別走我有話要跟你說。”

    “老太太,什么事兒啊,明天再說不行嘛?我這還有酒沒喝完呢。”

    “大事兒,你的終身大事兒,你說重不重要?”

    傻柱一聽這話這是要給她找媳婦兒啊,馬上兩眼放光:“這肯定重要啊,在沒有比這重要的事兒了。”

    “行,知道重要就行,跟我回屋,咱們屋里說。”說著老太太扭頭回了房間。

    傻柱和一大爺也跟著進了屋。

    “嘿,我說一大爺,您湊什么熱鬧啊?這老太太給我介紹對象又不是給您。”傻柱笑著說道,他這是一聽老太太給他說對象就開始飄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馬上就結(jié)婚了呢。

    “柱子,別沒大沒小,你媳婦兒的事兒還得一大爺給你幫忙呢。”

    傻柱聽了這話尷尬的不行,這剛飄了一會就被打回原形:“咳、咳,一大爺,我剛才就是和你開玩笑呢,您可別當(dāng)真。”

    “沒事兒,我知道你這是高興的,咱們還是說說正事吧。”一大爺笑著說道。傻柱這嘴就這樣他也沒當(dāng)真。

    “柱子,你覺得秦淮茹怎么樣?”老太太問道,最后她還是被一大爺給說通了,畢竟她的老年生活之所以這么滋潤就是靠的一大爺兩口子,這要是把一大爺?shù)米锪撕蠊皇撬艹惺艿摹?br />
    傻柱聽老太太說秦淮茹想都沒想的說道:“秦姐可以啊,掙錢養(yǎng)家,教育孩子,還孝順公婆,這多好的一人,就是運氣太差嫁給了賈東旭這么個短命鬼。”

    心想幸虧賈東旭是短命鬼,要不然他怎么有機會一親芳澤呢。

    老太太看著傻柱對秦淮茹感官這么好也是有點無語,但她又不能說于是道:“柱子啊,你說讓秦淮茹給你做媳婦怎么樣?”

    “不怎么樣,你們剛才說的介紹對象不會就是秦姐把?要是這樣的話那就趕緊散了吧。”傻柱心情低落的說道。剛才自已還高興了一陣,沒想到是最后又被打臉了,打就打吧反正也沒少被打。

    “柱子,你聽我說,剛才你不是還說秦淮茹不錯嘛?怎么叫你和他過日子就不行了?”一大爺張口說道。

    “我說一大爺,這是倆碼事,我一大小伙子要房有房要車有車,工作也不錯憑啥娶一寡婦還帶著三孩子?”傻柱憤憤不平的說道,

    這要是二婚娶也就娶了,可我這還是黃花大小伙呢,怎么就落到娶寡婦的地步了。

    “柱子,你聽我說,你要不娶秦淮茹就離她遠(yuǎn)點,這樣對她對你都好。”

    老太太也不在勸了本來她就沒打算讓傻柱娶秦淮茹,只是不想和一大爺翻臉才這么說的。

    “行了,老太太,我和秦姐的事兒就不用你們操心了,要是沒別的事兒我就回去了。”說著傻柱就要往外走。

    “柱子,等下,我問問你想找個什么樣的?回頭我?guī)湍阏艺摇!?br />
    “老太太,我也不挑,有文化長的漂亮點的就成。”傻柱高興的說道,畢竟老太太這么大歲數(shù)了認(rèn)識的人也多,有老太太幫忙的話沒準(zhǔn)兒還真能找到。

    “那成,我就等著您的好消息了,我這也該回去,您沒事早點休息吧。”說完轉(zhuǎn)身出了屋子后面還跟著一大爺。

    兩人走到中院“柱子,淮茹家的事兒你該幫還得幫,畢竟這么多年鄰居了,你秦姐家也不容易,咱做人不能忘本。”一大爺對著傻柱說道。

    “一大爺,您放心吧我肯定會幫的。”

    “那就行,天也不早了你也趕緊回去休息吧。”

    ………

    前院閆解成家。

    閆解成剛和于莉運動完,正摟著于莉在床上休息。

    “于莉,我和你說說咱們四合院的事兒,省的你不知道在被他們給坑了。”

    “怎么還被坑了,說的你們院沒好人似的。”

    “讓你聽著你就聽著,是不是剛才沒把你收拾夠還想再來一次?”閆解成目光兇狠得盯著于莉。

    見于莉不說話了這才開口道:“你別看這四合院表面和和氣氣的,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算計。”

    “別的人還好就是有幾戶你得特別注意下,中院的秦淮茹家傻柱家和一大爺家還有后院的許大茂和二大爺。”

    “他們幾家你最好盡量不要有往來,都是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有你說的那么可怕?你不是為了嚇唬我瞎說的吧?”于莉不信道。

    “是不是真的以后你就知道了。還有爸媽,他們倒是還算正常,就是有點太摳門還有算計,都是窮鬧得。”

    “以前我爸一個人的工資養(yǎng)活我們一家六口人,那時不算計是真過不下去,但是現(xiàn)在掙錢多了他那習(xí)慣也沒改了,以后碰到了你多擔(dān)待點。”

    “行了,我知道,就是碰到了我也不會說什么的。”

    “那就行,咱們睡吧。”

    …………

    第二天兩人醒來的時候都十點鐘了,膩歪了一會兒這才起身穿衣服洗漱,和三大媽打了個招呼準(zhǔn)備去外面吃點飯然后到處又要一下。

    在和三大媽打招呼的時候才從三大媽嘴里知道了昨天晚發(fā)生的事情,開會就開會吧,反正和自己也沒關(guān)系怎么找也找不到自己身上。

    帶著于莉出了門,先找了個國營飯店吃碗老北京炸醬面。

    然后帶著于莉到前門、大柵欄、王府井轉(zhuǎn)悠了一遍還拿著照相機給他拍了不少照片。

    最后兩人來到場電影院看了場電影,還是看的喜劇片,六二年上海制片廠拍攝的《女理發(fā)師》看了好幾次電影感覺大部分喜劇片都是上海制片廠拍攝的。上海絕對是這個時代時尚的前沿。

    看完電影帶著于莉買了點菜打算回去和閻埠貴他們一起吃,畢竟就算自己分了家,這剛結(jié)婚也得和家人吃幾頓團員飯。

    兩人回到四合院,把買來菜拿出來,于莉幫著三大媽把晚飯做好,一家人快快樂樂的吃完飯。這才拿著板凳端著水杯朝著中院走去。

    本來于莉可以不來參加的,但是她也對這個院里的大會感興趣,畢竟不是每個四合院都和他們院一樣沒事就喜歡開會。

    閻解成和于莉做好后,三個大爺先后坐到桌子后面,二大爺看了眼院里的人感覺差不多了,于是拿著茶缸子敲了敲桌子:

    “都安靜,安靜,今天咱們開會的主要目的,就是昨天晚上大虎和棒梗打架的事兒。”

    “昨天大虎說是棒梗罵了他,他才打的棒梗。棒梗,我問你,你為什么要罵人。”

    看著棒梗還是在哪吱吱喔喔不說話:“棒梗你可想清楚,這是全院大會你要是在不說的話,那錯誤全在你們家一邊,到時候不僅要賠大虎家錢,還得負(fù)責(zé)院里一個月的衛(wèi)生,畢竟你打的大虎腦袋都起了個大包。”

    棒梗聽著不僅要賠錢還要打掃衛(wèi)生這怎么行,畢竟錢傻柱可以幫著出,但是打掃衛(wèi)生傻柱肯定不會幫你自己,于是朝著傻柱看了看。

    意思很很明白就是不想扛著了打算把傻柱交代自己的事兒說出來。

    傻柱一看秒懂,立馬站起身說道:“二大爺,沒這樣的,棒梗雖然打了大虎一拳,但是昨天晚上大虎踢了棒梗一腳您怎么不說。”

    “不是我不想說,是棒梗不說啊,既然不說那就得把錯誤背上。

    棒梗一聽覺得還是說的好,于是站起來說道:“是傻叔讓我去的前院的,他讓我去閻解成家鬧洞房的,還要鬧到十二點……”

    棒梗把傻柱賣了個一干二凈,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既然要賣索性那就賣干凈點。

    傻柱在哪坐著冷汗直流,沒想到這小王八蛋就這么把他給賣了,就是現(xiàn)在不承認(rèn)也不行,院里的人都看著呢。

    二大爺站起身看著傻柱說道:“傻柱,你還有什么好說的?你說說叫我們說你什么好?你怎么能這么教孩子呢?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是、是、是我不對,我這不就是想和閻解成來個玩笑嘛,再說這棒梗也沒有干成啊!連屋都沒進去,我這最多也就算個未遂。”

    傻柱也很無語,這自己損失了兩飯盒肉菜,事兒就被棒梗干成這樣,還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以后就是有事兒也不能交給棒梗做。這小王八羔子也不是個省心的。

    一大爺看著這事兒也水落石出了于是開口道:“行了,既然事兒也發(fā)生了,咱們就看看怎么處理。老閻,你說說該怎么辦?”

    閻埠貴不想說話的,看著一大爺提到自己也不得AK找出來:“雖然棒梗沒有把事情辦成那也得罰他們倆,不然以后咋們院有樣學(xué)樣就不好了。”

    “我覺得也是這樣,要不就罰傻柱和棒梗一起掃一個月院子怎么樣。”二大爺提議道。

    “我看行,正好葉給他家漲漲記性。”閻埠貴說道。

    一大爺看著兩個大爺都同意了,也不好反對于是拿著茶缸子狠狠一敲桌子:“那就這么定了,散會。”說完頭也不回的回了屋。

    大家都走了,只剩傻柱和棒梗在哪大眼瞪小眼。“傻叔這事兒你還真不能怨我,你看為了給你辦事兒,我這都受傷了。”棒梗說著還要把褲子脫了給傻柱看看,生怕傻柱不信似的。

    聽棒梗這么說傻柱也不生氣了畢竟棒梗受傷這也是真的,“行了,你可拉到吧,別讓我看了,我怕看了長針眼,你還是回去給你爺爺看去吧。”

    “那傻叔你這是原諒我了,那這掃地的事兒你看看能不能幫我給掃了,我這帶著傷掃地也不方便。”

    “少跟我來這套,你傻叔玩這個的時候你還沒出生了。原諒你可以,但是掃地的活兒你小子必須干,誰叫你小子出賣我呢。”傻柱生氣的說道。

    “傻叔,你這人度量就是小沒有一點容人之量。我不就沒把事兒給你干成嘛,你至于這樣嘛?好歹我也教訓(xùn)了大虎一頓,怎么說也算給你出氣了,你就這么對我?”

    傻柱也是一臉膩歪,還把大虎打了一頓,真拿我當(dāng)傻子呢,怎么看大虎身上這也沒有一點傷,反而棒梗臉上脖子上還有嘴角上都是傷,這怎么看也不像是打贏了的樣子。

    “行了,你還是趕緊回家吧,等下一大爺肯定過去找你。”傻柱心累的說道。

    “那這掃地的事兒就交給你了,傻叔。”說完也不等傻柱回話直熘熘的跑了。

    把傻柱整的目瞪口呆,我這…這造的什么孽啊這…

    ………

    前院閆解成家

    于莉還沒從剛才的大會中緩過神來:“怎么樣這大會有意思吧?”閻解成看著于莉說道。

    “嗯,跟想象中的還真不一樣,以前都是這么開會的嘛?”

    “差不多吧,你就當(dāng)他們是說相聲的就行,反正又不不要錢,你就當(dāng)聽一樂。”

    大多數(shù)鄰居都是這么認(rèn)為的,這年代也沒身份娛樂節(jié)目,沒事看看這三個大爺在哪耍寶也不錯。

    “行了,不說他們了咱們倆也得研究研究養(yǎng)育后代的事兒………”

    …………

    第二天閆解成拿了個口袋裝著花生瓜子還有糖果來到工廠準(zhǔn)備給辦公樓其它科室的同事也發(fā)發(fā)喜糖,畢竟結(jié)婚的時候就請了電工組的人。

    在辦公樓里散了一圈花生瓜子喜糖收貨了一大波祝福和調(diào)侃這才又回到電工組的房間。

    “解成,這兩天累壞了吧。”組長胡大軍笑著說道。

    “不累,就是假期太少,要是多幾天就好了,也能去遠(yuǎn)一點的地方玩玩。”閻解成興致缺缺的說道。

    他早就想去別的地方看看了但是現(xiàn)實不允許,這年代的交通也不通暢,一年到頭也放不了幾天假,就是去個比較近的城市也得來回也得兩三天。

    “我說的可不是白天。”胡大軍怪笑著說道。

    “我說的也不是白天啊。組長你看就我這身板還能累著。”說著閆解成還用拳頭捶打了幾下。

    “還是年輕人好啊。”胡大軍感慨道。

    就這樣不知不覺的過了一個星期又到了一周的周末,閆解成和于莉打算回于莉家。

    以前都是結(jié)婚后第三天回門,但是這不是新人新事新國家嘛,上班也不能請這么多假,只能變成結(jié)婚后的第一個休息日回娘家。

    大早上的閻解成兩人早早的起了床,等吃完早飯這才收拾東西往于莉家去。

    路過供銷社的時候又買了兩瓶西鳳酒一條飛馬香煙一盒點心兩瓶罐頭在加上從家里拿的兩斤豬肉一袋子糖果。

    來到于莉家,大老遠(yuǎn)就看到于莉的弟弟于海濤在門口等著呢。

    看到于莉和閆解成趕緊跑過來幫著拿東西。“姐、姐夫,你倆怎么來的這么晚我都等半天了。”

    “這不是給你買好吃的去了嘛,要不你在把我們趕出去怎么辦?”于莉開玩笑的說道。

    “那怎么能夠,你可是我親姐。”

    “對了,你二姐呢?怎么沒看她出來。”于莉疑惑道,平時于海棠挺愛湊熱鬧的今天怎么沒來。于莉還真有點好奇。

    “嗨,這不是二姐嫌棄天熱,說怕出來被曬黑了。”

    閆解成聽見也覺得搞笑,這于海棠還有黑的余地嘛。她們家三孩子里就于海棠長的顯黑,像于莉和于海濤都是看著白凈凈的。

    進了屋,于海棠就朝著于莉撲了過來“大姐我想你了。”

    “行了,趕緊讓開讓你姐他們坐下。”于母說著把于海棠拉到一邊,讓于莉坐在的凳子上。

    “解成,你也別站著了,趕緊把東西放下,”于父說著給閆解成遞過來一把椅子。

    “謝謝,爸。”閆解成把東西放下坐在椅子上和于父交談起來。

    于母拉著于莉進了小屋不知道跟于莉說了些什么。

    中午吃完飯,于父非要拉著閻解成下象棋,結(jié)果不言而喻,被閻解成殺的連敗五場,看來這老丈人也是屬于人菜癮還大的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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