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吃完飯閻解成又跟眾人合影留拍了幾張照片,畢竟這么隆重的日子不記下來怎么可以。
眾人又說又笑的拍著照片,而東城看守所里卻是另一副景象。
此時牢房里,棒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嘴角處流著血,衣服上好幾雙腳印,一位彪形大漢坐在床板上,旁邊站著四個小弟。
「彪哥,您看還要不要再收拾他一頓,讓他長長記性。」旁邊一個小弟指著地上的棒梗問道。
「到這吧,明天繼續,告訴他,只要一天孝敬沒到位,就拾他一天。」坐在床板上的彪形大漢揮了揮手說道。
聽到老大的話,幾個小弟過去把棒梗拽到角落里。
這熟練的動作,一看就不是第一天做。
整個拖拽的過程中,棒梗一動不動也沒有反抗,因為他知道,自己越是反抗被打的就越厲害。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被打了,尤其是這個月開始。
剛開始他也想過反抗,畢竟在四合院的時候有他傻爹照應,他那里受過這種委屈。
可反抗一次被打一次,反抗一次被打一次,尤其是還越打越重,最嚴重的一次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要死在這里。
自那以后他就變得老實了,畢竟這伙人打他也不過是為了一些錢財而已。
再說,這伙人也不多要,每個月孝敬幾十塊錢就能保一個月平安。
而他們家最不缺的就是這個,之前之所以反抗也只是氣不過而已,想通了以后心里也就接受了。
但好景不長,前幾個月,秦淮茹每個月都會過來看他,給他送些吃的穿的,他每個月都會跟秦淮茹要五十塊錢。
秦淮茹問他為什么要錢,他也沒有如實說,生怕秦淮茹去告訴監獄長。
在監獄里,發生這樣的事情已經司空見慣了,監獄長也不會多管,頂多就口頭批評一下。
可他就完蛋了,鬧不好真的會被人往死里打,于是他就跟秦淮茹撒了個謊,說是在監獄里想要吃的好就得多花錢才行。
而秦淮茹也沒有多想,畢竟她也沒進過監獄,還以為棒梗想賄賂食堂的人,讓人家多給他打飯。
至于為什么每個月只要五十塊錢,他也是怕被人發現,被人發現他身上有多余的錢,都會被要走。
但他萬萬沒想到會出現意外,之前他還囑咐過秦淮茹,讓她每個月來一次,但最近兩個月不知道為什么,秦淮茹沒有出現。
頭一個月還好,他跟彪哥求了求情,說家里可能有事沒來得及看他。
彪哥看在之前幾個月棒梗都挺老實的份上,也沒有為難他,讓他下個月補上。
可沒想到這個月秦淮茹還是沒來,于是棒梗的悲劇就開始了,彪哥等了一個月沒有拿到錢,認為棒梗耍滑頭。
于是就讓手下教育棒梗,從月初到現在,二十多天的時間里,棒梗基本上每天都要遭受一頓毒打。
而且彪哥已經發話了,如果到月底孝敬還沒到,就讓他拿肉抵償。
棒梗不知道拿肉抵償是什么意思,還以為彪哥要挖他的肉吃。
這幾天沒少做噩夢,每天晚上都要被嚇出一身冷汗。
天天都在祈求秦淮茹趕緊來。
要說監獄里被欺負的也不只有棒梗一人,但哪些人的情況跟棒梗不一樣,人來了從來沒反抗過。
很懂規矩,每次有人探監,拿來的東西彪哥只會收走一半。
至于為什么對棒梗另眼相看,也是因為棒梗剛進來的時候不懂規矩。
秦淮茹第一次看棒梗的時候,給他拿的東西不僅不主動上交,彪哥發話讓他交出來的時候,他居然還敢反抗。
于是之后秦淮茹每次過來看他,帶的東西都要被彪哥收走,一分都不給棒梗留。
至于彪哥為什么在監獄里收錢和東西,那也是不成文的規矩。
要知道監獄里的看守員工資可不高,要想活的滋潤只能發展副業。
而監獄里又不像別的地方,什么資源都沒有,就是犯人多,于是就形成了一條灰色產業——代購。
犯人出不去,想抽煙想喝酒想吃好的怎么辦,只能找他們。
只是他們收的錢要比外面的物價貴上幾倍,畢竟人家也是要吃飯的,沒有利潤的事情誰會干。
于是監獄里就有了彪哥這樣的人,家里沒錢,或者家里沒人,只能靠向別的犯人索要保護費,來維持自己奢靡的生活。
他們也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一般情況下不會把人得罪死,除非像棒梗這樣的,屁的本事沒有還一個勁的作死。
關鍵是家里還特有錢的樣子,這樣的人,才是他們最好的目標。
幾人把棒梗拖到角落里,轉身走的時候還不忘回頭朝著棒梗臉上啐了一口唾沫。
棒梗死死地低著頭,眼神里充滿怨恨,可惜的是幾人并沒有發現。
「二十六號賈梗,出來,有人來看你了。」這時一名看守員走了過來對著牢房里喊道。
「彪哥、彪哥,這小子的家人來了。」小弟把彪哥叫起來說道。
「喊什么喊,來就來唄,正好哥幾個好長時間沒吃肉了,看來今天晚上要開葷。
去,告訴這小子,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彪哥從床鋪上坐起來對著身邊的小弟吩咐道。
聽到彪哥的話,小弟幾步走到棒梗跟前,一把把癱坐在地上的棒梗拽起來。
「孫子,規矩你也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不用我告訴你了吧。」
「我懂、我懂,我不會亂說的。」棒梗害怕的抖動著身體。
「賈梗,你們誰叫賈梗,沒聽見嘛?趕緊出來。」
這時外面又響起看守員的聲音。
「聽到了這就來了。」小弟趕緊支應一聲,然后回頭不放心的對著棒梗囑咐道:「把身上衣服擦一擦趕緊出去,記住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棒梗連忙伸手把衣服上的腳印擦了擦,然后慢跑著出牢房。
很快棒梗就被帶到一個禁閉的房間,隔著玻璃窗就看到一個女人坐在椅子上焦急的等待著。
「小當,怎么是你,媽呢?媽怎么沒來?」棒梗走上前看到來人后有些吃驚的問道。
之前一直是秦淮茹過來看他的,怎么過了兩月換成小當了,難道家里出什么事了。
「哥,你怎么才出來啊,我都等半天了,這是媽讓我帶給你的東西,里面有一身棉衣還有一床干凈的被褥。
這袋子里裝的是吃的,里面還有你最愛吃的水果罐頭和糕點。」說著小當拎著袋子朝著棒梗遞了過去。
「哥,你臉上這是怎么了?還有身上怎么還有腳印?」棒梗在接東西的時候沒注意,讓小當看到了他身上的傷。
「沒事,我跟一塊的獄友玩摔跤來。你就別問,對了你還沒說媽怎么了,媽為什么沒來?難道家里出事了嘛?」棒梗慌張的說道,生怕被小當看到異樣,于是趕緊轉移話題。
「怎么能這樣,摔跤還用腳這不是耍賴嘛。」
「行了,哪這么多話,我們就在一起鬧著玩的,你先說家里到底怎么了。」棒梗打斷小當的問話反問道。
「家里這段時間發生不少事,傻叔跟咱媽離婚了。」小當想起這事就忍不住想哭。
因為她媽上環故意不給傻柱生孩子,還串通醫生給傻柱開
假證明,整個大院都知道了,現在她們家的人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點點。
這種情況是以前沒有過的,以前誰要敢在她們背后這樣說,她傻爸早出去跟人拼命了。
可現在沒了傻柱,一大爺也很他們家分道揚鑣,院里連個幫他們家說話的人都沒有。
他們家真成了大院里的過街老鼠,誰都能在身后指點一番。
「那媽呢,媽怎么沒來看我?」棒梗繼續問道。
至于傻柱跟他媽離婚,在他想來也沒什么,反正他從小就看傻柱不順眼,一個傻子還想做他爸,要不是看傻柱還有點用處,他早就讓他媽離開傻柱了。
「奶奶前幾天坐地上著涼了,這幾天一直在醫院呢,媽在醫院照顧奶奶沒空過來就叫我來嘛。」
「對了,五十塊錢呢?把錢給我。」棒梗想起最重要的事情于是沖著小當說道。
「什么錢?」聽到棒梗跟自己要錢小當一臉懵逼,她可不知道坐監獄還要用錢,來的時候身上只帶了個路費。
「五十塊錢啊,媽沒給你嘛?」眼看探監的時間不多了棒梗有些焦急的問道。
「沒有啊,奧,對了,媽是說讓我拿五十塊錢的,不過我想著你在監獄里也用不到,于是就沒帶。」
小當一拍額頭這才想起來,不過來之前秦淮茹就說讓她帶五十塊錢,也沒說是給棒梗帶的。
「你……你是豬嘛?媽都讓你帶了你為什么不帶?」
棒梗目光兇狠的看著小當,要不是隔著玻璃,他真想沖上去對著小當的臉來上幾下。
他都不知道世界上居然有這么蠢的人,都讓她帶了,她居然自作主張不肯帶。
「哥,你怎么說話呢,我可是你親妹妹,我要是豬那你成什么了。」
棒梗努力的壓著自己的怒火道:「小當,你趕緊回去拿錢給我送過來。」<b>最新網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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