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此時皇上正因為邊關(guān)戰(zhàn)事吃緊而感到頭疼,聽到清婉這一句話,抬眼看了看她。
“怎么老十四今日忙于大婚,還有工夫去考慮邊關(guān)戰(zhàn)事?”
清婉見皇上搭茬,趕緊又躬身走了回來。
“回皇阿瑪,十四爺一直心系邊關(guān)戰(zhàn)事,稱要為皇阿瑪分憂,所以大婚之事都由臣妾一人操辦。”
“哦?”
聽到這話,皇上突然想起前不久胤禵常常進(jìn)宮求他收回賜婚,原來一直心中揣著國事,故而才不想分心。
這么說來,還是他誤會胤禵了。
“那你說說老十四還說什么了?”
清婉心里愈發(fā)有底,干脆走到地圖前,伸手指向其中一點,展開為皇上一一分析起了局勢。
她不懂兵法,更不懂戰(zhàn)事,可她卻熟讀歷史。
每一場戰(zhàn)役,每一次騷動,她都深知其背后的意義,甚至比軍事家分析的更加透徹。
畢竟都是幾百年歷史學(xué)家積累下來的智慧結(jié)晶,她只不過拿來用用罷了。
皇上聽著她與眾不同的見解,覺得有點意思,繼續(xù)聽著。
不知不覺,已經(jīng)三更。
門外奴才已經(jīng)提醒他及早就寢,可他一點都不覺得疲累,反而越聽越有精神。
康熙是個明君,他一聽這非同一般的見解就不會是出自胤禵的口中。
胤禵雖然對戰(zhàn)事十分了解,也從未打過敗仗,可這么一套分析,可不是他這個年紀(jì)能夠看得深遠(yuǎn)的,更不是眼前這位小女子能夠分析透徹的。
除非,這背后另有高人。
或者,這完顏清婉正如湯若望所說,她就是個“福妻”,從天上下來的吧!
他笑意盈盈,心中豁然開朗。
煩悶了許久的事情,如今終于撥開云霧見月明了。
皇上心情大好,歪頭看著清婉,真是約看越順眼,越看越喜歡。
“清婉,你說要什么賞賜,朕都應(yīng)你。”
此刻,他都覺得上次封了她正五品都有些少了。
依著她的才能,二品都不為過。
清婉抬頭,仔細(xì)斟酌了一番。
在自己升官和救出胤禵的選擇上猶豫不決。
這時,皇上突然想起:“對了,你阿瑪還在牢中吧,朕就看在你的面上,赦免了他!”
想起來,幾次見面,清婉都從未提過完顏羅察半句,想必心里也是忍了許久吧!
清婉尷尬:“那倒不必,清婉想著,還是讓十四爺先回府,畢竟他才大婚,早日回去的話,素心郡主也會感恩皇阿瑪。”
“你倒是凈為別人著想了,說了這么整整一夜,自己不要點什么?”皇上好奇。
天下無私之人,大多品格高尚,為人尊敬。
女子能做到的,極其少見。
大概,她真是從天上來的,來輔佐他保大清萬世長存!
清婉話已出口,就沒有再改口的理由,只能先一心把胤禵弄回去再說。
“嗯,十四爺回去了,臣妾也自然高興,這不也是在為自己著想嘛!”
皇上挑眉,哈哈大笑起來,爽朗地笑聲恨不能叫醒宮中的每一個人。
“對對對,朕忘了你們還要開枝散葉。那此事就這么算了,朕記得你之前說寧宛然半瘋半傻,誰知道寧大人是不是也瘋病發(fā)作,突然咬舌自盡,這事就算過去了。一會兒你出宮路過宗人府,就拿著朕的手諭,跟胤禵一起回去吧!”
“多謝皇阿瑪,皇阿瑪萬歲萬歲萬萬歲!”清婉磕頭謝恩。
她只覺得自己這一趟總算沒有白來,看起來皇上并沒有因此對胤禵的印象變差,反而好像改觀了一些。
如果日后真能改變胤禵的衰落之勢,恐怕日后一切都有變數(shù)。
想著這些,她坐上馬車緩緩地睡了過去。
再睜眼時,太陽都已經(jīng)落山了。
原本這些日子忙著十四爺大婚她就身心疲憊,昨日再一晚沒睡,可是把她累壞了。
清婉伸了個懶腰,就看見一張好看的臉正瞧著她,眼底說不出的溫柔。
她做夢了嗎?胤禵怎么會在這兒?
她猛然起身,眨了眨一雙明亮的眼。
“你……我……你怎么出來的?我太困了,然后就睡了一會兒,然后后面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她語無倫次,支支吾吾。
話還沒有說完,只見胤禵直接吻住了她的小嘴,將所有溫柔一并灌入。
他的吻有力且溫柔,將她渾身所有細(xì)胞全都軟化了,再無力氣。
清婉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初吻竟然獻(xiàn)給了一個清朝人,還是歷史上有名的胤禵。
說起來,胤禵確實挺優(yōu)秀的,除了最后沒有當(dāng)上皇帝,其他都無可挑剔。
他像是個侵略者,帶著滿滿男人的氣息,直面而來。
清婉本能地想要推開他,可身上每一處細(xì)胞都在無條件投降。
那種感覺意外又美妙,若是時間能停留在此刻,也算是一種幸福。
清婉的大腦一片空白,什么加官進(jìn)爵,什么改變歷史,什么保護身邊人……
此刻統(tǒng)統(tǒng)消失不見,她只看到眼前一片白色的云海,軟軟綿綿,像是棉花糖一般,如夢似幻。
清婉有些醉了,可胤禵也一樣。
他從未親吻過任何女子,也不知道親吻到底會是一種什么感覺。
從前,他只覺得只要一有女子靠近,單是那一身脂粉味就讓他覺得惡心。
就連小時候素心想牽著他的小手過河,他都硬是不肯。
他一直覺得,男女之事,肌膚之親是世上最惡心的事。
可沒想到,當(dāng)知道是那個女人昨晚立即進(jìn)宮與皇阿瑪談了一夜才將他救出來時,他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情愫,只想吻她。
他忘記了自己曾經(jīng)的怪癖,忘記了此時此刻自己是誰,忘記了整個世界。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清婉有些不能呼吸,二人才戀戀不舍地分開。
才剛一分開,清婉立馬清醒,趕緊把頭扭向一邊:“你干什么?”
胤禵瞧著紅通通地耳朵,可愛極了。
“你不是答應(yīng)皇阿瑪要與我開枝散葉嗎?我自然是配合你,難不成我還能是因為對你有意,才吻你的嗎?”
胤禵也整理好自己,故作正經(jīng)。
清婉皺眉,聽了那話心里頓時發(fā)堵,她隨手抓起一只枕頭,重重地砸了過去。
“無情無義還對我做這樣的事,那就是登徒子!出去!出去!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胤禵心里也亂了,他趕緊跑出門外,仔細(xì)琢磨著,怎么還給親生氣了?
若是別的女子,不該都樂開花了嗎?
難道是姿勢不對?<b>最新網(wǎng)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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