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講課仍在繼續(xù),每次,現(xiàn)場都被擠得水泄不通。
場地一換再換,從幾百平米,到上千平米……一直擴(kuò)大。
辰瀟寧靜緩慢的聲音,通過擴(kuò)音器柔和的播放出來,就像在耳邊輕柔的安撫。他說故事時,從來都是站著,他保留著前世穿衣的習(xí)慣,寬松舒適,顏色淺淡,衣料從瘦削有型的肩膀柔軟的垂下,和絲緞般的長發(fā)一起,輕輕擺動,像流動的清泉。
日光或者燈光在他臉側(cè)描繪出淡淡的陰影,唇瓣開合之間,仿佛一所盛世蓮花開放,那樣高潔,那樣無暇。
辰瀟的歷史學(xué)得并不好,但托了上輩子傳媒的強(qiáng)大,各個朝代的故事,他都能說上一點(diǎn)。商紂滅亡、周幽王烽火戲諸侯、春秋戰(zhàn)國能人輩出、秦滅六國一統(tǒng)天下……那些古老的歷史故事,精彩紛呈。
無數(shù)的人,被折服。
幾乎所有人的人都會愛上此時的辰瀟。這種愛,或許不是愛情,但卻是更高層次的精神感覺。
就連辰瀟自己,面對黑壓壓的人群,面對高曠的建筑穹頂,心底也升起波瀾壯闊。
歷史的長河緩緩在眼前流淌,恢弘的河面上,是無數(shù)交織的畫面,服裝不同場景各異,有金戈鐵馬,也有似水柔情……從上流游來,又被奔騰的河水帶走。
每個時代的人都努力過,奮斗過,而現(xiàn)代的獸人,只不過是處在已知?dú)v史的盡頭。
但那河水川流不息,磅礴霧氣中,有無限可能等著你的雙手來創(chuàng)造。
人的感覺就是這么微妙,歸屬感來得如此強(qiáng)烈,底下人敬仰期盼的目光,打動辰瀟的心房。
那些歷史故事過于磅礴,以至于每次說完之后,辰瀟都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于是,詩詞和歌曲,就暫時被他放在了一邊。
聽完這樣的故事,大家最需要的,是思索。
他的聲音,緩緩傳遍地球每一個角落。無法聽現(xiàn)場的人們,在家中守著光腦,看完直播看重播,看完重播保存起來隨身攜帶,以便隨時聆聽。
莫名的,辰瀟想,也許他的重生,是來自于某種安排。
他的使命,就是點(diǎn)燃一點(diǎn)星火。
這天講完課,辰瀟微笑著和眾人告別,由章凡熙護(hù)送著走出來上了專用飛行器。
“瀟瀟,你回來啦,我好無聊哦!”辛巴舉著雙爪熱情招呼,至于章凡熙,則被小東西自動忽略。
“無聊什么?我剛才講的故事,你不也能聽到嗎?”機(jī)艙里有直播光腦,小東西可是從頭聽了個尾。
“可是……我想你親口跟我講一遍!”小家伙仗著寵愛得寸進(jìn)尺,“好不好嗎,瀟瀟,瀟瀟……”
辰瀟頭疼不已,“好,你以后不許叫我瀟瀟,我就給你講!
小辛巴一下子就靜了。
小家伙在心里計算來計算去,覺得還是保留瀟瀟這個稱呼比較劃算,只好悶悶的操作光腦回程,耳朵耷拉著,時不時用委屈的目光瞅著辰瀟。
可惜機(jī)艙里的二人都視而不見。
一段時間相處,辰瀟早就明白小東西有些什么常用手段了。
回去的一路上,小獅子蔫蔫的,沒人再做聲。辰瀟有點(diǎn)不習(xí)慣,看了看做石頭狀的章凡熙。
要是在以前,這個男人早就巴過來了,可是最近幾天來,他忽然變得很沉默,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只是默默的履行身為貼身保鏢的職責(zé)。
辰瀟也不好意思主動來開口。
那天,他騎坐在章凡熙的脖子上,當(dāng)時情緒上來了還不覺得那種舉動怎么怎么樣,事后,卻是十分的尷尬。雖然在別人眼里,這是地位的體現(xiàn)。
像個孩子似的騎在大人脖子上也就算了,問題是……章凡熙步子大,他坐在上面總會有些顛簸,顛簸之間就會不可避免的磨蹭到某個器官……偏偏辰瀟來了這么久,從未紓解過欲/望,這么一蹭一蹭的,竟然有了生理反應(yīng)。
那一刻,他都傻了。
他確信自己是絕對沒有絲毫邪念的,男人有時候硬了,并不代表一定想做些什么,然而……他確確實(shí)實(shí)在另一個男人后脖子上硬了……
章凡熙在那時肯定察覺到了,因為他的身體僵了一下,隨即,便更為狂野的大吼起來。
辰瀟滿面通紅,幸好情景特殊,沒人注意到。就算注意到了,也以為他那是激動的嫣紅。
之后,兩個人之間就起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章凡熙一反之前嬉皮笑臉的形象,規(guī)矩守禮,走到哪里都主動護(hù)著辰瀟,卻再沒主動跟他說過一句話,變成了個悶葫蘆。
若是辰瀟心里沒鬼,這種情況自然是他所樂見的,但出了那個意外,辰瀟總免不了多想一些。
搞不好自己在他心中成了個色/情狂了……但是,這樣一來不正好順了他們的目的嗎?怎么反而還躲了呢?
辰瀟有些搞不懂了。
就這樣,小獅子扮委屈,倆男人不出聲,一路沉默著回到住所,辰瀟進(jìn)了房間休息,章凡熙轉(zhuǎn)身離開。
但辰瀟知道,自己只要一出門,他就會出現(xiàn)。
今天講課的時間長了一點(diǎn),辰瀟直接倒在床上,瞇了一覺。
迷糊間,有人敲門,辰瀟睜眼一看,天已經(jīng)黑了。
打開門,皮陽托著盤子站在門口,“你沒出來吃飯,我給你帶上來了!
“謝謝!背綖t接過盤子,“怎么是你?巴茨呢?”偶爾辰瀟不出去吃飯的時候,庫達(dá)犬巴茨最喜歡做送飯的事。
“他有事,我替他送來了!
“哦……謝謝!
辰瀟端著盤子,不知道說什么了,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無形的尷尬圍繞上來。
皮陽和辰瀟已經(jīng)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好好說話了。那次的送男人事件,還是給兩人之間留下了隔閡。擦藥時,兩人各執(zhí)一詞,各有各的無奈,辰瀟無法否認(rèn)心中那種淡淡的被背叛感。他剛來這里時,是穩(wěn)重的皮陽照顧他,因此對他有不同的親切,但是,這種感覺卻被打破了。然后眼見皮陽因他受罰,又添加了愧疚無奈。
“那我關(guān)門了……”
辰瀟的話還沒說完,皮陽卻搶先一步跨進(jìn)了房間,“你房里挺那個……挺好看的……這個被子夠厚嗎,聽說過兩天天氣要變冷……枕頭硬不硬……窗簾可以換了……你的身體很久沒檢查了吧,明天讓他們四人來好好查一下……”
辰瀟笑了笑,把盤子放在桌上,“你別忙了,有需要我會說的。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想跟我說?”
皮陽總算肯坐下來正視辰瀟,“有一件事先跟你提一下……米拉克星際聯(lián)盟會議就要召開了,米頓星元首親自致電來邀請你參加。”
“米拉克星際聯(lián)盟?”
“地球之外有很多星球,大家互相制約,地球是米拉克星際聯(lián)盟的一員,每一年,各星球都要派出代表聚會,地址輪流,地球去年舉辦過了,今年在米頓星舉辦!
“我知道了。”辰瀟頷首表示明白,這就是與外邦的友好互動。
“那個……我們在聯(lián)盟里資歷最淺,辰瀟,你得提前有心理準(zhǔn)備!
辰瀟問,“你是我說有可能受到不公平待遇?”
“也并不一定,但有了心理準(zhǔn)備總是好的!
辰瀟點(diǎn)點(diǎn)頭,“行,我會準(zhǔn)備的。倒是你,傷都好了嗎?”
“……好了!币惶岬侥羌,皮陽就不自在起來,他心里總是覺得對不起辰瀟,以至于好長一段時間都不敢私下與辰瀟相處。皮陽的眼神四處游移,隨手指著墻邊,“那是什么?”
他指著一個大紙盒。
辰瀟愕然,“咦?哪來的盒子?我倒還真沒注意!”
皮陽皺起了眉,“怎么搞的?房間里多了這么大個東西都沒發(fā)現(xiàn)……不行,這里安全沒做到位,要是哪天有人潛進(jìn)來圖謀不軌也發(fā)現(xiàn)不了,是我的失職……”
“你想太多了吧……”辰瀟走過去開紙盒,“不過這東西怎么來的?包了這么多層?這,這是……”
紙盒拆開,打開層層包裝,辰瀟愣住了,只見里面赫然是一把……呃……葫蘆?
說葫蘆也不像,因為它是扁的,中間挖了個洞……上邊還擰了四根鋼絲……
剎那間,辰瀟就明白它出自于誰的手,因為只有一個人,見過這個東西的模樣。
……章凡熙同志悶騷了。<b>最新網(wǎng)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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