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安然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用什么辦法去湊那三千兩銀子。
她以前開工作室,父母各出一半,自己的工作室就開起來了,從來沒為錢發愁過。
現在連本錢都沒有,拿什么開那家綢緞莊啊?
可安然就是這樣,自己想做的事情,若是不能實現,心里就非常難受。
那綢緞莊不管是地理位置還是店鋪里的綢緞布匹,沒有一樣不滿意,安然相信若是自己接了那家店,一定能把生意做大,她對自己的專業和營銷模式非常有信心。
可有信心能怎么樣?沒錢。
衛臨見娘子眉頭緊鎖,還在為轉綢緞莊的銀子發愁,于心不忍的走過去,溫聲的叫了句:“婉兒。”
安然回過神,發現時辰不早了,哎呀一聲:“這么晚了?我得去做飯了。”
說著便下坑穿鞋。
衛臨拉住她,“不用了,老師和韓大嬸在廚房忙著呢。”
“啊?我爹來了。”有爹真好,總是在她忙不過來的時候就過來搭把手。
只是韓大嬸這么積極她爹尷尬嗎?
安然撓了撓頭,有心想去幫忙解圍可覺得這種事還是她爹自己解決的好。
“婉兒,你真的很想開那家綢緞莊嗎?”衛臨想單獨和娘子聊聊這事,便把門關了。
安然看著衛臨,一臉為難,“想當然是想了,但本錢太大了,咱開不起,算了。”
衛臨想說什么,安然打斷他:“衛臨,你別說你能打獵賺錢,我不要你打獵,且不說深山里危險,而且你現在是個‘傻子’,你若打了很多獵物回來,誰都對你存疑,萬一你的事傳到崔博耳里,他還會放過你嗎?”
娘子說的他早就想了,雖然打獵能湊足銀兩,但時間慢而且風險也高,若真讓崔博知道他已恢復正常,只怕就算有崔管家在也救不了他,還連累一家人跟著遭殃,這不是他愿看到的。
但娘子的心愿他不能不滿足。
“不打獵還有別的辦法。”
“什么辦法?”安然眼睛亮了起來,迫不及待的問:“你有什么好主意,快說啊。”
急死她了。
“我……在一個地方存有銀子。”衛臨結巴的道,心里打定主意聽娘的今晚就去劫富,但不能讓娘子知道,先找好理由。
“你存了銀子?存哪兒了?錢莊嗎?”看不出來啊,衛臨居然是個藏私房錢的人。
“那筆銀子被我藏在一個隱蔽的地方,你若想開綢緞莊,我今晚可以去取回來。”衛臨只得硬著頭皮撒謊。
“藏隱蔽的地方?偷的?”安然想也沒想又問:“還是搶的?”
衛臨頓時臉發燙了,可面對娘子的發問他只得繼續撒謊,“不是,是繳的,因為突發狀況,當時只得把那筆銀子藏起來了。”
“哦。”安然恍然大悟,“那你藏的那筆銀子具體多少?不可能整好三千兩吧?”
衛臨:“……”
娘子還要讓他多偷一些嗎?
這不好吧?他只打算偷個三千兩幫娘子轉下綢緞莊就行,以后掙了錢還得還回去,不然他良心不安,好歹他也是朝庭南鏡赤軍營的副將,保家衛國是他職責,劫富濟貧的事真不是他該做的。
安然見衛臨不說話,打了他一下,“瞧你為難的,我知道,你們繳的銀子是要上交的,那筆銀子你雖然暫時不能上交,但遲早還是會交,行,我們就先挪用公款私用,到時掙了錢再還回去,反正那筆銀子現在又不急著上交,先解我的燃眉之急。”
“娘子能理解就好。”衛臨吁了一口氣,真擔心娘子再發問下去他都要招供了,問完了他的事,衛臨也想問娘子,“婉兒,你為什么那么想開那家綢緞莊呢?”
安然回道:“當然是為你啊,你的情況不明,全聽崔管家一人而說,我總覺得這件事情的背后沒有那么簡單,你現在情況這樣,朝中又無人幫著打聽,我們在這里全盲全瞎,司馬將軍的事過了一年皇上也沒個動靜,難道你一點也不疑心?”
“娘子思慮的極是,可開綢緞莊就能調查出真相嗎?”
“當然,從古至今有權就錢,有錢就有權,只要手里有錢,皇宮都能打通,不是有句話叫有錢能使鬼推磨嗎?只要咱們有錢了,京城的消息,皇宮里的消息都能弄到,到時朝庭有什么動靜咱們也能第一時間知道,退可保全家性命,進可為你恩師司馬將軍報仇。”
衛臨汗顏的很,娘子的遠見他遠遠不及。
“娘子,你太有謀略了。”衛臨由衷的敬佩自家的娘子。
“是嗎?”安然被衛臨夸的飄飄然,“那你以后做了將軍要不要請我當軍師?”夜夜中文
“只要娘子不嫌棄愚夫愚笨,愚夫希望娘子日日夜夜陪在愚夫身邊為愚夫出謀劃策。”
“你想趕我走我還不走了呢。”安然投到衛臨懷里,笑的甜蜜。
衛臨抱著娘子,心道,這才是他想要的婉兒,溫柔,多情,不離不棄。
“安錦,你站在門外干嘛呢?”林皓做好飯菜,本叫她們吃飯的,結果看到安錦豎著耳朵不知道再聽什么?
“噓。”安錦指了指里面,意思讓林皓別吵著房里的人。
林皓反應過來,忙點了點頭,躡手躡腳的也想聽動靜,房門打開了,林皓尷尬極了,“婉……婉兒,飯……做好了。”
“爹,瞧你,把自己弄的臟兮兮的,別人都說君子遠庖廚,你到好,天天進廚房做飯。”安然心疼自己的爹爹道。
林皓卻不以為然,拍了拍身上的灰,“什么君子遠庖廚?我只是一個糟老頭,哪來君子?再說我不進廚房怎么養大你啊?”
“君子遠庖廚”這句話是出自《孟子》的《梁惠王章句上》里,其本意是孟子推崇的仁心,推崇的是不忍之心,讓君子不要造殺孽。是孟子告誡齊宣王應當做一個仁慈的君主的意思,不能用于字面之意。”
安然說不過她爹,只得到:“您高興就好。”
她爹難怪追不到婆婆的,就爹這樣不懂如何拒絕一個女人,還和她成雙成對出入廚房,換作她,她也不嫁像她爹這梓的男人。
“你們都干嘛呢?吃飯了。”韓大嬸擺好碗筷見那四個人站檐下聊天,喊了一嗓子。
“走吧,去吃飯吧。”林皓真想給自己一巴掌,他呀,就是本性難移,他怎么能當著衛臨和安錦的面訓婉兒?還賣弄起書本來了,看把婉兒尷尬的。
安然其實沒什么尷尬的,她只是希望爹別那么多顧慮,自己明明喜歡婆婆,非要藏著掖著,跟別的女人親近掩飾自己的感情,累不累?
喜歡就追呀,不追怎么知道婆婆不肯?
“吃飯去,餓了。”安錦從容的朝堂廳走去。
“你慢點走,安錦,你傷還沒好呢。”林皓見安錦步子邁的極快,緊張的不行,要去扶她。
安然看到她爹這樣也是哭笑不得,以前她還不知道什么叫憑實力單身,看到她爹,詮釋的淋漓盡致。
“韓春妹子,今天你也不能再推委說家里忙要回去了,今天一定要在這里吃飯。”安錦為林皓留人。
她和林皓注定有緣無份,那為何不成全韓春對林皓的喜歡?
韓春不是不想留下來,她只是想等林皓開口。
安錦推了推林皓,“說話呀,韓春妹子幫了你那么多。”
林皓打內心里其實是不愿韓春留下的,可韓春太過熱心,而他又不懂如何拒絕,偏安錦又喜歡撮合,害得他不知道該怎么辦?
“你們怎么了?怎么不吃飯?”衛洲和哥哥弟弟習武回來,滿頭大汗,看到家里的大人們全都站著,納悶問道。
“吃飯,吃飯,你們仨去洗手。”安錦拉著韓春坐下,埋怨林皓,“韓春妹子別害羞,我家林大哥這人就是這樣,古板的很,以前我給林大哥介紹婉兒娘的時候,他也是這德性,幾十年都沒變過。”
“我聽安錦姐你說了,婉兒娘喜歡林夫子時,林夫子是不大同意的,但架不住婉兒娘人好,倆人成親后也是相敬如賓,夫妻恩愛,婉兒娘有福。”韓春拿眼瞄了瞄林皓,一臉羞赧。
安然見韓大嬸都叫她婉兒了,看來是真的想嫁給她爹呀。
晚點她得找個機會跟爹好好聊聊,她真的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她爹鼓不起來勇氣。
人都過了大半輩子了,還束傅個啥,珍惜眼前人吧。
“我給你們盛飯吧。”林皓尷尬極了,下意識的想逃。
“不用,我來。”韓春拉住林皓。
林皓像觸電一樣急急的退了大半步,臉也紅了。
安錦見狀,笑道:“你倆都別去,讓他們倆去。”
安然和衛臨被指派去盛飯了,剛拿起碗就聽到韓大嬸問她爹:“林夫子,認識你這么久,還不知道您大名呢。”
“他叫林皓,字齋靜。”安錦知道林皓是肯定不會回答的,便替他回了。
“您是林皓林齋靜?”韓大嬸突然瞳孔放大,緊緊的抓著林皓,眼里全是驚喜,“可算是找到你了。”
嗯?她爹跟林大嬸有過什么緣分嗎?安然奇怪的看著她爹。<b>最新網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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