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衛臨辦完了所有的事,就回了深山村。
將銀子放到桌上,衛臨脫了外衣,鉆進暖暖的被窩里,抱著娘子,猛吸了一大口,“真香。”
安然睡的迷迷糊糊,感覺脖子癢癢的,睜開腥松雙眼,見衛臨又不安份了,“大晚上的你怎么還不睡覺啊?”
“想你。”衛臨蠢蠢欲動。
安然:“……”
“睡覺前不是要了嗎?”衛臨的精力可真好啊,她都快侍候不了他了。
“還想要。”衛臨抱著安然耳鬢廝磨,征求娘子意見,娘子不愿意他不會強求的,只是剛回來睡不著,又聞到娘子體香,他就想了而已。
“真討厭你。”安然被衛臨一撩撥,也按耐不住了,衣扣還來不及解,身體就就被衛臨籠住,由他代勞了。
劉子羿是在紅香院的溫柔香里醒來的,醒來后看到身邊躺著一水靈靈的姑娘,便勾了勾唇。
正準備穿衣服時,那姑娘醒了,上來便纏住了他,“大爺,您還沒給賞錢呢?”
“賞錢?”劉子羿去摸衣服,當摸到幾個銅板時,劉子羿頓時有些尷尬,吱吱唔唔道:“那……那個送我來的人他……他沒付帳嗎?”
“那位大爺包房的錢是付了,但我侍候大爺一晚上,大爺難道就不心疼心疼奴家,打發點賞錢嗎?昨兒個夜里,大爺可是吐了奴家一身呢。”姑娘委委屈屈的道。
其實這姑娘要點賞錢也無可厚非,劉子羿并非是那種賴帳之人,可他的確囊中羞澀,拿不出賞錢。
劉子弈尷尬極了,“姑娘,我……我昨夜來的匆忙,身上并未帶銀子,可……可否先欠著?等我下次來的時候再一并還上?”
他昨夜雖喝醉了,但也并非完全就不記得,姑娘軟軟的身子真的侍候的他很周到,一個堂堂的大男人竟給不起賞錢,實在是丟人。
“大爺,瞧您,臉都紅了,您可真是個好了,我如此為難你,您竟一點也不惱,您可不知道,像我們做這行的,別說討賞了,遇到蠻橫的,被打一巴掌都是客氣的。”姑娘笑著起來為劉子羿穿衣。
劉子羿見這姑娘如此溫柔體貼,便抬頭看她,姑娘膚若凝脂,美目含情,朱唇含笑,甚是美麗,劉子羿不竟看呆了。
“爺,您若喜歡奴家,便以后常來。”姑娘莞爾一笑。
劉子羿嗯了一聲,會的,他們之間自然還會再見。
“謝謝!”劉子羿穿好衣服,便匆匆離開。
劉子羿前腳踏出紅香院,那姑娘的房里就多出了一個人。
姑娘名叫嫣紅,是一名虢國的細作,見到那人,嫣紅行禮,“頭。”
那人抬手,嫣紅起身,問:“如何?”
“頭估計的沒錯,此人便是司徒將軍營下的五官郎將,名叫劉子羿。”嫣紅在這里多年,早已建立了自己的情報網。
“那你有把握從他口中問出邊境布防嗎?”嫣紅一直是他底下的得力干將,嫣紅生的美麗,他不信劉子弈抗的過嫣紅的美人計。
“頭放心吧,此人雖不是非常好色之徒,但也是個夫妻關系失衡之人,待他下次再來,便于我吐露心聲了。”嫣紅自信滿滿的道。
劉子羿不是傻瓜,從昨晚那男人到天香院的那姑娘,都是身份不簡單的敵國細作,他就是想利用他們幫自己回家,不過眼下,他還得找個理由先把為何一夜歸未之事瞞過去。
劉子羿先是去了酒館買了一壇酒,猛灌了半壇,虢國的細作也不是傻的,知道他人可作利用,自然是會派人跟著,劉子弈不在乎,他就是要讓虢國的佃作知道,他身上有他們想要的東西。
劉子羿將剩下的半壇子酒抱著,在將軍府的后院門口,倒下便睡。
不出劉子羿所料,崔管家準時從后門出來了。
“這醉鬼,居然喝酒倦在這里睡覺。”崔管家當做什么也不知道走過去踢了劉子羿幾腳,“醒醒,醒醒。”
劉子羿睜開腥松的睡眼,看到崔管家,裝著很吃驚的樣子從地上爬起來,崔管家一臉嫌棄道:“不是讓你回去嗎?你怎么還守在這里?”
劉子羿道:“我有話親自與將軍匯報。”
劉子羿畢竟是崔博派去深山村監視衛臨的人,不便在外頭說,崔管家便讓劉子羿進了屋,關上后門,崔管家便冷聲道:“將軍交待給你的事,你到現在也沒辦成,怎么?如今還有怨言了?”奇幻
劉子羿撇撇嘴,“衛臨的家里都被我翻遍了,根本就沒有什么密信,崔管家,您能不能幫我問問將軍,那封密信就真的在衛臨家里嗎?屬下記得,衛臨是早就傻了的,若那密信是司徒將軍一早就給了衛臨,衛臨的那封密信或許應該早已被敵軍搜去了,怎么可能還在家里?”
崔管家自然知道劉子奕是不可能找的到那封密信的,密信之事也只是他在崔府放出的風聲,他若不如此,崔相又怎么投鼠忌器?
崔相害怕那封密信被人秘密送入京城,便不顧大臣們的反對,將自己的兒子崔博派入南境查尋密信一事,崔相此舉正好落入計劃之中。
他先是在崔博的眼皮子底下將衛臨救下灌傻,又提議崔博把人看管起來,以觀后效,慢慢查找密信下落,也免得相爺食不安寢。
“你先去查吧,查到線索再也回稟將軍,查不到,你還是別來了。”崔管家擺著手趕人。
“可是……”
“別可是了,將軍交待給你的這點小事你都辦不好,還好意思面見將軍?”崔管家臉上全是厭惡之情。
劉子羿才不管崔管家厭不厭惡,他要的是崔管家的作證。
“回去吧。”崔管家不耐煩道。
劉子弈做戲做足的在臉上表現的極其不甘不愿的,三步一回頭的離開了將軍府。
他一夜未歸,顧統領肯定會查,崔管家這個蠢貨便是他最好的時間證人。
出了鎮子,劉子弈朝深山村的方向而去,走到一處靜謐小路,劉子弈駐足,“朋友,你都跟了我一路了,出來吧。“
跟蹤之人見被發現,只好現身,“五官郎將莫怪,在下并無傷您之意。”
“你想要什么我知道,回去告訴你們主人,想讓我為他畫出邊防布兵圖,就先準備好兩萬兩銀票,三日后見到銀子我自會給你們想要的。”
那人沒想到這五官郎將就這么爽快的答應,一時怔住。
“發什么呆?難道你們紅香院連兩萬兩銀子都拿不出來嗎?”劉子弈知道自己突然提出條件,這人訝異,他也不想如此冒進,可虞桂平做的事遲早會在村子里傳開,與其自己沒有面子,又怕自己忍不住怒火把虞桂平殺了犯下命案,他只能利用虢國的密探得到自己想要的。
崔博哪有做鎮邊將軍的能力,他泄不泄露邊防布兵圖,南境遲早也是守不住的。
與其等找到密信讓崔博獎賞兩千兩答應讓他回家的茫茫無期承諾,還不如他自己給自己創造一個回家的條件。
虢軍打進來,南境一亂,百姓四下逃散,安置他們這些戰后將士的深山村也就不復存在了,他帶著銀票逃回家鄉,又有誰查的出來是他泄露的南境邊防布兵圖?
“拿的出,只是將軍愿在哪交易?”那人反應過來,不管是真是假,先答應下來,回去再與頭兒商量。
“紅香院。”劉子弈選在他們的地盤交易也不怕他們耍詐,紅香院是他們虢國密探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基地,他們拿到兵力圖就殺他滅口就太不明智了。
他的身份是五官郎將,在軍中是有記錄在冊的,他若死了,官府定會嚴查。
而且他現在這么有誠意的與他們交易,虢國密探首領也不是傻子,他會權衡利弊,若他真是騙他,大不了就是虧損兩萬兩銀票的事,若是真的,這可是他們密探一輩子也掙不到的功勛,此戰虢國一勝,他們升官發財遠不止兩萬兩銀票的事。
劉子弈一想到功勛,神情黯然,曾幾何時,他也想在軍功上添上赫赫功勛,哪怕是死也為子孫后代添光,為劉家晉升士族,光宗耀祖。
只是這一切再無可能了。
“既將軍如此爽快,那在下這就回去稟報。”那人拱手退下。
“等等。”劉子弈叫住那人,“讓你們頭兒備好一匹良駒,事成后我要出城。”
“是,將軍的要求在下記住了。”若說剛才還有懷疑的話,此刻密探心里多了幾分肯定,此人是想拿到錢后立刻逃命啊。
他們早已探出,郫國有秘密安置戰后將士的做法,但一直打探不出郫國將這些人安置在何處。
此人斷了一條胳膊,嫣紅又確定此人是早先司馬將軍麾下的五官將郞將,這人無疑就是被郫國朝庭安置的戰后將士,可他怎么出來的?
聽說那里的人是一輩子也出不來的。
“那好,此事就這么說定了,你回去吧,別在跟著我了,你就算跟了也沒用,再跟下去你非但小命不保,而且我們之間的交易也會功虧一簣。”劉子弈好心提醒道。
“我這就回去。”那人拱手行禮,便退了下去。
倆人分開沒多久后,虢國的密探就被崔管家給殺了,望著劉子羿遠去的背影,崔管家冷冷一笑。<b>最新網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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