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崔炎額上青筋直跳,知道已經瞞不住了,便咬著牙道:“衛臨,他……玷污了曚兒。”
“衛將軍玷污了曚兒?不會吧?”皇上故作驚訝道:“衛將軍可是專情之人,就算他夫人懷有身孕,不能同房,但衛將軍一向自律,怎么可能呢?”
“他就是個偽君子!”崔炎恨不得上前掐死他。
“你放屁!”安然從屋里出來,大罵道:“衛臨是不可能玷污你女兒的,是你!是你想陷害衛臨。”
崔炎冷笑道:“蠢女人,你夫君都已背叛你,你竟然還替他說話。”
“等一下,你們先別吵,崔相你說衛將軍玷污了曚兒可有證據嗎?”皇上阻止他們爭吵,站出來主持公道。
“這些人全都看到了。”崔炎實在不愿說出這么丟臉的事,還是要當著皇上的面說。
“都看到了?這么嚴重?”皇上倒吸一口氣,看了看地上的這些尸體,點了點頭似乎理解崔相為何殺人滅口的做法了,“崔相,曚兒清白已失,朕知道你憤怒,可你這么殺人也不好吧,杜將軍衛將軍可是朕的愛將,有功之臣,你總不能因為這點男女之事就要大開殺戒,折損朕兩員大將吧?朕還指望衛將軍鎮守南境,保邊境平安呢。”
“要不這樣行不行?既然曚兒的清白被衛將軍給毀了,那朕就做主,把曚兒賜給衛將軍為妻,這樣崔相你就不必大動干戈將他們都殺了,你把他們殺了,你對天下子民也不好交待啊。”
“不行!”安然斷然拒絕。
“皇上,臣是不會娶崔曚為妻的。”衛臨也果斷的拒絕。
“衛臨,你不要欺人太甚,曚兒因你而失身,你敢不娶他,我殺你全家。”崔炎咬牙切齒道。
“我沒有碰過崔曚,當時我人已暈,怎么可能玷污她?”
“就是,別說衛臨人暈了,就算他沒暈,崔曚脫光了站在衛臨面前,衛臨也不會對她有任何非分之想,崔炎,你要弄什么把戲我們奉陪,但你別用這么弱智的手段,做出這種陪了女兒清白又損人不利己的事來,好歹你是丞相,就不能用點高明點的計謀嗎?”安然雖不知道衛臨發生了什么事,但她與衛臨夫妻也有這么久了,自然是相信衛臨的為人的,這事一看就知道是崔炎借用自己女兒的清白想除掉他們。
太卑鄙了。
“你……”崔炎被安然氣得夠嗆。
“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事已至此,曚兒的清白肯定是沒了,衛將軍,你身為男人,理因負責,崔相你也別氣,其實曚兒早就心儀衛將軍了,她昨日還向朕討要圣旨說要嫁給衛將軍呢,朕都成全她了,現在好了,郎有情,妾有情,皆大歡喜。”皇上拍著手道。
“皇上,這哪是什么郎有情妾有意啊,這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衛臨。”安然堅決不答應衛臨娶崔曚。
“你給朕閉嘴!”皇上突然發怒,嚇得眾人全都跪下。
安然沒想到這個皇上如此不分青紅皂白的大發脾氣,雖被衛臨拉住跪下,但心里一萬個不服氣。
“就這么決定!”皇上甩袖而去。
崔炎拿劍指了指衛臨和安然,“便宜你們了,撤!”
幾千名侍衛有序的離開了翠宣別宛。
“衛臨,怎么辦?”皇上當眾下旨,衛臨勢必要娶崔曚了,安然心里大罵皇上昏君,哪有這么給人亂賜婚的?事情都沒查淸楚。
“要不我們回南境吧。”衛臨感覺自己掉入了深潭之中,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上岸遠離龍潭虎穴。
“好,我們回去,若是皇上派人來抓我們,大不了我們在逃,天大地大還沒我們的容身之地嗎?”這天下又不是郫國一處,中原大地廣闊的很,他們一家人到哪都能生存的下去,憑什么非要娶崔曚?做郫國的大將軍?
杜文云雖不希望衛臨走,但眼下也只能這樣,如果讓衛臨娶崔曚杜文云覺得還是希望衛臨去南境避避風頭,“衛兄,你和嫂子這就去收拾東西回南境,這里我會跟皇上諫言,剛皇上也是當著崔炎的面不敢得罪,你回了南境皇上便就不會說什么了,只是崔炎……衛兄一定要小心,此人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南境多少是衛臨的地盤,到了南境他不放過我們又如何,派人打我們嗎?那就打呀,誰怕誰。”安然氣憤地道。
“走,我們收拾東西。”衛臨事不宜遲,拉著安然進屋收拾東西準備走人。
杜文云也跟著進去幫忙,‘陳子圓’看了眼陳子期隨后也進了屋。
待東西收拾好后,安然急著要走,但還有一事要交待,便拉著陳子期道:“我娘他們那邊麻煩你通知一下,就說我和衛臨在城郊十里地的桃園亭等他們。
“嗯。”陳子期雖點頭可心里卻很是對不起這位義姐的信任,他們……是走不了的。
衛臨和安然剛要出去,就被崔炎堵在了門口,“想走?沒那么容易。”無憂
他不是撤兵回去了嗎?怎么還守在這里?安然不解的看向衛臨。
不待衛臨反應,崔炎冷聲道:“除了衛將軍和他夫人,其他人等全部趕出別宛。”
“崔炎,你以為這里是你相府嗎?由得你放肆!”杜文云大聲喝道,想反抗時被‘陳子圓’拉住,示意他別亂來。
“趕走!”今日要不是皇上意外出面阻止,這些人他沒打算留一個活口,事已至此,他曚兒的淸白豈是白白被人玷污的?
壞了他的計劃,這些人統統該死。崔炎目中全是殺氣。
杜文云陳子期和‘陳子圓’被崔炎的侍衛們推出翠宣別宛。
衛臨與崔炎四目對恃,若不是考慮到娘子有身孕,衛臨都想殺出一條血路。
“衛將軍,本相勸你最好乖乖娶了曚兒,否則,我現在就殺了她。”崔炎拿劍指著安然。
衛臨擋在安然前面,“想殺我娘子,除非從我尸體上跨過去,崔相若覺得你有把握,盡管一試。”
崔炎被衛臨的氣勢唬住,衛臨的武功他是知道的,他與皇上制定的圍攻司徒將軍計劃就衛臨一個人活了下來,可見他的武功十分高強。
“將這里圍住,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離開。”崔炎折回是因為收到訊息,衛臨想不負責任攜妻逃走,若是讓人知道自己女兒毀了清白,還讓人逃了,那他還有何顏面做這個丞相。
他的兒子崔博已成了朝中笑話,他也本不想與衛臨結怨,畢竟崔博之死不是衛臨所為,但他的夫人,與崔管家害死他兒,他是不會放過她的。
“是!”侍衛們又將翠宣別宛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圍了起來。
安然氣得不行,罵道:“你有病吧,你女兒是不是被衛臨玷污難道你就不想查一下嗎?皇上說把崔曚賜給衛臨你就答應,你不是很有權力嗎?怎么連自己女兒被誰玷污都查不出來?非要賴上衛臨。”
“眾目睽睽有何好查。”崔炎不想與這鄉下女人爭辨什么,拂袖離去。
來日方長,他會讓這女人為她所做所為付出代價的。
安然真恨自己不像衛臨武功這么高,要不是她拖累衛臨,以衛臨的武功早就沖出崔炎的包圍了。
回到屋中,安然像泄了氣的皮球,無計可施,懊惱的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古代,科學不發達,一個小小的奸案,看到誰就賴定誰,要是放現代,取精一驗,就知道是誰強~奸了那個崔曚了。”
“娘子,你說什么?”衛臨放在包袱,聽到娘子什么古代現代取精之類的話,完全沒聽懂她的意思。
“我沒說什么,欸,衛臨,我問你,你真的確定自己沒有對那個崔曚那個?”
“娘子,你信我,我真沒有,我自己做過的事決不否認。”衛臨發誓。
“我相信你。”衛臨有多憨厚安然比誰都清楚,他是不可能撒謊的。
衛臨原以為發生了這種事,自己很難跟娘子解釋,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只說了他沒有,娘子就信了他,衛臨感動的不行,“娘子,當時我真的被迷暈了,我能確定自己沒做那種事。”
他是成年男子,男女之事的經驗他是有的,就算被人陷害,自己的身體自己難道不會清楚嗎?
只是他沒想到,陷害他的人讓他有些想不通。
“對了,杜兄說你進了鑫盛酒樓,你怎么會去那里呢?你不是應該進宮的嗎?”安然問道。
“是崔管家。”衛臨道:“他攔下的我說皇上在鑫盛酒樓。”
“所以迷暈你的人是崔管家?我就說他這個人不安好心。”安然早就覺得崔管家這個人有問題,一直要衛臨防著他點,結果衛臨還是太信任此人了,被算計了吧。
“娘子。我迷迷糊糊中看到有一個人正與崔曚……”衛臨有些說不下去,可他又不想隱瞞自己的娘子。
“誰?”安然問。
崔曚失身,不是衛臨肯定是別人做的,抓到這個人,說不定就能為衛臨洗清冤屈了。
“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但看身影好像是皇上。”衛臨心里的疑惑也只能跟娘子說了。
“他?”衛臨的話差點沒把安然嚇死過去。<b>最新網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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