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沈鈺珠的臉色微微一怔,眸色一冷緩緩起身。
“走,去前廳。”
她身為嫡長女,不能不去。
況且趙氏的戲碼,怎么也得去瞧一瞧的。
沈鈺珠帶著寶珠疾步走到了父親住的澄名苑。
趙氏的蓮花軒在澄名苑的不遠(yuǎn)處,其實這些年沈嘯文給趙氏的恩惠很多。
不僅有自己獨立的兩進(jìn)兩出的大院子,而且距離前院很近,還是正院子。
這些住所已經(jīng)比得上正妻的規(guī)模了。
沈嘯文也有自己獨立的正院,平日里經(jīng)常住在趙氏這里,不得不說沈嘯文除了一個身份之外,給與趙氏的沒的說。
如今趙氏吃穿用度,包括衣食住行,和正妻所差無幾,如果差一點兒的話,便是一個名分的問題。
禮哥兒的學(xué)問好,趙氏得到這個名分是遲早的事。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不,是另一個人的算計。
沈鈺珠這一手,徹底斷了趙氏的夢想,她變得有些抓狂了。
沈鈺珠剛走到澄名苑的門口兒,就聽到了趙氏聲嘶力竭的哭喊聲。
這一遭趙氏的哭喊聲,沒有絲毫作偽,她是真的氣哭了。
“老爺!妾身在這沈家十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如今老爺娶妻當(dāng)真是連說都不和妾身說一聲的嗎?”
“你……你先起來……成什么樣子?”沈嘯文到現(xiàn)在還是懵的狀態(tài)。
“老爺,妾身難受啊!老爺!!妾身曉得老爺對妾身的感情!”
“可是老爺這樣做,讓妾身以后如何自處?”
沈嘯文一陣陣頭疼。
他如今不得不重新收拾澄名苑,畢竟要娶新婦,結(jié)果趙氏趕了過來大哭。
他和趙氏是有感情的,如今被趙氏步步緊逼,迫到了極致。
“罷了罷了,我娶那翁城縣主也不是我本意,我是……”
沈嘯文被趙氏逼得沒法,剛要將那天在陸府發(fā)生的事情說出來,卻不想門口走進(jìn)來沈鈺珠。
“父親!父親說話可要三思!”沈鈺珠臉色一沉,疾步走了進(jìn)來。
沈嘯文頓時眸色一慌。
沈鈺珠抬眸看著自己的糊涂父親冷冷笑道“陸家那邊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下個月就要將女兒嫁過來。”
“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父親若是說出來對新婦不合適的話,到時候請問父親,陸家是您能得罪得起的嗎?”
沈嘯文頓時心驚肉跳。
幸虧女兒提醒的早,他之前也是昏了頭了。
趙氏一個勁兒逼問,哭訴,想要他給個理由。
他被趙氏這么一哭一鬧,差點兒將那天自己在陸家醉酒誤闖的事情說出去。
此番沈鈺珠一提醒,他才想起來那天走之前和陸家保證,這件事情絕對不說出去,不然對陸家和沈家都不好。
他垂首看向了趙氏,哭得梨花帶雨的臉上,眸色多了幾分算計。
沈嘯文頓時心頭不喜,趙氏這是想要套他的話兒?
他這樣的人,去陸家喝個酒,參加個壽宴,就娶了翁城縣主回來。
這件事情一定有蹊蹺,還是了不得的大事兒。
若是被她套出來,以這個要挾些什么,他也不好說。
沈嘯文冷冷笑了出來“來人,送趙姨娘回院子里歇著,這些日子就不要出來了。”
“老爺?”趙氏頓時臉色發(fā)白,心頭卻是恨毒了沈鈺珠。
她馬上就能套出老爺?shù)脑拑海綍r候索性鬧開了,讓那個什么翁城縣主進(jìn)不了門。
大不了大家都不好過,反正她有兒子,沈家也不能將她怎么樣。
若是鬧開的話,翁城縣主要臉面的,也不一定厚著臉皮嫁進(jìn)來。
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沈鈺珠居然來了。
這個小賤人!
“老爺!老爺!!”趙氏哭著一把拽住沈嘯文的衣袖,“老爺,妾身只想問個明白,妾身哪里做的不好,老爺竟然這樣瞞著妾身?”
當(dāng)時翁城縣主做沈嘯文的繼室,這個消息,她的蓮花軒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她當(dāng)時聽了后,頓時暈厥了過去。
她抬起頭苦苦哀求沈嘯文,本來柔弱,此番更是楚楚可憐。
“姨娘哭什么?”沈鈺珠緩緩轉(zhuǎn)身看向了趙氏冷冷笑道“能和陸家結(jié)親對于父親以后的仕途便是助力,難不成姨娘不想父親飛黃騰達(dá),一輩子和你在這云州城廝守?”
沈鈺珠話音剛落,趙氏頓時啞然。
沈嘯文的眸色也是深邃了不少。
沈鈺珠頓了頓話頭笑道“況且什么時候一個家的家主成不成親,選誰做妻子,輪得到一個小妾來定奪?”
“你口口聲聲說是要個理由,那么我且問你。”
“一來你就是一個小妾,二來你連個平妻都算不上,在這家里你只有認(rèn)命的份兒,什么時候輪得到你跳到家主的頭上決定生死了?”
“我……我沒有……”趙氏臉色微微發(fā)白發(fā)青,氣到了極致卻沒有絲毫的辦法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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