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思子宮落成,劉暢沒回來;誅殺江充全族、燒死蘇文,劉暢沒回來;武帝簽發(fā)《輪臺詔》劉暢沒回來;丐幫被清洗,劉暢沒回來;四副幫主和二十四堂正副堂主被斬,劉暢沒回來;劉據(jù)父子被殺、王夫人被殺,劉病已失蹤;劉暢沒回來。
這次的復(fù)試,劉暢還是勉強(qiáng)過關(guān)。不是技能測試,也不是體能測試,而是進(jìn)化評估。
“缺心眼!”劉暢憤怒了,這半年自己幾乎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體能訓(xùn)練上,每天被折磨的欲仙欲死,結(jié)果自己準(zhǔn)備的考題一道沒考:“你給我出來!”
“哎哎,我在”缺心眼浮在劉暢的面前:“主人,你的憤怒值爆表,是要出大招嗎?”
“你不是說我必須強(qiáng)化身體,達(dá)不到甲等就會被淘汰嗎?為什么會這樣?我還是差點被淘汰!”
“這事不賴我啊”缺心眼立刻遠(yuǎn)離憤怒的劉暢,以免被暴走的小不點的大招波及:“這是你姑姑說的,你找她。我可沒說啊。我是有記憶的啊,這不賴我。”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個該死的缺心眼”劉暢想起來了,當(dāng)時缺心眼的確一問三不知,是姑姑讓他加強(qiáng)訓(xùn)練的。
現(xiàn)在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現(xiàn)在需要一個出氣筒,這個缺心眼大小、高矮、胖瘦正好。
“反正你也通過了,干嘛那么大火氣?”缺心眼有些憋屈,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我正在掛機(jī),就遇到無妄之災(zāi),真正的無妄之災(zāi)。
“我太生氣了,你必須讓我揍一頓,出出氣”劉暢目露兇光,一步一步向缺心眼逼近。
“憑什么”缺心眼很委屈:“你應(yīng)該找那個女人。我很貴的”
“打壞了,重新修!”
“配件也很貴”缺心眼戰(zhàn)戰(zhàn)兢兢,邊說邊退。
“那你想個辦法,讓我出口氣!老子拼死拼活,還是個墊底的。”
“好好好我這就想。啊~對了,我們到東海捕鯨,那玩意又大,可以讓你出氣。聽說還有神仙,和神仙打一架,更解氣。”一聽劉暢的語氣放松了,缺心眼大喜,立刻禍水東引,鯨魚大哥、神仙老弟,對不起了,死道友不死貧道。
劉暢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年之后,后元初年四月,也就是他走了十二個月之后,劉暢出現(xiàn)在長安的大街上。
看著曾經(jīng)歡聲笑語的小院,已經(jīng)淪為焦土、曾經(jīng)和兄弟們胡吃海喝的辦公署,已經(jīng)人去樓空、小侄兒的駐地也一片瓦礫。
劉暢沿著以往熟悉的街道,一處一處的看著,走著。一切都好像昨日之夢。街道上,乞丐都沒有了,坐丐也沒有了,整個街道清清靜靜,路上的行人也很少,看見有人,馬上跑回屋內(nèi),關(guān)好門窗,仿佛見了鬼一樣。
還是那個孩子在街上閑逛,還是一隊巡街的捕快,還是警告他馬上回家。一切都回到原點。劉暢走到皇宮北,來到當(dāng)初與父親站立的地方,看見那座思子宮已經(jīng)完工了,金碧輝煌。父親葬在哪?他不知道;嫂子葬在哪?他也不知道;
小侄兒,一想到小病已,就仿佛看見那個小不點張著一雙小手,向自己撲來,還一邊喊著:“小叔,小叔”,本來面無表情的他,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眼前的宮殿也仿佛對他發(fā)出嘲笑。劉暢默默得往回走,又來到當(dāng)初的那個酒舍。那個遇見邴吉,并由此見到嫂子、小侄兒的那個酒舍,劉暢走了進(jìn)去,來到同樣的位置。
廳堂里的酒客不多,零零星星的,也是時間不對,也許是不敢出來,被嚇到了。
小二還是那個小二,看到劉暢還是那個笑容。劉暢還是點了同樣的菜,同樣的付錢方法。劉暢用同樣的進(jìn)食方法,等了很久,卻沒有同樣的人出現(xiàn)。
劉暢飯足酒飽,雙眼有些朦朧。他又招來跑堂的,付出一包銅錢,讓小二買來一只巨筆和十幾丈長的白麻布。劉暢把幾案上的盆盆罐罐都一掃而空,然后把白布的一頭鋪上,拿起巨筆,蘸著濃墨,一個字一個字的寫著,寫完后,丟掉巨筆,將白布收攏夾在臂下,向二樓走去,走上二樓又繼續(xù)向閣樓走去。然后,通過閣樓,站在樓頂?shù)倪吘墶?br />
所有的食客都被這怪異的舉動引發(fā)好奇心,紛紛或站在樓梯口、或站在廊下,聽見外面有動靜,有一窩蜂的跑到外面。只見劉暢站在飛檐之上,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根木棍,應(yīng)該是樓梯的扶手,伸手一插,將木棍橫插在飛檐上,然后將白布的一頭分別綁在木棍的兩頭,在然后,一條飛練從上飛到下。當(dāng)人們看清上面的字后,又一哄而散,只見上面大書:
丐幫幫主在此,隱幫主速來見我。
能在這里消費(fèi)的,非富即貴,哪有不識字的,又一看是丐幫幫主,前倆月才鬧得天翻地覆的丐幫,誰人不知哪個不曉。
有人敢自稱幫主,更是膽大包天,誰還敢逗留?做完這一切,劉暢又回到一樓,重新要來一樣的酒菜。而這回跑堂的小二,把酒菜送齊后,連錢都沒要,跑了!劉暢在慢慢的吃著、慢慢的喝著。
大約不到半個時辰,隱副幫主沒看到,衙役和捕快卻來了一幫,數(shù)十個,將這里團(tuán)團(tuán)圍住。捕頭帶十幾個捕快沖進(jìn)大堂,大堂里已經(jīng)沒有人,除了一個孩子,捕頭疑惑的四處張望。
劉暢看著捕頭的神情,心里卻暗暗欣慰,看來,他的手下并沒有出賣他。
“你們是來找我的吧,我就是幫主,就是你們要找的人。我現(xiàn)在有些事要處理,暫時不能跟你們回去。你們先散開吧,這里的事不是你們能解決的。”劉暢平靜地說,連頭都沒抬,繼續(xù)喝著酒。
捕頭帶一班捕快,雖如臨大敵,卻個個不知所措。把一個幾歲的孩子當(dāng)幫主抓回去,怎么向上級交代?他的老臉還要不要了?捕頭并沒有理會劉暢在說什么,也許根本也沒在意劉暢在說什么,只是揮揮手,掌柜和那個跑堂的,被帶了出來。
“你說的就是他嗎?”捕頭疑惑地看著劉暢,向掌柜和跑堂詢問。
“是,就是他,那個條幅就是他掛的,我親眼看見的。”掌柜沒吱聲,跑堂的信誓旦旦。
“你知道戲弄衙門的后果嗎?你知道誣告的后果嗎?”
“知知道”
“好,你知道就好。如果他”捕頭一指劉暢:“不是幫主,你就是幫主,你與幫主同罪。”捕頭把事情的嚴(yán)重性直接跟跑堂的說清。
“我我我也沒說他他是幫主,我說的是有人自稱丐幫幫主”跑到的被嚇到了,趕緊辯白。他也不太相信這個孩子就是把長安城弄得污玄玄的丐幫幫主,只是那個條幅出現(xiàn)在他們的酒舍,如果知情不報,也是有罪。
“你剛才說什么?你說你就是幫主?”與掌柜和跑堂的核對后,捕頭來到劉暢的跟前。
“是的”
“你是幫主派來的?”
“我就是幫主本人。”
“你姓什么,叫什么名字,你父母是誰?”
“我姓劉,叫劉暢,我的母親死于巫蠱事件,我的父親死于這次的丐幫清理,我現(xiàn)在是孤兒”
“你是來替你父母喊冤的?”
“不是,我是來投案的。”
“投案你不到衙門,跑這來干什么?”
“我想,投案以后,再也喝不到這里的美酒了,來這里加深一下回憶。”
“劉暢,現(xiàn)在我不把你當(dāng)做一個孩子。你能為自己的話負(fù)責(zé)嗎?你知道藐視官府的后果嗎?”
“是不是藐視官府,也許很快就會有答案。現(xiàn)在姑且把他當(dāng)做一個玩笑吧,我只想印證一些事。如果你們把這件事當(dāng)成一個笑話,你們姑且離去,如果你們不放心,也可以留下來。我真的有事,要不我跟你走,要么你們退下,行不?”把所有的人都整楞了,這是幾個意思?我們是執(zhí)法人員,你居然嫌我們礙事?
“這樣吧”,捕頭看著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很多人都抱著看熱鬧心態(tài),嘻嘻哈哈,指指點點,甚至有人說“他要是幫主,我就是幫主的大爺”等等風(fēng)涼話,這樣下去,終究不妥。但也不敢就此收隊,撒手不管,畢竟與丐幫案有關(guān)。
“你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把事說清楚了就可以回家了”所有的人都認(rèn)為這是孩子在調(diào)皮鬧事,也不知道誰家的孩子?
“也好,留我一人在這,你們肯定不放心,我就跟你們走吧。多大的事兒,你,上去把字幅取下來,別弄壞了,花錢買的,很貴的。”劉暢指使一個衙役。
“走吧”
看自己的那個條幅取了下來,衙役也沒敢弄壞,這是呈堂證據(jù),衙役也不敢弄壞。于是,一大群人圍著一個小屁孩,浩浩蕩蕩的回衙門去了,周圍的人看見人都走了,沒熱鬧看了,也就散了。不過,丐幫幫主現(xiàn)身的消息卻不脛而走。
“我要見縣令大人”到了衙門,劉暢直接跟捕頭說。
“見什么縣令,你只要跟我們?nèi)ヤ泜口供,告訴我們這字是誰寫的,誰讓你掛的,就可以回去了。”耿耿于懷的捕頭,心情很糟糕。自當(dāng)差以來,第一次出現(xiàn)這種被戲弄的感覺,自己還束手無策,覺得所有人都用看白癡的目光看著自己。
“我知道了,等一會我就說,你和幫主是一伙的,我告訴你,你好叫幫主趕緊跑。”這種當(dāng)面誣告,可是百試百靈,童言無忌嘛。
“小屁孩,別亂說!亂說我打死你”捕頭被這話也嚇得一激靈,小孩不懂事,還有另外一句,叫孩子不會撒謊啊。萬一有人認(rèn)真,這句話可當(dāng)真要命。
“我說對了吧,你還想殺人滅口!有人殺人滅口了!!有人殺人滅口了!!!”劉暢大聲呼喊,所有的人都聽到了,有的人不知道事實,露出疑惑的眼神,就像真有人要?dú)⑷藴缈凇?br />
那個衙役趕緊捂住劉暢的嘴,沾到丐幫的事還真不是小事,衙門和當(dāng)?shù)伛v軍,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個案子解決,可到底誰說幫主,到現(xiàn)在他們也沒弄清楚,都猜背后一定是一個皇親國戚一般的重量人物,不然不會有那么大的能量,組織幾十萬人的大宗門。
一旦把幕后人物找出,一定又是一場血雨腥風(fēng),這事誰沾誰倒霉。
“好吧好吧,帶你去見縣令大人,可別亂說話啊。”就這樣,一群人又呼啦嘩啦地來到縣衙正堂,就是縣令辦公的地方。等這幫人跟縣令交代清楚,又呼啦嘩啦出去的時候,縣令也用疑惑的眼神看自己。
“這樣吧縣令大人,我也跟你解釋不清,你讓人把剛拿回的條幅掛出去,在條幅下面安排一榻一幾,弄點茶,慢慢等,喝了一肚子酒,渴死了。會有驚喜的。怎么樣?”
“來人,按他說的做。”縣令也沒多費(fèi)口舌,也沒法多費(fèi)口舌。當(dāng)庭審問?別逗了,不管審問出來的結(jié)果是真是假,都會被認(rèn)為是假的,自己還會成為同僚中的笑柄。既然這個孩子玩這么大的題目,自己又不敢不接,就讓他自己玩吧,我們看著他玩,玩不下去,就好解決了,王法無情,不只針對大人,對孩子也有效。
很快在衙門前樹立起一根高大的旗桿上面,飄揚(yáng)著小不點的墨寶。旗桿下面,小劉暢悠閑地坐在榻上,品嘗孤獨(dú)。衙門里有暗線,劉暢是知道的,有些還是他親自布置的。雖然是遭到清洗,但不可能清洗的那么干凈,暗線雖然不認(rèn)識他,但可以通知他的隱形副幫主,這個找人的效率比他去找快多了。<b>最新網(wǎng)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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