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進來!”上校美尼斯正在緊張地注視著戰場態勢,進攻的命令已經發出,可是整個戰場卻出現了詭異的場面,那些代表著戰艦的一個個光點,雖然跨過了中線,卻沒有按預先設定的路線前進,反而出現了混亂的場面,更像是一群無頭蒼蠅,東西亂竄。
就在上校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報告’的聲音,便大聲叫道。
門開了,進來的不是他的指揮副官,卻是生活秘書伊萬·伊萬諾維奇。
美尼斯上校眉毛微微皺了一下,有些不高興,道:“什么事?”
“報告上校”伊萬·伊萬諾維奇略微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整理一下自己的措辭,才低聲道:“夫人,夫人不見了。”
“夫人不見了,你不去找夫人,你來找我干嘛!”正在焦慮的上校,一聽到這話,不由氣不打一處來,現在正是打仗呢,哪有時間關心什么夫人,“難道你是讓我去幫你找你老婆嗎?下去!”
伊萬低聲道:“可是…”
“你沒聽到么?”上校終于忍不住了,大聲咆哮,現在戰爭已經開始,前方還沒有任何信息傳回來,這邊卻來告訴自己,老婆不見了,這叫什么事兒!
“是,上校!币寥f嘴里應承著,腳卻沒有移動地方,“是…是你夫人…丟了…”
“我老婆?你是說我老婆丟了?”見秘書沒動地方,上校強行按下沖上去,給他屁股幾腳的沖動,道:“快說說,快說說,到底什么回事!
見上校一副喜形于色的樣子,伊萬哭喪著臉,道:
“上校,你老婆丟了,你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胡說”上校知道自己忘形了,趕緊收斂了笑意,說道:“我這是難受,難受的表情!
伊萬道:“是是是,我說錯了!
上校催促道:“快說說,你什么時候發現的。”
“是,上校。”伊萬在心里鄙視了一番,正色道:“我按上校的吩咐,每三天都給她送一次新鮮的食物。
我今天給她送東西的時候,發現上次送的食物根本沒動,感覺不對,便站在門口大聲喊道:‘夫人,夫人,你在嗎?’我一連喊了好幾聲,屋里都沒動靜,心想:‘是不是病了,要是病了,我就太辜負上校的信任了!
可是,可是,我又不敢貿然進去。畢竟是孤男寡女,讓人看見說閑話,就不好了。”說道這里,伊萬偷偷看了一下上校的表情,見上校的臉色沒有變化,才繼續道:“于是,我放下東西,打算趕緊回來找人…我剛走幾步,就看見胖廚師家的婆娘正好走過來,便央求她幫我進去看看。她進去后…發現屋里根本沒人…屋里屋外都找了。我想”秘書緩口氣,接著說道:“我想,也許是她偷偷溜出去了,也說不定,雖然門上了鎖,我檢查了,鎖也是完好的!
上校聽完伊萬絮絮叨叨地說完,沒搞懂他到底在說什么,問道:“你的意思,我把我自己的老婆關起來了?還鎖上了?”
“是,是的,上校!
“胡說!我有病呀,我鎖我老婆干嘛?”
“上、上、上校,這可是你親、親自交、交代的呀。”
“還我親自交代的?”
“是、是、是的”
上校被秘書給說蒙了,原地轉了幾圈,才說:“丟了好幾天了?這不對呀,你在欺騙我啊。我們今天還一起吃的飯呢!
伊萬搖頭道:“不是這個…”
上校問道:“不是這個,那是哪個?”
伊萬道:“莉莉婭·枝兒”
“莉莉婭·枝兒是誰?”上校一時間沒想起來,用手扶著面額,慢慢地眼睛亮了起來,“哦,我想起來了,你說她怎么了?她丟了?”
上校想起來了,這個莉莉婭,就是上次將軍來的時候,上校想把她的那雙鞋獻給將軍的鞋的主人,怎奈,她的脾氣很倔,堅決不同意。一氣之下,上校便把她關了起來,準備好好調教調教。
誰知道,后來的事情發展的太過離奇,她把莉莉婭關了起來,準備好好調教調教,然后再獻給將軍;而將軍卻也把他關了起來,想把自己好好調教調教;
自己想賄賂將軍,保證自己升官,而將軍卻想除掉自己,保證自己發財。后來就是將軍全面大清洗,轟轟烈烈的事情一件接一件,今天如果不是伊萬提起,他把莉莉婭的事情都搞忘了。
想到這,上校不由嘴角露出一絲苦笑,道:“跑就跑了吧,別管她了,一個傻娘們。你說跟著將軍不好么,吃香的喝辣的!
“是,上校!币寥f見上校沒有追究他的責任,一顆懸著的心也終于放了下來,原來不是上校自己想霸占莉莉婭,而是想把她獻給將軍,現在,和將軍的關系也鬧僵了,她也就不重要了,“她、她不見了!她的飛行器也不見了!
“你說什么!她是駕駛飛行器跑的?”上校聞言大怒,原以為她從禁閉室逃出來,不過是躲在某個角落,自己也沒有太在意,心想,你就躲著吧,反正現在自己沒時間陪你玩,等哪天有空了,再跟你和好玩玩貓抓老鼠的游戲。將軍要不要你,不重要,重要的,對于一個敢于挑戰自己權威的人,決不能放過。
伊萬道:“可能是…”
“這個賤貨。!”上校怒氣難消,順手抓起桌子上的一個杯子,砸在地上,杯子里的水和杯子的碎片,飛濺的到處都是,“送你去,你不去!偏要自己偷偷摸摸跑去,就你媽的是個賤貨。!”上校指著伊萬,大聲咆哮道:“你,馬上追蹤她的下落,不惜代價,也要把這個賤貨給我抓回來。”
伊萬小聲道:“可是…”
上校大聲道:“可是什么!你再說一個可是,老子就把你也剁了!”
“我追蹤過她的信號,信號消失了!”伊萬略微斟酌一下,還是把‘可是’后面的話說了出來。
上校沒明白,問道:“信號消失了?是什么意思?不是所有的飛行器都有信號跟蹤系統么?”
“我查過,信號最后的消失點,在…”伊萬指了指懸在他們上空那個巨大的飛行器。
上校道:“你是說…”
伊萬點頭道:“是的,上校!
“這樣啊…”上校一下子冷靜下來,雙手抱在懷里,還用一只手撫摸著自己的下巴,眼睛轉了幾下,突然張開雙臂,哈哈大笑道:“太好了!哈哈哈哈”
上校的笑聲還沒有結束,就見一個人影沖了進來,來者還沒站穩,甚至連軍禮都沒有,就大聲道:“上校,不好了!”
見是自己的副官保爾·別里科夫,神色慌張,一股不好的預感沖上心頭,便收斂了笑容,問道:“又怎么了?”
別里科夫急忙道:“前面、前面的戰艦都不聽指揮了。”
“你說什么?”別里科夫的話給上校帶來不小的震驚也顧不上什么風度,雙手抓住他的雙肩,大聲道:“不聽指揮?不聽指揮又是什么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別里科夫道:“就是,就是,他們嘩變了。”
“?”上校大驚失色道:“嘩變?!這這這這咋辦。磕隳隳悖阙s緊去給我頂!”說著,急速向門外跑去。
別里科夫看著上校的身影消失在門后,一陣恍惚:“上校,你、你干嘛去?”
“我,我拉屎去,內急!”門外傳來上校急促的聲音,很急,確實像內急。
“這屋里不是有茅廁么?”別里科夫看看在屏風后面的茅廁,有些不解,但又不能問,只有把不解放在肚子里,上校愿意在哪拉屎在哪拉,誰管得著。
雖然他很清楚茅廁就在屏風后面,那是上校專用的洗手間。
副官在不停的踱步,伊萬則依舊在低頭肅立,這一動一靜的畫面,似乎持續了很長時間,因為,副官已經不停地在看手表,而外面的走廊卻一直沒有出現他期待的腳步聲。這點,不僅副官感到有些意外,作為上校的親生秘書也感覺到有些不正常了,他已經開始到門口張望了。
“掉廁所里了?”大約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二人都感覺不對了,不說是在這關鍵的時刻,就是平時,也沒看見誰上廁所用了這么長的時間。二人不約而同地相互對視一眼,雖然都沒開口,意思都相互明白。
“衛兵!衛兵。 备惫俾氏乳_口,這太不正常了,副官首先想到的是,上?赡苡龅讲粶y。這里雖然是總部,但這次的危機不是外敵入侵,而是內部嘩變,誰知道,這里有沒有叛亂分子,萬一有幾個叛亂分子,把上校按到在馬桶旁,也不是沒有可能。
在副官的指揮下,副官和秘書各帶領一隊衛兵,立刻開始了搜查。
就在二人帶人走出房間,房間里空無一人的時候,那個顯示屏閃了一下,丁普將軍的身影出現了,只不過,伴隨身影出現的不是將軍的聲音,而是雜亂無序的‘滴、滴…’聲,而在屏幕的下方,更是出現令人詭異的:
“××!×××!!×××××,××××××!”××,××××××××。”
不多時,別里科夫副將和伊萬諾維奇秘書,幾乎是一前一后走進了辦公艙,二人對視一眼,從對方失落的眼神里知道,他們的結果是一樣的,沒發現上校的蹤跡:主帥,阿哈?美尼斯上校失蹤了!
副官首先發覺寂靜的房間里,充滿了神秘的‘滴滴滴’的聲音,尋聲望去,才發現屏幕上的將軍,已經處于發瘋的狀態,不停地揮舞著雙手,兩只眼睛已經充血,正用發紅的眼睛盯著他。
“將軍閣下,對不起,上校,上校失蹤了。”將軍和上校之間存在矛盾,這一點,作為副官,別里科夫是知道的。他雖然和上校是一個陣營,但面對將軍,別里科夫也不敢露出輕視的態度,只好對將軍實話實說。
“滴滴滴,滴滴滴滴”將軍的反應很奇怪,還是在那里發出滴滴滴的聲音,只是表情徹底進入了瘋狂。
“將軍,你聽不到我說話?”別里科夫雙手并用,用手指了一下將軍,又指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再指著自己的嘴巴,把自己的意思,用打啞謎的方式傳遞給了將軍。
“是的,是的!睂④娊K于看懂了副官的意思,不停地點頭。
“這可怎么辦?”副官終于明白了結癥所在,前一段時間的‘圣旨’事件后,他就隱隱感覺可能出大事,他們的網絡可能受到不可逆的傷害,就是由于敏感詞的無限制地增加,已經無法傳遞正常的信息了。
到現在,當他看到滿屏的××,他就知道,網絡已經徹底屏蔽了所有的字母。通過網絡傳遞所有文字和聲音,都不可能了。
“除非更新所有的根代碼和所有的元件”這是他咨詢電腦人員時,得到的答案。
見將軍和副官二人都在抓耳撓腮,不知所措,在一邊的秘書突然精神一震,好像想到了什么好辦法,疾步走到辦公桌前,抓起桌子上的筆,在一張白紙上,刷刷地寫了幾個字,然后,把字的紙遞到攝像頭前。
原來,他想用圖像代替文字,這樣就可以回避網絡對文字或聲音的審查了。
明白了伊萬意圖的別里科夫副官,也滿懷期待地看著將軍的反應,希望此舉能帶來奇跡。
到這時候,將軍也反應過來,到底是出來什么問題,也不像剛才那樣暴躁了,而是認真地配合。不過,他配合的舉動不是點頭,而是再一次的搖頭,也就是說,即使是畫出來的字,也過不了審查。
將軍碩大的身軀,頹廢地坐在座位上,他知道,如果軍令不能傳達,意味著什么,意味著他將變成聾子、瞎子!他將失去對所有事情的控制!
混亂在蔓延,在加劇。不僅在上校的陣地,就連遠在數萬里之外,原來還在看熱鬧的丁普將軍的陣營,也出現了異動,以至于不僅在陣前的耶穌,同樣處于大后方的劉暢本部都發現了這一不同尋常的現象。
“我們××而來!我們××而來!!”對方發出的電信號劉暢也收到了,也根本不用翻譯,就直接擺在劉暢的桌子上。
劉暢看著對方發送過來的電文,撓破腦袋也想不出對方到底是什么意思。按理來說,對方使用的文字是古埃及文,自己沒有讀不懂的道理,但是,這兩個××是什么意思?
“老×,栽×嫁×可是一個××活,你再怎××,也應該×一下×吧,太×我××了!
“×,我想××了,老×不會也×××吧,那個××里,應該是××注釋吧,哈哈哈哈,老×,你×有×了,不會×的×,就用××!
“××,就是××,老子不會×××,就用××,你×我啊!
還有剛剛收到的電文,就更是令人墜入迷霧之中,因為,他滿篇都是×,當然,除了作為斷句的標點。
看著滿是××的神秘電文,和對方陣營中,不時猶如煙火一般,在黑暗的虛空中綻放的火光,對于從沒經歷過戰爭的劉暢和耶穌以及他們的弟子,除了瞪大眼睛,張大嘴巴,緊緊盯著那個代表戰場的大屏幕,沒人知道,他們下一步該干什么,一個個的都呆呵呵地站在那里,仿佛被美杜莎施展了魔法。
在這些猶如被施展了定身魔法的人中,有兩個人是個例外,那就是小家伙達文西和投靠者莉莉婭?枝兒,因為,他們倆正蹲在一個魚缸前,兩雙眼睛都死死盯著浴缸里,還在游動的魚。
莉莉婭·枝兒當日被小文西帶到吃飯的食堂,這里不僅可以吃飯,還有臨時的住宿。
這里的住所,本來是為弟子們用餐或者聚會后,臨時休息用的。
這段時間大家都非常的忙碌,弟子們連吃飯基本都在工作室,更別說什么休息了,所以,這里基本上沒人。
莉莉婭就被安置在這臨時的住所里。她也不敢到處走動,每天就是到點了,就過來吃飯,吃完飯就回去睡覺。
由于語言和文字的障礙,她每天只敢按文西教他的那個按鈕,這就造成她的食譜十分的單一,就是基地平時供應的營養食譜。不過,她對這個食譜倒也不反感,雖然感到味道有些怪怪的。最重要的是,這種食物是免費的。
這期間,小文西倒是來了幾次。如果你認為是文西對她產生好感,那你就錯了,因為,文西每次來,都會帶走一枚游戲幣,美其名曰:“掙錢”
小文西是唯一跟隨耶穌他們而來還在上校的孩子,當初,由于是他最先跟對方產生了聯系,耶穌當時之所以同意把他也帶上,只想碰碰運氣,萬一這個小家伙又能和對方溝通,那就太好了,即使不能解決問題,最少會為解決問題帶來很大的好處。
現在呢,和他有聯系的莉莉婭,就在自己這里,文西的任務算是完成了。
“你在看什么呢?”文西陪莉莉婭看了半天,那條魚始終在魚缸里,不緊不慢的游動著,文西實在忍不住,開口問道。
“噓”莉莉婭做個噓聲,讓文西別說話,小聲地說:“我在等魚淹死。”<b>最新網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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