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說說也不行!”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告訴他,有些底線是不能碰的,連有碰的想法都不行。
“喂,對面的,還打嗎?”這是商量的口氣
“還打個屁呀,救護(hù)隊都走了,打壞了你給治啊?”這是回應(yīng)。
“那就改天再打。”
“改天再打,找個離救護(hù)隊近的地方打。”
“好,一言為定。走,回家吃飯!”
隨著暴力慈善醫(yī)院在各地展開,暴力事件明顯減少,很多時候雙方僅僅擺開架勢,互相罵幾句,更有甚者,雙方互相打個招呼就散了。
帶頭的組織者毫無辦法,好像通過這場洗禮,覺醒者更多了,他們會思考了,我們干嘛要打死打活的。
“我們要為我們的理想而戰(zhàn),我們以前被殖民者欺負(fù)。現(xiàn)在殖民者跑了,我們不能還被那些官老爺、地主老財欺負(fù)!
難道我們真的就這么的好欺負(fù)嗎?難道我們就這么愿意被欺負(fù)嗎?不!我們要自己做自己的主人!絕不向惡勢力低頭!我們要堅持戰(zhàn)斗!勝利就在前面,我看見它在前面向我們招手了!
打贏了,我們就可以占他們的房子占他們的地,睡他們的老婆,使喚他們的婢女,讓他們的女人用顫抖的雙手為我們洗涮被戰(zhàn)火熏黑的身軀。
讓他們在我們的腳下顫抖吧!勇士們!戰(zhàn)斗吧!”這是一個組織者還在口沫四濺,面對渙散的追隨者,想做最后的努力,財富和女人是最好的大餅。
“戰(zhàn)斗!戰(zhàn)斗!!”一個干瘦得像小豆芽般孩子被畫出來的大餅砸得滿臉通紅,舉起細(xì)小的胳膊高呼。
“戰(zhàn)斗你娘個腿,你忘了你娘是怎么瘸的了?!”身邊同樣干瘦,更像一個老豆芽的家伙踹了小豆芽一腳。
聽到這句話,小豆芽低下頭不敢吱聲了,他的娘就是為了保護(hù)自己的姐姐不被對方侮辱,被鄰居打瘸的。你想占有別人家的財產(chǎn)和女人,別人家也想占有你家的財產(chǎn)和女人啊。而這個鄰家大哥還是自己的好朋友!
“是你想睡別人的老婆和女兒吧?你都搶了五六個了,你是想讓我們保護(hù)你吧?”下面飄出一句輕飄飄的話。
“你想造反嗎?”看見自己沒能煽動起大家的激情,本來就心情不好。想當(dāng)初,剛開始的時候,自己就一句“走,搶丫的,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就有一群人跟自己走上打砸搶的光明大道。現(xiàn)在這些人都咋了?都傻了?自己都被自己扇乎得熱淚盈眶了,這些人咋沒反應(yīng)?
“去你媽的,老子不想睡別人的女人,誰想睡誰去睡,老子不干了。”
“就是,誰一天那么困,到處睡!回家睡覺。”
‘嘭’一道紅光閃過,伴隨著一聲槍響,率先離開的那位應(yīng)聲倒地。就在大家驚恐地看著倒在地上的死者的時候,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從高臺上傳來:
“站住!”組織者吹了吹還在散發(fā)黑煙的槍口,平靜的看著人群:“再有亂我軍心者,殺無赦!”
這是一把土槍,早已被禁用,因為它有著最原始的槍聲和野蠻的殺傷力。
但很多暴亂的組織者,還是很喜歡它,因為發(fā)現(xiàn)它有一個很大的優(yōu)點,就是威懾力比激光槍的無聲無息要好很多,把他作為發(fā)令槍和戰(zhàn)場執(zhí)法槍使用,起到殺一儆百的效果。
“還有想回家睡覺的嗎?”組織者蔑視地看著下面一群還處在呆若木雞狀態(tài)的一群大大小小的腦袋,用槍口指著其中一個:“你,叫阿瓦一郎,對吧?你忘了你為了搶人家的手鏈,用菜刀把人家的手都砍下來了?還有你,費卡諾夫,你忘了你抄家的時候,連人家的房梁都拆了?你們現(xiàn)在想退出?晚了!你們誰還想退出,我就把你們的事公布于眾,讓你們的仇家親手剁下你們的腦袋!”
“阿瓦一郎!原來是你把我老婆的手剁下來的?!”人群中突然炸起一聲怒吼。
這一聲怒吼,把所有人都鎮(zhèn)住了,甚至連剛才的恐懼都忘了,這是誰呀?自己的老婆被剁手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兇手?紛紛轉(zhuǎn)頭,尋找聲音的來源。
“這…這…這事不賴我,是你老婆說手鐲太重,讓我?guī)腿∠聛淼摹!倍缡终邍樀睫D(zhuǎn)身就跑,這可是這段時間來養(yǎng)成的特技,風(fēng)向不對撒腿就跑。
剛跑幾步,才反應(yīng)過來,兔子不吃窩邊草,自己從沒在窩邊吃過草,自己可是一個高尚有覺悟的兔子:“等等,不對!你老婆是誰呀?我從來沒見過?我砍的是另外一個洞口的。”
“那你說,是哪個洞口的?”這時候,大家才看清施暴者和受害者,卻是一個半大孩子和一個五大三粗的大漢,受害者正是那位大漢的老婆。
受害者強壓下自己的憤怒,眾目睽睽之下,他也抵賴不了,也許是自己冤枉別人呢?反正現(xiàn)在亂的很,今天你砍砍我,明天我砍砍你,自己不可能這么倒霉,被自己的兄弟砍了吧,心里還是抱著一份僥幸。
“三、三十六洞的……”剁手者小心翼翼的回答,心里懷著一份小心,他的心里更是抱著僥幸,自己該不會這么倒霉吧,砍到自家兄弟的老婆吧,但也不敢確認(rèn),自己這段時間有點犯小人,哪天一定找個大仙看看,破解破解,免得犯小人。
“媽的,老子老婆的娘家就是三十六洞口的。”好的不靈壞的靈,自己老婆的手還真是被自家兄弟砍的,心中的僥幸徹底破滅了。
“這么巧?!”剁手者也驚得連下巴都快摔倒地上了,本來覺得離自家的地盤遠(yuǎn),才敢放肆一下,你也是,找老婆跑那么遠(yuǎn)的地方干嘛,怕丈母娘要彩禮呀!
“巧你娘,今天你不給老子一個交代,這事沒完!”幾步就沖到這個倒霉蛋的跟前,抓住這小子的胳膊,兩個眼睛都充滿紅色,這是要殺人的預(yù)兆。
“頭兒頭兒頭兒呢?這事你可要給我做主啊,是你讓我們搶的!”倒霉蛋這下可嚇壞了,平時也就是偷個雞,摸個狗,調(diào)戲調(diào)戲小寡婦的,沒想到第一次做點很爺們的事,就撞到鐵板上。
這事可不是一件小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的可承受不起,搞不好還會引起公憤。必須找個靠山,世上靠山哪家強,當(dāng)然是上司了,至于以后會不會被上司收拾,那是以后的事,躲過這一劫,立馬走人。
“我,我讓你搶的?我什么時候讓你搶了?你可別血口噴人啊!再說我可沒讓你剁人家的手!搶就搶,你干嘛要把人家的手剁下來呀?多大的仇啊,非要把人家的手剁下來。”頭兒的臉更黑了,他也不是傻子,有些鍋可以替手下背,有些堅決不能背,像證明自己手下沒去嫖娼,而是跟自己在一起這種事,作為上司是可以為手下打馬虎眼的,即使當(dāng)時他們倆是不是一起集體嫖娼,就沒必要解釋那么明白了。而眼目下,這個鍋我可不背,這不是道德問題,這是原則問題,什么都能丟,不丟人格,這是上位者的底線。
“你不是說,要把這是手鐲取下來,只有把手剁了才行,不然根本取不下來?”剁手者都快哭了,靠山山崩啊。再說,那個手鐲最后不是給你了嗎?
“你也在場?”
“我不在場啊,別聽他胡說。你別過來。我警告你,不然我開槍了!”
“別緊張,我就是想看看你們倆誰在說謊。”受害者拉著那個倒霉蛋,一步一步向臺邊走去。語氣突然變平和了,可他胸中的怒火,任誰都清楚的知道,爆發(fā)了。
“我承認(rèn),我只是恰巧路過,我只是去買點醋。可我也不知道她是你老婆呀。”組織者看著他一步一步地靠近,最后也有些心虛了。這可不是靠給他一槍就能解決的問題,那樣的話,直接的后果就是觸犯眾怒。
“買醋?你跑幾百里地買醋?你咋不說你去打醬油?”受害者咬牙切齒,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你找借口就不能找個像樣點的嗎?
“我還真的買了點醬油,聽說三十六洞的醬油可有名了。”
“我作證,頭兒真的打了醬油,就是有點多,有幾十缸,還是我?guī)兔貋淼摹!背弥芎φ咭环稚瘢姑沟耙幌聮昝撌芎φ哒莆眨艿筋^兒的身后。
“你連幾桶醬油都搶,這就是你給我們描寫的幸福生活?還有你不能搶的嗎?”
“話不能這么說,我弄點醬油還不是為了兄弟們?我容易嗎我?你看,我現(xiàn)在身上還一身的醬油味。”
“真的,好大的醬油味,頭兒,你不會用醬油洗澡吧?”
“你們!你們還有法律嗎,還有王法嗎?”看見他們倆一唱一和的插混打嗑,這位老婆被剁手的,氣得三尸神暴跳,居然喊出一句大義凜然的口號,現(xiàn)在終于想起了法律。
“停!!”那位領(lǐng)導(dǎo)者可抓到機會了,變被動為主動,“這件事是我們做的不對,你老婆就對嗎?兵荒馬亂的回什么娘家,回娘家就回娘家,還帶著手鐲到處逛游,這不是勾引別人來搶劫嗎?萬一被抓到,還要坐牢,我們多冤枉,我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現(xiàn)在開始講法律了,好啊,我們就好好講講法律,我問你:
你敢保證沒搶過嗎?你敢保證沒偷過嗎?你敢保證沒砸過嗎?你敢保證沒踹過寡婦門嗎?你敢保證沒挖過絕戶墳?你敢保證沒有把別人家的姑娘拽進(jìn)小樹林?”
“我……”在一連串的追問下,受害者張口結(jié)舌,無言以對。
“我什么我,我就親眼看見幾次,你搶的時候,也沒見你手軟,就說那次,你搶人家一個小寡婦的時候,硬說人家的牙齒上有菜葉,你非要用你自己的舌頭給扣下來,說人家小寡婦影響市容。”領(lǐng)導(dǎo)就是領(lǐng)導(dǎo),這時候渾身散發(fā)著凜然正氣:“你也搶過,而且搶劫的過程更加猥瑣。強暴不說強暴,居然指責(zé)別人影響市容,你憑什么指責(zé)別人!”
“我們這到底是怎么了?我們不是要建立一個人人平等,人人有尊嚴(yán)的社會嗎?為什么我們都成了強盜?”受害者無言以對,唯一能做的就是蹲下來,嚎啕大哭,以淚洗面,痛不欲生。
領(lǐng)導(dǎo)說的有道理,自己凌辱別人的妻女,憑什么不準(zhǔn)別人凌辱自己的妻女?
“行了,別哭了”頭兒走下來,走到他的身邊,用手拍拍他的肩膀,態(tài)度和藹可親,語言平易近人:“為了大義,不拘小節(jié)。這是為了事業(yè)應(yīng)付出的代價,不過這個代價我們要把它記在對手的身上,讓我們從對手那里討回來吧。你們,還有你們”頭兒轉(zhuǎn)了一圈,指著周圍大小的麻瓜大聲地說:“你們要記住,那些被我們搶劫的,是他們的榮耀,這是他們?yōu)榱宋覀儌ゴ笫聵I(yè)做出的貢獻(xiàn)。”
“啪,啪,啪”從人群的后面?zhèn)鱽砥婀值穆曇簦@個聲音很奇特,他們從來沒聽過,因為,他們的手掌也可以拍,但不是拍手而是拍胸脯,發(fā)出的聲音也不是‘啪啪啪’,而是‘嘭嘭嘭’。
所以,從來沒聽過手掌還能拍出聲音。當(dāng)他們發(fā)現(xiàn)倆個手還能發(fā)出啪啪啪的聲音的時候,麻瓜們都驚呆了,啪啪啪的聲音,不是只有啪啪啪的時候才能發(fā)出的聲音嗎,怎么兩只手就能啪啪啪?
“誰?什么人?”那個頭兒最先發(fā)出警報,同時把槍舉到胸前,做出隨時反擊的戒備狀態(tài)。
大家慌張的轉(zhuǎn)過來,看見劉妮帶著一群救護(hù)人員走了過來。
“米琪啊,看看人家,看見自己的差距了嗎?”劉妮邊走邊對跟在身邊的米琪說:“你們繼續(xù),我們是來學(xué)習(xí)的。”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再不說,我就要開槍了。”
“別開槍,別開槍。是我!”米琪立刻擋在劉妮的身前。
“你又是誰?”
“我們是醫(yī)療隊的”
“你們醫(yī)療隊到這來干嘛?我們這沒有病人。”
“她是天使”
“什么天使、地使的,老子不認(rèn)識!馬上離開!”
“都散了吧”劉妮把擋在身前的米琪拉開,對著那些烏合之眾擺擺手,一群蒼蠅,看著都惡心。
“都散了,都散了。還不走等領(lǐng)雞蛋啊!”
“這是你逼我的!”那個不要臉的看著人群逐漸散開,怒從心頭起,膽向惡邊生,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一下、兩下、三四下,沒動靜。這破玩意,關(guān)鍵的時候啞火了。
劉妮笑吟吟的站在他的對面,看著那個不要臉的東西,滿頭流汗。
“你能等一會再忙乎不?”劉妮也很和藹可親,和他剛才表現(xiàn)的一樣:“我?guī)熥鸶艺f過,要想跟一個人講道理,最好的辦法是把他打服了,再講。我就不信。你說,我?guī)熥鸬倪@句話,對不對?”
劉妮信步走到那個人面前,一把奪過他手里的手槍,信手丟給旁邊的救護(hù)隊員:“這可是古董,別弄壞了。”
“你說,我是先把你捶巴一頓,然后我們再談?還是我們先談著,談不攏我再捶巴你一頓?”
“你、你們到底想干什么?我、我只搶了幾缸醬油,可沒干什么壞事。”
“我沒打算跟你分醬油,我想要你收個徒弟”
“你、你說什么?收徒弟?收誰當(dāng)徒弟?”有這么拜師傅的么?到底誰是師傅?
“她”劉妮一指米琪.
“為什么?”這是令他想不通的地方,認(rèn)師傅,不是該規(guī)規(guī)矩矩地給師傅磕頭,還要乖乖送上束脩,還得……反正還有很多還得。再說,跟我學(xué)什么?打醬油?
“向你學(xué)習(xí)怎樣不要臉,而且堅持不要臉。”
“!!!?”那個頭兒沒敢搭話,這話得慢慢的品,仔細(xì)的品。這到底是贊美還是諷刺。自己知道自己是有點不要臉,但也只是一點點,怎么變成了堅持不要臉了?
“瞅你滿臉的不相信的樣子,我不開玩笑。不要臉也是一種能耐,而堅持不要臉簡直就是一種本事了。你有,他沒有。”劉妮指了一下站在一邊的米琪.
“我、我什么時候不要臉了?”這時候,不要臉堅決不能承認(rèn)自己不要臉。自己非常的要臉,自己是個要臉面的人。
“這么說吧,你是高興地同意還是不高興的同意?”劉妮有點失去耐心了,這是給你點臉了,哪那么多的問題。
“我不同意!我什么時候不要臉了?天使也不能隨便欺負(fù)人吧?”
“很遺憾,回答錯誤,沒有這個選項。”和風(fēng)細(xì)雨的語言也沒有阻擋寒光一閃。
等這個頭領(lǐng)感覺鉆心疼痛的時候,右手的一個手指已經(jīng)落到地上。
“你看,我剛才就是給你臉,你偏不要,還說自己要臉?你還有五次機會,等你一個手指都沒有了,你也就沒用了。”劉妮憐憫地看著這個不要臉的人。
“我我我”不要臉先生正在衡量臉皮和手指哪個更重要的時候,
寒光又是一閃,這些好了,兩只手都少了一個手指,成了剪刀手,成螃蟹了。
“我還沒說,你為什么還要砍?”委屈,滿腹的委屈,不要臉委屈的看著這個惡魔。
“你猶豫了”劉妮輕風(fēng)細(xì)雨的對他說,再不同意,就猜石頭、剪刀、布。<b>最新網(wǎng)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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