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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旦離開總統(tǒng)的位置，也幫不了她什么了。
他的話，說得夏云笙有些傷感。
她坐了下來，在旁邊架了魚竿，莫司辰望著她，笑了笑，“阿笙，你恨我嗎？”
“恨你什么？”
他幫了她這么多，她恨他什么？
莫司辰道：“恨我害得你跟程延之這樣了。”
“……”夏云笙盯著莫司辰看了兩秒，隨即低頭笑了笑，“如果真的相愛，又有誰能夠?qū)⑽覀兎珠_？”
是她跟程延之自身存在的問題太多。
莫司辰不過只是個(gè)起因。
就算沒有他，總有一天，也會有別人。
“其實(shí)，司令大人挺愛你的。”莫司辰說。
夏云笙聽到他這樣說話，覺得有些不真實(shí)，“你以前沒少說他壞話。”
“那時(shí)候我是不相信，他會為了你付出所有的一切。他可是司令大人，手握重權(quán)，背后靠將軍府，哪里可能會真的愛一個(gè)女人？可是現(xiàn)在，我信了！”
“為什么？”夏云笙笑道，“我自己都不信，你為什么信？”
“之前帶你出國，許可書是我讓他簽的。他本來不想簽字，后來我問他，不愿意簽字，是不是因?yàn)楹ε履阕兒茫ε履悴辉僖揽克勘緛碇皇羌⒎ǎ瑳]想到最后他簽了。……在國外也是，你演講的那個(gè)機(jī)會，也是司令大人親自簽字同意的。我不過是提了建議。”
夏云笙把魚線放到水里，聽了莫司辰的話，問道：“你現(xiàn)在跟我說這些做什么？”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程延之他很愛你，明明自己很生氣，明明不知道我們倆在做什么，卻還是選擇了支持你。雖然我自私地希望，能夠陪你到老的那個(gè)人是我自己，可是我知道，我活不久了！阿笙，我希望你跟程延之能夠在一起，不要分開，不要離婚。他是這個(gè)世界上對你最好的人！”
“你覺得我跟他還能回去嗎？”夏云笙望著湖面，有風(fēng)吹來，吹起她的瀏海。
比起分手，更心酸的兩個(gè)字是：愛過！
明明以前都是各自心中最深刻也是最重要的那個(gè)人，如今卻疏離得好像陌生人。
“不開心的事情總會過去。”莫司辰看得出來她很不想提這個(gè)，說：“好了，回去吧！”
“你不是來釣魚的嗎？”
“我想釣的魚已經(jīng)釣到了。”
“哪里，我看看？”
“不就是你嗎？”莫司辰對著夏云笙笑道，“你專門過來找我，難道是擔(dān)心我？”
“我只是想來看看萬一丟掉總統(tǒng)位置，你會不會可惜？”
她想，莫司辰如果真的下臺了，她會很慚愧的。
“當(dāng)然可惜。”莫司辰說，“如果我就這么離職，估計(jì)要成為別人的笑柄吧！你說是不是阿笙？我應(yīng)該就是任期最短的總統(tǒng)了。”
目前為止，還沒有像他這樣，兩年時(shí)間不到，就準(zhǔn)備離職的總統(tǒng)。
夏云笙換了張嚴(yán)肅臉，“那我能不能為你做點(diǎn)什么？”
他都是因?yàn)樗艜涞脗�(gè)這樣的下場的。
如果她能幫忙，她會幫他的。
莫司辰說：“不用。要是需要你做的話，我昨天晚上就不會當(dāng)著大家說那些話了！我早就寫好辭職信，準(zhǔn)備辭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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