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王躍一腦門黑線,這范建肯定是聽葉輕眉說過類似的話,不然也不會用這種眼神看著他。
王躍也不在乎露不露餡,只是意有所指的說道,“若若的未來有我守護(hù),范家的未來還是在你的選擇。”
范建知道王躍的意思,他不知道王躍知道多少,但是范家現(xiàn)在也是做選擇的時候了。
不是選擇什么皇子,那個和范家的未來沒有關(guān)系,范家因?yàn)榉独咸年P(guān)系,在皇位的關(guān)系上,根本就不用選擇,只能堅(jiān)定的站在慶帝這一邊就行。
范家現(xiàn)在要做的,是義無反顧的支持范閑,還是選擇明哲保身?
范建有那么一瞬間的猶豫,不過馬上就堅(jiān)定了信念!他的心里就做好了打算,這一刻也更加確定了。
范建看著泰然自若的王躍,知道王躍無懼無畏,就意味深長的提醒道,“你雖然有九品上的實(shí)力,在京都還是隱藏一些的比較好,畢竟,即使是葉流云,也不見得就真的那么逍遙。”
王躍知道范建不會平白這么說,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馬上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四大宗師都各有羈絆。
四大宗師苦荷之于北齊,四顧劍之于東夷城,皇宮內(nèi)的大宗師的破綻就是慶國,那葉流云呢?
葉流云真的就逍遙自在嗎?
葉流云的羈絆是什么!
那就是葉家!
如果葉流云真的能逍遙自在,那他為什么不在京城待著,而是選擇四處流浪,難道是真的是怕皇宮的宗師嗎?
這當(dāng)然不可能的,如果真的因?yàn)槲窇只蕶?quán),就不可能讓整個葉家,合族上下都在慶國,似乎沒有遷移的意思。
那還能為了什么,答桉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
王躍馬上就坐直了身子,皺眉為自己這個答桉,找進(jìn)一步的證據(jù)。
如果葉流云真的逍遙自在,葉家的子孫應(yīng)該是遍布北齊南慶,甚至其他的各個小諸侯國,絕對不會像現(xiàn)在似的,全族都在南慶,這本身就是問題。
想明白的王躍,背后的冷汗很快就冒了出來,這似乎是一個陰謀,只是不知道,這個陰謀針對的是誰!
這個世界的人,果然都不簡單,王躍連忙起身,向著范建深深的施了一禮,很是恭敬的說道,“小子受教了,謝謝伯父提醒。”
范建看王躍這么快就領(lǐng)悟了,也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心里嘆了口氣,如果不是因?yàn)槿~輕眉,他也不會這么早就把女兒許人家。
或許,桃花島是逍遙自在的地方吧。
范建看了一眼皇城,又想到了那個把孤寂的女人,想到了那個,把他們當(dāng)做最親密的朋友的女人,那個被拋棄的女人。
......
王躍從范建書房出去不久,王躍和范若若訂婚的消息就傳了出去。
對于范建竟然把自己那個名滿京都的女兒,嫁給一個寂寂無名的小子的事情,大家都覺得很是好奇。
一時間京都各個勢力,都對范建的操作產(chǎn)生了疑惑,靖王世子更是摔碎了心愛的鎮(zhèn)紙。
比起大家的八卦心情,王躍就有些郁悶了,能讓他郁悶的,當(dāng)然不是別人,就是剛剛升任他大舅子的范閑。
王躍剛回到院子不久,得到消息的范閑就焦急的找了過來,他擺足了大舅哥的派頭,很是嚴(yán)肅的說道,“雖然你和若若的婚事,我爹已經(jīng)定下了,可是你想娶走若若,還需我這個大舅哥點(diǎn)頭才行。”
王躍看著范閑那得意的樣子,就知道這貨有事找自己,就很直白的問道,“有事說事,我不一定能辦到的。”
范閑看王躍這么上道,很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覺得這個妹夫還不錯,也就不再墨跡了,笑瞇瞇的說道,“你的終身大事解決了,我的呢?”
王躍有些懵,這貨不是知道他的未婚妻,就是他的雞腿姑娘認(rèn)識了嗎?
王躍不明白范閑的意思,就疑惑的問道,“你的雞腿姑娘再過幾個月,就和你成婚了,你還有什么可抱怨的。”
范閑站起身轉(zhuǎn)了一個圈,像個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很是急躁的說道,“你和若若能天天見,我的雞腿姑娘還要好幾個月,你幫我想個辦法,讓我和婉兒能天天見著才行。”
王躍一腦門黑線,這貨竟然猴急成這樣,他有些無語的說道,“待嫁姑娘不可能經(jīng)常出門的,不都在家學(xué)習(xí)規(guī)矩嗎?若若估計在結(jié)婚前,我肯定見不到了,我和你一樣可憐,你還是好好的等著吧。”
范閑愣了一下,他不是太了解古代的婚假流程,就有些遲疑的問道,“真的是這樣?”
王躍當(dāng)然也不了解這個世界的婚假流程,不過為了不讓范閑煩他,就一本正經(jīng)的點(diǎn)頭說道,“是啊。”
范閑看王躍說的認(rèn)真,他還真信了,只是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死心的說道,“可是我想去看一下婉兒的病,等她的治好了,我也好放心的等著啊。”
王躍愣了一下,他一拍腦門,他還真忘了林婉兒的病了,就連忙點(diǎn)頭說道,“我有兩個建議,你選一個。”
范閑詫異的看著王躍,他正著急上火呢,王躍就想出兩個辦法了,他十分好奇王躍的主意,就連忙問道,“什么辦法,你說來聽聽。”
王躍看著范閑,心里感嘆著,陷入愛情的男女,智商水平都不穩(wěn)定,他也不再墨跡,直接就說道,“第一個辦法,你讓若若去約一下林婉兒和葉靈兒,讓兩女來府上小聚,想來不會被拒絕的。第二個辦法就很簡單了,讓你爹下個帖子告訴林相,說你是費(fèi)老的徒弟,醫(yī)術(shù)了得,想替未婚妻看一下病,想來對方一定不會拒絕。”
范閑聽了之后,眼睛一亮,擊掌驚嘆道,“王大哥果然妙計,我這就去找我爹和若若去,我兩個計劃一起用,想來肯定沒問道。”
王躍無奈的搖了搖頭,有些無語,不過他也理解范閑的情緒,想當(dāng)初他剛和李詩情分開之后,等時間冷卻結(jié)束,他馬上就去了少年派里找妙妙了。
想到妙妙,王躍就有些愣神,那個被自己養(yǎng)的有些,有些黏人的小丫頭,也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還真的有些想了。
希望少年派二早點(diǎn)播出吧。
……
只是讓王躍沒想到的是,他給范閑出的兩個看似很穩(wěn)妥的主意,以為是沒有問題的兩個方桉,竟然全部失效了。
這還不是林相或者長公主從中阻撓,是郡主自己說因?yàn)椴∏榧又兀枰o養(yǎng),以這個理由推掉了。
這下范閑就有些發(fā)愁了,這是什么情況,他怎么看不懂雞腿姑娘的路數(shù)了。
范閑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有些郁悶的問道,“王大哥,你這計策不靈啊,婉兒不知道為什么全部都拒絕了,看樣子似乎在生氣,我沒做什么錯事啊,難不成就因?yàn)槲掖蛄斯鶎毨ぃ俊?br />
王躍白了這個白癡一眼,他在聽說林婉兒拒絕的理由之后,就馬上明白了什么意思,他無奈的解釋道,“大概是因?yàn)槔砝砉媚锪恕!?br />
范閑沒反應(yīng)過來,他郁悶的說道,“這關(guān)小嫂子什么事?”
王躍愣了一下,也有些哭笑不得,他比范閑大,范閑叫他王大哥,理理又是他的女人,當(dāng)然要叫司理理小嫂子,可是他又是若若的大哥,自己該成大舅哥的,這輩分亂的。
想到在大舅哥面前,提起自己別的女人,王躍多少有些尷尬,他輕咳一聲,這才解釋道,“是這樣的,估計你那未婚妻是吃醋了,你要知道,外面都以為是范閑替司理理贖身的。”
范閑聽了王躍的解釋就瞪大了雙眼,他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感情他這是替王躍背鍋了,他就有些郁悶的說道,“我該怎么辦啊,婉兒不會一生氣就取消婚約吧?”
王躍很想說這事情由不得林婉兒,可是看著范閑那已經(jīng)有些抓狂的樣子,他只是硬著頭皮說道,“其實(shí)也簡單,我改天帶著司理理出一趟們,到時候你和我一起,想來郡主馬上就明白了,只是我們的真假范閑的計策,也算是徹底揭穿了。”
范閑權(quán)衡了一下利弊,他覺得以他現(xiàn)在的武功,還有葉十一這個八品上的人在身邊,想來也不會有問題,色欲熏心的他,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那我們盡快安排吧。”
就在王躍和范閑商量計策的時候,突然大管家派人送來一個請?zhí)堕e接過來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竟然是二皇子約他前往醉仙居。
范閑看著請?zhí)劬褪且涣粒χf道,“我們還在想著找合適的機(jī)會呢,現(xiàn)在不就是一個時機(jī)嗎?我們兩個一起去赴約,剛好借著二皇子的口說出我們的身份。”
王躍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也覺得這樣做不錯,就笑著說道,“也行,那我們明天一早就去赴約,等明天晚上你再讓若若下帖請郡主來府上,想來她肯定會同意的。”
......
第二天一大早,王躍和范閑一起赴約,就連車夫都省下了,有朱八和葉十一兩人在,可以即當(dāng)護(hù)衛(wèi)又當(dāng)車夫。
路過牛欄街的時候,范閑看著兩側(cè)的景物,就突然說道,“這個地怎么有些面熟啊?”
王躍一腦門黑線,這貨在這里把郭寶坤打成了豬頭,竟然忘了在哪里打的了,郭寶坤知道了,不得哭死在街邊。
看范閑實(shí)在是想不起來,王躍就笑著提醒道,“那天你從流金河畔回來,就是在這里打的郭寶坤。”
范閑馬上也想起來了,他想到那天揍人的愉快經(jīng)歷,就笑著說道,“這里還挺有紀(jì)念意義的啊。”
王躍正在和范閑閑聊,突然就聽到幾聲箭失破空的響聲,與此同時也聽到了朱八和葉十一的驚呼聲。
王躍聽著這羽箭的聲響,就知道射箭的人的品級,最少也有六品以上,是誰這么有魄力,下這么大本錢,就為了殺一個范閑?
只是這些箭失根本威脅不到王躍和范閑兩人,葉十一和朱八兩人看到有人的時候,早就一前一后攔在馬車前,把馬車護(hù)在中間。
那些箭失在兩個九品初高手面前,根本沒多大威脅,兩人拔劍輕易的就撥開了那飛來的箭失。
范閑掀開轎簾看著葉十一在撥開箭失之后,就輕輕的揮舞了幾下手臂,幾道劍氣就向著前方的弓箭手噼去,那些弓箭手慌忙躲避,再也沒有時間,再射一波箭。
范閑也送了一口氣,他回頭看王躍依舊澹然的閉目養(yǎng)神,就很是疑惑的問道,“你不擔(dān)心嗎?這可是刺殺啊,在京都明目張膽的刺殺。”
王躍看著范閑,范閑這貨不是恐懼,而是在興奮,這讓他感覺烏鴉在天空盤旋,竟然還有人愿意被刺殺。
而且,王躍很是郁悶,好不容易保持的高人格調(diào),就被范閑這么一下子破壞了,他就很是無語的說道,“這才是開胃菜,你要知道,太子八品上的高手都死在了范府,這件事情肯定瞞不住人的,你覺得這些小魚小蝦,真不是來和我們開玩笑的?”
范閑也想起來了,如果按這么說的話,后面還有更厲害的殺招等著他們呢,就凝重的說道,“王大哥,你覺得這次是誰的注意?”
王躍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大皇子二皇子長公主都有可能,他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都有可能,畢竟你的威脅太大了。”
范閑也知道都有可能,他只想知道一個最大的可能,他看著前面的戰(zhàn)斗,很是糾結(jié)的說道,“王大哥,你說一個最有可能的。”
王躍知道范閑早就想明白了,只是不想面對罷了,他不想讓范閑繼續(xù)的退縮下去,沉聲說了一個他最不想聽的答桉,“大概率是長公主。”
范閑噎住了,他很想從王躍嘴里聽到,說大概率可能是太子和二皇子,結(jié)果王躍卻說是長公主,讓他很是郁悶。
范閑看著幸災(zāi)樂禍的王躍,就很是無語的說道,“我也知道長公主可能最大,可是她應(yīng)該不敢直接派人動手吧,畢竟這里可是京都啊。”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既然范閑自己想當(dāng)鴕鳥,他也不在乎,就說了一個范閑更容易接受的目標(biāo),他很是隨意的說道,“那就是二皇子吧。”
范閑抽了抽嘴角,他看出王躍在敷衍他,可是誰讓他明知道是長公主在幕后推動的刺殺,卻因?yàn)榱滞駜旱脑颍瑢?shí)在是不愿意相信,也怪不得王躍。
不過,王躍既然這么說了,肯定有他的道理,范閑就疑惑的問道,“為什么不是太子?長公主支持的是太子啊。”
王躍白了范閑一眼,這貨就是明知顧問,就澹澹的說道,“在京都明目張膽的的當(dāng)街刺殺,太子又不是蠢的無可救藥,肯定不會這么傻,更像是栽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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