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一行人根本就沒有回劉家后院兒,而是直接出了劉家莊園,回到了衡山城里。
王躍送袁今夏大楊等人離開衡山前往揚州,這才有時間來到錦衣衛(wèi)駐地。
他見到陸繹,就有些疑惑的問道,“老陸,什么情況?你怎么改變計劃了?”
陸繹嘆了口氣,很是無奈的說道,“昨天錦衣衛(wèi)傳來消息,青城派進來準(zhǔn)備把林震南夫婦送到蜀中,如果去了那里,再想把他們帶回來,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王躍馬上就明白陸毅的計劃了,這是準(zhǔn)備利用嵩山派要挾青城派,他就有些猶豫的說道,“可是你就這么擺明居馬的得罪嵩山派,實在不是什么好辦法呀。”
陸繹知道王躍不了解情況,他就很是無奈的說道,“嵩山派其實和東廠和嚴(yán)家,甚至一些官員都有聯(lián)系,他們本來就和我們錦衣衛(wèi)不對付。”
王躍這才明白嵩山派為什么那么囂張,感情人家后臺比較硬啊,如果不是這次恰好撞到了錦衣衛(wèi),殺一個小小的參將確實沒什么問題。
他想到陸繹在劉正風(fēng)家的反常舉動,就有些好奇的問道,“你準(zhǔn)備收服衡山派?”
陸繹沒想到自己的小算盤被王躍看穿了,他就點了點頭說道,“衡山派的人行事還算是比較守規(guī)矩,我們錦衣衛(wèi)很喜歡這樣的高手加入,王兄弟,我看伱武功現(xiàn)在進步很快,要不來幫我吧?”
王躍搖了搖頭,果斷的拒絕說道,“還是算了,除非你當(dāng)上錦衣衛(wèi)指揮使,否則我才不會去錦衣衛(wèi)呢。”
陸繹看王躍已經(jīng)做出了讓步,他也就沒有勉強,他這會兒正打算做自己的事情。
他今天是幫了劉正風(fēng),而劉菁又愿意做他的小妾,如果他稍微抬一下名分,說不得劉正風(fēng)親傳弟子們,也就被正式的拉攏了。
只是,這事要盡快。
王躍不知道陸繹的打算,不過他也隱隱的能猜到,這家伙不僅會收服劉正風(fēng)這支衡山派弟子,更有可能讓莫大欠他一個人情。
但是他不關(guān)心這個,他要先不和岳靈珊去一趟華山,然后還要趕往京城,見一下袁今夏的母親。
所以,他和袁今夏溝通了一番之后,就和岳靈珊一起去華山去了。
在去華山的路上,他這才知道了,他們走之后,金盆洗手發(fā)生的事情。
原來,看錦衣衛(wèi)走了之后,費彬就把怒火發(fā)在了劉正風(fēng)身上,可是他想到劉正風(fēng)和錦衣衛(wèi)的關(guān)系,都讓錦衣衛(wèi)住在自己家里了,也不好太過勉強。
費彬只是要求劉正風(fēng)以后不準(zhǔn)再踏入武林,不然的話,五岳劍派就會群起而攻之。
對此,劉正風(fēng)馬上就點頭同意了,還當(dāng)眾立下誓言,以后不再參與江湖之事。
一場金盆洗手大會鬧的一波三折,也就這樣草草的結(jié)束了。
只是陸繹還是沒等到林振南夫婦,大概他也是故意放水,故意沒有通知青城派。
江湖上很快傳來一個消息,青城派的弟子在送林振南夫婦趕回衡山的時候被不明身份的武林人士襲擊,林振南夫婦很快就被搶走了。
后來王躍又聽說,恰好華山令狐沖和一個魔教高手曲陽一起解救林震南夫婦,卻沒想到對方直接把人殺了。
所以,等得到消息的岳不群帶著一眾弟子趕到的時候,見到的只是兩具尸體而已。
陸繹也松了口氣,他派人盯著青城派和嵩山派高手的動靜,就在糾結(jié)怎么殺林振南,沒成想半道殺出一批人,竟然搶走了林家夫婦。
也不知道這些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不像是幫忙的,也不像是坑他們錦衣衛(wèi)呀?
陸繹想不明白,下意識就想找人咨詢,只是一想到王躍去了華山,是準(zhǔn)備趁岳不群不在,想要說服岳靈珊母親寧女俠的,他也不好說王躍不仗義。
王躍不知道陸繹的吐槽,他和岳靈珊快到這邊了趕回了華山。
這會兒華山上下還沒得到消息,所以對岳靈珊帶著一個男人回來,雖然有些好奇,卻沒有說什么,畢竟還是掌門的閨女。這也讓王躍和岳靈珊很順利的到了山上,沒有遇到任何的阻攔。
岳靈珊見到自己母親之后,就快跑幾步,撲進了寧中則懷里,委屈的就哭出了聲來。
寧中則本來看自己閨女帶一個男人上山來,就感覺有些詫異,可是看到自己的閨女竟然哭成這樣,不覺得看向王躍的目光就凌厲了幾分。
王躍有些尷尬,就連忙躬身施禮,主動的開口說道,“伯母,在下王躍,武當(dāng)山靈虛真人座下俗家弟子,和令愛兩情相悅,特來華山提親。”
岳靈珊聽到王躍的聲音,這才后知后覺的想到,她見到母親之后太過高興,竟然把王躍給忘了。
于是,她就連忙破涕為笑,從寧中則的懷里掙脫出來,跑到王躍身邊,親昵摟著王躍的胳膊,很是激動的說道,“娘,我和王躍真的是兩情相悅,你就答應(yīng)我吧。”
寧中則一眼就看出自己閨女那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根本就不接著話茬,而是看向王躍說道,“提親,我怎么沒有看到你的誠意?先不說你們武當(dāng)派不準(zhǔn)成婚,就說你這一趟來華山,一不請長輩來,二沒有帶聘禮,總不能看你紅口白牙,我就把閨女嫁給你吧。”
王躍早就有準(zhǔn)備,他這里有一套只適合女人練的功法,就是天山童姥的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
他是在來華山的路上,這才默寫了一份,剛好趁此機會就很是恭敬的遞到寧中則的面前。
這個武功練起來陽氣太盛,比九陽神功還要強烈,男人練習(xí)了之后,整不好就會爆體而亡。
他就是故意送在一門神功,可以讓寧中則練,而岳不群則練不了,至于變成太監(jiān)之后能不能練成,大概是不可能的,說不定死的更快。
寧中則看著那武功的名字,眉頭就不自覺的挑了挑。
她也是武林中人,當(dāng)然聽過北宋時期這一項絕技,只不過他一直以為是傳說罷了,沒想到有一天真有人把這個秘籍放到自己面前。
寧中則沒有接那本秘籍,就冷哼一聲說道,“傳說中的武功秘籍,你這里怎么會有?”
岳靈珊看自己的老娘不相信,就連忙替王躍解釋說道,“娘,這是真的,我已經(jīng)練過了,比咱們?nèi)A山派的內(nèi)功修煉快了很多。主要是這份兒武功修煉起來,可以讓人青春永駐,我這才求王躍送給您的。”
寧中則原本以為自己女兒神采飛揚的樣子,是因為初嘗了男女之事呢,沒想到竟然還有武功的作用。
可是她也不是那么容易相信人的,更何況這是想拐走她的閨女,她就冷哼一聲,依舊冷冰冰的說道,“你才練了幾次,怎么就知道武功的好壞了?撒謊都不眨眼睛,看來你跟著這人學(xué)壞了。”
岳靈珊聽了老娘這話,就有些急了,她連忙解釋說道,“娘,我真沒騙你,阿躍還教了我別的武功,我倆雙劍合璧,連嵩山派的丁勉都不是我們的對手。”
王躍一腦門黑線,他覺得就是因為岳靈珊殺了丁勉,岳不群這才趁機認(rèn)了一個義子,也是向外界傳遞消息,不認(rèn)自己這個女兒了。
所以他覺得在寧中則面前提起這個,沒準(zhǔn)兒會適得其反。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寧中則對于岳靈珊說的丁勉事情毫不感興趣,而是好奇的問道,“你們雙劍合璧,威力竟然那么大,什么樣的劍法?”
岳靈珊看寧中則對這個感興趣,就連忙殷切的說道,“你好,我和阿躍表演給你看,威力很強大的。”
她說完之后急于表現(xiàn)都不等寧中哲發(fā)話,就拽著王躍來到了演武場。
寧中則看王躍竟然隨著岳靈珊的性子,一點兒不耐煩的樣子都沒有,對王躍就突然有了點兒好感。
她就沒讓岳靈珊催促,主動跟著兩人來到了演武場,留在華山派的弟子們,看到了這一幕,也都連忙跟了過來,他們還以為師娘又教岳靈珊什么絕招呢,都紛紛跑來圍觀。
王躍和岳靈珊也沒有隱瞞,就那么踩著凌波微步,在演武場演練了起來。
對于兩人這種顧前不顧后的打法,那些弟子們看的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寧中則卻看出了一些門道,就叫停了演練,帶著王躍岳靈珊來到了后山。
來到后山之后,寧中則看著兩人很是凝重的說道,“我看出了你們兩個的劍法,其實就是一種只重進攻不重防守的武功,威力固然大,但本身卻也有危險,大多時候還是王躍在彌補靈珊的破綻。”
岳靈珊沒想到被老娘一眼就看穿了,她連忙解釋說道,“這是阿躍得到的一個名叫四顧劍的傳承,劍法來自李白那首詩,講究一往無前的氣勢,阿躍怕我受傷,這才總是仗著對劍法的熟練,彌補我的破綻,這才漸漸有了雙劍合璧的樣子。”
寧中則點了點頭,拿手指頭點了岳靈珊的額頭一下,這才無奈的說道,“你呀!以前在山上的時候,整個華山派都遷就你一個,下了山又要王躍遷就你,你什么時候能長大呀?”
岳靈珊看自己老娘似乎不生自己氣了,她這才連忙上前抱著寧中則的胳膊,扭著身子撒嬌說道,“娘,我在你面前多大都是孩子。”
寧中則嘆了口氣,然后才認(rèn)真的說道,“我們?nèi)A山派的傳承最早可追溯到全真派,門外有兩種劍法,雙劍合璧之下威力巨大,只是傳到咱們這一代,只剩下玉女十九式了。”
岳靈珊也是個機靈的人,她馬上就明白自己娘親想傳她劍法了,她就很是高興的說道,“娘親,你快教教我,有阿躍在,說不定什么時候我們就復(fù)原了當(dāng)年的劍法呢?”
寧中則點了點頭,也沒有遲疑,當(dāng)著王躍的面,就開始傳授岳靈珊玉女劍法了。
王躍看到這里,突然就想到他在皇宮書館里,看到的一套無名劍法,好像是從前朝皇宮里得到的。
好像那套劍法和玉女劍法簡直相得益彰,就下意識拿出劍,低喝一聲,“伯母,我來給你喂劍。”
他說完之后,就用那套無名劍法和寧中則對招起來。
不試不知道,實驗之下,他赫然發(fā)現(xiàn)如果不是他反應(yīng)快,早已經(jīng)抵擋不住了。
玉女劍法簡直就是他這套無名劍法的克星,讓他的這套劍法,根本發(fā)揮不出來實力。
只是站在岳靈珊的角度來看,就好像王躍和自己娘親在演練濃情蜜意的劍法似的。
她就連忙高興的說道,“娘,我要學(xué)玉女劍法,用這套劍法和阿躍雙劍合并,就算不比我們的四顧劍劍法厲害,也能獨步武林了。”
寧中則也是練著練著,覺得有些不對勁,剛好聽到自己女兒的話,就連忙收劍停了下來。
她撇了一眼也隨之馬上停止的王躍,這才開始細(xì)心的教導(dǎo)起岳靈珊起來。
兩人也就在華山上住了一下,這一住就是七天時間。
這幾天寧中則幾乎是抽取了所有的時間,都在教岳靈珊玉女劍法,也終于在七天之內(nèi),讓岳靈珊把劍法演練純熟了。
這天演練完畢之后,寧中則對岳靈珊的建法相當(dāng)滿意,這才突然點變了臉色說道,“珊兒,你這就和王躍下山去吧。”
岳靈珊正高興呢,聽了自己娘親這話,就馬上焦急的說道,“娘親,珊兒沒有惹你生氣呀。”
寧中則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我看得出來你們兩個是真心相愛,我也阻止不了。可是你們這么著急的從衡山城趕回來,一定是你爹爹不同意,所以,你們還是在你爹爹回來之前,還是趕緊下山去吧,等你爹爹氣消了,我再通知你們回來。”
岳靈珊聽了娘親這話,眼圈兒馬上就紅了,她有些不舍得說道,“娘,你也沒辦法說服我爹嗎?”
寧中則看著自己女兒眼淚汪汪的樣子,就連忙安撫說道,“你爹的性子你又不是不了解,他決定的事情,一時間是很難糾正的,所以,你還是等我消息吧。”
王躍知道事情就這么定了,他連忙堅定的說道,“岳母,我一定會照顧好靈珊的。我本是武當(dāng)?shù)乃准业茏樱瑏砣A山前,師傅已準(zhǔn)許我回家成親,我一定會給靈珊名分的。”
寧中則看王躍說的嚴(yán)肅,心里也松了口氣,她傳授岳靈珊這套劍法,其實變相的就是作為岳靈珊娘家的回禮,就是怕王躍將來小瞧了去。
……
王躍帶著依依不舍的岳靈珊,在岳不群林平之趕回來之前下了華山前往武當(dāng)山。
他為了安那會兒為了安撫寧中則的心,說他已經(jīng)和師傅說了,其實他只是去了一封信兒。
現(xiàn)在征得了寧中則的同意,他怎么也要回武當(dāng)山一趟才行。
兩人到了武當(dāng)山,見了掌門真人之后,就去藏經(jīng)閣見了自己師傅。
靈虛見到王躍之后,考教了一下王躍對道經(jīng)的理解沒有退步之后,心里就很是滿意。
然后只是簡單的說了幾句,就馬上答應(yīng)寫封信給岳不群和寧中則,還送給了岳靈珊一本道德經(jīng)作為禮物。
直到這個時候,岳靈珊心里也松了口氣,她歡天喜地的給靈虛道長磕了個頭,就和王躍一起下山去了。
兩人從武當(dāng)山下山之后,剛想前往京都,就有一個錦衣衛(wèi)快馬加鞭的來到武當(dāng)山腳下。
那人看到王躍兩人之后,仔細(xì)的打量了一下,就連忙躬身施禮說道,“這位少俠可是王躍王公子?”
王躍點了點頭,認(rèn)真的說道,“是我,可是陸大人有什么急事?”
那人連忙把一個信筒遞給王躍,然后才搖了搖頭說道,“在下不知道,可是陸大人說十萬火急,想來是有什么要緊事?”
王躍連忙拆開了郵筒,找出里面的信紙查看,這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讓他臉色變得也難看起來。
岳靈珊看王躍變了臉色,就焦急的問道,“阿躍,發(fā)生什么事情?”
王躍隨手把信就給了岳靈珊,然后才對那錦衣衛(wèi)說道,“多謝你傳信,我這就趕往揚州。”
那錦衣衛(wèi)連忙遞給了王躍一個牌子,這才恭敬的說道,“陸大人說讓我把這個牌子給您,您可以拿著這個牌子去錦衣衛(wèi)駐地抽調(diào)人馬。”
王躍一腦門兒黑線,陸繹那小子這個時候還不忘了拉人,他卻也接受了對方的好意。
畢竟只是他私人的事情,他也不好驚動武當(dāng)山,就連忙馬不停蹄的趕往揚州。
王躍之所以這么著急,是因為袁今夏剛從衡山回?fù)P州,本來是準(zhǔn)備找上官曦一起做香水的,沒想到卻意外卷入一件紛爭受傷了。
原來揚州碼頭爆炸案之后,當(dāng)?shù)氐囊恍┧诙宜膸ь^下,就聯(lián)合起來讓烏安幫交出揚州碼頭的管理權(quán)。
揚州知府也沒有辦法,畢竟確實是在吳安幫的管理時期發(fā)生的事情,他雖然因為烏安幫似乎和錦衣衛(wèi)有關(guān)系,讓他有心偏袒討好,可也不好做的太過。
于是,他就只能組織了一次比武,決定勝出的一方,來控制揚州碼頭,失敗的一方,退出揚州水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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