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來到臥虎峰的最高處,林田跟朱大他們從小飛的背上下來。
林田把小飛收進(jìn)了珠子空間里,感覺他們站著的山頂海拔應(yīng)該到了一千米以上。
山頂都是氤氳的霧氣,有點(diǎn)清涼。
朱大帶著林田往下走,來到一個小木屋前。
他對林田解釋道:“老大,這個人,他是我家老頭的拜把兄弟,叫做陳義德。
他是臥虎峰的院長,但他癡心于煉器的,很少管臥虎峰上的事務(wù),整天待在他的小木屋里面煉器。
他人挺好,從小看著我長大的,就是講話有點(diǎn)靦腆。
我不是過兩天,就要參加內(nèi)部大比了嘛。
內(nèi)部大比的時候,我需要一把劍來比賽,這是碧濤閣的傳統(tǒng),都是用劍來比賽。
我拜托德伯給我修煉一口好劍。
算算時間,應(yīng)該差不多完成了。
我過來找他,順便帶你認(rèn)識認(rèn)識他。
老大,以后你有什么武器要鍛造的,可以找他幫忙的。
他不輕易給人鍛造武器,但只要我出聲,他不會拒絕,他很疼我的。”
林田頷首,能認(rèn)識多些牛人,他喜聞樂見。
遠(yuǎn)遠(yuǎn)的,他們就感受到木屋里面?zhèn)鱽碛幸环N高溫的氣息,伴隨著燒火的味道。
“鏗鏗鏗...”
里面?zhèn)鱽硪魂囮囉泄?jié)奏的打鐵聲音。
林田看到此情此景,不禁想起了在天空之城碰到的宗年大師。
宗年大師給他鍛造了玄機(jī),換玄機(jī)成為至寶的等級,是個煉器高手。
他不知道,朱大口中所說的陳義德,他會是什么樣的水平?
在林田想事情的時候,朱大敲了敲門,喊道:“德伯!”
他叫了幾聲,又敲了幾下門,都沒人理他,而木屋里打鐵的聲音依舊。
朱大搖了搖頭,說道:“算了,不敲門了,直接進(jìn)去。”
林田有些猶豫,想起他在宗年大師那邊的待遇,在宗年大師鍛造武器的時候,不讓生人靠近,容易被兇。
朱大沒有他這種心理負(fù)擔(dān),直接推門進(jìn)去。
門打開之后,林田看到屋里面亂七八糟的,材料灑落在一地,到處都是。
里面有一個埋頭打鐵的漢子,看上去不到五十歲,全神貫注地打鐵,好像不知道有人走進(jìn)了他的屋里。
朱大走到陳義德身前,對他說道:“德伯,你又煉器煉得太專注了,我叫你都沒有理我呀?”
陳義德打好鐵,這才抬起頭來看向朱大,眼神中有著一絲驚喜之色。
“是你啊,小豬。”
聽這語氣,就是長輩的親昵稱呼,朱大爺并不抗拒這個昵稱,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是啊,我來看看我的劍。”
陳義德點(diǎn)了點(diǎn)頭。
“在這。”
他順手就把手中那把劍,插進(jìn)了旁邊的冷水當(dāng)中冷卻。
“滋滋滋...”
一陣白煙涌起,陳義德立刻將一張符紙丟進(jìn)水里。
朱大無比期待地說道:“德伯,你給我煉的劍,是不是成功了?”
陳義德臉色有些緊張,看著手里的那把劍,就說道:“還得觀察一下,最后一步很關(guān)鍵。
已經(jīng)失敗了八把劍了,不知道問題出現(xiàn)在什么地方。
隕星鐵很難融合進(jìn)去。”
林田聽到“隕星鐵”的時候, 覺得有些新奇。
朱大笑嘻嘻地說道:“德伯,我怎么覺得,這一次會成功啊。”
陳義德苦笑道:“你這孩子,太樂觀了。”
他們看著陳義德從水里拿出那把劍,那把劍出水的瞬間,被陳義德拿去在布上擦了擦。
然而,擦完之后,那把劍的劍刃烏黑一片,好像黑炭一般,上面還有坑坑洼洼。
看到這里,陳義德失望地?fù)u了搖頭。
“不行,這次又失敗了。”
朱大安慰他道:“德伯,失敗乃成功之母,最重要是總結(jié)出問題所在。你覺得是哪里出了問題啊?”
陳義德愁眉苦臉地說道:“我排除了很多因素,應(yīng)該問題是出在了融合符紙的上面。
我用的是普通的融合符紙,是不是不夠高級啊?
再這樣下去,我怕趕不上你去大比的時間了。
這次大比,你爸很是看重,你也知道,最近閣里發(fā)生了不少事,你一定要拿個好名次,給你爸解解壓。”
朱大嘆了一口氣。
“沒辦法,我只能盡力而為。”
看到陳義德拿出了一沓符紙,在那里念念叨叨,林田掃了一眼那融合符紙,心念一動。
他好像也有一張這樣的融合符紙,是之前他在天空之城的時候,從翁潔那里弄來的。
這奇怪的符紙,是用來鍛造的時候,用來融合不同材質(zhì)的符紙。
看著愁眉苦臉的二人,林田拿出了那張融合符紙,說道:“要不,試一試我這一張融合符紙。”
朱大眼睛一亮,他接過林田的符紙,對比了一下陳義德手上的融合符紙,馬上就得出結(jié)論了。
他的眼睛可是磨煉了多年,能分辨出來什么是好貨。
“德伯,這張符紙可比你用的融合符紙好多了,你用這個試試看。”
林田淡淡一笑。
朱大還是有眼光的,在符紙方面,天空之城的畫符紙?jiān)煸勔鹊厍虻姆堃咭恍@是林田對比出來的一個結(jié)論。
陳義德拿過符紙端詳了一番,也來了興致。
“沒錯,這張融合符紙好像挺厲害的,我馬上再來煉一把!”
說著,他直接拿出了一把另外一把劍,跟剛才那把一模一樣,只是還沒有燒紅冷卻。
他拿著劍,開始鍛造了起來,從頭到尾都沒有正眼看過一眼林田,似乎這個人不存在一般。
朱大了解陳義德的個性,對林田說道:“老大,你不用管德伯的,他這人是這樣子的,沉浸在自己的煉器世界里。
一旦有新突破,更是目空一切,不理會任何人。
我們找個地方坐一坐,估計(jì)花不了多少時間就能好。”
他找了兩張布滿灰塵的椅子,擦了擦,跟林田坐下來。
林田觀察陳義德打鐵,發(fā)現(xiàn)他的鍛造手法、節(jié)奏以及他的專注程度,跟宗年大師相差無幾。
他在心底暗暗揣摩了起來。
“擁有一些好的材料,陳義德的成就不會比宗年大師的差。”
這種技術(shù)人才是一種稀缺資源,多認(rèn)識一個,就是一種運(yùn)氣。<b>最新網(wǎng)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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