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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之飲食男女 第三百一十二章 暗渡陳倉

作者/武文弄沫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b>最新網(wǎng)址:</b>    葛淑琴抬起頭看著閆解成說道:“我是不會嫁給那個吳二愣子的,我就想嫁一個您這樣氣概的真正的男人”。

    看著閆解成尷尬的表情,葛淑琴瞪著大眼睛問道:“我長得不漂亮嗎?”

    “不不不”

    閆解成擺擺手說道:“你長的很漂亮”。

    “那是為什么?”

    葛淑琴抬著臉,手搭在了閆解成的腿上。

    閆解成渾身倏地一麻,緊張地說道:“我不是這邊兒的,我是京城的”。

    “那我就跟你回京城啊,你娶我吧,我給你洗衣服做飯生孩子,好不好啊解成大哥”

    “額……”

    閆解成看著懷里的淑琴妹妹,尤其是這水汪汪勾人心魄的大眼睛。

    “京城不是想象的那么好,也有沒房子的,也有臨時工,而且很多都是掙學(xué)徒和一級工工資的,你愿意背井離鄉(xiāng)跟我去京城啊?”

    “我愿意!”

    見閆解成答應(yīng),葛淑琴興奮地抱住了閆解成就香了一口,隨后羞紅著臉說道:“解成大哥,我現(xiàn)在就給了你吧”。

    “這…這…要不得”

    “你嫌棄我是鄉(xiāng)下丫頭?”

    “怎么可能呢!”

    閆解成干笑著說道:“鋼城不也是城市嘛”。

    “咯咯咯”

    葛淑琴捂著嘴對閆解成笑著說道:“你們京城人看外地人不都是鄉(xiāng)下人嘛”。

    “不會不會”

    閆解成被淑琴妹妹的古靈精怪弄得心猿意馬了起來。

    這年輕的姑娘就是好啊,就連閆解成古井無波的心都起了漣漪。

    久未使用的兵器也有了啟動的跡象。

    閆解成看著淑琴妹妹說道:“沒結(jié)婚就那個對你多不公平啊”。

    葛淑琴抱著閆解成羞紅著臉說道:“我怕你不要我,只要那個了……那個了……我就放心了”。

    說著話,葛淑琴已經(jīng)伸手去解閆解成的襯衫。

    因為屋里的暖氣燒得很暖,所以閆解成只穿了一件襯衫在屋里。

    這會兒倒是方便了葛淑琴,還沒等閆解成反應(yīng)過來呢,上衣就被扒了下來。

    “淑琴,是不是……”

    “解成大哥,你不會騙我吧?”

    閆解成尷尬地看著淑琴妹妹問道:“什么?什么騙你?”

    葛淑琴去解閆解成的腰帶,問道:“你沒結(jié)婚吧?”

    閆解成這會兒騎虎難下了,哪好意思說自己結(jié)婚了呀。

    “沒,你怎么這么問?”

    葛淑琴笑著說道:“我就知道解成大哥不會騙我的,你那么可靠”。

    “是”

    閆解成低著頭答應(yīng)了一聲,可這會兒發(fā)現(xiàn)自己的褲子已經(jīng)被扒下去了。

    這姑娘扒男人衣服的手速也太快了,這是正經(jīng)姑娘嗎?

    可閆解成現(xiàn)在的腦袋里已經(jīng)燒開了鍋了,就像開水鍋一樣,咕都都~直冒泡兒~滿腦子都是淑琴妹妹夸贊的話。

    等閆解成再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淑琴妹妹也光了。

    “!

    !”

    這速度……閆解成還沒來得及細(xì)看呢,就被淑琴妹妹拉進(jìn)了被窩。

    不得不說,這高級房間的床是真的好,又軟又溫暖。

    淑琴妹妹躺在床上,看著跪在自己身下的解成大哥,閉著眼睛緊張地說道:“來吧”。

    閆解成也不是第一次了,剛進(jìn)去就覺得不對了。

    等了好一會兒都不見解成大哥動,淑琴妹妹睜開眼看著解成大哥皺眉頭,便問道:“怎么了解成大哥?”

    閆解成俯身看著葛淑琴問道:“你不是姑娘了?”

    葛淑琴瞪著大眼睛問道:“你怎么知道?”

    感受了一下,葛淑琴再次問道:“你進(jìn)來了?”

    隨即撇著嘴說道:“我也沒說我是姑娘啊”。

    這……這不是騙人嘛!

    閆解成剛想要離開卻是被葛淑琴一把抱住了。

    “你騙我!”

    葛淑琴看著憤怒的閆解成,笑著說道:“你也騙我了呀”。

    閆解成惱怒著說道:“我什么時候騙你了?”

    葛淑琴小腿磕了磕閆解成的腰說道:“你是處長嗎?你沒結(jié)婚嗎?就你這樣還處長呢,穿了龍袍也不像太子啊”。

    “你!”

    閆解成剛要有動作就聽到身后“喀察”、“喀察”響了幾聲,剛轉(zhuǎn)身就見有人拿著照相機(jī)站在門口對著自己這邊拍照。

    感情剛才是葛淑琴關(guān)的門,那還不讓人進(jìn)來了?

    最讓閆解成羞恥的是身上的被子還被身下葛淑琴拽走了。

    “你們是誰?你們要干什么?”

    現(xiàn)在閆解成也反應(yīng)過來不對了,這葛淑琴男朋友抓那啥也太專業(yè)了。

    葛淑琴這個時候已經(jīng)沒了剛進(jìn)門時候的溫婉可人,而是放簜著表情摟著閆解成的肩膀看著門口任由那人拍照。

    門口照相那人拍好了照片便退了出去。

    換成另一個吊兒郎當(dāng)?shù)那嗄曜吡诉M(jìn)來。

    “嚯~!”

    這青年看著閆解成抓了被子圍住了自己,驚訝地說道:“這么快完事兒了?我剛聽見你發(fā)信號就進(jìn)來了呀!從你進(jìn)門開始,這才嫩一會兒啊?”

    葛淑琴未著寸縷地躺在床上,對著進(jìn)來的人嬌聲道:“什么呀!牙簽似的,我都沒感覺到呢,他就看出來了”。

    這青年見閆解成去找自己的褲子,拿起地上的槍套問道:“你是在找這個嗎?”

    說著話這青年將褲子連帶槍套扔給了閆解成,戲謔著說道:“給你,可你敢開槍嗎?”

    閆解成手摸著槍套,看著眼前的青年,想到剛才被拍的照片,又松開了槍套轉(zhuǎn)而拿起了褲子。

    “你到底是誰?”

    這青年回手將房間門關(guān)上了,笑著對閆解成說道:“你先穿衣服”。

    看著閆解成的小豆丁,這青年對著葛淑琴無奈地說道:“怎么辦?我也不知道他是這樣的,消息說他結(jié)婚了的”。

    “三哥~”

    葛淑琴直接站起身子走到青年身邊嬌滴滴地說道:“我不管嘛,給我換一個吧”。

    “啪!”

    誰知剛才還嬉皮笑臉的青年對著嬌滴滴的葛淑琴就是一個大嘴巴。

    “草擬嗎的,別給臉不要臉啊,你當(dāng)這是特么什么?衣服啊,說換就換?”

    說著話,還對著被嚇得愣住了的閆解成笑著說了句“對不起啊!嚇到你了?你穿你的”。

    閆解成不知道這青年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但還是抓緊穿自己的衣服。

    青年指著閆解成對著葛淑琴說道:“你怎么能嫌小愛大呢?好歹你解成大哥也是京城來的,遠(yuǎn)來是客,尊重人家一下好不好啊?”

    說著話還對著葛淑琴使了個眼色說道:“有點(diǎn)兒禮貌啊,跟你解成哥哥道個歉”。

    葛淑琴被打得捂著臉流眼淚,聽見這青年說了,只能低眉順眼地對著閆解成說道:“解成大哥對不起~”。

    “哎!~這就對了嘛!”

    這青年摟著還光著身子的葛淑琴對著閆解成說道:“我這妹妹年齡還小,脾氣任性了一些,都是我們這些當(dāng)哥哥的給灌的,你多擔(dān)待啊,以后你們好好過日子,不許鬧別扭了啊”。

    閆解成慌張著表情說道:“我結(jié)婚了的,你們不是都知道了嗎?”

    “那不是正好嘛”

    這青年對著閆解成笑著說道:“那我這妹妹就給你做個小兒,京城人,養(yǎng)我妹妹不成問題吧?”

    說完閆解成,又對著葛淑琴說道:“以后你這個性子也收一收,不能像以前了,我們這些好哥哥照顧你,到了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你就只能指望著你的解成大哥了”。

    葛淑琴捂著臉看著這青年弱弱地說道:“三哥,可……可他也太小了,又是結(jié)婚的,以后我怎么辦呀?”

    這青年瞪著眼睛訓(xùn)斥道:“小怎么了?小就不能滿足你了嗎?你先前不是老嚷嚷我們的大嘛,現(xiàn)在又嫌棄人家小,你是不是有點(diǎn)兒過分了?”

    說著話還拍了拍葛淑琴的v型臀,小聲教育道:“他是京城人啊,以后當(dāng)好人家媳婦兒你還不愿意啊?有個一兒半女的還不就扶你上位了?別怪哥哥沒照顧你啊,幫你脫離苦海的好處以后你就知道了”。

    見閆解成跑去撿襯衫,探頭在葛淑琴的耳邊說了幾句什么,惹得葛淑琴嬌笑著拍了這青年一下嗔怒道:“你壞~!”

    這青年松開了一直摸著v型臀的手,拍了拍說道:“穿衣服去外面等我,我跟你的小男人聊聊”。

    “知道了”

    葛淑琴乖巧地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雙眼含春地看了一眼青年,穿了衣服就出了門。

    而閆解成穿好了衣服便站在屋里白著臉看著這青年。

    這個被葛淑琴叫三哥的青年指了指藤椅說道:“請坐”。

    閆解成不知道這人想要干什么,但自己的把柄在人家手里,只能聽話地坐在了藤椅上。

    這青年坐在了另一邊,從茶幾上拿起了煙盒看了看,叼出了一根兒用桌上的火柴給自己點(diǎn)上了。

    “呼!”

    這青年吹了一口煙,對著閆解成自我介紹道:“我姓馬,道上的兄弟叫我馬三兒”。

    馬三兒的話還沒說完,閆解成便驚訝地站了起來。

    “你是馬三兒?”

    “呵呵呵”

    馬三兒擺擺手示意閆解成坐,然后笑著說道:“對,我就是你們要找的那個馬三兒”。

    “你……你怎么知道……?”

    “呵呵呵呵”

    馬三兒輕笑了幾聲,隨后吊著眼睛問道:“你是問我怎么知道你們在找我?哈哈哈”。

    說到得意處,馬三兒狂傲地說道:“我不僅僅知道你們在找我,我連你們什么時候下的車,什么時候開的這間房,你們都是誰,身份是什么,我都了如指掌”。

    閆解成聽著馬三兒的話撲登一下便坐在了椅子上。

    他現(xiàn)在才想明白為什么李學(xué)武從上午的一無所獲到現(xiàn)在的焦頭爛額。

    馬三兒對著閆解成說道:“怕了?放心”。

    站起身拍了拍閆解成的肩膀,想要找杯水喝,可看見先前葛淑琴用的杯子便皺了皺眉頭挪開了視線。

    “我們的目標(biāo)是李學(xué)武,不是你”

    閆解成驚恐地看著馬三兒說道:“你們瘋了?他可是副處長!”

    聽見閆解成的話,馬三兒愣了一下,隨即嘲笑道:“說得太早了點(diǎn)兒吧?剛平了付長華就敢說自己是副處長了?”

    閆解成搖了搖頭說道:“不,在軋鋼廠這邊兒他還是科長,可在市局那邊兒已經(jīng)是副處長了”。

    “什么時候的事兒?不是一個兼職的副所長嗎?他特么坐飛機(jī)了?”

    閆解成看著馬三兒說道:“前不久的事兒”。

    “草塔大爺?shù)模 ?br />
    馬三兒表情憤怒著,咬著牙罵道:“這該死的老癟犢子,竟然沒說這個事兒,要拿我當(dāng)替死鬼”。

    罵了一句也不搭理閆解成,拿起桌上的電話便要了出去。

    等一接通,馬三兒便罵道:“草擬大爺?shù)模憷鲜迨窃趺椿厥聝海渴遣皇窍胱屛耶?dāng)這個替死鬼,你們好金蟬脫殼?”

    “怎么了?還問我怎么了?”

    聽見對面兒問怎么了,馬三兒憤怒地罵道:“特么的,你不是說那個李學(xué)武是你們廠科級干部嗎?”

    閆解成側(cè)著耳朵就聽話筒里傳出:“是科級啊!保衛(wèi)科科長”。

    “科你大爺!”

    馬三兒拿著話筒對著電話的另一端噴道:“李學(xué)武的司機(jī)就在這兒,他說李學(xué)武前幾天就在分局升副處級了!”

    還沒等閆解成聽清對面說什么,就見馬三兒對著電話吼道:“去你大爺?shù)模阒恢谰┏堑母碧幖壌硎裁矗俊?br />
    “還特么是分局的,你玩兒我呢!?說不定現(xiàn)在全城的強(qiáng)力部門都在搜咱們倆呢!你那個耗子洞不安全了”。

    “這是你說的啊!到時候我拿不到錢或者走不了我就先弄死你!”

    “我說到做到!”

    說完了話馬三兒直接將話筒摔在了電話機(jī)上。

    閆解成看著紅了眼馬三兒,有些囁嚅著說道:“你自首吧,如果你跟我自首,我一定替你在李學(xué)武那兒說好話,我還是有幾分面子的”。

    “自你大爺?shù)模 ?br />
    馬三兒對著閆解成噴了一句,隨后罵道:“付斌那個正處長李學(xué)武都敢搞,他能看你的面子?草!”

    揚(yáng)了揚(yáng)手,馬三兒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兒,對著閆解成說道:“我現(xiàn)在給你兩條路”。

    說著話,伸出一根手指道:“第一,我現(xiàn)在把你從樓上扔下去,就算你自殺”。

    見閆解成驚恐的眼神,馬三兒又伸出了第二根手指,道:“你跟我們配合,把李學(xué)武釣出來干掉,然后你領(lǐng)著葛淑琴回京城”。

    說著話走到閆解成身邊看著閆解成的眼睛說道:“只要李學(xué)武死了,我們就有辦法擺平京城那邊兒,付海波還是副處長,而你!”

    馬三兒指了指閆解成說道:“你就是保衛(wèi)科科長,我說的”。

    閆解成的面色瞬間就變了,從青白變得潮紅,隨后又是雪白。

    不是他不想要女人,也不是他不想當(dāng)科長,可他不相信馬三兒這些土鱉能干掉李學(xué)武。

    別人可能對李學(xué)武的信心不夠,不時地會有懷疑,但閆解成跟李學(xué)武的這些日子可是知道李學(xué)武是個什么樣的人。

    閆解成堅定不移地相信沒人能干掉李學(xué)武,付斌都不成,更別說這幾個土鱉了。

    這幾個土鱉再厲害還能厲害的過去前段時間挖出來那個扈正權(quán)團(tuán)伙?

    冒藍(lán)火的噠噠噠李學(xué)武都不怕,還能怕了你們這幾個土鱉?

    但現(xiàn)在閆解成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哪敢現(xiàn)在就否了人家的話啊。

    “這……這能成嗎?”

    裝好漢閆解成演不出來,可要是虛與委蛇裝熊蛋包,那閆解成是專業(yè)的。

    馬三兒笑著拍了拍閆解成的肩膀說道:“你叫解成,那就是解決了李學(xué)武一定成!”

    閆解成雖然臉上笑著點(diǎn)頭,可內(nèi)心暗罵道:“少特么扯澹了,我爹起這個名字我敢打賭一定沒有這個意思”。

    “好樣的!”

    馬三兒拍了拍閆解成的肩膀說道:“我沒有你這命了,出來一趟又得美人又得權(quán)的”。

    閆解成現(xiàn)在的大腦就像哪吒的風(fēng)火輪,轉(zhuǎn)出了風(fēng),磨出了火。

    “都是馬大哥照顧,付處長栽培!”

    “哎~”

    馬三兒拍了拍閆解成的肩膀說道:“淑琴就像我妹子一樣,你現(xiàn)在就是我妹夫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這樣”。

    馬三兒指著電話問道:“李學(xué)武都跟你交代什么了?”

    閆解成愣了一下,隨即說道:“他讓我接到韓戰(zhàn)的消息便告訴他回這兒來等他”。

    馬三兒打了一個指響問道:“那韓戰(zhàn)回電話了嗎?”

    閆解成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見馬三兒皺眉頭,閆解成急忙說道:“但他一定會回的,應(yīng)該是還沒找到電話,或者耽誤了,我們約好了每2個小時一聯(lián)系的”。

    “唔~”

    馬三兒揚(yáng)了揚(yáng)手,看了一下手表說道:“那好吧,現(xiàn)在是三點(diǎn)一刻,咱們就等他一會兒”。

    說著話,馬三兒走出房間叫了門外的人進(jìn)來。

    閆解成這會兒才發(fā)現(xiàn),馬三兒帶了好幾個人來的。

    除了葛淑琴以外都是彪形大漢。

    葛淑琴在馬三兒的示意下扭著身子走到了閆解成的身邊坐在了閆解成的腿上,都著嘴說道:“解成大哥!”

    閆解成尷尬地看著打量著自己的屋里的這些人。

    “你坐床上去”

    “不嘛,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解成大哥?”

    葛淑琴的態(tài)度真的是瞬息萬變,這會兒對著閆解成又開始放起電了來。

    閆解成哪里敢惹這個妖精,看著眾人瞧熱鬧的表情,尤其是馬三兒觀望的壞笑,好像自己稍稍不耐煩便要對自己出手似的。

    “那啥,不生氣”

    葛淑琴聽見閆解成說不生氣,摟著閆解成的脖子問道:“那你還帶我回京城嗎?”

    閆解成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帶帶帶”。

    “好,mua~”

    葛淑琴香了閆解成一口便聽話地坐去了床上。

    馬三兒笑著說道:“我這妹妹還是很賢良淑德的,閆科長可要珍惜啊”。

    閆解成干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問道:“我能問問你們是怎么知道我們的行程和身份的嗎?”

    “是我們!”

    馬三兒指了指閆解成強(qiáng)調(diào)道。

    閆解成立馬糾正道:“是是是,是咱們”。

    可心里卻是罵道:是你奶奶個腿兒,誰跟你們這些死鬼是我們。

    馬三兒見閆解成上道兒,便笑著說道:“既然你是我妹夫了,那我告訴你也無妨”。

    說著話,馬三兒雙手抱在胸前說道:“雖然消息有些偏差,但是付斌處長傳回來的消息還是準(zhǔn)確的,你們什么時候上車,哪趟車,我們這邊兒早就在車站等著你們了”。

    這馬三兒也是個小心眼兒的,付斌陰了自己一下,他就把付斌賣了出來。

    本就干的是砍腦袋的買賣,誰跟誰還講那個義氣。

    “是……是付處長?”

    閆解成本來想說付斌來著,可現(xiàn)在自己名義上也是付斌一伙的,叫名字不合適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李學(xué)武在找你的?”

    馬三兒笑著看了看閆解成,知道這孫子不可能跟自己一條心,真要是這么快倒戈了,那李學(xué)武也太失敗了。

    無論是馬三兒還是付海波,對于李學(xué)武都給予了充分的尊重。

    這不是怕了李學(xué)武,而是給對手最高的尊重就是對自己生命最高的重視。

    “你知道李學(xué)武為什么召回韓戰(zhàn)嗎?”

    閆解成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他沒跟我說”。

    馬三兒壞笑著說道:“因為跟你們來的那個人被我干掉了”。

    “什么?!”

    閆解成再次被驚的站了起來,問道:“你說的是景勇杰?”

    “我不知道”

    馬三兒搖了搖頭說道:“這個人是我們唯一不知道的,也不了解的,他什么來頭?”

    閆解成皺著眉頭坐在了藤椅上,看著馬三兒問道:“剛才我跟你說李學(xué)武的副處長是哪兒的副處長?”

    “你是說……?”

    馬三兒皺著眉頭問道:“抓一個軋鋼廠的干部,為什么帶著市局的人來?”

    閆解成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們都準(zhǔn)備走了,他突然加進(jìn)來的”。

    馬三兒聽見閆解成的解釋腦袋嗡的一下子,這下可真是捅了馬蜂窩了。

    就在馬三兒皺眉頭的時候,桌上的電話鈴響了。

    楊釗家門前,李學(xué)武站在街道上左右望了望,又往院里看了看。

    聶連勝走出來看著李學(xué)武轉(zhuǎn)磨兒磨兒,不解地問道:“李處,你這看什么呢?”

    李學(xué)武看了聶連勝一眼,然后繼續(xù)看現(xiàn)場,道:“沒事兒,代入一下景勇杰的視角”。

    “很抱歉,同行出事是我們最不愿看到的”

    李學(xué)武嘆了一口氣說道:“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人沒了,我總得知道他怎么沒的,回去也好解釋”。

    說完話,又難過地說道:“唉,解釋得再多有啥用,人都沒了”。

    看著李學(xué)武難過,聶連勝拍了拍李學(xué)武的肩膀,站在墻邊看著院兒里說道:“只能說敵人太兇狠狡猾了”。

    “大意了啊!”

    李學(xué)武仰著頭說道:“景勇杰我也才見了兩面,但他訂婚的對象是我們院兒的,這小子才剛二十出頭兒啊”。

    聶連勝也是皺著眉頭說道:“咱們這行越是年輕,危險越高啊”。

    “嗯”

    李學(xué)武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這小子太勇了,太在乎榮譽(yù)了,我就怕他沖動,放了一個我最信任的穩(wěn)重的人跟他搭檔”。

    聶連勝看了看李學(xué)武說道:“跟我兒子一般大”。

    不知道聶連勝為什么說到他兒子了,李學(xué)武沒說話,等著聶連勝的下文。

    “如果他還活著的話”

    聶連勝一臉平靜地說道:“我兒子也是出任務(wù)的時候被槍打中沒的”。

    “抱歉……”

    “沒事兒”

    聶連勝擺擺手說道:“我跟他母親早就有心理準(zhǔn)備的,他就是一個特別上進(jìn)的孩子,總想著超越我,呵呵”。

    看了一眼李學(xué)武,說道:“我看你證件上的年齡也不大,才剛二十?”

    “嗯”

    李學(xué)武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我十六歲入伍的”。

    “怪不得”

    聶連勝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了理解。

    這年頭兒,從部隊回來的,身上帶著j功章的不在少數(shù),有年輕又身體好的,分在這個系統(tǒng)不奇怪。

    李學(xué)武拍了拍墻頭兒感慨地說道:“不看了”。

    聶連勝理解地點(diǎn)點(diǎn)頭。

    就在兩人說話的這會兒,一輛自行車趕了過來。

    見聶連勝在這兒,便跳下自行車說道:“隊長,審出來一個位置,老劉他們趕過去了”。

    “在哪兒?”

    聶連勝和李學(xué)武兩人均是精神一震。

    “就在紅旗路上”

    “走!”

    聶連勝一擺手,示意來人上車帶路。

    李學(xué)武還是騎著他那臺摩托車,因為這是煉鋼廠的車,沒辦法扔下。

    幾臺車趕到紅旗路的時候,正見到有人從院里出來。

    見聶連勝的車過來,這幾人都站在了路邊等著。

    “人抓到了嗎?”

    聶連勝剛一下車便對著院門口的幾人問道。

    李學(xué)武看幾人的表情就知道沒戲了。

    跳下車走到跟前就聽這人匯報道:“我們來晚了,屋里還熱著呢,人已經(jīng)走了”。

    “是不是走漏了風(fēng)聲?”

    聶連勝問出了李學(xué)武沒問出的話。

    這話要是自己人問還能有點(diǎn)兒面子,真要是讓李學(xué)武問出來,或者不問而藏在心里,那才叫里子面子都丟了。

    門口這人臉色很難看,這種問題是最傷人心的。

    可問的是自己的隊長,這人只能回答道:“不能是,從審訊完我們就往這邊趕,知道消息的人都在這兒了”。

    李學(xué)武對著這院子示意了一下問道:“我可以進(jìn)去看看嗎?”

    這人沒說話,而是看向了聶連勝。

    聶連勝看了看門口站著的同志,對著李學(xué)武說道:“我陪你”。

    “那最好”

    李學(xué)武抬步便往院里走。

    這邊的院子要比付海波家那邊小,獨(dú)門獨(dú)院,三間瓦房,院里什么都沒有,光禿禿的地覆蓋著白雪。

    李學(xué)武推開門,迎面就是廚房,但廚房里面沒什么做飯的家伙事兒。

    又往里屋走,里屋顯得很寬敞,典型的農(nóng)家風(fēng)格,最突出的便是柜子上那臺電話了。

    李學(xué)武指了指電話機(jī)說道:“查查吧,通話時間,打去了哪兒”。

    聶連勝回頭看了跟著進(jìn)來那人一眼,那人又轉(zhuǎn)身出去了。

    顯然是照著李學(xué)武的話去做了。

    李學(xué)武翻了翻炕上的被子,有些油膩,只有一床被子是嶄新的。

    走到箱柜前看了看,這邊的擺設(shè)很簡單,基本上什么都沒有,就是滿足住的條件。

    “看來能查的就是這部電話了”

    站前招待所。

    “接嗎?”

    閆解成看向了馬三兒。

    馬三兒對著閆解成示意道:“接啊,照李學(xué)武的意思辦”。

    閆解成鎮(zhèn)靜了一下,然后拿起了話筒。

    果然,是韓戰(zhàn)。

    “喂,科長有消息了嗎?”

    閆解成看了看馬三兒,道:“有了,他讓你立即回這兒來,說是讓你等著他”。

    韓戰(zhàn)猶豫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了”。

    說完這句話,閆解成便聽見韓戰(zhàn)那邊兒掛了電話。

    閆解成抬起頭對著馬三兒說道:“他應(yīng)該往回趕了,你們要怎么做?”

    “這個就不用你管了”

    馬三兒挑了一下眉頭對著身邊的幾個大漢說道:“門外埋伏著,他一進(jìn)來就打暈他”。

    說完了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馬三兒又對著幾人說道:“注意著點(diǎn)兒,這小子可狠,槍槍爆頭”。

    “知道了”

    一個拿著木棒的人答應(yīng)了一聲便躲到了樓梯側(cè)面兒。

    馬三兒將房間的門關(guān)上,看著閆解成說道:“你提供的信息很及時,我和付海波一定上了通緝榜了”。

    閆解成看著馬三兒不知道這人想干什么,難道是卸磨殺驢,殺人滅口?

    閆解成能想到的成語只有這么多了,雖然可能有些不恰當(dāng),但能表達(dá)出閆解成現(xiàn)在的處境和擔(dān)憂。

    馬三兒拍了拍閆解成的肩膀說道:“放心,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嘛,咱們是一家人”。

    “我現(xiàn)在反而不放心付家那兩個王八蛋了,無論是老的還是小的都不是好玩意兒”

    說著說著有些氣憤地說道:“這里不能待了,人也不能交給付海波,不然我沒有底牌了,韓戰(zhàn)我必須帶走,付海波要是能談我拿錢走人,付海波要是靠不住我就跟李學(xué)武談,至少活命”。

    閆解成急微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心里慌得一比。

    談吧,最好跟李學(xué)武去談,李學(xué)武最會談了,說的話最“可信”了,最有信譽(yù)了。

    馬三兒對著閆解成問道:“你是跟我走,還是帶著淑琴先躲起來?你要是想躲起來,我給你安排地方”。

    閆解成可不敢跟馬三兒走,誰知道這馬三兒被李學(xué)武怎么弄死啊,可別連累自己。

    但要說去他給的地方閆解成也不愿意,因為誰知道那個地方是不是一個還沒挖好的坑,去了還得自己挖,埋自己。

    讓閆解成想別的他可能滿腦袋漿湖,但要說保命,呵呵,他能打十個。

    “我就等在這兒,萬一李學(xué)武有電話進(jìn)來,我還能幫你打掩護(hù)”

    “好樣的!”

    馬三兒笑著拍了拍閆解成的肩膀說道:“我也有意讓你留下來”。

    其實(shí)馬三兒也看出了閆解成的小心思,可這就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人物,在他眼里屁都不是,隨時能干掉的角色,所以閆解成想留在這兒也不是問題。

    畢竟就要跟李學(xué)武對上線了,干掉了李學(xué)武,那這個人是死是活都是自己一句話。

    如果沒干掉李學(xué)武,那自己跑路,這個人跟自己更是沒關(guān)系了,自己埋的這個“美人”釘子就能把李學(xué)武他們惡心死。

    說著話,馬三兒指了指電話說道:“我們走后,下午5點(diǎn),他會再來電話是吧?”

    “對”

    閆解成點(diǎn)頭道:“我們約定的是這樣”。

    “那好”

    馬三兒對著閆解成說道:“5點(diǎn)前,他來電話你就拖住他,說韓戰(zhàn)還沒回來,5點(diǎn)后,你就告訴他,韓戰(zhàn)在南關(guān)紅星浴池等著他”。

    站起身,馬三兒對著閆解成笑道:“到時候你也可以說我馬三兒就在那兒等著跟他見面,南關(guān)南關(guān),我就是李學(xué)武的南關(guān),呵呵”。

    “不不不,我不會的”

    “你可以的”

    馬三兒指了指葛淑琴,又指了指屋里的一個大漢說道:“別怕,淑琴妹妹會在這兒陪著你,我的這位兄弟會在這兒保護(hù)你”。

    閆解成干笑著道了謝。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屋里眾人聽見屋外傳來“冬”的一聲,守在門口的幾人迅速打開門沖了出去。

    閆解成坐在藤椅上正好能看見走廊上韓戰(zhàn)趴在地不知死活。

    一個大漢蹲在韓戰(zhàn)的身前試了試韓戰(zhàn)的鼻子,隨后抬起頭對著屋里說道:“三哥,還活著”。

    馬三兒笑著鼓了鼓掌,道:“金子的手藝一向穩(wěn)妥,說暈?zāi)蔷鸵欢ㄊ菚灥摹薄?br />
    等幾個大漢將人抬進(jìn)屋,馬三兒指著被抬進(jìn)來的人問道:“看看,是不是韓戰(zhàn)”。

    閆解成顫抖著腿站起身看了看,道:“是…是他”

    “辦事兒!”

    馬三兒一擺手,幾個大漢便拿出一個大兜子,打開口子,將韓戰(zhàn)塞了進(jìn)去。

    “行了,你就在這兒待著吧,我先去等著李學(xué)武了”

    馬三兒壞笑著看了看閆解成,對著留守的大漢使了個眼色,最后說道:“好好照顧我妹妹”。

    說完便出了屋。

    這屋里的幾個大漢也都依次對著閆解成笑道:“好好照顧我妹妹”。

    這群人的玩鬧惹得葛淑琴嗔怒道:“滾滾滾,姑娘我從良了,以后少跟我開這種玩笑”。

    “哈哈哈”

    葛淑琴越是這么說這些人越笑。

    嘻嘻哈哈地扛著裝著韓戰(zhàn)的那個包裹走了。

    等關(guān)了門,看著唯一剩下的那個漢子,閆解成有些郁悶地跌坐在了藤椅上。

    三人就這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地干坐著。

    許是過了半個多小時,葛淑琴坐不住了。

    葛淑琴知道自己將要跟這個“小”男人綁在一起了,以后可以跟著閆解成做官太太了。

    雖然三哥說了從做小兒開始,可有了一兒半女的不就行了嘛,自己還能生呢。

    即使閆解成小,別人不小不就行了,三哥教的就是有用。

    “解成大哥,你渴不?”

    看了看這個便宜媳婦兒又變得溫婉可人了起來,閆解成皺著眉頭搖了搖頭。

    他實(shí)在不想再碰她了,現(xiàn)在閆解成對女人已經(jīng)有了心理陰影。

    葛淑琴知道閆解成對自己有抵觸情緒了,委屈巴巴地蹲在了閆解成的身前說道:“我也不想這樣的,誰又愿意過這樣的生活呢,我是真想找個你這樣的可靠的男人的”。

    現(xiàn)在就算是眼前這葛淑琴說出龍叫來,閆解成也是不信她的話了。

    剛才你傷害了我,還一笑而過。

    葛淑琴流著眼淚說道:“我是真的有心跟你過日子的解成大哥,你就原諒我吧”。

    說著話,葛淑琴的手已經(jīng)奔著閆解成去了。

    “嘶!”

    閆解成哪里受過這個,于麗可就會傳統(tǒng)的那么一招兒,還好長時間沒見過了。

    現(xiàn)在被這葛淑琴伺候著,閆解成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解成大哥,你這可能是假病”

    閆解成不解地看向葛淑琴,而葛淑琴笑著說道:“我有辦法讓你做男人的,嘻嘻”。

    閆解成看著葛淑琴頓時覺得剛才的怨氣消失了大半。

    “真的?”

    “我還能騙你啊?”

    好像想起了先前兩人的不愉快,葛淑琴鄭重地對閆解成說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天了”。

    閆解成可從來沒被女人這么寵過,有些受寵若驚了。

    僅剩的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怨氣在做男人和溫柔可人面前不值一提。

    風(fēng)塵女子怎么了,遠(yuǎn)有蘇小小、薛濤、李師師、柳如是、陳圓圓、李香君,近有賽金花、小鳳仙。

    別問閆解成為什么知道這么多優(yōu)秀女子,問就是愛好。

    閆解成現(xiàn)在對風(fēng)塵女子倒不嫌棄了,袁大頭還娶風(fēng)塵女子做小兒呢。

    現(xiàn)在自己雖然是李學(xué)武的司機(jī),李學(xué)武養(yǎng)沒養(yǎng)閆解成實(shí)在不確定,因為他沒進(jìn)那邊的院子過。

    可他閆解成現(xiàn)在要有小兒了,這要是能做男人,再有了孩子,于麗……

    呵呵,于麗是誰?

    可越是想到以后的事兒,閆解成越是慌張,現(xiàn)在的難關(guān)怎么度過去啊?

    身前這個淑琴妹妹還沒跟自己一條心呢,門口還

    有個看熱鬧的大漢。

    閆解成俯下身子像是與葛淑琴親近似的,實(shí)則是躲著那大漢。

    葛淑琴聽見閆解成在耳邊輕聲說道:“你真以為馬三兒會放過我?還什么狗屁的保衛(wèi)科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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