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法相歸位,靈肉合一。
回到崇明基地,重獲肉體的武悼代表了一種信號,一種這起事件終于是能夠告一段落的信號,特別是一向以脾氣偏激暴戾的武某人,瞥了一眼明公那邊傳來的血腥現(xiàn)場通訊轉(zhuǎn)播后,就拍了拍手。
像是沒事人一樣,問了一聲沒其他事了吧?
沒事的話他走了。
武悼的這種冷靜表現(xiàn)讓不少人松了一口氣,也讓某些暗中觀望的人不禁失望,武悼就這么輕描淡寫的把這件事揭了過去,還去看望了一下,被自己捅的法相受損的呂勇,然后直接拍拍屁股走人。
臨走的時候,武悼還咨詢了一下自己此次任務(wù)的功勞貢獻。
事情就這么結(jié)束……了嗎?
答案顯然不是。
武悼有仇必報,不代表他是無腦的莽夫,在崇明基地里不顧一切的發(fā)飆,甚至是被人當槍使了都不自知。沒必要說當場就暴怒的直接宣泄出來,那豈不是打了司歲和熾落鳳的臉,讓事情直接一發(fā)不可收拾。
回陸家塢的路上,武悼、白司魚和梅摘星三人同乘一輛車。
“果然是他做的?”
武悼看著白司魚遞上來的資料,帶著怒意將其甩到了一邊,上面赫然是梁書文這位老上官的資料。
“公子也懷疑他?”白司魚有些驚嘆武悼那野獸一樣的直覺。
“他應(yīng)該挺恨我的吧,沒想到他藏的這么深!蔽涞孔I諷一笑,梁書文這種人是很典型的,自己被打臉了不想想自己做了什么,反而是一個勁的盯著別人猛瞅!翱磥砦艺娴氖,戳到他的肺管子了!
白司魚的精怪朋友在探查信息上還是給力,梁書文這莊周夢蝶一般的能力,哪怕出手極少,還是被挖了出來。
雖然沒有直接證據(jù)證明是梁書文操控了呂勇。
可還是那句話。
到了他們這個級別的人物,證據(jù)反而不那么重要了,只要確定了你有動機和能力,那么出事了私底下是絕對會報復(fù)的。
“心卓,你要動手嗎?”
梅摘星搖著手上的烏木扇子,這件事他已經(jīng)做好了替武悼善后的準備。
“對梁書文下手的話,會提前引爆云州這火藥桶吧!蔽涞可袂槠届o道,沒有立即報復(fù)的意思。
白司魚和梅摘星心里都咯噔了一下!
武悼什么脾氣性格他們自然是清楚的,武某人不立即報復(fù)不代表他就不報復(fù)了,就像是要殺人,得先把殺人的刀子磨鋒利,而積怨藏在心里的話,這把殺人刀刺出去的時候,那肯定是極為血腥殘暴的。
摩挲著手指,武悼露出了冷笑之意。
“梁書文很在意我調(diào)查虎賁之藥的事情,估摸私底下的勾當沒少做,正好我這次因禍得福,陰司那邊的關(guān)節(jié)打通了一處,接下來調(diào)查那邊的運輸情況。到時候,證據(jù)鏈成了,他這蝴蝶也飛不出恢恢法網(wǎng)!
“若是成,則可連根拔起!泵氛屈c頭。
眼下的微妙局勢如果動手,就是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所以一旦抓住動手的機會,就不是只敲掉梁書文一人那么簡單。
況且……
梁書文藏的那么深,其身后似乎不只是站著兩個普通世家。
梅摘星已經(jīng)嗅到了熟悉的味道,一種關(guān)鍵人物的味道,說不定云州九地的虎賁之藥,都和這位梁大人有關(guān)。
“讓你們擔(dān)心了!
放松了一些的武悼對著為了他忙前忙后的兩位表示了感謝,如果沒有他們的善后和周旋,他想那么輕松就從這件事中脫身還不一定能成,畢竟他確實是傷了呂勇,而他自己后面則和個沒事人一樣。
“能讓人省心,就不是你武心卓了!泵氛菬o奈苦笑,不過神情中更多是對于親昵后輩的寬容。
“公子記得司魚就好~~”白司魚見到武悼后,美目就沒有從他身上挪開過。
說實話,當聽說武悼迷失在神秘空間的時候,白司魚真的是兩眼一黑,差點就沖動的去做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了,還好冷靜下來,而且武悼回來的很及時。
“不動手,我也得先找點利息回來。”武悼忽然間想到了什么,隨即是撥通了一個號碼,這個號碼是白衛(wèi)子的聯(lián)絡(luò)電話。
…………
…………
武悼安然無恙的歸來,脾氣出乎意料的好,從這件事中脫了關(guān)系,讓暗中觀察的梁書文莫名的產(chǎn)生了一種發(fā)毛感。
為什么?
這匹夫一點事都沒有?難道說他真的是自己的克星不成?為什么他就不能去死?非得像是蟑螂一樣頑強的活著,看著就讓自己惡心憤怒!
心態(tài)有些爆炸的梁書文涵養(yǎng)功夫不錯,哪怕是心里對武悼已經(jīng)是恨毒了,都沒有說輕易就暴露出什么來。他得沉得住氣,才能夠抓到機會弄死武悼,明公被拉出來成替罪羊了,有的是人私底下想報復(fù),他必須抓住這個機會偷偷串聯(lián)。
正好自己的法相就很適合做這種暗示引導(dǎo)。
兩天后。
覺得時機差不多的梁書文偷偷溜出了家門。
當天是月黑風(fēng)高夜。
梁書文這位肅武校尉夜路走多了,終于是碰到了鬼。
他剛離開浦海境內(nèi)沒幾分鐘的功夫,就忽然間撞上了一個驟然出現(xiàn)的神秘法相,這個看不出身份和根腳的法相似乎是路過,也沒有搭理他。就在梁書文放松了一些,準備去震澤那邊和明公的親屬洽談時,那神秘法相忽然間怒視了過來。
“你瞅啥?!”
作為肅武校尉,被人這么不禮貌的大聲呵斥,梁書文的第一反應(yīng)是怒視回去,正欲開口辯論。
“你還瞅?!佛爺今天讓你知道菊花為什么紅!”神秘法相怒不可遏,宛若山崩一般裹挾著恐怖的心神之力磅礴崩塌而來!
“我……!”
倒霉至極的梁書文話都沒有來得及時說,就被這位極境法相給劈頭蓋臉一頓痛打。偏偏這個人實力恐怖,一時間竟然是壓得他心神、真力和氣血都難以發(fā)揮,只能夠是狼狽的逃竄以求反擊。
滑稽的一幕立刻上演了。
躲的遠遠的武悼不禁是樂出了聲。
這白衛(wèi)子前輩,裝起禿驢來還真的像模像樣啊,而且拳頭專門朝臉,腿專門朝褲襠招呼,一點有道高真的形象都沒有。
這是這一卷的最后一章了,下一卷就是強勁,霸勁,狂勁的浦海終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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