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梅花茶苑,自某個狂暴的顛佬開始清洗沙洲市以來,這個地方就變得特別熱鬧。
可以說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運轉(zhuǎn)。
在武悼等人的有意放縱之下。
這座造型風(fēng)雅,紋藏飄逸的茶樓,就成為了沙洲市的清流名士們最后一塊凈土,似乎是忌憚了沙洲世家的庇護,武悼所掌控的武人之力,一直都沒有對這個地方進行清查洗地,甚至是有意的避開了這里。
對于那些惶惶不可終日,連一個安全之地都找不到的人來說,梅花茶苑的存在,簡直是黑暗中的一盞明燈,都是忍不住跑到了這里尋求庇護,然后是對著洗完了自己家產(chǎn)、財富、地位乃至于親屬的武悼破口大罵!
這個地方真的安全嗎?
圍三缺一,更好全殲。
這道理讀過兵書的都懂,曾經(jīng)在沙洲市算是權(quán)貴富豪,高高在上的吸血雜碎們自然也是懂的。
但眼下就是他們被外界放棄了。
只能自救。
武悼刻意留出來的這個安全區(qū),他們心中驚懼惶恐,雖然不覺得真的安全,卻也只能是自欺欺人式的異口同聲,這里絕對安全,這里是世家最后的顏面,武心卓如果不想回去后被冷藏責(zé)罰,那么就得留下梅花茶苑。
稍微安全一點的權(quán)貴富商們是真的想報復(fù)社會。
沒見過武悼這種匹夫!
上來就這般清洗,一點余地都不留,把事情都做絕了,不僅是把他們的家產(chǎn)資源都給剝奪,還把罪狀公示了出來,簡直是殺人誅心,把他們踩到了地上,還要潑上一盆臟水,讓他們永遠翻不了身。
別的不說,這兩天通過收音機和報紙了解到清洗內(nèi)幕的沙洲百姓,腦后的反骨都突出了幾分。
瞅著往日高高在上的老爺們,現(xiàn)在的喪家之犬。
心里是忍不住唾罵,什么清流名士,什么世家望族,背地里也都是男盜女娼,和土匪一樣的玩意。連土匪都不如,土匪做事至少還是敢作敢當(dāng),這些臭蟲是典型的又當(dāng)又立,活該被武校尉給狠狠的清洗!
不只是腦后反骨突出的刁民,可以說整個沙洲都在等一件事,那就是武悼會不會瘋到對世家下手。沙洲當(dāng)?shù)厥兰夜灿形寮遥刂浦持薜哪茉础⒔煌ā⒔鹑诘群w了所有民生等領(lǐng)域。
在血流成河的第一天就有傳言傳出。
如果武悼敢對世家出手,接下來他將得不到沙洲的一粒米,一滴水,一度電,整個沙洲將會進入徹底停擺狀態(tài)。這可以視作是綁架了整個沙洲的民生秩序,來換取自己的安全,武悼一刀要是砍下去,可能會砍到沙洲的大動脈上。
在正常情況下,這幾乎是無解的。
就算你是法相武者,武道通玄,下面總得有人干活吧,就算你拿生命進行威脅,別人干活在崗位可有無數(shù)種方法合理摸魚,而你卻找不出什么不對勁的地方,這叫打工人和資本家的斗智斗勇。
天道好輪回。
武悼上輩子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打工摸魚圣手,這輩子被人利用這招給對付了,他剛知情的時候還真的有些哭笑不得。
今日的梅花茶苑一片愁云慘淡,宛若斷脊之犬的吠吠之音此起彼伏。
“有辱斯文,不通人性!”
“簡直我諸夏的恥辱!是我諸夏文明的眼中破壞!”
“倒行逆施,有悖人倫!”
“快快請世家望族的長老們出來主持公道,否則這沙洲市,真就顏面掃地,要讓匹夫和泥腿子作踐了,我等貴人又能置身何處?”
雖然字字沒有提武悼,但字字都是在罵武悼。
武悼對這群魑魅魍魎的威懾已經(jīng)達到了,他們根本不敢提名字的程度,如果誰不小心說漏了嘴,當(dāng)即是惶恐之意更甚,仿佛是舉頭三尺有真神,正在冷酷血腥的凝視著他們。短短三日的功夫,武悼所形成的威懾,讓他宛若人間真神!
這并非錯覺。
而是一種道。
一種武悼有所感應(yīng),仿佛是化身主宰的道。
未來武者一念心證,主宰天地,讓萬物銳意發(fā)展或許并不是狂想,至少提前通過沙洲市這個實驗場地,武悼已經(jīng)冥冥之中有了感應(yīng)。
不過那都不是現(xiàn)在應(yīng)該考慮的事情。
梅花茶苑的激烈抨擊已經(jīng)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特別是在別有用心者的鼓動之下,許多感覺到腦袋即將搬家的官吏和幫派分子,甚至還有邪教分子都跑進了梅花茶苑,一時間倒是讓這群烏合之眾爆發(fā)出了非常洪亮的聲音。
他們鍵政的內(nèi)容也從希望武悼住手,大家可以好好談一談,風(fēng)向頓時為之一變,成了武悼必須住手,不然他就要成獨夫人,是毀滅諸夏美好品質(zhì)的罪魁禍?zhǔn)祝芹`踏文明的人屠摸頭,是嚴(yán)重迫害高貴者的匹夫,如果武悼這個時候醒悟,迷途知返的話,那么他還是虎賁校尉大人。
這種要求……
只能說他們的腦子已經(jīng)從一開始的科幻,朝著后面的玄幻方向開始妄想了。
但偏偏他們覺得這很有說服力。
“果然,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對手。”
武悼瞅著梅花茶苑里送出來的所謂的萬民請愿書,忍不住是嗤笑一聲。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正陽子說了一句公道話。
沙洲市殘余的魑魅魍魎,智商能力都不太行,就是一群烏合之眾,他們都被武悼像是狩獵一樣驅(qū)趕到了梅花茶苑里,在生死壓迫下,一個個狀若瘋魔,不愿意面對現(xiàn)實了。
“小僧覺得不必和他們廢話了,統(tǒng)統(tǒng)送到佛祖面前渡化便是。”不斬嘴巴一撅,從得道高僧嘴里吐出來的話,簡直是比殺人魔頭還要恐怖。
“不著急,再等等。”
武悼瞥了一眼太陽在天上傾斜的角度,估算著約定時間。
為了能夠更好的借機發(fā)難。
某位得到了武悼親口保證的正義人士,毛遂自薦去梅花茶苑里確定證據(jù)的位置,假如有一份血祭惡神,買賣虎賁之藥,拐賣人口,制造惡鬼,用活人練功,污穢龍脈等天怒人怨之事證據(jù),武悼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送沙洲市的世家去死了。
武悼可沒有羅織罪名,構(gòu)陷忠良。
這些都是飛鷹司靶場上的幾百位熱心人士提供的證據(jù),武悼只是把這些證據(jù)給拼湊了起來。既然世家覺得還有談的余地,也不介意借機發(fā)難。
不多時,梅花茶苑中就傳來了振奮人心的消息。
栽贓成……咳咳,發(fā)現(xiàn)確鑿證據(jù)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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