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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霓裳(gl) 97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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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說什么?她在說,此去京師,我與義父倆人就夠了。

    聽她這么說時,霎時腦子里嗡地懵了一下。

    早已決定,不管這段感情將來何去何從,都不會再離開這個人的身邊,我們之間的身份可以變,但不變的必然是兩人將并肩踏上前方的道路,無論風(fēng)雨,無論艱險,無論對彼此的定位是什么。

    說好的不離君側(cè),同進同退,除非……

    除非有一天你再不需要我陪伴,親口逐我離開。

    那么,此刻,算嗎?

    “喂,你別擺出這樣一幅臉色好么,好似我欺負(fù)了你似的。”

    恍惚間手被拉住,眼前的人顯得不太自在,皺眉道:“我知道你想一起去,本也該一起去,可后來回想,那天的老太婆說話像也有幾分道理,她連你以前的內(nèi)傷都講得出,該是有點門道的,咱們還是小心為上,留你在山寨靜養(yǎng),也是為了你好嘛。”

    練兒說這些話時,神色仿佛有些急,看著這樣著急解釋的她,倒令我不禁疑惑,覺得自己此刻臉色當(dāng)真有那么難看不成?

    但不可否認(rèn),這一番話確實是及時的,至少那些負(fù)面念頭就此打住了。

    多少放松了一點下來,但不代表就心甘情愿的答應(yīng),“練兒,你能這么想令我很開心。”定下神來后,就開始想辦法辯解:“只是你也看到的,這些時日我身子并無什么異樣,何況,即使那老人說的有理,靜養(yǎng)這種事也不必急在一時半會,京師我一定要去,師父劍譜一日不追回,做弟子的一日不能心安,你也該明白的吧?”

    “明白自然明白,但都是弟子,我去追了,便算是你去追了,這還要分那么清楚干嘛?而且啊……”眼前的少女頓了頓,笑道:“說了別不高興,事實是我可比你強,有我在,你去不去都是一樣的。”

    無論她是抱著怎樣的心思這么說的,這一句,倒恰好戳在了我的軟肋上。

    之前就一直在暗自介意著,介意這一趟迢迢西域之行,自己一路上其實根本沒派上多少用場,似是有一個不多無一個不少,如今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她這樣拿話一點,我一口氣堵住,倒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扳回是好了。

    接下來一旁的鐵老爺子也加入了對話,他似乎未留意到那老太太當(dāng)時的一番舉止,如今聽得莫名,追問起來,經(jīng)了練兒解釋才算明白個大概,隨即這父女二人就結(jié)成了統(tǒng)一戰(zhàn)線,你一言我一語的幾句就將這件事敲定下來了,也全不管當(dāng)事人怎么說,辯至詞窮仍是無用,因為這一次,似乎道理也沒有站在自己這邊。

    這時就不知是該怨此世體質(zhì),還是該怨那老婦人多事了,雖說抱怨后者實在有些不識好歹……

    之后一路上,總在找機會變著法子辯解,想令那兩人改變主意,奈何練兒和老爺子始終不為所動,可惜我自己也并非什么能言善辯巧舌如簧之輩,至少不能將黑的說成白的,沿途來又尋隙求診過兩次,那些大夫雖不及老婦人說的深刻,但大體傾向俱是一樣,這倒愈發(fā)令自己的立場變得為難起來。

    這般磨蹭了半月余,當(dāng)進入大巴山脈,騎行在山道中對那定軍山遙遙相望時,就知道,這一次分別怕是要成定局了。

    因是私事,又趕時間,這一路歸來我們未和綠林中人做過接觸,自然也沒機會提前通知,但想來因這山寨遍布瞭望崗哨的關(guān)系,才行到山腳下,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迎來一群女盜,領(lǐng)頭的便是那名叫冬筍的管事,率眾過來,見了練兒齊齊倒頭便拜,待行至寨前不遠(yuǎn),更是旌旗招展鼓號齊鳴,仿佛是極大的喜慶。

    練兒雖然平時不喜太過喧嘩,但今日見了這些久違的手下,心情大好,倒也笑意盈盈,何況那喧鬧分寸拿捏也得當(dāng),并未吵太久,入了山寨一切便偃旗息鼓,恢復(fù)了常態(tài),而正殿內(nèi)已備上了接風(fēng)洗塵的酒宴,一切雖忙碌,卻也井井有條。

    細(xì)枝末節(jié)最能見真,來之前本還有些隱憂,想過萬一練兒離開太久,失了人心怎么辦,見眼前一切總算放下心來,明白雖一去大半年有余,但玉羅剎在寨中威望猶無人可及。

    其實想來也是,撇開恩義不談,在這靠實力說話的世道,若非仰仗這武藝超群的寨主,一班女子幾乎不可能在群雄割據(jù)的綠林中博出一席之位,也難怪她們見了練兒歸來,就仿佛見到了主心骨般透著歡欣鼓舞。

    只可惜這位主心骨,卻停留不了太久。

    接風(fēng)宴初時進行的很順利,鐵老爺子很是出了一番風(fēng)頭,畢竟道上混跡久了,龍門鐵飛龍之威名她們想來也有所耳聞,聽到竟是自家寨主的義父,在場的一個個俱都露出又驚又喜的目光,女子多善言,恭維話隨之就不斷而來,很快打成了一片,哄得老爺子舒舒坦坦的。

    但這喜洋洋的氛圍沒能保持太久,當(dāng)聽得練兒只逗留一日,明日一早就要再次離開時,席間就安靜了許多,在座的面面相覷一陣后,那冬筍帶頭小心問道:“寨主……您隔了那么久才回來,且不說寨子里很多事需要稟報,就沖著這數(shù)月在外奔波的辛苦,您也該多歇上幾天吧?”

    練兒卻并不把他人臉色放在眼里,只是擺手道:“不必,事關(guān)重要,不能多歇,寨中有什么要緊的你今夜告訴我就是,明早我定要動身的,不過……”

    講了一半,她忽地頓住,往左斜身伸出手來,我正坐在鄰處默默觀察周圍,一不留神被攬住了肩,不明就里的回首,就見她對席間眾人笑道:“此去京師,我要留個人給你們照顧,這個人么……”說到這里,示意似的,那攬在肩上的手就拍了拍:“寨中姐妹大多識得的,也不必多講,我留她在寨中養(yǎng)身子,你們待我如何,就待她如何,她是個軟脾氣,回來若讓我知道誰拿捏了她,定不輕易饒過!懂么?”

    一開始練兒還講的輕松,可最后似笑非笑間口風(fēng)驀地一轉(zhuǎn),赫然是發(fā)號施令的語氣,她那幫手下不敢怠慢,齊刷刷起身抱拳稱是,看得我苦笑不已。

    突然覺得,與其在此靜養(yǎng),倒不如回黃龍洞自己過來得更好,可惜練兒必然是不準(zhǔn)的。

    是夜休息,老爺子關(guān)系再近,畢竟身為男子,后寨里全是女兒家顯然不方便,還是安排了他在前寨專為接待客人的花廳休息,至于我和練兒,便又回到了她特意設(shè)在后寨之后那一片樹海當(dāng)中的住所。

    自去年寒衣節(jié)前引得練兒陪了自己離開,此處就閑置了,雖繞行陜北前回來過,但并未停留居住,此屋空了一年,卻半點塵埃也不見,想來也該有人常常收拾打整才是。

    上一次與她在此重聚,發(fā)誓不離不棄,如今卻要在此分開,想起來真是百般悵然在心頭,有很多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事,自然無法與練兒講明,只是想著她就此要離開視線,就好似命運就此要離開視線,實在無法放下心來。

    此去京師會發(fā)生什么?坦白說一點也想不起來,正是因為想不起來,才更惴惴不安,也曾想過是不是偷偷跟隨,但即使能成功離開這山寨,恐怕自己也沒有跟蹤練兒的本領(lǐng)……

    還是說,就這樣認(rèn)了?認(rèn)命,將一切交還給命運做主……不久前,不是還這么想過么……

    心中反復(fù)不定時,耳畔響起三聲輕叩,是敲門聲,天黑前練兒外出去聽手下議事了,之后一直遲遲未回,我下意識以為是她歸來,拉開門栓時才想起她絕對沒有這么禮貌周到。

    果然,外面站著的是兩個人,雖不熟悉,卻也不算陌生。

    “是你們?”我含笑點點頭算是招呼,閃在一邊讓人進來,待想幫忙去接她們手中的東西時,卻被靈巧的閃過了。

    “可不敢勞您的駕,今天寨主說的話大伙兒可都聽到了,這要是敢讓您抱啊,沒準(zhǔn)她老人家一過來,咱們就要吃不了兜著走哦。”這一高一矮兩名女子,正是當(dāng)初照顧我的兩名女嘍兵,或者是因為這層關(guān)系,氣氛倒不十分拘束,那矮個兒一如既往的愛說說笑笑。

    相對的,那高個兒的還是照舊嚴(yán)謹(jǐn),先訓(xùn)了伙伴一聲,又鞠躬道:“打擾了,我們是來給被褥枕頭換新的,雖這屋常有收拾,但家什用具卻不常換,今日寨主回來得急了,之前只想著沏茶端水,卻忘了這一茬,還請姐姐恕罪。”

    “哪里話,那就麻煩你們了。”練兒一席話,無形中將我推到了一個微妙的位置上,目前還想不出應(yīng)對法子,也就唯有微笑以對。

    之后雖不太愿意,但也只得袖手看人忙碌,這兩位俱是手腳麻利之人,三兩下干凈利索的就弄好了一切,接下來卻從床底抽出幾塊木板,開始在床邊搭起了鋪,我看得愣了一下,才想起一年前自己與練兒是這般共處的,倒猶豫起來,也不知道該不該出聲阻止。

    “你們在做什么?”正在此時,門口傳來熟悉的聲音,練兒推門而入,待到看清兩名手下在做什么,就把臉一板,瞪向我道:“怎么?你要與我分開睡?”

    看她怒形于色,自己頓感啼笑皆非,趕緊幾句話解釋清楚了,她這才算緩了神色,卻隨即就吩咐手下將那臨時床鋪撤走,順便連人一起轟了出去。

    這種種行為,初看好笑,再想?yún)s又感慨,原來我們有同床而眠的習(xí)慣不過才一年,卻好似熟悉的仿佛共枕了一生般。

    這一夜,入睡的很早,或是因為這個關(guān)系總是睡不著,聽著外面隱約的林海濤聲,正如自己起伏的心情,明日分別在即,主意卻尚未拿定,讓人怎么入眠?

    睡不著,卻不敢亂翻身,練兒再強,這些時日也確實辛苦了,不想驚擾了她。

    直到背后有溫?zé)豳N近,一只手環(huán)在了腰間,才知道,原來她與自己一樣睡不著。

    那頭沒說話,所以自己也沒說話,黑暗中只有呼吸聲,練兒在身后,我瞧不見她是怎樣的表情,只知道那只停留腰間的手一直在輕輕婆娑著,仿佛無意識般的輕壓,拂過,在那片方寸之地的劃出了一曲無聲的舞蹈。

    自然有些怪異,但不明白她想如何,所以一開始還能以不變應(yīng)萬變,只是當(dāng)感覺那輕靈的舞動倏爾間挑起里衣,溫暖的手心直觸肌膚時,就不由得令人一個激靈,“練兒!”我驀地倒吸了一口氣,趕緊將那只作祟的手牢牢制在腰間,按了個結(jié)實。

    那一瞬,若不是明白她不懂情&&事,還當(dāng)真要以為這是……

    “你就讓我碰碰么,我真是很喜歡這種親近……”身后有聲音響起,比想象中的更輕微:“我知道那日之后你不快活,所以都沒有再這般親近過你,可明日咱們就要暫別了,你就不要再不快了好么?”

    習(xí)慣了練兒的頤指氣使,很難得聽到她用這種語氣說話,其中帶了些委屈,甚至帶了些撒嬌的感覺,不知道她本人是否有發(fā)覺這一點,想來應(yīng)該是不自覺的。

    可是,卻已經(jīng)足夠擊敗心中有她的人。

    無聲的嘆了口氣,我沉默著,慢慢的松開了腰間對她的鉗制,在黑暗中閉上了眼。

    鼻間聞得了縷縷幽香,很輕很淡,卻沁人欲醉,和在大漠中一樣,練兒所謂的親近其實目的很單純,單純的觸碰,單純的撫摸,連吻也是單純的,即使婆娑吸允,以舌尖描摹,也只不過是單純沉浸于肌膚接觸的美好,與情&&欲無關(guān)。

    得益于她有限的活動區(qū)域,只要控制住自己不去聯(lián)想,這倒還并不算特別難耐的折磨,反而,或因為強迫大腦放空太久的關(guān)系吧,時間長了,意識就有些迷蒙起來。

    沒有拒絕睡夢的理由,清醒著更難受些,所以放任身體失去知覺。

    最后,有人似乎在耳邊說了些什么……似乎……是什么……

    ……稍,稍等么……

    沒關(guān)系,我……很擅長等待……

    一夜無夢,再次睜開眼時,晨光中,小屋里只剩下了自己一人。<b>最新網(wǎng)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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