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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霓裳(gl) 179 太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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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為自己在經(jīng)過了許多后,縱然算不得能駕馭命運,但總算早學(xué)會了何謂把握自控,至少不會輕易就亂了陣腳,即使是刀架脖子上這種生死攸關(guān)的突發(fā)狀況,也只不過是心跳比平時略快上一些而已。

    卻原來那些個處變不驚只是習(xí)慣了或不在乎而已,當(dāng)面對從沒經(jīng)歷過的事時,弄丟了自己真正極在乎的東西時,心中的惶然一下子都與常人無異。

    若是獨自默默的發(fā)現(xiàn)再處理可能還好些,偏偏驚出了聲,練兒就在身邊不遠(yuǎn),她的目光與詢問更是令這惶然仿佛被火上澆油,一時間心如亂麻,想隱瞞,想求助,待到終于下決心坦誠相告,卻又在出口之后多少感覺后悔起來。

    毫無疑問的,就沖那脾氣秉性……九成九會大發(fā)雷霆吧?那可是她從小到大唯一的,而且是煞費了一番苦心才做出的手工啊。

    從未覺得這么心虛氣短過,下意識的低頭逃避,又再忐忑抬眼,對面并未在第一時間回應(yīng)什么,搭在肩上的手也感覺不出情緒,不安地瞄了她一下,卻意外發(fā)現(xiàn)練兒臉上神情實在令人覺得有些……難以捉摸。

    說難以捉摸,是因為沒能讀懂,眼前之人并未如預(yù)想的那般怒形于色或瞪目不理人,她確實有微微皺起了眉,卻明顯區(qū)別與平素單純生氣的那種,襯著那說不清道不明的目光,反倒似摻了些……五味雜陳的感覺。

    “練……兒?”在自己試探性的這一聲后,那種與她格格不入的復(fù)雜感覺就消失了,那女子面色一板眼一乜,冷哼一聲道:“你也說了是我送出去的,好多年前這東西就歸你了。你日日貼身戴著,不見了自己都沒感覺,卻反過來問我做甚?”

    雖然這態(tài)度與猜想的大相徑庭,但此時顯然沒余力去研究這個。當(dāng)即理虧地邊點頭邊在房中迅速找了找,可惜未能在這一隅角落內(nèi)發(fā)現(xiàn)什么——也就是說并非之前屋中才掉落的。心中嘆一聲苦也,卻還得強(qiáng)自鎮(zhèn)定,回到練兒面前對她解釋道:“那墜子……我絕沒有取下來過,定是之前不小心傷……傷及脖頸時斷……掉了。不急,此時再回去細(xì)細(xì)尋,定能找……找得回來。”

    口齒滯拙,是因為只能如此發(fā)出聲音。多少有些煩惱于這恢復(fù)得真不是時候,之前因叫了那一下驚動了練兒,真想說點什么時卻又吐詞艱難,嘶啞難聽的連自己都覺得陌生。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練兒多少緩了之前冷色,她眼帶探究地往我脖頸處掃視了一掃,抱臂若有所思道:“若覺得勉強(qiáng),你還是不要說太多……我猜約是太久不曾講話的緣故,如今開口起來也得慢慢恢復(fù),實在不行再擒拿那幾個老頭兒來斷斷。”

    一席話她說得漫不經(jīng)心,應(yīng)該只是念頭所至隨口而出,但按練兒的脾氣這種時候還能分神去留意這一點,卻委實令人倍感暖心。

    不過愈是暖心那股愧疚和心虛亦隨之愈盛,掩飾般輕咳了一聲,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卻還是忍不住隨之開口道:“那……事不宜遲,我這就去……之前出事的地方尋尋看。”說罷一拿外衫,邊披衣整理邊急急往外去,卻沒走出兩步就被人捉住了手,疑惑回首,只見練兒瞇著眼嘴角輕挑,揶揄笑道:“你想就這樣衣冠不整地出門?破了幾個洞的外衫還繼續(xù)穿著到處走,是要便宜了誰去?”

    啞然看了身上小小的幾處破損,又看看那雙俏目中的不滿,這次她的態(tài)度倒是簡單直接,易懂得很。

    結(jié)果是另花了點時間換了身衣裳,又被練兒迫著將脖頸上小傷包好,這才得以出門。雖說被耽擱了好一會兒,但心中的焦急半點也不見少,那墜子雖說是一文不值的石頭做的,但小巧別致,加上潔白溫潤,所以難免令人擔(dān)心給有哪個不長眼的當(dāng)玉石給撿了去,在仔仔細(xì)細(xì)將之前出事的路線搜索了個遍卻一無所獲之后,這份擔(dān)心就愈發(fā)強(qiáng)烈起來。

    “……怎么會沒有呢……”不甘心地繼續(xù)在草叢中彎腰撥弄著,寄希望之前漏了什么地方,腦中卻開始盤算是不是該知會龍總鏢頭一聲,托他問問府中之人,不過若是那樣,就得讓總鏢頭見一見東西的模樣,也好心里有數(shù)才是……忖到這里,目光不期然就飄向了那個不遠(yuǎn)處的人影,不知讓她把脖子上那成對的給別人看,會不會惹惱她?

    視線所及,練兒正閑閑地打了個哈欠,雖說是陪我一起過來的,但此時她卻只半倚在一棵樹邊,把玩著手中的枝條,在斑駁的陽光映襯下,顯得氣定神閑又有些心不在焉。

    看著這樣的她,突然,心中就是若有所悟地一動。

    之前是真得急昏頭了,總覺得弄丟了這樣一件重要的東西實在愧對練兒,以至于一味想著尋找,從未好好留意過她的反應(yīng),就算留意到了也不曾深思,如今靜下心來仔細(xì)一想,她這般不慌不忙的態(tài)度難道不奇怪么?

    那對墜子,雖算不得我倆之間的定情之物,但其意義也絕對不輕。自己的心情且不說,這東西,練兒曾經(jīng)是當(dāng)做生平第一件賀禮來用心做的,其上寄托的情誼不僅僅是對我,甚至也是對師父的。那是送與家人的東西,是她一點點打磨出來的。如今不見了,無疑是旁人眼中的小事,我倆眼中的大事,按她那樣的脾氣秉性,竟然會半點也不著急上火?

    一直以來,若是面對一件大事,練兒泰然自若從容不迫,那只有兩種可能,第一,她是全然不放在眼里不在乎;第二,她早已經(jīng)是胸有成竹。

    大多數(shù)情況下,練兒的從容不迫都是因為第一種,但在這件事情上……

    輕舒一口氣,想通了這一點,心中的焦急漸漸就平息了下來,看著樹下的那道身影,越發(fā)覺得自己所料不差。從之前被自己劃傷脖頸開始,她就一直在對面看著的,練兒何等眼力?就算混亂中墜子落地只怕也逃不過她的眼睛,甚至,那墜子現(xiàn)在可能就在……忖到這里,就直起腰不再繼續(xù)搜尋,想了想后邁步走過去,草叢沙沙有聲,未走近幾步就足矣令她回神,練兒姿勢未變,只是斜睨過來一眼,挑眉道:“怎么?是不想找了?還是給你找到了?”

    因這一問,腳步滯了滯,人也不自覺揚(yáng)一絲苦笑。好吧,如今總算是知道她氣在哪里了,此事也確實是我太不妥,要折騰也只有由得她去了……

    主意打定,當(dāng)下也不點破什么,只走近前去握住她的手,練兒倒是沒躲,只是繼續(xù)瞪人,在小心看了看她臉色后,自己嘆氣賠罪道:“我……都找遍了,可是到處都尋不見……這可如何是好練兒?那墜子自你相贈,我一直……未離身半步,不想今日意外遺失……要不你罰我吧……罰完再找?”

    壓力輕了,連說話也似乎順溜了一些。畢竟,若僅僅是練兒要發(fā)泄心中不滿,那事情自然簡單了許多,主動請罰之舉也是意在于此,左右她又不會真像折騰敵人那樣下手,只要讓練兒氣順了,想來她自然會給人個臺階下,這樁風(fēng)波也就算過了,善哉善哉。

    心中確實是打了這樣的如意算盤,自覺也沒有哪里不妥,誰知道這一句出口之后,練兒的臉色卻并未見任何好轉(zhuǎn),甚至相反的,似乎霎時沉了許多……“罰?你說要怎么樣的罰才能合適?”她反問道,相較之前仿佛更不悅起來,這時才真正顯出有些氣惱,最后提聲道:“我若是要因為這些事罰你,早就已經(jīng)罰了,還用等到今日?哼!”

    嚷完這句,手被一下甩開,剛剛還氣定神閑的女子一下就氣沖沖地走了,獨余我滿頭霧水立在當(dāng)場。

    這話什么意思?自己是否又說錯了什么?想了半晌仍舊不明就里。

    之后幾日可謂過得十分不順,當(dāng)然,這么想的可能也只有自己。至少鐵老爺子那邊不會如此感覺的,那日之后杜明忠再未出現(xiàn),據(jù)說是在京結(jié)識了不少有志之士,打算這趟回鄉(xiāng)向家人請辭后就赴邊投軍,余生為國為民行報效之能,鐵飛龍每每提及總滿臉欣慰,感慨迷途知返為時不晚。而同時慕容沖按方服藥,愈見起色,近來已可以坐起身談?wù)勚v講,雖然珊瑚仍然不待見他,但也再沒有行什么過激之舉,而是專心養(yǎng)腿,老爺子亦倍感放心。

    那應(yīng)修陽的尸首早被龍總鏢頭率人處理妥當(dāng),原本還擔(dān)憂東廠連失大將,必會鬧得京城風(fēng)聲鶴唳。我們也未外出過不知具體如何,只是無論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住在鏢局里仍是一片風(fēng)平浪靜,這總鏢頭的背后靠山想來也是來頭不小。

    不過,雖說幾日什么意外也沒有,但長安鏢局上下仍是不得太平,這一點么,自然是被……我鬧的。

    自從那一句話莫名惹惱了練兒,這幾日就沒得過好臉,更麻煩是這次她的脾氣來得很令人看不懂,我以為定是自己弄丟了墜子的緣故,卻又覺得似乎不盡然,但哪里不盡然偏偏毫無頭緒……既然看不懂,也就無從哄起,事到如今總不能跑去貿(mào)然對她說——嗨,其實那墜子的下落你知道吧?沒準(zhǔn)就在你手中——這般找死的話。所以自己只能裝模作樣的繼續(xù)尋找,靜觀其變。

    鑒于練兒鬧脾氣比赴京那時還明顯幾分,不相干的人也都看了出來。旁人問起,我也唯有如實相告,龍總鏢頭一聽說是在混亂中弄丟了一枚隨身信物,當(dāng)即發(fā)動府中上上下下搜尋,結(jié)果自然是徒勞無功,倒叫人心里好生過意不去。

    自己覺得過意不去,有人卻似乎毫無感覺,依舊我行我素。她鬧脾氣也不止一回,偏生這次最重,雖然對我還不至于到視若無睹的地步,但確實冷了許多,連夜里也……要知道練兒雖非夜夜笙歌的貪歡之輩,但也絕對與清心寡欲無緣,以往……即使什么都不做,至少也是依偎而眠,如今卻好幾夜刻意背對人連邊也不沾,這態(tài)度委實讓自己覺得很棘手。

    哪里惹惱她了?直想得簡直頭疼起來。

    只是,無論再怎么想,也未曾想到結(jié)果會是那樣。

    這日清晨,又是一個鬧別扭的開始,一頓早餐分兩頭坐,練兒自顧自在桌子那邊與鐵老爺子閑話,腿好了許多的珊瑚今日也在座,拉我在這邊低聲打聽究竟怎么了,正苦笑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忽聽得有鏢局的人進(jìn)來報道:“幾位英雄,外面有個惡丐在那兒鬧事,正副鏢頭都不在,可煩勞你們出去看看?”

    練兒聞聲一抬頭道:“有這種事?怎么個鬧法?”鏢局那伙計道:“他說要化萬兩銀子。這惡丐只有一只手臂,但很厲害。他坐在地上舉著手臂托起一個大石缽,要我們把元寶裝滿,我們十幾個人推他都推不動!”

    聽這么描述,大家多少都有了興趣,就見練兒眼珠一轉(zhuǎn)似乎想到什么,最先飛身趕了出去,我與老爺子等緊隨其后到大門前一看,果然有一個衣衫襤褸的獨臂之人盤坐地上。卻未等細(xì)瞧,就見那花子突然跳起身來,對最前面的練兒唱了個諾,笑道:“不是如此,也不能引得你老人家出來!”

    這時候再后面定睛一瞧,我才發(fā)現(xiàn)此人不是別人,赫然正是當(dāng)初赴京途中在那飛狐嶺上遭捕快追殺,然后又被練兒救得一命的羅姓漢子,他當(dāng)時自斷一手,此時自然是個獨臂,卻不知道是怎么尋到這里來的。

    練兒當(dāng)然也認(rèn)出了他,當(dāng)即仰頭一笑,對鏢局眾人解釋了一番,隨后將對方引進(jìn)了后院一同進(jìn)餐。那漢子也不客氣,一落座就吃喝起來,邊吃邊道:“可餓死我啦!我好不容易喬裝改扮混到京城,本來是想探探看楊大人究竟如何了,誰知竟探到了他的死訊……唉!接著我想您老人家可能尚未離京,幾次三番終于打聽到這個鏢局,所以才冒昧來訪。”

    除了他,旁人大多已吃得差不多了,此時練兒捧了杯清茶,邊潤喉邊道:“辛苦了,也算你有辦法……是了,你既在這里,那楊漣的兒子已經(jīng)順利抱到天山了吧?可有見到岳嗚珂?”

    一聽到這名字,鐵老爺子就滿臉不自在地往我身邊的鐵珊瑚瞄了一眼,見女兒似乎沒什么反應(yīng),才似放下心來,也不知是愁還是感慨,偷偷嘆了口氣。

    那廂的羅姓漢子自然留意不到這些小動作,他正色答道:“見到了,岳大俠的師父天都居士已經(jīng)死了,他現(xiàn)在削發(fā)為僧改名叫做晦明師,不叫岳鳴珂了。不過他很喜歡楊云驄,說在十年之后,就要把他教成天下第一的劍客!”

    聽見天都居士已死的消息,我與練兒不期然對望了一眼,卻也僅限于此,凌慕華已不是當(dāng)初的凌慕華了,霍天都如何又與我等有何關(guān)系?自己都能看開的事,練兒就更是不在乎,她旋即對那漢子一笑,道:“那家伙敢夸下這樣的海口?好,十年之后,我也定要教出一個女徒弟,看看誰才是天下第一的劍客!”

    鐵老爺子本來顯得滿懷惆悵,如今聽了這么孩子氣的話,不禁失笑道:“你這娃兒,他都做光頭和尚了,你還要和他斗?” 練兒也不反駁,只是笑吟吟不置可否,連珊瑚都微微抿起了唇,眼見著廳中氣氛輕松了起來,這當(dāng)口,那羅姓漢子又道:“對了,還有,我回來之時路過武當(dāng),在那兒住了好幾晚。”

    隨著這句多余的話,原本輕松的氣氛就緊跟著一凝,笑意霎時在眾人臉上悉數(shù)褪盡。

    這些日子,武當(dāng)這個詞,是我們有意無意在避免提起的,明月峽被滅,若說官兵是主謀,那么武當(dāng)派,恐怕是撇不掉幫兇之實的。

    但這個幫兇偏偏是所謂的名門正派,甚至在這件事上有他們自己的道理,真要辯起來也是振振有詞難以名正言順地聲討。何況在座的當(dāng)事人中,鐵老爺子顯然是不想和武當(dāng)為敵的,至今提及武當(dāng)前掌門紫陽道長,他還顯得頗為敬佩……而鐵珊瑚并未親眼見寨破之時,心思又放在別的仇恨上,大約也不怎么太執(zhí)著……至于練兒……

    沉吟之中又抬頭看了看她,桌對面的女子正捧了茶默然不語。至于練兒,我是真不知道她內(nèi)心深處是怎么打算的,恨不恨,想不想……但是,無論恨與不恨,想與不想,自己都絕不希望她靠近武當(dāng),不為其他,只因記得,那座山對她而言是個命定的不祥之所,落鳳之地!

    一片安靜中,那羅姓漢子卻顯然不怎么會看氛圍,還兀自繼續(xù)說道:“是這么回事,我在那兒結(jié)識了武當(dāng)?shù)男抡崎T……應(yīng)該說掌門弟子才對。唉,那人也可憐,頂著掌門名頭卻行事處處受制……他聽說我認(rèn)識你們,還挺高興的……”練兒眉頭一皺,道:“提他作甚?”那漢子沒看懂臉色,答道:“呀,是這么回事,其實我臨走之前,那卓一航托我給你們帶個信,您老人家要不先看看?”

    見他邊說邊從懷里摸出了什么,自己心中頓時警鈴大作,待要起身張望,卻隨即被練兒狠狠剜了一眼。她瞪完人,劈手將信奪過展開,只見厚厚地牛皮信封中卻只得一張透光薄紙,這種紙是好紙,卻不適宜用來書信,加上那從后面也隱約看得出的凌亂筆跡,想來當(dāng)事人也是瞞著什么匆匆寫就的,難怪會被獨臂漢子大嘆可憐。

    練兒低頭瞧信,我被她瞪了那一眼,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不該打聽,倒是老爺子不客氣地湊到練兒身后一同瞧起來,邊看還邊嘆道:“原來是致歉么?嗯……看字里行間,這孩子倒是個明事理的,紫陽道長選他繼承衣缽確實沒選錯,只是太過循規(guī)蹈矩,被他那幾位師叔壓著,不知道何時才能真正當(dāng)起執(zhí)掌武當(dāng)?shù)闹厝危上Э上А!?br />
    他一說,羅姓漢子也接口道:“是啊,卓賢弟雖做了掌門,但什么主也不能做,傀儡一般,人非常消沉,我和他談了幾晚,提到明月峽之事他連道悔不當(dāng)初,想要親自請罪,卻又難離開武當(dāng)半步,說是盼你們前去相見一面,一來好化去芥蒂,二來……”

    “咦?里面還有東西呢,這是啥?”未等漢子把話說完,老爺子突然冒出了這么一句,他本是隨手拿起信封,卻打里面倒出了個什么輕飄飄的,未及細(xì)辨,那羅姓漢子便道:“就是這個,本來他有一物要托我?guī)恚f是要交還給……誰?反正他信中有說。那東西太小,我一大老粗怕路上弄壞了,所以只帶了截繩權(quán)作提醒,反正你們之后去武當(dāng)見見他吧,一來好化去芥蒂,二來拿個東西。”

    練兒離得最近,斜眼一看老爺子,就將視線投向我這邊冷冷一笑,眸中不知道浮出了什么情緒,而后驀地怒道:“不管誰去看他,反正我是不去!以后誰也休要在我面前提起武當(dāng)二字!”說罷將信往桌上一摔,拂袖而去。

    在這當(dāng)口自己終于也定睛看清了,正如羅姓漢子所言,那輕飄飄的東西不是其他,只不過是一截繩,一截有些褪色的細(xì)軟紅繩。

    愣愣盯著老爺子掌中的這截紅繩,一時間,只令人覺得頭皮都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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