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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陰之主! 第一百八十章 八面出鋒,虎亦算人

作者/魚兒小小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b>最新網(wǎng)址:</b>    “這陣法果然有些門道!

    陳平帶領麾下二百騎,來往沖殺,也不急著與韓小茹匯合,他知道,這一天遲早要來,麾下的每一員將領,總得獨當一面,在戰(zhàn)陣中殺伐成長。

    而韓大妞,也只不過是先行一步而已。

    否則,次次要自己親力親為,孤身沖陣,總也不是個法子。

    畢竟,現(xiàn)在還沒到一個人實力強橫到可以鎮(zhèn)壓天下的時候。

    一旦被人牽制住,麾下勢力豈非就得停擺。

    而且,現(xiàn)如今只是興慶府這么大點地盤,就已經(jīng)捉襟見肘,顧頭不顧腚的,若是地盤再大一些,比如,三府之地,再比如,整個江南。

    若真有什么戰(zhàn)事,南北同時有人領兵進攻的話,自己難不成就一直當個救火隊員,那還了得。

    沖殺這么長時間,陳平倒不是光顧著殺人了,而是把大部分精力放在了朱雀焚天陣上面。

    他終于也明白了,軍陣對付大宗師的主要方式到底是什么。

    那就是耗。

    如果是姜無極身處此等大陣之中。

    要不了一時三刻,就要被耗光一身真氣。

    除非能夠以最快的速度突圍而去,到了后來,等到軍陣不顧一切以人命堆填,拼死糾纏的話。

    他是真的很可能脫離不了陣法的籠罩,從而被生生困死擊殺。

    當然,如果入陣的大宗師,對陣法的理解,還在對陣主將之上的話,這陣法自然困不住他。

    可以時時刻刻都針對陣法人少的地方攻擊,讓對方調(diào)兵遣將的指揮成為一個笑話。

    “也就是說,想要破除軍陣的圍攻,最好的辦法不是仗著自己氣力綿長,可以打很久。

    而是要看破陣法,尋找至強點,直接把對手打崩。”

    陳平很明顯的感應到,那位總是若隱若現(xiàn),出現(xiàn)在前方的朱雀陣主將蕭童,他身上凝聚萬人軍氣之后,氣機磅礴浩大至極,與自己相比,也幾乎沒落下風。

    在這種情況下,破不了陣,逮不住對手。

    就會很吃虧。

    一點銳風穿過重重疊疊的紅甲騎兵,冷不防就刺到陳平的身前。

    剛剛映入眼簾,心靈之中就有一股巨大危機感出現(xiàn),槍芒大放紅光,化為一頭巨大朱雀虛影,嘯叫著沖擊精神,攻伐肉身。

    陳平黑戟如龍,像是早就算計到了這一切,戟身微豎,一式“立馬中原”,戟光晃動著,風雷激蕩。

    那朱雀槍影刺到戟影之上,嘭的一聲就炸開成漫天火光,一騎乍進乍退,一掠而過,又沒入茫茫軍陣之中。

    陳平戟影展開,就要追擊,身前錯身闖入八騎精銳,刀槍并舉,攔在身前。

    被戟光斬成碎片的同時,那朱雀槍影已然去得遠了。

    身后二百騎,又有兩人被這股潮水般的攻勢反卷,有兩位十二正經(jīng)大成的武館弟子,同時落馬,被亂刀斬殺。

    “好戰(zhàn)法,以騎兵纏繞,主將隨時出手奪命一擊,此進彼退,絕不戀戰(zhàn)!

    陳平心中暗贊一聲,眼神平靜如冰。

    他覺得眼前就像是有著一層薄紗,就要看穿一切,偏偏又看不分明。

    被大軍圍困之后,也不是沒有好處,除了麾下騎兵的實力和心性飛速成長之外,陳平對陣法的理解,也在翻著跟頭增長。

    “對陣法的領悟,運陣的水平提升,終究還是要從軍陣中來,不經(jīng)一場血戰(zhàn),只是照本宣科的研讀,那是沒用的。”

    如今只差一點,就能看穿對方的陣式,提升自己的軍陣運陣水平。

    陳平再不遲疑,心念一動,積累好久的85點福緣,有40點無聲無息的就燃燒起來。

    腦海之中,突然如同澆了一盆冰水,眼前的一切血腥殺伐,似乎離著自己很遠。

    像是抽離了戰(zhàn)場,看到了無數(shù)殺機,也看到了無數(shù)心念力量的傳遞。

    天空元氣涌動著,本來在他的心里就是一團亂麻,看不分明。此時就好像看清了其中運轉的軌跡。

    “悟性這東西,并不是只能提升練氣速度,以及對元氣規(guī)則和修行規(guī)則的理解,而是在各個方面,諸如技巧,還有陣法方面,全都提升了眼光見識,增強了解析能力!

    悟性達到12點之后,陳平還想提升,卻發(fā)現(xiàn),要提升到13點,卻是需要80點福緣,此時就有些不夠。

    不過,12點的人中龍鳳頂點悟性,也已經(jīng)足夠了。

    只是過了三個呼吸。

    他就看清了眼前三重火陣的真正流動方向,密密麻麻如同潮水般此起彼伏的敵方騎兵,再不是全無規(guī)律可尋,而是變得條縷分明,再無任何隱秘。

    同時,他發(fā)現(xiàn),自身軍氣匯聚之處,像是與麾下一百八十六騎,形成一張蛛網(wǎng)般的存在。

    不但意念貫通,就連這種軍氣能量,也能隨意調(diào)動。

    他心中一動,身后殺得汗?jié)裰厣赖臈钐倚」媚,突然腦海中就多了一個意念,前沖,橫斬……

    這股意念來得突然,楊桃卻條件反射的拔馬竄出,在陣中,她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只能遵從指揮,心里則是暗暗叫苦。

    “掌門大哥哥這是糊涂了吧,我拼不過啊!

    眼前八騎突然竄出,呈扇面把她圍在中間,兵刃分割,鳴鳴席卷厲風,眼見得就要把她一波打成碎片。

    卻不料,楊桃身上突然血光大盛,一縷銀光越來越亮,再變?yōu)橐劢鹈,一刀橫切,遵循著冥冥之中最正確的方式,橫斬的刀鋒神奇般的震動起來,有雷霆生出,化為一抹浩大金色刀光,呼嘯斬過。

    身前八名錯落沖刺的紅甲騎士,眼神全是不解,吭都沒來得及吭一聲,就已經(jīng)同時落馬,分成兩段。

    “好,我變厲害了!

    楊桃一刀斬出,只覺得自己無所不能,她腦袋瓜里還沒想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發(fā)現(xiàn),自家二十三師兄,隔著五個騎位的那位沉默寡言的老實漢子,突然一聲狂嘯,手中槍影婆娑,同樣的化為道道金光,身前的騎兵如同木頭一般,被齊齊刺死當場。

    “這是,陣法力量傳輸,心意相通,八面出鋒!

    楊桃感受到身上的那股強橫浩大的力量如同退潮般離去,心里不但沒有半分沮喪,反而更是振奮起來。

    毫無疑問,那位“掌門大哥哥”對陣法的理解,又再次前進了一步。

    自己這些人,雖然只有一百八十六人之多。

    但卻可以視做為,無以數(shù)量的先天宗師,甚至,大宗師。

    再無弱點,任何一人,都能獨當一面。

    “就算是眼前是姜無極沖陣殺到我的面前,我也敢與他拼上幾招!

    楊桃這樣想著。

    將近二百騎同時這樣想著。

    這支小小騎隊突然就變了模樣,仿佛化為一柄神兵利器,來往穿梭,擋者披靡,再也沒有騎兵能延緩一絲一毫。

    感受到陳平戟刃化為海浪,向前突擊一往無前。

    一百八十六人,同時發(fā)一聲喊。

    如同一條金色長蛇,把重重疊疊的朱雀焚天陣破開一個巨大口子。

    斬殺數(shù)百騎,直接破陣而出。

    在這期間,朱雀將主蕭童,竟然不敢阻攔。

    “八面出鋒,能掌十萬大軍。”

    陳平心懷大暢,頭一次,感受到整個戰(zhàn)場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此時破陣而出,簡直是易如反掌。

    但是,想要留下這兩支大軍,單憑自己這點人手,是萬萬不行的。

    所以,只有一個辦法。

    那就是“合陣!

    索性韓小茹這把刀也磨得差不多了,她的運陣水平達到通意層次,修為境界也達到了先天金身,此時雖然落在下風,卻也韌性奇強,就是不敗,與四靈八將之一的蒼松將打得有來有回,這已經(jīng)足夠可以的。

    陳平領著一百八十六騎,如同金色小蛇般,一閃就到了韓小茹的身側。

    “入陣!

    他撥轉馬頭,身形疾竄,已然擋在韓小茹的身前,戟光轟鳴著,化為一座巨山,橫蕩開去,震得余寒山面如土色,連人帶馬倒退七八步。

    同時,那一百八十六騎就如水滴融入大海之中,匯入到五千騎,不對,現(xiàn)在只有四千二百余騎之中。

    兩支騎兵合而為一,滄龍印光芒大亮,所有人心中就安定了下來,戰(zhàn)意沖天。

    整個巨型騰蛇陣,就化為一道金色長龍,四面游走,仿佛還生出了翅膀。

    震天吶喊聲中。

    游走沖擊,如利刀切豆腐般,把蒼松將麾下大陣,一波擊潰。

    主將余寒山只擋了三招,就被陳平一戟打碎長刀,力量沖擊侵入,封鎖氣脈,生擒過來,扔到身后騎士手中。

    陣勢不停,陳平這一次,揮陣前沖,戟芒嘯叫著,直直破開紅甲鐵騎的阻擋,鎖定了朱雀將蕭童的身前。

    這次他再不保留自身大宗師戰(zhàn)力,在身后五千騎的軍氣灌輸之下,戟刃揮舞之間,空氣爆裂,好像天空都要被打得崩塌一般。

    每一擊都有雷電罡風瘋狂激蕩。

    蕭童只接了兩招,就感覺全身發(fā)麻,心知不能力敵,就想要讓陣勢掩護突圍。

    結果就發(fā)現(xiàn),那些紅甲騎此時不但沒有成為自己的助力,反而處處擋在身前,逼得自己不得不承受敵方主將的攻擊。

    “從陣法到武力,全方位的碾壓,這還怎么打?”

    接到第五戟。

    蕭童全身皮膚都崩裂,手中紅槍猛然墜地,騎在馬上再不反攻,閉目待死。

    陳平一戟拍暈,探手擒下,面對著崩散如蟻的朱雀軍陣和蒼松軍陣,喝道:“扔下兵器,投降免死,但有反抗者,格殺勿論。”

    身后五千騎,化為八支觸手般,向著四面沖擊。

    然后,就只聽得無數(shù)聲厲喝,以及兵器被扔在地上的聲音。

    先前還殺得你死我活的戰(zhàn)場,很快就平息下來。

    ……

    “師姐,可還能再戰(zhàn)一場?”

    陳平笑瞇瞇的看著韓小茹,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大妞不但沒有絲毫疲倦,雙眼神光灼灼,氣息愈發(fā)強大起來。

    感應中,對方似乎離著突破先天中期也不遠了。

    ‘果然,這門混元法就是專為戰(zhàn)場而生,在殺伐中成長,千錘萬擊之下,越打越強。’

    “別說是一場,再戰(zhàn)三場,也不在話下!

    韓小茹捋了捋剛剛洗干凈的濕發(fā),笑容明媚大方。

    與當初燈會初見那會相比,面上精致依舊,卻是已經(jīng)少了許多稚氣,一股英武之氣撲面而來,讓陳平都幾乎感覺這是兩個人了。

    當然,除了形象有了變化之外,這家伙說話的語氣,仍然是傻氣沖天。

    “什么連戰(zhàn)三場,就算你受得了,麾下將士也受不了啊。”

    陳平呵呵輕笑:“這樣吧,清江府盡起兵馬,攻占興慶府,如今內(nèi)部空虛,兵力不足,你就領騎兵五千,步卒一萬,把清江全境打下來!

    “這倒是不難,只不過,地方官員?”

    韓小茹不怕打仗,她只是不耐煩處理政務,畢竟,她很了解陳平的治政方略,知道并不能如同東木軍那般,把府縣弄成一團糟。

    “原先生,此事勞煩伱辛苦一趟。”

    陳平嘆了口氣。

    心道這文臣謀士還是太少,招賢榜文看來是不得不早點張貼出去了。

    他也不求前來應聘的文士到底有多少文采,只要能通曉俗物,知書達理就可以。

    甚至,還可以不問出身,不問過往經(jīng)歷。

    只要是愿意誠心效力,就能給個官做。

    想必,再怎么樣,都能收集一波人才。

    “三位將軍既然已經(jīng)是自己人,本將自也不能讓幾位受家小分離之苦,元通師叔,你帶三百精銳,去清江府,把三位將軍的家小遷來興慶。”

    停了一下,陳平又看向面容苦澀的蕭童、余寒山和梅羽三人。

    防人之心不可無,這是題中應有之意。

    雖說在滄龍印的光環(huán)之下,他能感應得到,四靈八將中這三位,戰(zhàn)敗之后沒有太多抵觸之心的就降了自己。

    但凡事有個萬一。

    他就是要把這個萬一的可能也解決掉。

    從今以后,這三位難得的領兵將才,只能跟隨自己南征北討。

    “是。”

    鄧元通笑著應道。

    “安民,征兵,此是重中之重……就由小桌子你主持十三縣事宜,可能勝任?我封你做興慶府知事郎君,八品,帶一營驍騎,主辦此事。”

    “定然不負主公信任。”

    小桌子,如今已然恢復了大名,叫卓孟。

    與剛剛初見那會的落魄凄涼相比,此時神情儒雅,面色微黑,眉宇之間頗有一些精悍老辣之氣。

    這些日子跟隨原秋歷練,處理政務,每天辦理許多事情。

    雖然忙得跟狗一樣,但是,他卻樂在其中。

    原本面上的那股陰郁不平氣息,也終于消失不見。

    竟然硬生生多出了一些威嚴。

    “如此甚好!

    陳平分封職位,三言兩語把十三縣的事務分派了下去,趕鴨子上架把混元宗眾弟子安排一些作為十三縣主將鎮(zhèn)守,也就不再去考慮這些雜事。

    歇了一日之后,領著兩萬騎兵與兩萬步卒,回歸興慶府。

    他可沒忘記。

    相對于清江府出兵的東木軍三將,崔家那里從西面發(fā)來的兵,才是心腹大患。

    若是不好好應對這一役。

    興慶府剛剛穩(wěn)定下來的局面,很可能立即崩壞。

    ……

    興慶府,清江三十里外,一艘大船漂在江上,無數(shù)燈籠照得船上恍如白晝。

    沿江所在,有大大小小數(shù)百船只,隱隱有煞氣升騰。

    “枯木長老,這是第三批血食,接下來,再去沿江擄人,恐怕就會驚動宣武衛(wèi)了。”

    一個魁梧漢子賠著笑,伸手向后一揮,就有大群勁裝漢子,綁著老老小小約五十人推上了甲板。

    耳中就響起一片哭嚎聲。

    “厲元東,你這辦事手段不行啊,我長河幫幾時這般憋屈過,不說精壯吧,至少也得多捉一些人口前來。

    老夫正處于關鍵時刻,可不能耽擱五陰冥氣的修持。不管你想什么辦法,至少三百人,明日,就要見著,否則,你這新上任的興慶分舵舵主,也不要再做了!

    “是,屬下再想想辦法。”

    厲元東苦著臉,心想若是以前,別說三百人,三千流民都能給你拉過來。

    可是,眼下陳平主政興慶府,四面出擊,斬殺作奸犯科之輩,能捉到這五十人,還是因為那位宣武將軍、興慶之主帶兵出征。

    若是他還在興慶府,自己是萬萬不敢如此行事的。

    做得過火,引來了陷陣死士,豈不是自尋死路。

    “下去吧!

    枯木長老不耐煩的揮手把厲元東趕下甲板。

    再看向甲板之上哭嚎的五十余男女老少,眼中就透射出幽幽綠芒來。

    他悶哼一聲,鼻中吐出兩道黑氣,黑氣如煙般籠罩住五十人。

    慘嚎之中。

    五十人掙扎著扭動著,不過一時三刻,就全都化為枯骨。

    再看枯木長老,此人已是紅光滿面,童顏白發(fā),全身發(fā)出瑩瑩光澤,宛如下凡神仙。

    “是誰?”

    枯木長老就如抽過了飯后煙一般的全是滿足,突然眼神一厲,探手擊出。

    一道寬達三丈有余的青黑色手掌,于半空中升成,呼嘯著激起重重水浪,向著左岸叢林中擊去。

    大片叢林轉瞬之間就化為灰塵飄散,樹枝草葉巖石全都崩碎,一道亮白刀光突然亮起,四面響起沉悶虎嘯之音。

    刀光如長空白練,撕裂青黑巨大手掌,余波所及……

    十余艘船只被震波所襲,全都炸毀,血光迸濺。

    半邊江水騰起五丈余高巨浪,轟鳴落下。

    一個身影掠波而過,早就到了船上,輕笑道:“枯木長老的五陰大擒拿手已達爐火純青之境,竟然擋得住我的庚辛刀法,難怪名震三府之地,能讓小兒止啼。”

    “你的刀法也不錯!笨菽境冻鲆粋笑容,眼神中就有了些警惕,“老夫聽聞,你崔家老太爺已然親領大軍攻伐興慶府,不日就將趕到,你這崔家兩頭老虎之一,不去隨軍沖陣,卻偷偷摸摸的來到我長河幫分舵,不知有甚想法!

    對于船毀人亡的事情,兩人眉毛都沒抬,完全不在意那些普通幫眾的生死。

    “據(jù)我所知,陳平此人,已經(jīng)突破大宗師境界,非等閑能夠對付得了。崔某此來,是想邀請枯木長老聯(lián)手,斬殺于他!

    還沒等枯木長老面上露出譏誚神色,崔博文已經(jīng)翻手亮出一個虎頭牌子。

    牌子上面有著繡跡,似乎經(jīng)過許多年月。

    “很好,當年的恩惠,老夫一直沒有忘記,這個人情,我認。說吧,單憑我長河幫興慶分舵的人手,就算是再加上你我二人,也不可能對付得了大軍在側的陳平!

    “當然不能硬碰,誰會傻到與一位領軍的大宗師正面對決,就算我們同為合一境也是如此。只要被人牽制,什么也做不了。因此,想要成事,就得好好說道說道!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兩人一通計較,各自露出笑容。

    后半夜時,數(shù)百船只同時出發(fā),往興慶府城北門水道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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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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