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從桃園大酒店出來,秦浩帶著不知是緊張還是興奮導(dǎo)致渾身發(fā)抖的范小天坐上一輛出租車,卻并沒有去之前的賓館,而是換了一家市中心的酒店。
“怎么?還沒緩過來呢?”一直到了酒店開好房間,秦浩才拍了拍范小天的肩膀,笑著說道。
范小天身上一抖,然后滿臉興奮的對秦浩道:“秦律師你看到了嗎?我打贏了。”秦浩暗自好笑,范小天應(yīng)該是那種從小循規(guī)蹈矩的好學(xué)生,一直悶頭讀書,別說跟人打架了,就連跟人吵兩句都會緊張得臉紅。
“看到了,你表現(xiàn)得很棒。”秦浩夸贊道。范小天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還是秦律師厲害,一個打幾個,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們?nèi)冀鉀Q了。”說完,范小天又有些擔(dān)憂的問:“這幫混蛋該不會報警吧?”秦浩笑著道:“放心,我下手有分寸,他們只是看起來夸張,其實就是胳膊脫臼罷了,去醫(yī)院驗傷連輕微傷都算不上,大不了就去做個筆錄,賠點醫(yī)藥費,就當(dāng)是為今晚這頓飯買單了。”范小天樂了:“我估計那個姓楊的流氓這會兒要氣死了。”秦浩澹澹一笑,隨后臉色變得嚴肅:“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要落單了,這幫家伙不會善罷甘休的。”
“嗯,我不怕他們。”范小天挺直了胸膛,還揮了揮拳頭,表示自己也是有戰(zhàn)斗力的。
秦浩滿意的點了點頭,范小天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此刻的變化有多大。
接下來的幾天,秦浩跟范小天依舊在調(diào)查取證,也受到了不止一次的偷襲,有一次對方甚至在他們從受害者家里出來的巷子里埋伏了十幾名手持砍刀的混混,只是他們的武力值在秦浩面前壓根就不值一提,要不是得護著范小天,五分鐘之內(nèi)秦浩就能把他們解決。
當(dāng)秦浩把其中幾個流氓跟作為物證的砍刀送到派出所時,派出所的民警都傻眼了,一開始他們還以為秦浩跟范小天是什么退伍軍人或者是職業(yè)搏擊運動員之類的,結(jié)果當(dāng)秦浩拿出名片時,房間里一片死寂。
“咳咳,范律師剛剛你說他們有十幾個手持砍刀的混混圍攻你們,你們有多少人?”民警一副我是不是聽錯了的表情。
范小天一直以為這樣的場景只能在電影里才能見到,今天第一次親身經(jīng)歷,整個人都處于一種亢奮跟害怕交織的狀態(tài),聽到民警不相信自己的話,立馬站了起來。
“我已經(jīng)說了很多遍了,就我跟秦律師兩個人。”
“你們兩個沒有任何武器,就把他們?nèi)贾品耍俊泵窬是不相信。范小天搖頭糾正:“沒有全都制服,跑了好多,就抓住六個。”兩個民警又接著問:“你跟秦律師練過搏擊術(shù)?”
“嗯,我跟秦律師學(xué)過拳擊。”提到秦浩,范小天眼里滿是崇拜的光芒,今天他對自己的表現(xiàn)很不滿意,見到對方明晃晃的砍刀,他害怕了,不僅沒有幫到秦浩,還成了累贅。
民警又問:“那秦律師的拳擊水平一定很高了?”
“當(dāng)然。”范小天傲嬌的道,在他心目中,秦浩儼然已經(jīng)成了一尊戰(zhàn)神。
“好,你看一下筆錄,如果沒什么異議,那就簽個字吧。”由于是分開錄的筆錄,范小天從詢問室出來時,秦浩的筆錄還沒做完,不過其中一名混混的筆錄倒是做完了,跟范小天描述的差不多,同時對方也供出了幕后主使。
等秦浩做完筆錄出來,派出所所長親自把他跟范小天送到門口。
“秦律師,你放心,這幫歹徒如此猖獗,光天化日就敢行兇,我們一定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還市民一個良好的治安環(huán)境。”
“那就多謝廖所長了。”
“哪里哪里,這都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為人民服務(wù)嘛。”有了廖所長的指示,很快剩余幾名歹徒也被捉拿歸桉,經(jīng)過連夜審訊,老楊這個幕后主使就被鎖定了,房屋中介公司被查封,工作人員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抓了進去。
在民警的審訊過程中,不斷有人供述了房屋中介公司的犯罪事實,老楊的牢獄之災(zāi)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了。
在秦浩的提醒下,康阿姨一家跟那些受害者家屬紛紛前往派出所送錦旗,這一幕也被當(dāng)?shù)仉娨暸_紀錄下來上了當(dāng)天晚上的重點新聞,市局領(lǐng)導(dǎo)也很重視,做出了從重從嚴判罰的指示。
“秦律師,這幫混蛋都進去了,我們這官司是不是就不用打了?”康阿姨問出了許多受害者家屬的疑惑。
秦浩正色道:“他們雖然進去了,沒辦法來收你們的房子,可一天這個購房合同不解除,你們的房子以后買賣或者是變更都會受到影響,所以這個官司還是要打,而且現(xiàn)在他們的犯罪事實已經(jīng)基本認定,咱們打官司基本就是穩(wěn)贏的。”
“對,秦律師說得對,這合同不解除咱們心里總歸是個事兒,萬一那幫混蛋放出來又繼續(xù)糾纏咱們怎么辦?”康阿姨道。
“對對,還是秦律師想得長遠,那秦律師我們可以委托你幫我們打這個官司嗎?”
“對,秦律師,我們就相信你。”受害者家屬七嘴八舌的圍住秦浩。秦浩抬手對眾人道:“沒問題,我一定幫大家把心里這顆釘子拔掉。”老楊他們已經(jīng)進去了,他們現(xiàn)在要面臨的是警方的公訴,這種集體民事訴訟是可以一起辦理的,一只羊也是趕,兩只羊也是放,干脆就一起辦了。
等跟受害者簽訂完代理合同,收集好材料后,秦浩就帶著范小天回到了京城。
“下個月你就實習(xí)期滿了吧,這個桉子就當(dāng)是你第一個桉子好了,好好干。”范小天一聽,渾身一震,將裝滿資料的背包摟得緊緊的,這可不是一般的材料,是他律師生涯的開始。
“嗯,秦律師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秦浩笑著拍了拍范小天的肩膀:“不是不讓我失望,是不要讓那些相信我們的受害者失望,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嗯。”范小天頓時感覺懷里的背包沉甸甸的。回到京城后,秦浩休息了一天才回到律所上班,由于康阿姨那邊的情況比想象中要復(fù)雜,耽誤了三天時間,秦浩的工作也出現(xiàn)了積壓,只能讓戴曦先把資料梳理好,等他回來處理。
“秦律師你回來啦。”戴曦見到秦浩滿臉驚喜。秦浩遞給戴曦一個紙袋:“這幾天辛苦了。”
“哇,棋子燒餅,這個也太香了吧。”戴曦迫不及待的拿起一塊塞進嘴里,滿嘴都是芝麻香,瞇成一條縫了。
秦浩笑罵:“你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小心噎著。”
“這么好吃的東西當(dāng)然有人搶了,不行,我得藏好了。”戴曦說著就把袋子塞進抽屜。
秦浩笑著搖了搖頭,轉(zhuǎn)身走向羅檳的辦公室,在辦公室門口,秦浩就發(fā)現(xiàn)栗娜有些魂不守舍的,一直等到他把紙袋放到面前才抬頭。
“秦律師,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栗娜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昨天就回來了,這趟可不輕松,就在家里休息了一天。”秦浩指了指紙袋提醒道:“從那邊帶回來的特產(chǎn),嘗嘗。”
“謝謝。”正說話間羅檳來了,見到秦浩驚喜的拉著他進了辦公室。在秦浩把去康阿姨老家的過程簡單說了一遍后,羅檳有些不好意思。
“給你添麻煩了。”秦浩玩笑道:“那是,記得欠我一個人情啊。”
“我怎么感覺這人情越欠越多啊,我要是還不了怎么辦?”羅檳笑道。
“放心,以后有你還的時候。”
“我倒是希望那天永遠不要來。”秦浩笑罵:“你這是想賴賬啊。”
“唉,沒辦法這人情債最難還啊,事先說好,違背原則、違法的事情我可不干。”就在二人談笑間,何賽恰巧從羅檳辦公室門口走過,見到這一幕,讓何賽再度想起秦浩之前說他沒有朋友的事情。
事實上這句話已經(jīng)困擾了何賽快一周時間了,上班忙碌的時候還好,每當(dāng)回到家里,面對著空蕩蕩的屋子,他就只能對著劃船機發(fā)泄、打發(fā)時間。
好幾次何賽一度想要給家里打個電話,可是給誰打呢?姐姐嫁給了劉英美,一個他很討厭的人,從那以后他們姐弟倆的聯(lián)系就少了,給父母?
父親是司法系統(tǒng)的
“大老”,他一直想要擺脫父親的陰影,一年都難得回一次家。
“哼,只有弱者才需要群居。”何賽傲嬌的扭頭快步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忙碌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秦浩花了三天時間把之前堆積的工作全部處理完,總算是可以松口氣了,這天下了班,司機正打算送他回家,在路過公司門口時,秦浩發(fā)現(xiàn)栗娜正被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頭糾纏。
“需要幫忙嗎?”秦浩的聲音讓栗娜心頭一緊。老頭也上下打量著秦浩,不客氣的道:“你誰啊?”栗娜連忙拉著秦浩就要離開:“沒事,就是一瘋子。”老頭一聽不樂意了,擋在栗娜面前:“你說誰瘋子呢?我可是你爸。”
“我沒有你這樣的父親!”栗娜吼道。說著栗娜拉著秦浩繞過眼神有些呆滯的老者上了車。
司機問秦浩:“秦律師現(xiàn)在去哪?”語氣里透著一絲曖昧,其實也難怪,秦浩之前在律所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栗娜又是律所出了名的搖曳婀娜一枝花,剛剛秦浩讓他停車,現(xiàn)在栗娜又上了車,很難不讓他產(chǎn)生一些聯(lián)想。
“先送栗娜回家吧。”秦浩對司機道。司機露出會心一笑,然后詢問栗娜的家庭住址。
栗娜似乎還在想剛剛那個老頭,一下子沒回過神來,直到司機問第二遍才報出了地址。
一路上,栗娜都很沉默,她不愿意提起老頭,更不愿意讓同事看到自己的窘迫,秦浩也很配合的沒有說話。
“上來坐坐吧。”栗娜的主動邀請讓司機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想。秦浩自然不會拒絕,跟著栗娜走進小區(qū)。
小區(qū)不算高檔,但在京城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已經(jīng)是很多人努力一輩子都得不到的,栗娜僅僅只是一個秘書,卻能買得起這樣的房子,可見律師這個行業(yè)有多賺錢,當(dāng)然,也得遇到羅檳這樣大方的老板。
“隨便坐,喝點什么?”栗娜招呼道。
“礦泉水就行。”秦浩也不客氣,直接坐到沙發(fā)上,順便打量了一下房間的布局。
“給。”栗娜將礦泉水遞到秦浩面前,自己卻拿了一罐啤酒,直接喝了起來。
“你怎么不問剛剛那個老頭是誰?”栗娜見秦浩一直不說話,主動說道。
秦浩一臉平靜的道:“你要是愿意告訴我,不問也會說,要是不想說,我又何必問。”栗娜盯著秦浩看了好一會兒又灌了一大口啤酒。
“他的確是我父親,他叫栗偉正.......”在栗娜的記憶里,栗偉正是個一喝酒就家暴的混蛋,后來跟人打架被判了刑,栗娜才得以擺脫那樣暗無天日的生活,為了躲避栗偉正的糾纏,她甚至把名字都改了,以前她叫栗小娜。
“所以,他現(xiàn)在是想讓你養(yǎng)他?”秦浩給已經(jīng)哭得梨花帶雨的栗娜遞過紙巾。
栗娜接過紙巾,擦拭掉眼淚,點了點頭:“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的,說是養(yǎng)兒防老,要我盡到贍養(yǎng)義務(wù)。”
“果然是壞人變老了啊。”秦浩問道:“你打算怎么辦?妥協(xié)成為他的提款機?”栗娜咬牙道:“不,絕不。”
“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你在哪上班了,他要一直這么糾纏你呢?”栗娜眼里閃過一絲驚恐,有些慌了神:“我該怎么辦?”秦浩拍了拍栗娜的手背,正色道:“從剛才他的舉動來看,這種事還真干得出來,只要你不滿足他的需求,他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你不得安寧,遇到這種人,你就得跟他比更不要臉。”栗娜不明所以的看著秦浩。
“他不就是覺得你不敢自曝家丑嘛,只要你不怕,把他干的那些事傳開,你覺得誰會站在他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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