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 白晝(05)
國際玉景酒店是洛北有名的燒錢會所。
二十四層無法從電梯直上,一般用來招待政要貴賓,有單獨的通道直達,一路裝飾精致,連墻上的壁畫也出自名家之手,所以偶爾也有些當紅的明星會來光顧。
二十二樓則大不相同,各路不知家底的社會名流慣常流連在此,當然這其中也不乏家世不錯,硬是挑染了雞毛被塞進宴會場子的人。
陳言的穿著與場內氣氛格格不入,可當她看到女人們濃妝之下的諂媚和虛偽時,她覺得自己還算看得過去。
“陳小姐,請你隨我去vip包間。”侍應生有禮地鞠躬。
陳言一愣,問:“你怎么知道我是……”
侍應生笑得真誠,絲毫沒有造作之意,笑容跟他十八、九歲的長相相稱,答道:“龐先生先前吩咐過了,這場子里穿得最奇怪的人來了,就把她帶進包廂。”
陳言苦笑著說:“他一定說的是穿得最丑的人吧。”
侍應生嘿嘿地笑,一抬手道:“陳小姐,請吧。”
陳言跟著侍應生走到vip包廂4007的門口,擺手道謝:“你先走吧,我稍后再進去。”
侍應生走后,陳言掏出之前在化妝品專柜兼職時買下的一盒粉餅盒,這好像還是她第一次花錢為自己買正品,盡管是因為盒蓋上有裂紋,賤價買來的。
她原本沒有化妝,就著盒蓋上的小鏡子看了看自己,因為跑得及導致頭發松散,身上套的灰色開衫看起來有些顯老,但好在款式不錯,陳言還算喜歡。
“我這是干嘛?”陳言輕笑,掏出手機預備先給龐亦打個電話,萬一他自己先叫車走了呢?
“等我請你進去?”陳言耳后溫熱,她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龐亦整個人扣在了懷里,“也不知道打扮打扮。”
“龐總。”陳言后腦抵在門上卻不敢用力,真怕稍微掌握不好門就會被推開,垂目說:“你先松開我。”
龐亦笑得曖昧,“不松。”
陳言急得抬眼,龐亦就低下臉來,陳言偏過頭,龐亦也不著急,手拉在門把手上,拿鼻子蹭了蹭陳言的脖頸。
“龐亦,我覺得你工作中挺儒雅的。”
龐亦挑眉,“我現在不是?”
陳言恨不得把連埋進門夾縫里,冷冷道:“不是。”
“那我現在是什么樣子?”龐亦挪上嘴,在陳言白皙的脖子上輕舔,然后用力烙下自己的印記。
陳言咬唇,緊繃地吐出:“流氓。”
“有你流氓?之前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我說什么就是什么,隨叫隨到。見過知渺那個小女友以后,我才知道,原來你就是只養不熟的白養狼,這幾天跟我裝什么死。”
陳言猛地抬頭,被他刺痛了心事,眼神閃爍,“我沒想騙你,說我大三只是怕被公司里的人欺負。”
龐亦咋舌,“怎么我會讓你被人欺負?”
陳言說:“其他事我沒瞞著你,都是真的。”
“哪句是真的?加班加到胃痛,神智不清的時候說喜歡我?還是在我給你一點回應,你立馬又躲開?”
“我……”陳言委屈,“我沒表白。”
龐亦怒目而笑,看著她被憋紅的笑臉,心里一動,低頭在陳言側臉上落下輕吻,煞有其事地說:“好,你沒表白,那我表白了你又跑什么?”
陳言心里緊張,過往的人雖然不多,但這樣的姿勢著實讓她難堪,她伸出食指點了點龐亦的胸口,也同樣一本正經地回:“因為我要躲流氓。”
“噗嗤”一聲龐亦先沒繃住,松開手后退一步。
陳言伸手將頭發撩到耳后,倉皇地往旁邊挪了兩步,不想與龐亦對視,先開口問:“你喝多了?”
龐亦說:“不像?”
“像。”不然你怎么會這樣?問題在陳言心里盤旋。
龐亦卻突然攬過她推門進去,迎上突然靜下來又陡然哄笑的一群人,陳言窘得直往后縮,可肩上被人禁錮住,她只好側頭狠狠瞪了龐亦一眼。
他卻毫不在意,嘴邊掛笑,貼在她耳邊:“我一點沒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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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回到洛北的時候已經將近凌晨,何知渺請了半天假早早等在候車廳,伸手可及的距離,夏秋卻因丟了車票而被攔在出站口。
何知渺替她跟工作人員協商好以后,夏秋呆愣愣地窩在何知渺懷里,不過三天不見,卻想得落淚。
何知渺也不嫌她膩歪,伸手摸摸她的額頭,皺著眉說:“怎么還在發燒?昨晚沒乖乖吃藥嗎?”
夏秋在他懷里亂蹭,可憐兮兮地說:“你給我裝的藥好多啊,我分不清哪個是哪個,不敢亂吃,萬一吃錯藥死了怎么辦?那我不是看不見你了。”
“胡說。”何知渺輕笑,“跟個小學生出游一樣,你不知道看看說明書啊?也不知道跟誰鬧小性子。”
夏秋嬌嗔:“那也是怪你!怪你!”
“怎么還怪起我來了?”
“就怪你,怪你一直在我腦子里嗡嗡地飄,下山的時候我一發呆差點一腳踏空滾下去了,要不是我同學手快,我現在八成要熬到晚上才能給你托夢!”
何知渺親親她的額頭,笑到:“小傻子。”
“還有!”夏秋手里揪著何知渺的襯衣不放,“還有就是你平時做的太多了!我本來什么都可以自己搞定的,現在一離開你……我連路都找不到。”
“沒,你只是弄丟了廢票。”何知渺暗笑。
夏秋卻一本正經地說:“才不是,我在底下上來的時候也沒找對路,繞了好半天才看到出站口。”
何知渺樂了,笑得毫不遮掩,恨不得立刻把夏秋打橫抱起,全身上下好好疼她一遍。
“你還笑!”夏秋氣鼓鼓地說,“我這幾天很慘好不好!”
何知渺拉起她的手把她往門外帶,哄了兩句話以后還是覺得不給勁兒,扭頭忍俊不禁道:“大家都說一孕傻三年,你這充其量就是備孕期,怎么也傻了?”
夏秋一腳踢過去,忿忿地說:“再說我就把你弟弟燉了!”
何知渺說:“……”
夏秋猛地住口,做賊似的往四周瞟,但凡看見有人說笑就覺得自己剛剛的口不擇言被嘲笑了,倉皇逃離車站,一口老血都悶在心里。
她暗暗叫苦:我真的只是……隨口一說……
我說的是親弟弟,就有血緣關系的那種。
夏秋突然被自己逗笑,什么叫親弟弟?
難道那個“壞家伙”不是有血緣的親弟弟?
一進車里,夏秋還沒綁上安全帶嘴就被堵住,鋪天蓋地的吻侵蝕著她的疲倦,身體里不安分的因子開始活躍、叫囂,夏秋摟緊他的脖子,仰頭回應。
“何知渺……”夏秋習慣動情的時候叫他的名,而似乎每次何知渺聞聲都會頓一下動作,溫柔答道:“我在。”
好在新建的火車站位置偏僻,關上窗外邊的世界都只是黑暗一片,涼風被擋在□□之外,夏秋覺得熱,想脫了上身卻被何知渺按住手。
何知渺在這種事情上向來很有自己的節奏,無論時間還是地點,甚至是怎樣的身體狀態,都是由他一人把控,夏秋會的,都是他給教的。
車里沒有帶套,何知渺點到即止,他咬了咬夏秋胸前的小紅豆,替她整理好辦退在臀上的長褲。
“好熱哦,開點窗戶吧。”夏秋靠在玻璃窗上懶懶地說。
何知渺開了一小條縫,伸手抽出紙巾探到夏秋身下替她擦干凈,卻被夏秋加緊腿,幽幽地看著他。
“嗯?”何知渺摸摸她的頭,“馬上就到家了。”
“不是啦!”夏秋羞赧,支支吾吾地說:“知渺叔叔,我……我可以給你……”
夏秋怎么也說不出那兩個字,感覺跟這個詞本身就充滿著欲念和犯罪感,她之前聽劉暢說過不少,也看過動漫里的畫面,但是,一直沒敢試。
何知渺一愣,但沒說話。
夏秋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膽子,見他不出聲,就摸摸趴到何知渺腿間,緊張得有些像暈機的感覺,有些遲疑,小手亂撥弄,正欲張嘴含上去。
卻被何知渺一把摟在了懷里,夏秋羞憤得直掉淚,她把頭埋進何知渺衣服里,覺得自己再也沒臉見人了。
“寶寶?”何知渺貼緊她的耳根,“我沒不想要。”
“那你為什么……”讓我這么難堪?夏秋心口一悶一悶的,賭氣地說:“你都不知道對我做過多少次了。”
何知渺心疼地摸摸她的臉,說:“傻瓜,我愿意在你面前把我所有的尊嚴都放下,可是我舍不得你為我這樣。”
夏秋嘟囔,“真的?”
何知渺脫了夏秋的褲子,抱她坐在自己身上,悶著聲音說了句:“我不要你試那些亂七八糟的。”
夏秋摟緊他的脖子,頭重新埋回到他頸窩里,按摩似的覺得周身微顫,突然提到:“昨天你怎么不去幫陳言?”
“幫不上忙。”
夏秋說:“她是我閨蜜誒,你怎么能讓她落在龐亦手里!”
何知渺扶住她的腰,“誰落在誰手里還不一定呢,夏秋你太小看陳言了,她既然敢去,就必然想好了退路。”
“她這是沒出什么事,要是當時沒想好呢?”
“沒想好?”何知渺輕笑,“那也好啊,說明她栽了。”
“什么意思啊?我覺得龐亦那個人看起來深不可測的,誰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不行我得提醒一下陳言。”
身下被禁錮,何知渺猛地往前傾身,“你別瞎摻和,龐亦不是壞人,陳言也不見得是好人,你想想別的。”
“哦。”夏秋傻傻地問:“我想什么?”
何知渺笑出聲,“想想你舒不舒服。” 166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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