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看著桌上簡簡單單的四道家常菜,張嵐夾了一口沖著秦詠君豎起了大拇指。沒想到秦詠君居然真的有一手好手藝。吃過飯收拾干凈,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張嵐對著在一旁沉迷電視劇劇情的秦詠君說道:“我要回家了,明天你有什么安排嗎?”
秦詠君看著電視頭也不回的說道:“回家做什么?客臥你不是放被子了嗎?明天我和你一起回去。”
‘姑娘,我敬你是條漢子。’張嵐心底默默的說了一句。
暫時摸不清秦詠君想法的張嵐換了拖鞋,洗了腳躺到客臥床上玩手機了,本來想著早點休息的他,和秦詠君用手機在微信上聊了大半夜,算是把兩個人的未來暫時的規(guī)劃了一下。
第二天上午,聊了半夜的兩人不約而同的賴了床。等到兩人出門時,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多了。開著車帶著秦詠君回家,在老宅張嵐將以前的舊車洗了洗,把X1的車鑰匙給了秦詠君。看著秦詠君開著車離去,張嵐嘆口氣開始繼續(xù)洗起了車。
中午吃飯的時候,看著飯桌上和母親你來我往推讓連連的秦詠君,張嵐是真佩服她的大心臟,草草的吃過飯之后,張嵐開車出門愛心救援去了。
晚上六點多張嵐回到了市區(qū)家屬院的房子,打開房門。秦詠君正抱著一個托盤嗑著瓜子在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視,看著張嵐進屋,笑瞇瞇的開口道:“吃過飯了嗎?”
張嵐換過鞋子,走到沙發(fā)旁拿起茶幾上果盤中的一個蘋果啃了一口,邊吃邊說:“吃了幾個火腿腸。一會出去吃,要不要一起?”
“行啊。什么時候去?”
“現(xiàn)在吧,等我洗個臉。”
“那行,我去換衣服。”
看著穿著一身粉紅色保暖睡衣,腳上一雙粉紅色兔耳朵雪地靴準備出門的秦詠君,張嵐無奈的開口說道:“你就穿這身出去?”
“對啊,有什么問題嗎?挺暖和的這一身。”秦詠君原地轉(zhuǎn)了個圈,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粉紅保暖套裝。
張嵐看著眼前的秦詠君,再想想之前的一身精英白骨精打扮的秦詠君,艱難的點了點頭說道:“沒什么問題,出發(fā)吧。”
滄河市里沒什么有名的飯店,張嵐開著車找了一家郊區(qū)的私房菜館,兩個人要了一份地鍋雞,點了兩個涼菜和兩杯果汁。地鍋雞的份量很大,最后張嵐是打包帶走了。
接下來的幾天,白天張嵐回青山村在老宅做事,晚上回市區(qū)的房子。秦詠君有時和張嵐一起回去,有時候自己開車去香市找朋友玩。
兩人算是在張嵐父母面前過了明路,張嵐家里的親戚朋友也知道了秦詠君的存在。提及結(jié)婚的事宜后張嵐和秦詠君商量了一下,由張嵐和父母說秦詠君家里反對,兩人現(xiàn)在是在一起了,但結(jié)婚證什么的先不領(lǐng),婚禮也先不辦,等有了孩子之后再說。
張嵐是男方,既然秦詠君不在意張嵐的父母也不好說什么。只是張嵐父母特地的花了幾天把張嵐市區(qū)的房子又重新的整理了一遍,私下里張嵐母親又塞給了秦詠君一萬零一塊錢,說是見面禮。
秦詠君晚上和張嵐提起時止不住的笑,看著秦詠君準備將錢還給張嵐,張嵐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留著做家用吧。”
和秦詠君關(guān)系的確立讓張嵐母親對張嵐的無所事事表現(xiàn)出了極度的不滿,沒事的時候就開始嘮叨讓張嵐找一個穩(wěn)定的工作,或者做一個生意。常常掛在嘴邊的就是:這么漂亮的媳婦跟著伱,你張嵐好意思做一個無業(yè)游民整天無所事事嗎?你以后憑什么來養(yǎng)活自己的老婆孩子噢,我都替你愁的慌。
母親的嘮叨讓張嵐是不勝其煩,直到臘月二十這天,田慶勇的上門讓張嵐動了心思。
田慶勇找張嵐還是為了釀酒的事情,這次上門后田慶勇開門見山的對張嵐說道:“張嵐我把你們村的滄河酒廠給買了,你跟我過去看看他們窖藏的那些酒怎么樣?”
滄河酒廠在青山村北邊的一個山腳下,占地面積很大。酒廠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不賣酒了,只是在周邊賣一些桶裝水經(jīng)營。酒窖里的窖藏酒還是之前酒廠剛開業(yè)的那幾年存下來的一些酒,但數(shù)量也不多,張嵐大概數(shù)了一下,估計有五十缸左右。
看著眼前一排排的酒缸,張嵐扭過頭對著田慶勇說道:“你這花了多少錢買下的?”
“不貴,五百萬。”田慶勇伸出了手掌比劃了一下。
“這滄河酒廠是個十幾年的酒廠不假,但這幾年早就不生產(chǎn)了,現(xiàn)在全靠賣桶裝水維持經(jīng)營,你買他做什么?”
田慶勇笑了:“你看到眼前的這些窖藏酒了嗎?”
“看到了。純糧釀造的,無非就是窖藏的時間長,但這東西可以直接花錢買的。”
張嵐心里簡單的算了一下,眼前的這五十缸酒,頂天了給他算個三百塊錢一斤。酒缸應(yīng)該是130斤左右的,也就是差不多200W的酒。上面的幾棟房子加上桶裝水生產(chǎn)線,給它算個頂格一百萬,再加上十幾畝地皮的話,五百萬雖然有溢價,但溢價也不多。
“地皮是多少年的?”張嵐想了一下開口問道。
“五十年的,還有三十多年。怎么樣?不虧吧。”田慶勇有些得意的開口說道。
“這不虧,光這十幾畝的地皮現(xiàn)在就值不少了。要是還有三十多年的產(chǎn)權(quán),加上這些酒不應(yīng)該五百萬就賣了啊。”聽到還有三十多年的產(chǎn)權(quán),張嵐覺得不應(yīng)該啊,這賣水經(jīng)營,存的這些酒和地皮。怎么也不至于五百萬就賣了。
“資產(chǎn)和現(xiàn)金是兩回事。你估計全按高了算的吧。這家現(xiàn)在急著用錢,五百萬雖然不高,但也不低了。在銀行那里,這些東西300W都不值。”
“這倒也是。”張嵐點了點頭。
兩人從酒窖出來,坐在酒廠的辦公室里,田慶勇開始泡茶,張嵐一邊喝茶一邊開口說道:“勇哥你有什么打算?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酒廠的釀酒設(shè)備廢了,我剛看了,設(shè)備沒保存好基本只能當廢鐵賣了。”
田慶勇從一旁的辦公桌上拿下一個文件袋,遞給了張嵐:“打開看看。”<b>最新網(wǎng)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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