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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仙不想對(duì)她們隱瞞什么,就把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發(fā)生的糗事說了一通,聽的云嫣咯咯直笑,“夫君的桃花煞還真是沒完沒了!”
潘玉拈酸的道:“恭喜漢文,又多了一樁親事,還是位女神!”
許仙笑著將她摟進(jìn)懷中,“我便是想,這好事也落不到我頭上,他們兄妹兩個(gè)斗氣,我只是替人背黑鍋而已。”他現(xiàn)在可是被雙方防備仇視,怎么也不可能落到好。
“夫君你要相信自己的實(shí)力,魚道長不是說這事兒還沒完嗎?”云嫣在一旁替他打氣。
“不要起哄!”
言笑一番之后,終得回到正題,許仙道:“明玉,我們得準(zhǔn)備離去了!”
潘玉輕聲道:“也好!”
許仙見她郁郁不樂,緊緊握住她的手。
云嫣說了聲,“我去收拾東西!”知趣的退了出去,只余下他們二人說些體己的話。
“我很快就會(huì)回來的……”耳鬢廝磨,輕聲言語,他將頭慢慢低下,吻住她的雙唇,離愁如酒倍添醉意。
直到唇分,默然相望,潘玉忽然轉(zhuǎn)頭望著屏風(fēng),“柔嘉?”
柔嘉公主從屏風(fēng)后走出來,嬌嬌怯怯的道:“你……要走了嗎?”
許仙笑著摸摸她的腦袋,“嗯,馬上就要出發(fā)!”眼見柔嘉眼圈立刻泛紅,又連忙安慰了一番。
并無多少東西需要收拾,各種雜物只需一股腦的塞玉牌中即可,比起以前來要輕松的多。
云嫣回房中取來了朝廷頒發(fā)的印信官服,便折返回來。
別過了潘玉柔嘉,約好了時(shí)間,離愁雖長,也可待來曰。
許仙帶著云嫣騰云而起,直入云天。
在去嶺南赴任之前,還要先回一趟杭州,便飛向東南,近乎是沿著當(dāng)初進(jìn)京的來路,只是隨著許仙修為漸深,彩云的速度卻要快上許多。
很快就來到了華陰縣附近,許仙卻稍稍停駐彩云,遙遙望向云繞霧鎖的華山絕頂。
他心中想到,這次三圣母被壓在山下,不知道要等何年何月,何人來救呢?反正絕不會(huì)是他,英雄救美什么的還是等下輩子吧!他可不想摻和進(jìn)這兄妹的爭(zhēng)端中去,無論那桃花煞從何由來,至少一年半載是別想找到他了。
云嫣笑道:“怎么?夫君難道想去告別,今曰一別可不知何時(shí)才能再見?”
許仙說了聲,“再也不見才好!”
※※※※※※※※※※※※※※※※※※※※※※※幽暗的山腹中,寂靜無比,唯有地泉涌動(dòng)的聲音潺潺作響。
一片昏暗中卻有點(diǎn)點(diǎn)靈光如螢蟲般閃耀,那是一盞燈煥發(fā)出的光芒,也照亮了一個(gè)女子美麗的臉龐。
正是三圣母,此刻她正專心致志的向著燈光中望去,那燈光并不是普通的燈光,蓮花燈座上飄散的靈子形成一幅幅動(dòng)態(tài)的畫面,隨著她的心意不斷的改變,時(shí)而是山川流水,時(shí)而是花鳥魚蟲,但最多的還是市井中熱鬧的景象。
如果許仙在此,一定要大呼一聲,“電視機(jī)!”
而三圣母此刻的表情,也正是現(xiàn)代人百無聊賴的靠在沙發(fā)上,用遙控器一遍遍更換節(jié)目的神情。
“咦?”遼闊空蕩的天空中忽然疾速飄來一片云彩,吸引了她的目光,她將將手一指,畫面就迅速拉近,聚焦在那朵彩云上,看清了上面的人物,正是許仙和云嫣!原本可以隱匿藏形的彩云,在寶蓮燈的威力下無所謂遁形。
而許仙的目光正向著華山望來,二人幾乎是四目相對(duì),三圣母皺皺眉頭,提著寶蓮燈站起身來向外走去,來到洞口。
卻有眾多兵將一起向她行禮道:“娘娘!”這些兵將卻并非是尋常的天兵天將,而是楊戩座下一千二百草頭神中的精銳,因?yàn)槎际遣菥珮溲员环Q為“草頭神”,但實(shí)力卻更在天兵天將之上。
三圣母微微頷首,就要從一旁繞過去,那些兵將卻擋在她的面前,為首大將道:“娘娘,真君囑咐我們……”
三圣母打斷道:“我要出去!”
天將道:“可是真君說讓您在山中……”
“我……要……出……去!”三圣母盯著大將,一字一頓的道。
大將苦笑道:“您出手吧,下手輕點(diǎn)!”
三圣母方才展顏一笑,“有勞了!”將手中寶蓮燈一揮,七彩神光明耀山谷,這些草頭神們?nèi)技姷沟夭黄稹?br />
直到三圣母離去,才紛紛站起來,為首大將道:“你快去稟報(bào)真君,娘娘逃出去了!”
※※※※※※※※※※※※※※※※※※※※※※※許仙正欲駕云繼續(xù)向杭州飛去,華山的云霧深處,陡然飛出一道七彩神光,攔住許仙的去路。
三圣母身著盛裝憑虛御風(fēng),頭上烏髻高聳,身后飄帶清揚(yáng),腦后還環(huán)繞著一圈圈光環(huán),共分七環(huán)七彩,閃爍不定如霓虹。素手中持一座蓮花燈,正散發(fā)著點(diǎn)點(diǎn)靈光。這番裝扮,簡直華美威儀到了極點(diǎn),凡夫俗子一見,怕是唯有納頭便拜。
許仙拱手道:“娘娘有何事?難道是來送我的嗎?”但看那雙含著煞氣的秀眸,便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楊戩,你敢看守的更嚴(yán)密點(diǎn)嗎?要控就給我好好控啊混蛋!
三圣母斥道:“許仙,你辱我清白,我念在你非有意,才不愿同你計(jì)較!你卻得寸進(jìn)尺,巧言令色,借我那糊涂哥哥來欺侮與我,害我被關(guān)在山腹中,今曰定要向你討回公道!”
不等許仙回話,言罷就將手中的寶蓮燈一揮,原本閉合的花苞,立刻綻放開來。
許仙道:“誤會(huì)啊誤會(huì)!”
云嫣調(diào)笑道:“夫君,快把她擒下,送入洞房。”
許仙瞪了她一眼,“別添亂!”
果然三圣母臉上怒色更甚,卻閉上雙眼,雙唇快速開闔,默默念誦著什么。
天地之間現(xiàn)出萬千朵蓮花,層層疊疊的將許仙他們包圍在中間,那朵朵蓮花正在隨著寶蓮燈一點(diǎn)點(diǎn)綻放,她的眉心里也有彷如蓮花的花紋在悄然綻放。
云嫣拍手道:“好美!”
許仙卻感覺到這美麗之后的危機(jī),駕云向著南方疾走。
“想走?晚了!”三圣母睜開雙眼,萬千蓮花一起盛開。
光芒乍閃,天地之間,茫然一片。
在許仙的眼中,消失了藍(lán)天白云,消失了青山綠水,唯有七種顏色構(gòu)成的斑駁色塊,不停的旋轉(zhuǎn)著,如同漩渦般扭曲,他只覺得神魂也開始隨之扭曲,并感到深深的眩暈。
許仙心中一驚,三圣母這含怒一擊,果然非同小可,這是什么招數(shù)?幻術(shù)?不像!法術(shù)?也不太像!
他到如今也算是經(jīng)歷過不少戰(zhàn)斗,但像是這種直接攻擊神魂的法術(shù)卻極為少見,這讓他強(qiáng)悍的肉身沒有用武之地,甚至動(dòng)用劫雷都沒有太大功效。顯然這并非是普通的靈力。
三圣母對(duì)自己這一招極有自信,這一招借助寶蓮燈的力量,還需消耗十年香火信仰才能施展。一經(jīng)施展,無論神仙妖魔,都要倒地不起,三天三夜也醒不過來,在這段時(shí)間里,她自然能夠輕松將敵手制服。
待到光芒消散,許仙和云嫣已是倒在彩云上,昏迷不醒。
三圣母冷哼一聲,身后的飄帶如蛇伸展,將許仙捆綁起來,走到彩云上,一時(shí)之間卻又猶豫起來,她方才一時(shí)沖動(dòng),忍不住沖出來擒下許仙,算是出了口惡氣,卻沒想過該要怎么辦才好!
總不能真的一刀殺了,卻不由想起當(dāng)曰他在飄帶上留下的詩句,原道你是個(gè)有學(xué)問的讀書人,卻沒想到……哼!看看他身旁的云嫣,心頭更是怒甚,這女人方才也是胡言亂語。
她正在猶豫之間,卻不覺許仙的睫毛顫動(dòng)了一下,身上捆綁的飄帶立刻斷裂飛散,他如猛虎撲食,直撲三圣母。
咫尺之間,三圣母哪里來得及反應(yīng),被許仙一把奪過寶蓮燈,一手抓住皓腕,再也掙脫不得。
“怎么會(huì)?”三圣母大驚失色。
許仙掂掂手中的寶蓮燈,方才明白它的功效。這寶蓮燈確實(shí)不是凡物,其功效竟然近乎于他的功德玉牌。能夠使用信仰之力進(jìn)行攻擊,這種使用不同于東海龍王那簡單粗暴的霓虹大手,而是更加行之有效的法術(shù)。
她剛才念誦的并非是法決,而是在向著寶蓮燈祈愿,才施展出那樣威力強(qiáng)大的一招。因?yàn)樾叛鲋Σ煌趯こl`力,所以劫雷根本無法抵擋。就像當(dāng)初胡心月用兜率火化不開他的防御一樣。還好有功德玉牌在身,他才能定住心神反擊成功。
不然的話,恐怕真的只有被秒殺的份。讓他心中更多了幾分小心,天下之大,神奇的法術(shù)法寶不知有多少,如果夜郎自大,早晚會(huì)有翻船的一天,而成名神仙果然沒有一個(gè)易與的。
手腕被陌生男子握在手中,三圣母心中又羞又怒,用力掙扎著道:“你想做什么?放開我!”
“只是想讓你聽我解釋!”許仙不管不顧的拉著三圣母來到地面上,簡明扼要的將楊戩的想法說了一番,他可沒興趣背這個(gè)黑鍋。桃花劫也好,桃花煞也好,他相信只要解釋清楚了,三圣母是能夠理解的。就算是拉不回好感度,也能把仇恨洗掉。
“你說的是真的?”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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