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齊玉華十分頭疼。
本以為,通過寧夢之的口來說,冷逸澤多少會給些面子,順手幫了她這個忙。
結(jié)果,反倒起了反效果。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齊玉華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冷家真的能坐視家族子弟,娶這么一個與人有過婚約的女人?他們不擔心家族的名聲?
冷逸澤的態(tài)度,真的十分奇怪!
倒是寧夢之,不經(jīng)意的一句話,解了她的疑惑:“齊媽,你說,他是不是故意的?”
寧夢之指控著冷逸澤:“上次我想與他解除婚約,與他說了心里話。他肯定是怕我以后又和逸軒哥哥在一起,所以故意不幫我們!”
齊玉華一驚,這件事,冷逸澤沒同她說過!
“你與他說了什么?你親口告訴他,你喜歡冷家二少的事了?”
寧夢之悶悶地點點頭。
“你,糊涂!”
齊玉華頓時不知道說啥好了。
她沒想到,寧夢之會這樣的沒心機,怎么能當著冷逸澤的面說出這樣的話?
莫非還以為,這是在拍偶像肥皂劇,里頭的男主都是寬容大度的不成?
冷逸澤喜歡寧夢之與否,齊玉華心里門清。
況且,對方根本就不是善人!
可能對于同類人,都會有所感應(yīng)吧,至少,在齊玉華的眼里看來,冷逸澤表面上的溫和,都不過是偽裝罷了。
這樣陰狠虛偽的人,寧夢之到底是有多天真!去把自己的心里話剖析給對方聽?
有些事,她齊玉華可以說,寧夢之,絕對不可以!
想的越多,齊玉華腦袋越大。
她按了按眉心:“你剛才無意中說的那句話,倒是給了我啟發(fā)。”
“什么話?我怎么不記得了?”
寧夢之有些迷糊。
“就是那句,對方很可能是故意的。不過,這個故意不幫忙,不見得是針對你,當然,也可能捎帶了一部分。在我看來,冷家這位大少爺,很可能是親手推動了冷逸軒與齊小雨交往。”
“什么?!”
寧夢之大驚失色:“齊媽,不會吧?逸澤哥哥,怎么可能會做這樣沒譜的事?冷伯父知道了,不會責怪他嗎?”
齊玉華冷笑:“冷家主就算真的知道了,也只會對冷二少不滿。至于冷家大少,只怕會因為這件事,對他更加欣賞!也是,之前我沒想到這一茬,倒是差點走路誤區(qū)了。不過,這樣也好,至少,我們知道,冷家大少那邊,想請他出手幫忙的這件事,基本上是不指望了。”
齊玉華越想越是煩躁:“算了,這次事情沒有成功,我們再想其他辦法就是。”
寧夢之淚眼汪汪:“齊媽,我們還能想到別的辦法嗎?”
“會有的。這件事,你以后就別摻和了。我自己想辦法。”
齊玉華有心不想與寧夢之一起行動。
對方心思太單純了!
也是自己的失誤,一心想著讓她過錦衣玉食,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卻是忽略了這方面的培養(yǎng)。
若是早些意識到,寧夢之不說會不會與自己一同謀劃,至少,也不會給她拖后腿才是!
要是她聰明一些,冷逸澤多少還會顧忌著他的這個名義上的未婚妻的面子。
如今,連這點面子都不給,就這么撂下狠話,怒氣沖沖的走了,不也是因為寧夢之太過愚蠢么?
不想這些了,心累!
“大小姐,我們也回去吧。”
寧夢之雖然不滿齊玉華要撇開自己單獨行動,但眼下,她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現(xiàn)如今,兩人相當于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也跑不出誰去,便只能遂了她的心思。
下了樓來到一樓大廳。
“林經(jīng)理,您回來了!”
林秋蘭剛從外頭進門,她是齊小雨招聘的跑堂經(jīng)理,也并不是總待在店里。
比如采購之類的事情,也是其一手操持的。
畢竟,齊小雨雖然托了張雯來一同協(xié)管,但對方的事情確實不少,很多時候,不少顧的這么全面。
至于齊小雨本人,還是個初一的學生,學習要緊,自然也不可能事無巨細管理到方方面面的事。
“我出去這段時間,店里還好吧?”
林秋蘭每次回來,都會習慣性地問這一句。
齊小雨將這么大的店交給她管,她自然要好好上心。
沒出事還好,真要出了事,她也不好像齊小雨那邊交待。
“林經(jīng)理放心,店里一切都好。”
“那我便放心了。”
林秋蘭露出笑容,抱著手里的幾個精致的茶盒向柜臺走去。
這些,都是幾家茶商推薦的茶葉品種,她帶回來試試行情。如果茶客們都喜歡的話,就可以大批量的采購了。
齊玉華落后寧夢之兩步,視線被擋。
但在聽到林秋蘭的聲音時,腳步下意識地頓住。
是她聽錯了?
林秋蘭怎么會出現(xiàn)在京都?還成了這家茶莊的經(jīng)理?
真不是齊玉華看不起她,實在是,林秋蘭,這么一個小地方出來的,她有這個能力么?
經(jīng)過柜臺的時候,齊玉華還下意識地去看看,對方到底是不是她。
不想這一看,她的眼睛立馬瞪了起來:“林秋蘭!果然是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聽到齊玉華的喝問,林秋蘭也愣住了。
她也沒想到,就這么與齊玉華撞上了。不過,仔細一想,也沒什么可意外的。
大家都是在京都,碰面是遲早的事。
“齊玉華,我怎么就不能在這里了?我是這家店的經(jīng)理,難道你不知道?”
“經(jīng)理?就你?你當?shù)暮妹矗俊?br />
齊玉華尤其看不上林秋蘭。
一個從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懂不懂的什么叫經(jīng)理?她會當么?
不過,穿的倒是人模狗樣的。
“身上衣服挺貴吧?花多少錢買的?”
齊玉華伸手去扯林秋蘭身上的料子,卻被后者不動聲色地避開:“齊玉華,你在寧家也當了不短時間的傭人吧?沒人教過你要懂得禮貌?”
說著,下意識地瞥了眼齊玉華的著裝。
看到林秋蘭明顯帶著一絲輕蔑投注過來的視線,齊玉華差點就氣炸了肺。
她是寧家的傭人不錯,這件事,誰都知道。
你林秋蘭這眼神是啥意思?反過來還看她不起不成?
“你往哪里看?”
齊玉華厲聲喝問。
林秋蘭嘴角勾起一絲不屑:“齊玉華,你在村里的時候,不是挺威風的么?到哪不都在炫耀你在京都有大靠山么?怎么?有大靠山就混成了這副模樣?身上穿的是什么?太樸素了吧?你在村里的時候,可不是這么穿的。看來,在京都這個地方,你也沒法子撒野啊!”
“林秋蘭,注意你的言辭!都是給人打工的,你也不比我高貴了!”
齊玉華很是惱怒。
她是沒辦法穿的更好嗎?
好衣服,自己有的是!
但她是寧家的傭人,怎么可能穿的比主人家要好?真要這樣做了,那不是讓存心讓主家不痛快么?
主家要是不痛快,一不小心就把自己辭退了,那她還怎么繼續(xù)自己的計劃?
再說,她身上的這套衣服,也就乍然一看,有些樸素。實際上,衣服的料子,可一點都不普通!
林秋蘭真以為自己成了這狗屁茶莊的經(jīng)理,就長了一雙火眼金睛不成?
齊玉華這般想著,那邊,林秋蘭趁勢點頭,語氣里充滿了揶揄:“也是啊,齊玉華,我差點忘了,在京都城里,你不過是個幫人辦事的傭人呢,自然不能越過了主家去。這么說,還真是我錯怪你了,你也不是沒有好衣服,就是沒有合適的場合穿是吧?這么說,你真應(yīng)該隔三差五地回北橋溝一趟,把你那些壓箱底的好衣服,拿出來穿吧穿吧,總不能放爛了是吧?”
齊玉華嗤笑:“林秋蘭,別以為當了一個茶莊經(jīng)理,就有多么了不起!我齊玉華雖然是個傭人,分量卻比你這個經(jīng)理要大的多。你要是想得罪我,我齊玉華也不是沒有招。要真惹火了我,京都城里,還有沒有你的容身之地,可不好說!”
林秋蘭臉色一變。
齊玉華說的這話,倒確實沒錯。
這家店,是齊小雨的。
但眼前的這個齊玉華,明顯還不知道這件事。看來,不能過分激她。
要不然,自己的工作丟了還是小事,萬一不小心牽連到齊小雨,那她林秋蘭,真的犯了大罪過了!
“我不和你爭辯!齊玉華,咱們兩家之間,積怨已久。不過,今天你是我茶莊的客人,我為我之前的不當言語,向你道歉。不過,拋開這些不談,我希望,你對你弟弟家的事,能少管還是盡量少管。”
“我的家務(wù)事,用得著你啰嗦?”
齊玉華冷冷瞟了一眼林秋蘭:“算了,看在你對我服軟的份上,我也不是不能大方。今天就放過你!至于我的家務(wù)事,外人就別來操心了。”
看著齊玉華和另一人出了大門,林秋蘭的一顆心,怎么也平靜不下來。
大廳里,員工們在看熱鬧。
林秋蘭板著臉驅(qū)趕:“都看什么?活不做了?”
大家頓時作鳥獸散,各自去忙活手里的活了。
京都城這么大,居然還碰到齊玉華了。
看來,還是要同齊小雨說一下這事為好......
“齊媽,你和這家店的經(jīng)理,認識?”
寧夢之奇怪地問。
她剛才看了半天的熱鬧,從雙方的說話內(nèi)容來看,兩人好像是同鄉(xiāng),就是這關(guān)系,似乎鬧得比較僵硬。
“你爸家的鄰居,仗著輩分大半截,什么都想管。”
齊玉華顯然不想就著這個問題多說。
她心里在想另一件事。
林秋蘭這個土包子,從小地方出來的,沒見過世面,這家茶莊的老板,難道是昏了頭了?讓這么個土包子來當經(jīng)理?看來,權(quán)力還不小!
不行,自己得查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寧夢之,這家茶莊的老板,你見過沒?”
齊玉華忽然問道。
“齊媽,我又不常來這里,哪里見過這里的老板?”
寧夢之見齊玉華現(xiàn)在,毫不掩飾地叫自己的名字,心里更是惱怒,還帶著一絲看不見的恐慌:“齊媽,雖然我是你的侄女,但畢竟不好公開不是么?在外面的時候,我們還是要注意一些,萬一被別人聽見,傳了出去咋辦?”
寧夢之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與齊玉華溝通溝通。
這段時間,自己連姑媽這個稱謂都很少叫,齊玉華難道不知道自己的意思么?
“是我疏忽了。大小姐說的是。”
齊玉華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
看來,自己的這個親侄女,也不完全蠢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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