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白影倒飛,剛好通過打開的窗戶飛出去。
很快又重新爬進來,撲向高強。
可以看到白影的腦袋歪向后面,后腦勺和背脊貼合得無比緊密。
高強那一拳打斷了白影的頸骨——如果這怪物有頸骨的話。
白影再來,高強自然不會客氣,拿出雙面斧就沖了上去。
剛才的碰撞,高強也感受到了王兵所說的感覺, 在金剛身的狀態(tài)下,他的防御力還是非常高的。
些許的麻木感只在手指上盤旋幾秒鐘后散去。
不過也證明了和白影直接接觸,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高強趁著白影被他打飛的機會,取出了雙面斧,砍死它丫的。
其它的房間,沒有白影出現(xiàn), 一群人都看著高強和白影的戰(zhàn)斗。
很快,手持雙面斧的高強就壓制住了白影, 打得那玩意節(jié)節(jié)敗退。
他近身作戰(zhàn)能力可不差。
別特是金剛身圓滿之后, 僅在夏閻真之下。
不多時,高強就把白影砍成了好幾段,隨著這樣嚴重的傷勢,白影終于死去。
失去化作一些灰燼,和摘下就消失的小紅花如出一轍。
而那些尸體,在高強和白影的戰(zhàn)斗時期,也開始詭異的下沉,消失無蹤。
片刻之后,原本所在長出了一朵小紅花。
“不會進入到地獄黃泉之類的地方了吧?”白霜開口說道。
“我剛才和那牛頭人看了一眼,一瞬間好像中了幻術(shù)似的,看到……”高強把剛才看到的場景說了一遍。
“牛頭?地府,馬面?”白皇立刻想到了這些。
“有人來了!毕拈愓嬲f道, 看向走道另一邊。
那邊的燈一盞接著一盞亮起。
和一盞接著一盞熄滅完全倒過來, 卻也帶來了一絲別樣的壓迫感。
亮起的燈光下,有人在靠近。
最前面, 兩個荷槍實彈的武裝人員, 比起那些黑衣人的小手槍, 這兩人不僅穿著戰(zhàn)斗制服,更是手持步槍。
腰間沒看錯的話,居然還掛著震蕩手雷之類的玩意。
很明顯,羽生重工在神侍島的金主爸爸地位要去掉“金主”兩個字,是真正的爸爸。
兩個武裝人員之后,有女仆推著輪椅。
輪椅上坐著一個年紀很大的老頭,包裹在衣袍中,只露出一張臉。
羽生日向。
在身后,還有兩個武裝人員。
四個武裝人員的站位,呈現(xiàn)出梯形,把羽生日向護在其中。
雖說在看到這個老頭的時候,夏閻真憑借直覺,不覺得他會需要這些人的保護。
“停下。”
隨著羽生日向的話,一群人在距離夏閻真他們十米遠處停下。
“放下槍。這些小玩具,對我們的客人沒有作用!庇鹕障蚶^續(xù)道,又示意身后的女仆把自己推出來。
這女仆年約三十,面色肅然的同時還很素然,穿著的女仆裝很正常。
長袖,長裙, 厚重。
給人的感覺更像是嚴厲的老媽子, 而不是日式風(fēng)格的女仆。
日式風(fēng)格的女仆是什么風(fēng)格?大家懂得都懂。
“幾位,老夫是羽生日向。我們坐下聊一聊?”羽生日向看著夏閻真他們說道。
“可以。”陶鄂答應(yīng)下來。
幾分鐘后,幾人坐在一個豪華的會客室內(nèi)。
不是那種日式的需要跪坐的那種,而是有沙發(fā)的。
夏閻真換上了一件黑色的襯衫,由羽生日向他們提供,傷口處貼了一塊紗布。
本來創(chuàng)口貼就行,不過沒有,那就紗布吧。
他坐在沙發(fā)上,手邊就放著燃血劍。
王兵和高強也是武器在手。
羽生重工已經(jīng)向他們證明了,這座島嶼并不是有秩序的現(xiàn)代化社會。
而是一個黑暗叢林。
既然如此,也沒有必要好掩飾的,該露出的獠牙不必隱藏。
“羽生社長,想要和我們談什么呢?”陶鄂看著眼前蒼老,卻氣勢十足的老頭問道。
“老夫就不問各位的來歷了!庇鹕障蛘f道,“就問一件事,你們來神侍島,想要做什么?目的,是什么!
“我們的回答,會有什么影響嗎?”陶鄂不答反問。
羽生日向說道:“會,影響到你們的生死。”
“呵!碧斩跣α艘幌,“羽生社長在島上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知不知道,島上有一個‘神’。”
羽生日向面不改色:“神?”
“是啊,所謂的‘神’!碧斩跄樕系男θ菔諗,露出一絲不屑和厭煩的神色。
隨著這話,房間內(nèi)突然沉默下去。
氣氛逐漸壓抑起來。
高強和王兵握住手中的武器,隨時都可能出手。
羽生日向身后的“裝飾品”保鏢,也緊了緊手中的槍。
“哈……”羽生日向突然笑了起來,“是啊,所為的‘神’!
緊張的氣氛頓時一松。
陶鄂手指在扶手上輕輕敲打著:“羽生社長,能和我們說一說島嶼上的那個‘神’嗎?”
“你確定我會知道?”
“貴方在島上經(jīng)營這么多年,又故意安排那些人兩人一間,要說什么都不知道,也太沒有合作誠意了!碧斩跽f道。
羽生日向慢慢說道:“幾位,有時間聽我講一個故事嗎?”
陶鄂看了時間,又看了看外面依然沒有任何變亮的天色:“這個夜晚,看來會很漫長!
羽生日向,原本的名字未知。
他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孩子,名字是孤兒院的院長起的。
全無孤兒院之前的記憶。
羽生日向成長,成才的故事不去贅述。
在羽生日向四十歲那邊,突然清晰地記起了來到孤兒院之前的事情。
他記得,自己有一個弟弟,還有父母。
一家四口人,來到這座神侍島。
八十年前,神侍島沒有現(xiàn)在的現(xiàn)代化鎮(zhèn)子,只有一個非常破落的小村子。
羽生日向忘記了他和父母為什么會來到神侍島。
但他清楚地記得,在神侍島,在曾經(jīng)名為牛首村村子的那一晚,發(fā)生的事情。
那也是一個狂風(fēng)暴雨之夜。
羽生日向兄弟,被一群村民抓起來,帶到了一個神社中。
那是一場祭祀,典禮。
祭獻之時,羽生日向如同鬼神附體,將自己的弟弟斬殺。
其后,被村民們丟下大海。
失去了所有的記憶。
直到幾十年后,不知為何,當初封存的記憶竟然悉數(shù)回歸。
那個時候,羽生日向的羽生重工已經(jīng)有所成,于是,他便帶著一些人,回到當初的神侍島。
幾十年的歲月,神侍島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
原本的破敗小村子,變成了大村子——也不像以前那樣破敗了。
村民們靠海吃飯,雖然算不上富足,生活上還能夠自給自足。
然而,羽生日向打聽之下,發(fā)現(xiàn)這村子不叫牛首村,而是叫做神侍村。
是有一個神社,但在多年前就已經(jīng)廢棄。
至于什么祭祀傳統(tǒng),壓根就沒有的事。
羽生日向立刻前往當年的神社,已經(jīng)破敗的神社,依稀有幾分記憶中的樣子,卻也大不相同。
至于當天晚上的村民,就算記起來了,以當時的環(huán)境,還有羽生日向的年紀,不可能認出三十多年后的那些人。
羽生日向也沒有找到當初拋棄他們兄弟的父母。
他在神侍島呆了整整一周時間,不斷調(diào)查。
無論是村民,還是當初的神社,以及稍微有些記憶的地方,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蛛絲馬跡。
沒有祭祀,沒有獻祭。
似乎在暗示他突然浮現(xiàn)出的記憶,只是一場虛假的噩夢。
或者是有一只無形的大手,抹掉了牛首村發(fā)生過的罪惡之事。
偏偏卻在幾十年后,讓羽生日向回憶起曾經(jīng)的地獄。
如果是正常人,也就算了。
可是羽生日向是個偏執(zhí)狂,他強勢入駐神侍島,開始一系列的操作。
將這座島嶼變成他的后花園,一定要查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這一查,就是四十多年的時間。
羽生重工也在蓬勃發(fā)展——這要感謝神侍島的礦藏。
原本挖礦只是為了尋找神侍島的牛首神——羽生日向記得,他就是獻給牛首神的祭品之一。
另外一個祭品,是他的弟弟。
沒想到真的有稀有金屬之類的玩意,反而讓羽生重工大賺特賺。
羽生重工不斷進行各種基礎(chǔ)建設(shè)自然也只是借口。
掘地三尺,連人祖墳都給刨了,想要找出一些什么來。
到最后,當年的真相仇人沒找到——就算有仇人,估計也已經(jīng)老死了。
神侍島反而被羽生日向發(fā)展起來。
著實造化弄人。
羽生日向并不甘心,選擇在島上養(yǎng)老,就算死,他也要死在這個地方。
作為怨鬼,向那些已死的仇人,還有所謂的牛首神復(fù)仇。
好在,在羽生日向人生接近尾聲的時候,同樣的狂風(fēng)暴雨之夜突然降臨。
同樣一人被附身,一人遭殃。
不同的是,這次沒有什么村民出現(xiàn),把人帶到神社中進行祭獻。
牛首神“親自”出來,大肆殺戮。
沒有人能夠想象,通過監(jiān)控看到那牛首人身,有著猩紅眸子怪物的時候,羽生日向是多么激動。
多少年了,多少年了!
終于,被他等到了!
“我要殺掉那牛首神!”羽生日向瞪大了眼睛,笑容猙獰。
“但它跑了,不知道什么時候還會再出現(xiàn),我們連它在哪都不知道!碧斩跽f道。
牛首神附身殺戮之后迅速消失。
很難找到它在什么地方。
“會找到的……”羽生日向語氣陰森,“只要它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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