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工作人員一臉懵逼,看著幾位數(shù)學大老,為了八塊黑板,如同潑婦罵街一樣,爭吵起來,簡直顛覆了他的三觀。
關于這八塊黑板如何分配,周濟民無從得知。
返回到農(nóng)莊之后,周濟民就再次將自己鎖進了房間里面,并且叮囑辦事員他們,如果沒有緊急事情,不要來打擾他。
“周主任,那您的一日三餐呢?”
“不用,我在房間里準備了面包,你們自便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小林等辦事員聞言,一臉為難地看著他們的領導。
看著關上的房門,領導也是無語。
等華老他們回來之后,聽到周濟民如此積極,也只是苦笑了一下,并沒有阻止。
因為阻止不了,所以,索性就任由他去吧。
空間里,周濟民開啟了狂暴模式,勢要以最快的時間,寫好論文。
盡管這些天,他并沒有暴露根號十七等馬甲,但大家都不是傻子。
每次都可以看到周濟民發(fā)問,自然也明白他在眾多領域里,有著很深的研究。
此前,周濟民通過根號十七等馬甲來發(fā)表論文,其中就涉及了數(shù)學當中的眾多領域。
在外界看來,這些馬甲應該是好幾個人,沒想到卻是同一個人。
盡管周濟民沒有承認,但大家都默認了。
只是,數(shù)學都是純粹的,大家并沒有出戳破此事。
同時,也因為是交流會依然繼續(xù),大家都在忙著自己的課題研究,哪會有哪個閑情逸致去八卦那些小事呢?
沒花費多少時間,好幾篇論文便新鮮出爐。
重新檢查了幾遍之后,他就把論文放一旁了。
寫好論文之后,他轉(zhuǎn)身就投入到了隔音材料的研究上面去了。
暫時來說,航發(fā)材料已經(jīng)完成了,更強推力的發(fā)動機材料,則是下一步的計劃當中了。
現(xiàn)階段來說,還是隔音問題最重要。
誰不想在飛機上有著跟乘坐勞斯來斯時一樣安靜的體驗呢?
他說的可不是六十年代的勞斯來斯,而是后世的那種勞斯來斯。
上輩子,他有幸坐過一次勞斯來斯這駕車,是他老板的座駕。
當時他坐的是副駕駛,后排是他老板和他的小蜜。
到底目的地之后,他是準備下車了,沒想到司機讓他先等一等。
果然,過了差不多五分鐘,老板才打開車門下車了。
而開車門的瞬間,周濟民才聽清楚了,原來后座居然還放了音樂。
窩草!
當時后排座位是跟前面駕駛位隔開了,但他全程根本沒有聽到有什么聲音。
司機靜悄悄的,他自己也沒有說話。
小蜜下車之后,周濟民才注意到,對方的黑絲變成了牛仔褲。
所以,這是音樂加車震啊,但坐在副駕駛的他,壓根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勞斯來斯都有這么優(yōu)秀的隔音效果,但他當時乘坐過的那輛勞斯來斯,絕對是頂呱呱的存在。
可周濟民查詢過勞斯來斯的靜音設計,發(fā)現(xiàn)這玩意兒居然添加了一百三十公斤的隔音材料,直接讓他無語了。
一輛勞斯來斯的自重大約在兩點五噸左右,光是隔音這塊就占了一百三十公斤的材料。
放在飛機上,這自然是不允許的。
所以,周濟民從隔熱隔音超細玻璃纖維棉、超輕量環(huán)保阻燃阻尼隔音復合航材、低密度石墨烯氣凝膠隔音材料、三聚氰胺樹脂泡沫吸音海綿等眾多材料出發(fā),開始進行研究。
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把隔音系統(tǒng)做到極致。
奔馳轎車的減噪效果,并不太符合他的要求,或者說,這是他無奈之下的選擇。
可今天的拓撲空間理論的相關論文出來之后,他覺得,自己作為一名數(shù)學家,不應該停滯不前,應該是勇敢地向困難發(fā)起挑戰(zhàn)。
等他完成兩組實驗之后,手機鬧鐘卻在這個時候突然響起。
他只好停下手里的工作,來到另一邊的風洞實驗室進行查看發(fā)動機的情況。
這兩臺發(fā)動機已經(jīng)初步完成了室內(nèi)測試,從檢測結(jié)果來看,所有材料都完全符合實驗室要求。
現(xiàn)在要做的則是把它拿到室外進行最后的測試。
為了最大限度完成航空發(fā)動機的安全和動力測試,他直接在空間造了兩個風洞實驗室。
完全模擬了飛機在天空飛行的天氣狀況,比如暴風暴雪暴雨等天氣。
這并不是簡單的測試一下就可以,而是必須達到一定數(shù)值的飛行模擬數(shù)據(jù),才可以進入到下一步的組裝環(huán)節(jié)。
而周濟民在實驗計劃中,是打算讓發(fā)動機經(jīng)歷最少五百個小時的嚴格飛機測試,才會讓其離開測試臺。
眾所周知,商用發(fā)動機的推力,一般都比戰(zhàn)斗機的推動力要強。
但是,后者的發(fā)動機體積、重量等都比前者要小很多。
中間便是涉及到了發(fā)動機的涵道比、增壓比、燃燒效率等方面因素了。
想要更大的推力,又想獲得更小更輕的發(fā)動機體積,確實是戰(zhàn)斗機和商用飛機的追求。
但二者不可同日而語。
周濟民設計建造出來的這款發(fā)動機,自然比空間里放著的另外一架飛機發(fā)動機要更強,但體積和重量都要小很多,同時燃燒效率也會更高。
不過,燃燒效率僅僅只是增加了百分之三而已。
接下來需要經(jīng)歷一千個小時的持續(xù)測試,那么他需要更多的航空燃油才可以。
搭載這款發(fā)動機的飛機,并不是商用客機,也不是戰(zhàn)斗機、運輸機之類的,而是一架類似私人飛機的小型飛機。
根據(jù)圖紙設計,這將是一臺可以運載八人的豪華私人客機,里面會配備一間臥室用于休息。
但除此之外,其他方面跟后世的私人豪華客機沒有太大的區(qū)別了。
畢竟他可不需要太多室內(nèi)空間,甚至說,他只需要一臺戰(zhàn)斗機就可以了。
因為他大部分時間只是需要它的飛行能力,而不是享受它的奢華什么的。
但是戰(zhàn)斗機還是太坑了,而且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很容易被盯上。
所以,其實下一階段來說,隱形、降噪等才是他更應該考慮的方向。
把風洞實驗室的各種儀器打開,模擬冰雪天氣狀況的設置也調(diào)好,同時調(diào)好鬧鐘之后,他便離開了空間。
隔音材料,等他回來之后,再繼續(xù)做實驗吧。
位于霧都郊區(qū)外的一家石油加工廠,這里每天都會接收上百噸來自不同地方的原油。
然而,今天,他們卻接到了通知,短期內(nèi),原油供應停止了。
“法克,你們怎么可以停止供應?你這樣做,你會下地獄的,你知道嗎?”
工廠經(jīng)理約翰,接到了下面員工的匯報,他趕緊給自己的合作伙伴打電話咨詢。
然而后者卻很遺憾地通知了一句,并且還告知了,他昨天就說過了此事,只是你沒聽而已。
婊子,你特喵的什么時候通知勞資了?
約翰氣得破口大罵,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誰知道,對方突然掛斷了他的電話,約翰氣得更加抓狂了。
此時,另一邊的原油供應商,一家輪船運輸公司,道格拉斯無奈地掛斷,沖對面的周濟民聳聳肩道:
“約翰的脾氣就是這么暴躁!
“我們不聊這些不開心的事,彼得,你要的一輪船原油,將會在后天到港.....”
“那個訂金是不是應該支付一下?”
道格拉斯說的訂金,可不是第一筆訂金,而是第二筆原油到港后的訂金,尾款就是原油交付之后要全部到賬。
這個訂單,是周濟民前天找到約翰商談,昨天確定的一筆訂單。
之所以他今天會再次來找對方,自然是希望對方,今天就交付兩千噸的原油。
畢竟空間里已經(jīng)開始實驗了,他可不希望因為沒有航空原油而中途停掉測試。
剛才,道格拉斯打給約翰的電話,就是通知對方,接下來半個月的原油供應停止了。
畢竟周濟民可是大客戶,一口就吃掉了一船原油,并且是高價買下來的。
現(xiàn)階段的國際原油價格是在兩美元一桶,而周濟民直接拿出兩塊三美元的價格,全部拿下了那一船的原油。
而一船原油總共兩百萬捅,共計三十萬噸,僅僅只是零點三美元的加價,就可以讓道格拉斯狂賺六十萬美元。
如此瘋狂的利潤,別說只是讓道格拉斯通知約翰這些老朋友停止供應半個月,就算不再合作,他也是完全沒有意見的。
要知道,六十萬美元的外快,足以讓他過上更好的富豪生活。
周濟民聞言,鳥都沒鳥對方的話,拿出三十一塊美元遞給對方,直接道:
“這兩千噸原油,我也按照兩塊三的價格收,以后每月一船,這個可以簽訂合同的,但是價格,必須是按照國際原油的價格來支付.....”
兩千噸的原油,總共一點四萬桶,畢竟一桶原油也就是三百斤,等于一百五十公斤而已。
所以,他只需要支付三十塊六毛美元就可以了。
剩下的四毛美元,他還是問對方找了零。
“ok,沒問題!
對于送上門的豪客,道格拉斯完全沒有道理拒之門外,喜滋滋地應了下來。
開著大卡車,連續(xù)幾趟,周濟民這才把這兩千噸原油給運走了。
沒辦法,他必須得表演一番才行。
而后天的那一船原油,他準備接下來去接手一條超級油輪,把尾款支付后,就開去外海。
在霧都租廠房什么的,是最令人煩惱的事。
他直接采購油輪的話,那就很簡單了,不用去考慮霧都這邊的事了。
只需要把原油轉(zhuǎn)運到他的油輪上面,然后開到外海去,就可以直接收回空間里面了。
不過呢,這樣的超級油輪,并不是那么好購買的,畢竟這種油輪,最少是三十萬噸級別的超級油輪。
體長最少三百米,算得上是巨無霸油輪了。
盡管他給自己偽造了一個彼得的霧都人身份,但也不是那么容易購買到如此噸位的大油輪的。
因此,他現(xiàn)在接收的只是一條五萬噸級別的油輪,并且還是轉(zhuǎn)了不知道多少手的殘次品。
可他沒辦法,便宜嘛,又剛巧他急著用,只能這么辦了。
因此,接下來這段時間,等后天的原油到了之后,他必須每天往返多幾次,才可以把那兩百萬桶原油給轉(zhuǎn)運走。
也因為這個事情,周濟民橫掃幾大城堡的事,都差點給耽擱了呢。
休息一天的時間里,他在大家眼中,那就是沒有出過門的。
不過,大家也都沒有離開農(nóng)莊。
畢竟農(nóng)莊這邊的空氣質(zhì)量有保障,但是霧都的其他地方可就不一定了。
一天的時間過去了,今天便是講座的時間了。
同樣是五天的講座時間,跟之前的交流會就有些不太一樣了,因為會多了一些研究生和博士生。
這些人基本上都是倫敦本地大學的學生,并且大部分也都是對數(shù)學感興趣,或者是數(shù)學天才吧。
周濟民受邀講三場,就這,還是他拒絕了兩場的情況,被對方硬塞的。
兩位大領導也希望他可以把這五場講座都接下來,因為這樣的話,就可以吸引一些華人研究生。
內(nèi)地缺乏知識分子,因此,如果可以的話,多吸引一些學生返回內(nèi)地,這絕對是非常劃算的買賣。
然而,周濟民還沒開始講座呢,自己就被羅杰彭羅斯給喊到旁邊的休息室聊天了。
后者先是簡單寒暄幾句,然后夸贊了周濟民,接著開始聊那天的論文事情。
“論文已經(jīng)寫好,我已經(jīng)寫信寄出去了。”
“那真是太好了,數(shù)學界有你真好!
這句夸贊,讓周濟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但對方接下來的話,卻讓他愣住了,因為對方在邀請他留在霧都。
牛津大學還發(fā)出了數(shù)學系教授的工作邀請,只要他愿意入職,即刻便可以到崗上任。
“不是,牛津大學的工作,什么時候如此簡單了?并且還是正教授職位?”
他忍不住詫異,羅杰彭羅斯微微一笑,“我們對于人才,向來都是如此,在華國,有句話不是叫做不拘一格降人才嗎?”
“我們牛津大學,對于人才的渴望,也是一樣的!
聽到對方的回答,周濟民更加吃驚了,反問道:
“這點我是很明白的,可我有一點不太清楚,你現(xiàn)在好像是就職于丑國的德克薩斯大學吧?”
對方是大不列顛人,這一點,周濟民倒是清楚。
可對方就職于德克薩斯大學,還是前幾天交流會上介紹時,他才知道的。
現(xiàn)階段是兩極爭鋒嘛,一部分數(shù)學家去了莫斯科,還剩下的數(shù)學家,大部分都去了普林斯頓。
其實不需要等多久,八十年代左右,全球大部分數(shù)學家,都會跑去普林斯頓。
尤其是九十年代之后,普林斯頓才是全球的數(shù)學中心,因為這里匯聚了太多頂級數(shù)學家了。
“對,我確實是在德克薩斯大學任教,但我明年就回來了。”
羅杰彭羅斯愕然了一下,旋即立馬笑道。
“其實這跟我在不在牛津大學任教沒有太大的關系,何況我明年就回來了,我只是去丑國那邊學習交流三年而已!
他是一九五七年時,從劍橋大學畢業(yè)后,就進入牛津大學任教了。
最近幾年是去了德克薩斯大學交流而已,倒是沒有撒謊。
“有點突然,我需要考慮一下!
周濟民點點頭,但他并沒有第一時間拒絕或者答應下來,因為他不希望因為他直接拒絕,導致接下來的事情變得更復雜一些。
只需要拖住對方,等講座結(jié)束之后,就立即返回內(nèi)地便可以了。
事后寫封信告知有急事需要返回內(nèi)地,并且表示會認真考慮對方的邀請。
見此,羅杰彭羅斯依然沒有放棄,而是笑著闡述情況。
“其實你來霧都也有好幾天了,前幾天都是在牛津大學進行舉報交流會的.....”
“相信你對我們學校也有一定的了解,其他且不說,我們這里的環(huán)境還是十分不錯的.....”
“并且,我們這邊的數(shù)學氛圍很好,你在這里可以盡情地繼續(xù)你的科研課題......”
對于周濟民這顆數(shù)學界新星,牛津大學顯然是非常迫切的。
聊了一會兒,周濟民都沒有表態(tài),只是說還需要考慮一下。
離開之后,周濟民便直接大階梯教室演講了。
雖然他是很拒絕這樣的演講,但看到教室里坐滿了人,還是十分吃驚的。
特別是那些華人,他心里很是溫暖。
“大家好,我是來自華國京城的周濟民,一位普普通通的數(shù)學學生,今天我要講的是.....”
他并沒有介紹太多關于他自己的事,簡單一句帶過,就開始進入正題了。
臺下的學生們,剛開始還能聽得懂,但不到五分鐘,全都一臉懵逼了。
要知道,來這里聽講座的,大部分都是研究生或以上學歷的,可大家卻全都沒聽懂。
只有少部分天才,或者是教授,才能跟得上周濟民的思維。
沒辦法,后者講的課題雖然不是很深奧,但聊著聊著,大部分簡易的公式,他都沒有列出來,更別說寫清楚計算過程了。
直接就是一個結(jié)果,然后接著馬上就是下一個知識點了,他們能聽懂,才怪呢。
“他真的是京城來的學生嗎?為什么他講的英語這么地道?為什么他講的數(shù)學,我聽不懂?”
“看樣子應該跟我同齡吧?為什么他在上面講,而我還在下面聽?”
“內(nèi)地什么時候有優(yōu)秀的天才了?還待在內(nèi)地,唉,還是早點出來好哦。”
階梯教室里,一群人無意識地小聲聊著天。
反正也聽不懂,不聊天,還能干嘛呢?
數(shù)學課就是這樣,一開始,很多人都是自認為自己很牛逼,或者其他原因,然后選擇了數(shù)學課。
直到被打擊之后,才頹然放棄。
數(shù)學是號稱可以跟上帝進行對話的語言,不是天才的話,誰能聽得懂?
后世,很多高中生,特別是高三學生,有些同學的數(shù)學幾乎是一百四十分或者是滿分。
這些人就是數(shù)學相對厲害的人,但僅僅只是相對而言。
更加牛逼的還是那些參加數(shù)學競賽,或者直接拿獎的那一小撮人。
很快,周濟民就完成了今天的講座,同時還給了大家提問的機會。
但還好,前面幾人提問的都是學術問題,直到第五個白人女孩站起身來之后,興奮地說道:
“嗨,教授你好,請問你認識根號十七嗎?他應該是你們?nèi)A國的一位學者,我讀過很多關于他的論文,真是太棒了,我非常非常崇拜他.....”
這個女孩嘰嘰喳喳地說了不少話,激動又緊張的樣子,倒是讓階梯教室內(nèi)的眾人莞爾一笑。
顯然,這位白人女孩的心情,大家都可以理解。
同時也十分好奇,畢竟在這個年代,年輕人應該是追逐明星才對的,牛津大學的數(shù)學教室也有追星學生,并且追的還是一位華國數(shù)學教授,實在是非常不可思議。
其實,六十年代的大不列顛,流行音樂已經(jīng)很火爆了。
比如最近幾年最為流行的披頭士樂隊,所演唱的歌曲,火爆全球,包攬公告牌榜單單曲前五的記錄。
這應該才是大部分年輕人的追求才對。
周濟民也很好奇,畢竟這位白人女孩,看著就很年幼的樣子,皮膚白皙,容貌清秀。
不等他回答,前排的邁克爾阿蒂亞就突然站了起來,笑著解釋了一下:
“其實,根號十七就是周濟民教授的筆名之一,此外,王大龍和李二虎也是周教授的筆名!
嗡!
階梯教室里的眾人,頓時議論紛紛起來。
大家看向周濟民的目光,充滿了震驚和激動,甚至不少人還紛紛尖叫了起來。
白人女孩最為吃驚,表現(xiàn)得更加激動,俏臉通紅地跑了下來。
來到周濟民面前,蹦蹦跳跳,表現(xiàn)得跟小迷妹一樣,緊張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可她明明眼眶含淚地看著周濟民,嘴唇哆嗦,想擁抱,想說話,卻完全不能控制自己一樣。
后者倒是很感動,他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有這樣的小迷妹。
于是溫柔一笑,主動張開手臂。
對方頓時激動地尖叫一聲,然后撲進了他懷里。
“我很喜歡你,你寫的論文實在是太完美了,你太天才了....”
白人女孩語無倫次地說著話,周濟民擁抱了對方一小會,就主動松開,往后退了一小步,看著對方笑道:
“謝謝,不過我看你也是天才啊,你看起來跟我妹妹差不多,你應該才十六七歲吧?”
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能看懂他發(fā)表出來的論文,絕對是天才人物了。
畢竟不管在內(nèi)地還是在其他地方,讀大學的學生,一般年齡都在十八九歲左右。
而他的論文,基本上都是博士或者以上的水平才可以看明白,甚至很多太深入的部分,博士也未必能搞懂。
而眼前這個白人女孩,看著跟周淑晴差不多年幼,臉太嫩了。
西方人普遍早熟,特別是女孩子,十三四歲,就跟國內(nèi)十七八歲沒什么區(qū)別了。
當然了,西方人一旦結(jié)婚之后,老得也很快,二十五歲之后,就跟三四十歲的大媽沒什么區(qū)別了。
“哇,你是怎么猜到我今年十七歲的?難道是東方的巫術?算瓜?”
是算卦,什么算瓜?
不過,看著驚訝不已的白人女孩,周濟民腹誹一下,卻沒有回答對方這個問題。
對方的問題不算簡單,但也不復雜。
拿過黑板,周濟民順手寫了半個黑板的公式,這才說道:
“三種解題思路,公式都在這上面了,可以參考一下,運算過程我就不寫了,下一位同學!
臺下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不少人壓根兒沒明白這些公式出自哪里,更別說運算過程了。
神啊!
白人姑娘目光感激且崇拜地瘋狂點頭,臉上的笑容說明她已經(jīng)明白了,便沒有再提問。
接下來又有不少人提問,直到講座時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午飯時間到了,也還有不少人舉手想要提問。
牛津大學還是有不少天才的,只不過,現(xiàn)場來了那么多人,天才數(shù)量被平均了,所以才會顯得天才很少的假象。
“我是不喜歡拖堂的老師,到點就下課,明后天我還有講座,到時候大家再提問吧,謝謝大家的時間,下課!
周濟民說了一句,旋即便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了。
從教室出來,白人姑娘就把他給堵在走廊了,說是想要邀請他一起用餐。
西方文化相對開放,熱情大方,但也要看人。
很明顯,這個叫梅根的白人女孩應該不是來自保守派貴族的。
“謝謝你的邀請,不過不用了,我還有工作要忙,下次吧!
這個下次吧,就是一句客套話。
但在梅根看來,就是答應了她的邀請,所以她屁顛屁顛兒地走了。
“濟民還是一如既往的受歡迎啊,連倫敦小姑娘都那么喜歡你!
華老、段學復等人剛巧瞅見這一幕,頓時笑著打趣道。
“那當然了,我那么帥,受歡迎不是很正常的嗎?”
眾人笑鬧著來到校道上,坐上車之后,這才詢問起周濟民被羅杰彭羅斯喊去休息室聊天的事。
對此,周濟民并沒有藏著掖著,而是直接坦白了。
可段學復聽到他沒有明著拒絕,老臉頓時拉了下來。
口直心快的常振吉更是直言道,為什么不拒絕?難道你真的想留在這里?
周濟民翻了一個白眼,道:
“別說我舍不得我媳婦和祖國,更不說那些大義上的事,霧都這個環(huán)境,適合住人嗎?”
“那你怎么不直接拒絕?”
華老看了老常一眼,“是不是怕被人針對?”
此話一出,大家頓時回過味來。
跟其他留學生不同,此時的周濟民,某種程度上來說,他跟錢老是差不多的,說一句國士無雙也不為過。
只不過他還太年輕,所以往往被大家忽視了。
然而,在外國人眼里,周濟民的很多科研成果怕是隱瞞不住的。
就算外國老不知道周濟民是電腦的研發(fā)者,僅憑最近這段時間他在數(shù)學上的造詣,也足夠讓那些老外心動了。
畢竟,前幾天不少數(shù)學大家都說下一屆菲爾茲獎獲得者,非周濟民莫屬。
這種言論,跟前幾屆的呼聲完全不同,更加斬釘截鐵那種。
呼聲還蓋過了格羅登迪克、斯梅爾等人一大截。
要知道,這些人可是上一屆的有力競爭者。
如此一來,如果周濟民直接拒絕羅杰彭羅斯,勢必會讓牛津大學等其他大學更加瘋狂。
不達目的不罷休!
到時候,煩的還是周濟民自己,甚至華老他們都會被纏得脫不開身。
因此,拖字訣這個辦法雖然老套,但好用啊。
想明白這點后,大家便沒有再提這件事。
段學復自己倒是老臉通紅,滿心羞愧難當,他剛才居然不信任自己的弟子,懷疑周濟民想留在花花世界的霧都,老臉有些掛不住。
好在大家都沒在提這一茬,也就算翻篇了。
他想著回到農(nóng)莊之后,跟周濟民道個歉,好好聊聊思想課。
結(jié)果,后者回到農(nóng)莊后,再次把自己給關起來了。
一問,周濟民就說是關于航發(fā)的事,老段頓時無語了。
畢竟他對機械這一塊可不太懂,連華老都夠不上了。
盡管之前華老還是計算機研究所項目領頭人,可計算機跟航空發(fā)動機是兩碼事啊。
再者說了,華老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能跟二十歲出頭的周濟民比拼精力嗎?
別說沒法比,就算是華老年輕時,也沒周濟民同時負責跟進那么多研究項目啊。
并且周濟民還很顧家,這一點,誰都比不上。
空間里,兩個發(fā)動機已經(jīng)停下來了。
持續(xù)幾百個小時的運轉(zhuǎn),期間經(jīng)歷了多次的風吹雨打等惡劣天氣,但發(fā)動機依然可以很好地運行。
連很多拼接口都沒有任何變化,就跟之前拼接好的一樣。
發(fā)動機的拼接是一項技術活,在外界,拼接技術和設備要比鈦鋁合金材質(zhì)本身的價值還要貴幾倍。
這也是影響內(nèi)地民航事業(yè)發(fā)展的阻礙之一。
但在空間,他就是神,所以拼接技術比外界要好太多了。
根本就是連體嬰兒,沒有被拼接過的一樣。
而周濟民對拼接處自然是很熟悉,也能深入檢查清楚,自然了解得很透徹。
花了大半天的時間,把發(fā)動機里里外外,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三遍,他這才確認發(fā)動機是合格的。
發(fā)動機合格之后,下一步就是跟飛機進行組裝,組裝完成之后,下一步則需要進行一次整機測試
等這一切都完成之后,才是首飛測試。
民航客機的話,則是需要確認航線,一般都需要試飛一年左右,才會正式投入運營。
但周濟民可不需要這么麻煩,只要確保飛機可以正常飛行便可,畢竟這架飛機的正常巡航高度是一萬米以上,超越現(xiàn)在的民航客機。
另外,現(xiàn)在全球的民航客機市場,還很小,天空中的飛機太少了。
所以,周濟民壓根不需要測試航線之類的,再說了,他也沒有什么固定航線。
當天晚上,農(nóng)莊就來了不少人,都是老毛子、丑國、日耳曼等國家的代表。
這些人來這里的目的也很簡單,那就是邀請周濟民去他們各自國家的大學演講。
演講只是幌子,被周濟民婉拒之后,才道明他們的來意,就是想讓周濟民去他們大學做研究。
給的誘惑也很大,別墅、五十萬美金、百萬美金的科研項目經(jīng)費等等。
對于這些誘惑,周濟民依然是笑著說出了拖字訣,然后借口離開了。
“跟這些人打交道,完全就是浪費時間,以后盡量少離開房間吧!
本來他從房間出來,是準備光明正大地離開農(nóng)莊,去接收原油的,誰知道被這些人給攔住了。
既然這樣,那他以后就盡量避免這樣的出行方式了。
反正他是研究狂人,在領導、段學復等人眼中,已經(jīng)形成了固定印象,也沒人會來打擾他,他是樂得清閑。
跟往常一樣,他從房間悄悄離開,完全沒有驚動任何人。
驅(qū)車來到碼頭附近,確認這地方?jīng)]人之后,直接開著小游艇往外海疾馳而去。
他沒有到深海區(qū)域,只需要近海無人的地方,他就把那艘五萬噸的油輪給放了出來,然后開著油輪往碼頭行駛而去。
“唉,這樣搞,太浪費時間了,什么時候有三十萬噸的大油輪呢?”
這艘油輪有點慢,習慣了飛機的速度,他是真習慣不了油輪的龜速,簡直就是折磨。
更別說,五萬噸油輪的話,他還需要來來回回搞個五六多次才行。
抵達碼頭之后,已經(jīng)是一個多小時之后了。
道格拉斯這家伙已經(jīng)在碼頭等著了,見到周濟民的時候,這才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
“彼得,你要是再不過來,我就要被我老板罵死了!
“放心,你老板只會愛死你,而不會罵你的!
聊了幾句,接下來就是轉(zhuǎn)運的事了。
在此過程中,周濟民來到那艘超級油輪上面,查看了那些油罐,內(nèi)心的想法突然就遏制不住了。
全球的原油運輸方式當中,最為經(jīng)濟和安全的運輸方式,應該是管道運輸,特別是丑國,管道網(wǎng)絡十分發(fā)達。
但在洲際原油運輸當中,特別是在如今的時代背景下,油輪運輸才是主流。
甚至,到了后世,原油的運輸當中,超級油輪也是占據(jù)了半壁江山。
畢竟管道運輸,特別是洲際方面,投資太大了。
而油輪運輸可不是一桶一桶的運,而是利用油罐來進行裝載,這樣的話,也方便轉(zhuǎn)運。
如此一來,碼頭這邊可是停了不少油輪呢,只要是滿載的,那么他去盜一點,應該沒什么問題吧?
“格局小了,要不直接去油田?”
突然,他的發(fā)散性思維,又來了。
可他想了想,卻搖搖頭,他才不想去做這些事呢。
且不說到了油田取油會有多麻煩,就算是前往油田,也是挺費時費力的。
偶然遇到,那自然沒什么問題,但太浪費時間的,那就算了。
盡管他現(xiàn)在很缺原油,但在碼頭這邊呆幾天,應該是可以搞到足夠原油的。
從油輪下來之后,他這才跟道格拉斯詢問了一下,有沒有超級油輪賣?
“你有這艘五萬噸的油輪還不夠嗎?”
“道格拉斯,你會嫌棄自己的油輪數(shù)量太多嗎?”
被周濟民這么一懟,道格拉斯頓時尷尬了一下,然后想了想,才說過幾天再幫忙問問看。
其實道格拉斯自己工作的公司就有不少超級油輪,但他不確定他老板是否會賣。
最重要的是,就算要賣,應該也需要經(jīng)過董事會商議批準之后才行。
此外,價格也是一個大問題。
如果太便宜了,估計他老板都不會提交董事會審核的。
對此,周濟民也不以為意。
超級油輪本身就是稀罕玩意兒,很多地方都很少見到,大部分油輪甚至是從軍艦等改裝而來的。
因為建造一艘超級油輪,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算實力很強的公司,也沒有多少艘超級油輪的。
很快,他那艘油輪里的三大油罐就裝滿了,滿載也就是四點五萬噸左右,再多就裝不了了。
簽單之后,約定了第二天的裝運時間,周濟民就登上自己的油輪離開了。
等他離開,道格拉斯馬上就聯(lián)系他老板了。
結(jié)果他老板馬丁瞬間便激動了,然后讓他馬上去一趟辦公室。
對于馬丁來說,周濟民提出的購買超級油輪一事,無疑是雪中送炭啊。
原油價格一直十分平穩(wěn),幾乎沒有波動,但是超級油輪的消耗、員工工資等等成本卻在增加。
董事會對此早就十分不滿了,很想要把其中幾艘老舊的超級油輪給賣掉。
畢竟,返廠維修的費用十分昂貴,加上維修之后,也難以確定其壽命,還不如賣掉之后,投資其他地方呢。
沒多久,道格拉斯來到了辦公室,沒聊多久,就拿到了三艘超級油輪的詳細資料。
“價格你去跟對方先談一談,報價高一點,慢慢談,不急!
道格拉斯無語,就這幾艘破爛玩意兒,還敢報出新油輪的八成價格,簡直是瘋了。
可人家是老板,
他也只能奉命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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