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wǎng)址:</b> 流光堡,紅楓樹溫泉旅館。
走了車來,天陽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四層建筑,它的外墻是鮮艷的紅色,給人熱烈溫暖的感覺。門前種著一棵碩大的楓樹,據(jù)說秋天的時候,葉子會完全變成紅色,這也是旅館的象征。
白月光獵團估計沒少來過這家旅館,在來的路上,孫蓀心情雀躍,已經(jīng)把這家旅館詳細地給天陽介紹了一遍。
所以天陽知道,這家旅館的特色不僅在于門前這棵大楓樹,還在于旅館里有各種溫泉池,可供客人泡浴。
“除了各種功能的溫泉池外,如果我們?nèi)胱〉氖呛廊A套間,屋子后面就有一個小型的溫泉池哦。并且在浴室里,也有一個單人浸泡的浴池,上次我和老大住的就是豪華套間。”
一路根本就沒停過嘴的孫蓀關(guān)上車門,小跑到月光身邊,拉住月光的手使勁地晃起來:“老大,咱們這次也住豪華套間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嘛。”
“好好好,煩死了!”月光煩躁地抽回手,在孫蓀額頭上彈了下,彈得小姑娘捂住額頭,疼得她都掉眼淚了,可臉上卻是笑嘻嘻的。
月光開了兩間豪華套間,正好,他們六人,三男三女。
于是星洛跟月光兩人住一間,天陽則和胖子劉啞住一塊。
在旅館人員的引領(lǐng)下,天陽他們來到了自己的房間,走進去一看,果然很豪華,很寬敞。
入門的大地鋪著非常有味道的青石夸,上面鋪著地毯,在客廳一邊有個壁爐,冬天的時候可以取暖,現(xiàn)在天氣暖和髟不上。
客廳里擺放著各種家具,有銅像、油畫、盆栽、吊燈等裝飾。
大廳正對著入口的一面是巨大的落地窗,在大廳里就可以看得見后面的小院子。天陽拉開了落地窗,走到后面的小院子。
落地窗外是一個小型石臺,石臺下面擺放著家居鞋,方便客人穿上游覽小院。小院內(nèi)有草坪,種植著精心養(yǎng)護的花卉。
此刻草地上幾個內(nèi)嵌式的噴水器正在工作,而沿著一條鵝卵石鋪成的小徑,但可來到一片低矮竹子后的溫泉池,這里靠著小院的圍墻,又有竹子遮擋,環(huán)境清幽隱蔽。
旁邊還有一個小亭,如果泡好了還可以在小亭子里休息。
這時,天陽聽到隔壁院子里傳來孫蓀的聲音,他干脆跳到了亭子上,果然看到了孫蓀。只是小姑娘不知什么時候脫了外衣,就穿著一件黑色的小背心,露出光潔的雙臂和平坦的小腹,腰處圍著一條浴巾,興奮地走到溫泉池。
“不是吧,大白天的你就要泡澡?”天陽忍不住說道。
孫蓀驚呼起來,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指著天陽:“你,你,你怎么能在上面偷窺!”
天陽哭笑不得地說:“誰偷窺你了,如果我想偷看,你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我。”
這話倒是真的,如果他使用‘黑暗呼吸’的話,恐怕站在孫蓀后面,這個神經(jīng)大條的小姑娘也不會發(fā)現(xiàn)。
“再說了,我什么沒見過,你一個小孩子有什么好看的。”
想起當時和小鳥她們幾個女孩去游泳,她們穿著泳衣的樣子,哪個不比現(xiàn)在孫蓀有看頭。
孫蓀朝自己沒什么起伏的
胸部看了眼,臉一紅,突然手中騰起一團火焰:“你說誰是小孩子,你也不比我大多少!”
她就要把火焰朝天陽丟過去,就聽月光輕喝一聲:“胡鬧!”
孫蓀立刻像老鼠見到貓似的,打了個哆嗦,拍拍手收起火焰,轉(zhuǎn)過身。
果然,月光和星洛走了出來。
“老大,呵呵,你也來泡溫泉嗎?”
月光白了她一眼:“你看我們的樣子像是來泡溫泉的嗎?”
她朝對面院子小亭上的天陽看去:“十分鐘后,餐廳見。”
“好。”
天陽點頭,然后對孫蓀笑了笑,還故意搖了搖頭,這才跳下亭子去。
小姑娘當然知道他搖頭的意思,當下氣得頭頂都快冒煙了,她咬牙切齒地說:“居然敢小看我,我,我還在發(fā)育呢!”
她偷偷看了星洛一眼,然后倒吸了口涼氣:“好大。”
“算了,我就不跟這女人比,但我一定能追上老大,到時候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
孫蓀追上月光,干咳了聲,輕聲問道:“老大,我聽人說,多吃木瓜對哪里有幫助,是不是真的?”
月光愣了下:“對哪里有幫助?”
孫蓀努力地挺起胸膛,但努力了半天,也只是小荷才露尖尖角,但月光還是會意了。
“你是不是傻,就你這腦袋,吃西瓜也救不了你。”
“啊啊,老大,你太過份了.......”
10分鐘后。
旅館的餐廳里,天陽見到了月光三人,孫蓀穿了件緊身的短靠,竟然在領(lǐng)口里,也勉強擠出了一條小溝溝來。
她哼了聲,瞪了天陽一眼,然后看往別處。
天陽搖搖頭,在月光旁邊坐了下來,他們還沒吃午餐,于是月點叫了一桌子菜。不過,流光堡這里環(huán)境雖好,但說到吃的,比起豐收堡來還是大有不足,在特色方面也沒有什么出眾的食物。
但現(xiàn)在眾人也顧不得這么多,在逆界里,食物棒都能吃得下,何況是這些味道還不錯的東西。
一邊掃蕩著食物,天陽獨自有余暇能夠開口:“你打算怎么找到龍膽?”
“我們下午分成兩撥,我去龍膽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的地方轉(zhuǎn)轉(zhuǎn),孫蓀他們則去打聽‘血城’的消息,看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月光優(yōu)雅地吃著東西,但她的速度也不慢,很快碗里的食物就已經(jīng)少了一半。
天陽停下筷子道:“那我和星洛呢?”
“你們對流光堡也不熟悉,就在旅館里泡溫泉好了。”月光三兩口把碗里的食物吃光,就放下了筷子,擦了擦嘴巴。
這倒也是,天陽找不到理由反對,于是點頭:“那我們就在旅館里,等你們的好消息。”
用過午餐,白月光獵團的人都出動了,旅館里就只剩下天陽和星洛兩人。
在旅館人員的指導(dǎo)下,天陽兩人穿著浴袍,來到了后院的溫泉池。旅館方面每天都會送給套間的客人一瓶自釀的米酒,以及一些下酒的小菜。
說是可以一邊泡溫泉,一邊喝酒。
天陽還沒有體驗過,頗為好奇,等旅館人員出去后,他脫掉浴袍,步入池中。只覺池水溫度適中,他走到池子的一邊,坐了下來。
“星洛你也下來吧。”
天陽靠著池岸,感覺溫暖的池水浸泡全身,讓身體的每一塊肌肉都放松了下來。
池子另一邊,星洛解開了浴袍,頓時曲線畢露。哪怕天陽早已看過她的身體,現(xiàn)在一見,依舊鼻息略微加重。他連忙抬頭看向天空,等聽到入水聲后,才低下頭來。
身體浸在了水中的星洛,總算沒有剛才那種驚心動魄的殺傷力,天陽拿過放著米酒的木盆,用里面的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試了口,感覺口感醇厚。
放下杯子,聽著風(fēng)吹過竹子發(fā)出沙沙的聲音,看著葉子飄落到池子上,天陽感嘆道:“以后等我老子,也要找個像流光堡這樣的堡壘隱居。”
一個下午很快過去。
晚上。
白月光獵團的人全回來了。
天陽和星洛兩人,來到月光的屋子。
“怎么樣,有線索了嗎?”天陽一進來,見氣氛不太對,知道下午的調(diào)查恐怕不太理想。
月光給自己倒了杯米酒,對孫蓀他們說:“你們下午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孫蓀氣憤地說道:“血城那些人太過份了,老大你不是說,龍膽在流光堡有個女人。那個女人被血城的人捉走了,而且她那一家死的死,跑的跑。流光堡方面對此事非常重視,都已經(jīng)介入調(diào)查,并且懸賞相關(guān)線索。”
“我們下午聽到這個消息,特意跑去那個商人的家查看,那里已經(jīng)封了,里面亂七八糟的,而且有不少血跡。”
“看樣子,那個叫浣菊的女人去銀樹堡找龍膽后,回來就被捉了!”
天陽皺眉道:“可是,莫老爹不是說,龍膽可能被人捉走了。但‘血城’又不像是已經(jīng)捉到他的樣子,難道這其中,有兩拔人都在找龍膽?”
月光搖搖頭:“不,莫老爹發(fā)現(xiàn)的,應(yīng)該是龍膽布下的疑局。這家伙人品那么壞,樹敵又多,能夠活到現(xiàn)在,憑的就是‘狡猾’二字。”
“我?guī)缀蹩梢钥隙ǎ枪室獠贾贸鲎约罕蛔阶叩募傧螅靡_血城。可惜人家不上當,鐵了心要在流光堡里把他揪出來。”
月光冷笑一聲:“這個混蛋,估計現(xiàn)在躲在哪里瑟瑟發(fā)抖吧,總以為自己能夠算計天下人,活該讓他遭點罪。”
“我下午去找千先生了。”
天陽不解地問:“誰是千先生?”
“他被稱為‘千面人’,是流光堡里的易容大師。如果龍膽要出城,絕了去找千先生改頭換面外,我想不出他還有其它什么辦法。”
“可是...”月光兩條好看的眉毛皺了下。
天陽幫她說下去:“可他沒有去找千先生?”
“嗯,而且我在千先生的家附近,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物,應(yīng)該是血城留在那盯梢的人。說不定龍膽有去找過千先生,但發(fā)現(xiàn)千先生被監(jiān)視,只能打退堂鼓。”月光喝了口米酒,抱怨道,“這個混蛋,爛攤子可真多!”
“這樣的話。”天陽想了想說,“我倒是有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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