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書書?!
聞言,蕭云飛眉頭一松,但隨即又是一皺,“我怎么了?”曾書書,這個人在原著中倒是也有些趣,是個重視朋友的人!但是自己與他卻是從未見過的,也應該不認識才對,怎么好像他對自己很熟似的。
“你!”曾書書驚慌失色一閃而過,立即冷靜下來,呵呵一笑,拱手道:“原來是你啊,弟曾書書,顯得冒失了。只不過被師兄上午在碧水潭邊所展示的精湛修為所折服,一時失態而已。”
“哪里哪里……只不過是雕蟲技而已!在下蕭云飛,大竹峰一脈。”眼見著對方變得彬彬有禮,蕭云飛也連忙回了一下禮,謙虛道。
曾書書笑道:“原來是蕭師兄。呵呵,蕭師兄不用太謙虛,弟在后面看的可是很清楚,呵呵………那只三眼靈猴是你的么?”曾書書對蕭云飛的修為還是沒怎么在意的,很快就在此把話題趕到了灰那里。
“這只猴子啊!”蕭云飛猛然伸出手,把背后的灰一把抓了下來,在灰的抗議聲中,搖搖頭,“不是!”
“吱吱吱!”猴子不樂意了,憤怒的叫了起來。
曾書書大喜,他連忙想要伸手去摸灰,不過,蕭云飛卻輕輕一提,把灰丟回了背上,笑道:“這是我師弟張凡的,這死猴子,成天的闖禍,四處亂跑,要是有哪里惹到你了,還請見諒!”
“吱吱吱!”被蕭云飛來了個大喘氣,灰現在又得意起來,吱吱的怪笑起來,坐在蕭云飛的肩膀上,尾巴一翹一翹的。
“哦。”曾書書臉色失望之色一閃而過,看著灰搖搖頭,顯得頹廢起來。遺憾的道:“原來如此啊,我剛開始還納悶,這三眼靈猴乃是天地間一等一的靈物,精靈高傲不可方物,怎么會大搖大擺的跑到青云門來。原來竟然是有主之物……呵呵,蕭師兄,這個,能否,呵呵,把這三眼靈猴借我看看?”
“這個嘛,借給你我倒是沒意見,不過這猴子雖然對我不怎么陌生,但是卻只聽我師弟的話,所以愛莫能助嘍。”蕭云飛笑了一下,曾書書又能怎樣?自己大竹峰的猴子,憑什么借給他看啊?萬一要是學著劉備借荊州,一借不還,那豈不是虧大發了?
曾書書看著坐在蕭云飛肩頭乖巧之極的猴子,腦門微汗了一下,不聽你的?誰信啊?你看那猴子在你肩膀上多乖?
蕭云飛卻不管這些,徑直拖著灰的尾巴,轉身而去,后面,曾書書童鞋的嘶聲吶喊,直接就被他無視了。
入夜,通天峰頂,涼風如水。
蕭云飛緩緩的推開大竹峰休息處的門,心的跨步而出,然后又把門輕輕地關上。在確保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離開了這里。
我擦,又擠又熱,八個人擠在一個房間,誰能受得了?蕭云飛無奈至極的搖了搖頭,起身出了房間,四下一望,隨之腳尖一點地面,輕輕一躍,無聲無息的來到了房頂上,然后半躺了下來。
通天峰的夜空很清,很靜,因為山頂遠遠高于云層,可以沒有任何阻礙的直接看到遙遠閃爍的星空。
蕭云飛挪了挪腦袋,雙手墊在后腦勺下仰視著這夜空。慢慢的,勞累了一天的心境,也慢慢的和夜空同化,變得寂靜猶如一波湖水。
這是七脈會武的第一個夜,幾乎所有的參加筆試的弟子都已經入睡,當然,也有少數弟子偷跑了出來。
不過,那些偷跑出來的大多都是并不參加比試的弟子。通天峰在青云七大主峰中風景最為美麗,一些弟子自然是不肯放過這欣賞美景的機會。也有另一些弟子,趁著這次機會,約了喜愛的女弟子幽會,這也未嘗不可。甚至,也會有一些弟子,莫名其妙的跑出來,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就比如,自己的師弟——張凡!
蕭云飛微微的扭過頭,遙遙的看見一個瘦弱的身影正心翼翼的走出這個院,向著廣場走去。
夜風嘶嘶作響,卷起他的頭發和衣角。黑暗空曠寂靜的廣場,使他顯得孤獨,寂寞。
孩子……終于知道青春期早戀,煩惱太多的苦楚了嗎?蕭云飛忍不住哼笑一聲,繼續抬頭仰望星空。
就這么過了好一會,張凡才有向回走的意思,似乎是煩惱夠了,想到了什么,或者很無奈的。就像是個學生,對著一道高中的數學題,苦思冥想了大半天,卻完沒有找打解題方法似地。
他所想的問題,根不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孩能夠看透理解的。
張凡悠悠的嘆了一聲,他準備回去睡覺了。想必那些煩惱,他覺得還是先在這次七脈會武上好好應對的好,雖然不能像七師兄那樣縱橫無敵,但是也不能敗得太慘,不能丟大竹峰的臉。
可是,就當他走到廣場中一個大銅鼎邊是,他漫不經心的一瞥,忽然間,一個正在往虹橋處走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簾。令張凡如遭重擊。后面的那個人影,雖然模模糊糊看不甚清楚,但是在張凡眼中,他卻瞬間就認出了那正是自己的師姐,田靈兒。
夜,這般深!她為何一人外出,又要獨自去哪里?張凡怔在原地,一時間不知所措,只覺得腦中千百個念頭紛至沓來,心亂如麻,仿佛隱約猜到了什么,但他卻始終不肯承認。
他轉過頭,目光盯著大黃灰跑去的廚房方向,狠了狠心,向那里走去,同時對自己道:“張凡,你少管閑事!少管閑事!”就這般走了七步,月華如水,照在這一個少年身上,分外孤單。然后他停了下來,抬頭看天,只見一輪冷月,掛在天邊。他嘴里似乎動了一下,片刻之后,他疾轉過身,咬著牙,向那個身影消失的方向跑去。
“跟上去看看,免得出了什么意外。”蕭云飛心里著定,當下縱身一躍,跟在張凡身后,尾隨而去。
月光照在張凡奔跑的身影上,帶著凄涼的溫柔。跑過了虹橋,他仍然沒有見過什么人的影子。直到他跑到虹橋盡頭,心中忽然一陣惘然,清冷月輝把虹橋盡頭的那灣碧水潭邊照得亮如白晝,只見一個美麗身影,俏立潭邊,凝望著波光粼粼的水面,怔怔出神。
張凡忽然害怕起來,一種他自己也不出的害怕,他只知道,自己不能讓師姐發現。他轉眼四看,看見潭邊右手側*近虹橋處,有一片樹林,便悄悄跑了過去,藏在那里,從那陰影處,偷偷望著田靈兒。
這一望,仿佛就是永恒!
月光下,碧水邊,那一個年輕女子帶著幾分哀愁,幾分期待,低垂著眉,眼睛里仿佛有淡淡的光輝,似乎在憧憬著什么,看去竟如此美麗。山風習習,風過水面,掠過她的身旁,也屏了息,止了聲,輕輕拂動她的衣襟秀發,襯著如雪一般的肌膚。
張凡的深心處,忽然一股不出的溫柔涌起,仿佛那女子就是他一生想要守護的人,縱然為了她歷盡百折千劫,他也是毫不遲疑,決不后悔。
這一刻,多希望就是永恒!
“靈兒師妹。”忽地,一聲呼喚,從虹橋上傳來,田靈兒一下子轉過身來,眼光中在瞬間充滿了歡喜之意,嘴角也流露出發自真心的笑容。
“齊師兄,你來了啊。”
張凡的心在那一刻仿佛破了開來,可是他卻感覺不到什么痛楚,整個心里一片空空蕩蕩,只回蕩著那一句“齊師兄,齊師兄,齊師兄,”
他艱難地轉過頭去,只見在虹橋上快步走下一人,劍眉星目,英俊不凡,氣度出眾,卻不是齊昊又是何人。
只見齊昊快步走到田靈兒身旁,溫聲道:“靈兒師妹,對不住了,我那些師兄弟們年輕愛鬧,搞得很遲方才入睡,所以才來晚了,害你久等了吧。”
田靈兒心中來有些許嗔怒,但不知為何,一看到齊昊身影,便消失的無影無蹤,當下搖了搖頭,微笑道:“沒關系,我也沒來多久。”頓了一下,田靈兒忽然抬頭道:“齊師兄,你叫我靈兒就可以了。”到這里,她忽然又低下頭去,低聲道:“我、我爹和娘都是這么叫我的。”
齊昊大喜,仿佛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猶豫了一下才追問道:“真的么,靈、靈兒。”
田靈兒看了他一眼,伸手到懷中慢慢拿出一個錦盒,眼光低垂,看著地面,似乎鼓足了勇氣才低聲道:“這個‘清涼珠’,我這兩年來都一直帶在身上的。”
她了這話,便不敢再看齊昊,卻不料過了許久,齊昊都沒有聲音,田靈兒心中奇怪,偷偷抬眼看他,只見齊昊眼中滿是歡喜,笑容滿面,不出的幸福樣子。
他二人這般對視良久,忽地張開雙臂,彼此擁抱在一起。
月華冷冷,灑在他們身上,灑在那片樹林之中,卻照不到黑暗角落。
直到二人離去,樹林中,陰影里,張凡才緩緩走了出來,怔怔地走到碧水潭邊,看著波光粼粼的水面,看著水中倒影著的那輪冷月,隨著水波輕浮,輕輕晃動。
“是不是很想哭?”忽然間,一只帶著無限暖意的手從后面搭上了張凡的肩膀。
“七師兄,”張凡嗚咽著,明明想哭,卻始終沒有哭出來,那莫名的痛楚在心中如狂怒的野獸四處沖撞,弄得他的心里處處傷痕。
可是,他咬著牙,一聲不吭。
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的樣子,那個時候,他失去了所有,除了林驚羽在他身旁,這世間竟是完變了樣。
“唉”蕭云飛一身嘆息,卻并不知道該如何勸慰他,要他去打架殺敵,倒是不在話下,可是,對于感情方面的事,他自己現在還是個光棍,根就是個白,又憑什么來勸慰張凡。
兩人并肩而立,月色下,如此沉默。
“吼!”
忽然間,一聲低低的聲響,聽起來像是某種野獸的噴鼻聲,在二人身后響起,蕭云飛正心緒煩亂,頭也不回,便是一聲大喝:“叫那么大聲,找死啊!”
旁邊,張凡也從迷亂情緒中驚醒過來,回頭一看,登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只見那頭青云門鎮山靈獸,被眾人敬稱為“靈尊”的龐然大物水麒麟,此刻突然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們的身后,而且靠得極近,張凡的一顆心卻幾乎從胸口跳了出來,眼見這水麒麟如山一般巨大的身軀就在眼前,血盆大口中長長鋒利的獠牙更是映著月光閃閃發亮,明明該是一副很恐怖的樣子,可給七師兄蕭云飛一聲大吼,水麒麟嚇得渾身顫抖,一副乖乖的摸樣,令他禁不住笑出了聲來。
“笑了,那就是沒事了。”蕭云飛拍了拍張凡的肩膀,笑道:“走吧,明天還要比試呢?記著,你是我教出來的,可別讓我失望。”
“嗯!”聽著七師兄的話,張凡重重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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