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古家具城外邊,鐘岳跟上熊著氣喘吁吁的歐陽明,笑道:“你跑什么?”
歐陽明喘著氣兒,一副大勝歸來的樣子,“岳哥,你沒看到剛剛周圍人吃驚的眼神嗎?我這手頭這么多寶貝呢,要是中途有人順走一件,那都沒地方哭去,當然得跑了。 .”
鐘岳笑了笑,心說你這迸一堆破爛,誰會搭理你。
“你在這里看著,我去車庫把車開出來?梢旤c心。 睔W陽明走出幾步,還是覺得不放心,又回來將自己的那兩個塑料袋抓在手上,看得鐘岳都快笑抽了♀玩意兒,可能也就歐陽明這樣的愣頭青會上當吧。
開著幾百萬的座駕,手頭上錢也不少,還從來沒見過歐陽明對除了女人以外的東西這么上心過,要是回去之后,被告知都一堆破爛,估計這杏這輩子都不想來這里了。
鐘岳看向那把藤椅,其實藤椅本身不值幾個錢,關鍵是綁在上面的那個靠枕,這才是鐘岳想要的東西。也不知道這個靠枕被禿頭佬用了多久了,上邊臟兮兮的,鐘岳拿手一拍,還浮出不少的灰塵來,他將四周的絲帶解開,反復看了一遍,“這也沒什么特別的嘛。”
車子從車庫里駛出來,歐陽明從車里出來,“這下麻煩了,這椅子后備箱里也塞不下啊。要不叫輛皮卡?”
鐘岳將藤椅往那垃圾桶邊上一放,笑道:“不用,我們走。說著,便拿著那塑料袋和靠枕,跨進了車內!
門還沒關上,就被歐陽明攔住了,“不是,岳哥。你這是什么意思啊,我這費大半天勁買來的東西,你看都不看一眼,就給扔了?”
“這就是把普通的藤椅,不扔了背回家還嫌占地方,你讓我拿回去干嘛?”
“那你讓我買他干嘛?”
鐘岳拎著那個魚“老人”氣味的靠著,“我要的是它。”
歐陽明看著那臟兮兮,絲毫沒有什么亮點的靠枕,不知道鐘岳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坐上車,說道:“這東西,送我我都不要!
“美得你。還送你呢!
歐陽明將那個梅瓶交給鐘岳,“這玩意兒我放后備箱怕碎,岳哥你幫我拿穩點。”
“你這回花了多少錢?”鐘岳有些忍不住地問道。
歐陽明開著車,笑道:“不多,也就十多萬吧』過光這個梅瓶,就讓我翻本了。三十萬跑不了了!
鐘岳努力將頭別了過去,現在這個時候,還不是告訴歐陽明真相的時候,鐘岳怕這杏接受不了打擊,一腳油門,直接拉著他一起靈車漂移
“對了,阿明,你認識一個叫秦海的人嗎?”
“永鑫的秦海?”
鐘岳眉頭一挑,“看來很出名啊!
“這邊的古玩產業都是他的,除了這些,還有永鑫拍賣行、永鑫家私,這些都是近幾年才發展起來的。聽我二伯說,秦海起家,就是靠著練攤,一步一步摸爬滾打,才有了今天的家業!
鐘岳摩挲著下巴尖,“那倒是魚本事。”
練攤買房買車,那倒是不湘,但是靠著練攤慢慢做到今天這么大的規模,確實是個狠人。想從這樣的人都是套出靈飛經殘本來,恐怕是個難題。
“你問這個干嘛?怎么,想見見他?”
鐘岳回過神來,笑道:“不用了!边@事情也著急不得,畢竟即便是從秦海手置到靈飛經殘本,那么米國大都博物館的那四十三行本呢?也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東西。
如果可能最需要準備的,就是兩個月之后的全國大學生書法大賽了,這個比賽,很重要。
因為就在昨天,在徽大教務處和徽州書協的電話通知到來后,主線任務在之前的基礎上做了調整,將獎勵和懲罰附加了上去。
問鼎國賽宿主奪冠全國大學生書法大賽,系統獎勵近代畫法系統可由宿主指點)。失敗,則視為任務未完成。
鐘岳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主線任務未完成,鐘岳詢問過系統,就是無法繼續進行下一個任務的意思,然而如果遇到這樣的情況,鐘岳有兩種瘍。
一種就是通過商城,購買任務重啟券,這個價格倒是還能接受,五千成就點,不過如今鐘岳在兌換了兩張圖鑒、一刀設色紙以及一張現靈符之后,還有陸陸續續的墨錠制造,當初的那三萬成就點,已經有些捉襟見肘了。至于另外一種抹除失敗的方式則更徹底一些,任務刪除券,但是價格則要五萬成就點,這個價格就有些高了,也是鐘岳目前無法去考慮的。
問鼎國賽,這個難度無疑是巨大的。面對全國的書法生,鐘岳雖然身懷神人九勢,背后有歷代大矢點,但有些書法生,都是十幾年的老底子,本身靠實力能進央美、國美的,未來都是前途無量的閻,如果是硬碰硬,還真說不上問鼎二字。
“岳哥?岳哥?!”
“嗯。怎么了?”鐘岳回過神,敷衍地應付道。
歐陽明說道:“之前你說要給斜薇還有你媳婦兒買禮物,忘了?”
“不差這點時間,改天再來吧!狈讲懦鰜淼臅r候,鐘岳就一直記得這事情,但是手頭東西多,再去店里轉悠,鐘岳也怕麻煩,想著過兩天再過來一趟便是。
“下午學行事嗎?”
鐘岳昨夜和曹丹青通過電話,說是這個周末就從京北回來,鐘岳想著散養式的日子這才舒服沒多久,又要被老曹關門教育了,便說道:“倒是沒什么事情。怎么了?”
歐陽明說道:“正好。咱們先吃個飯,下午叫上席老、韓老,給研究研究我這些東西啊。斷斷代什么的。我可是聽說,即便是官窯,各個皇帝年號的價格也是天壤之別的!
鐘岳翻了翻白眼,將塑料袋里的梅瓶拿出來。
“誒,岳哥,當心點!
“瞧你緊張那樣兒♀瓶子,還抵不上你這車的一個轱轆呢,也沒見你開車的時候這么緊張過!
歐陽明鄭重其事地道:“這性質能一樣嗎?車是車,古玩是古玩,玩的就是一個眼力。對了,岳哥,除了那把椅子,你還淘了點什么玩意兒?”
鐘岳舉起塑料袋,墊了墊。
“銅錢?”
“恩!
“多少錢?這么大一袋,估計也要個四五萬塊錢吧?”
“三百,還送一對鐲子!
歐陽明臉上立馬鋼出一絲不屑,“我說岳哥啊,收藏投資也得講究一個成本吧。你這連放成本就不愿意放,談什么回報啊!
鐘岳自顧自地拿起梅瓶,倒過來看瓶底是否幼款。一般來說,官窯都是附帶底款的,紋路、圖樣上,鐘岳對瓷器沒什么研究,但是底款還是看得懂的。
然而一看這個梅瓶下的底款,鐘岳直接給它判“死刑”了。
底款用的是篆文,然而不知道是仿制者偷懶腦殘還是故意留個馬腳自鳴得意一下,這個“大清康熙年制”的“制”字,居然不是篆體的“”,反而用了“制”,這不成了關二爺千里騎單車,假到離譜了嗎?
歐陽明對于古玩方面,真是智商堪憂,也難怪歐陽國青帶他來了幾次后,也不想帶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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