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妹!曉妹!”過了許久,身子被人不停的搖晃著,耳邊是春香的哭喊聲。我微瞇了下眼睛,琢磨著等我恢復過來,一定要教她一系列的急救常識。就她這種晃法,我沒淹死,也給她晃死了。
“你,你怎么能這么對曉妹,她為了把醉月樓的生意給做上去,沒日沒夜的勞累,把自個的身子都給累垮了,你還要淹死她,你……真是沒良心啊!”估計是晃了久了,春香晃不太動,就直接抱著我,我聽了她了話,感覺身上裹著干燥的浴巾,不那么冰涼,便極力的睜開眼,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別再下去,不然莫名其妙的搭進條命就不值了。
“曉妹,你醒了,沒事了……”春香繼續她的搖晃行動。似乎要進一步確認看到的。我很想醒了,沒事了,你別再搖了。可我喉嚨嗆著還沒恍過來,又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沒看到春香,眼前還是那幅禍害一樣的面孔。不禁一怔,又清醒了許多。我起身恍了恍神。確定自己沒什么大礙了才站起來,不理會他,徑自走到桌前,倒了杯茶潤了潤喉嚨。好象剛才差點散命的并不是我。
“你真的很特別,怎么不問我為何要殺你。”他看著還能神情自若喝著茶的我,問道。
“真要問起來的話,那我要問的人可就多了。當然,你想的話,我也樂意聽的。”無緣無故,素不相識冒出來要殺我的人多了,我都見怪不怪了。
“哼,看來你得罪的人是不少。你到是想的開了。”他冷哼一聲,坐下來定定的看著我。
“想的開想不開不都一樣。不去想是好的。”
“你還真是不怕死?”
“生又何歡,死又何懼。只是,”我頓了頓,雖然沒見過他動手,不過看他的步伐、力道。武功絕不弱,他真要殺我,我再掙扎也是徒勞。“下次你再想要殺我的時候你可以先一聲,不定我會很配合你的。”
他一窒,直直的盯著我看了半天,似乎看透了,卻又加迷惑著出聲道,“不會了,不會再有下次了。”
“那么契約也照常履行。”我忙到。他又回頭用那中探究的眼神看我。“你根沒花多少銀子買我和春香,我的計劃給你帶來的盈利足夠再買上幾百幾千人了,你又何必失信于我們這些女子。”
“我總覺得你是個很有生意頭腦的人,應該知道什么叫作長遠利益。再買千個百個女子回來又如何,怎敵得過一個你。”他好象是夸我來著,可聽起來怎么像是諷刺。
我無語,這里的法律就是沒有健,對于信用不怎么樣的人,這契約有和沒有一樣。又想著生死隨緣,可也不代表我就不努力生活了。那么我只好采取非暴力不合作運動了。讓他明白不按契約行事,那么他的機會成可大了去了。“如果我不能好好活著,那么我,包括我的計劃就都沒有了。”
“我恨與人講條件和被人威脅!而你一再挑戰我的底線。呵呵~~只是想不到活著,活好了,居然對你還這么重要。”他冷聲道。
“過獎了,我承諾過要好好活著,人來就要尊重生命,何況是自己的命。既然要活著,自然就要活得好。活得對得起自己。”也對得起對他們的承諾。我心了補充著。我對自己,我還是很熱愛生活的。
“承諾,承諾過誰?你到是很信守諾言。”
“那是我的事,我只知道了就要去做,做不到就別。當然沒打算去做的話就別什么了。”其實我想,你個TMD,沒想過履行契約早。姐姐我也好選別的出路。
“看來你對我很不滿,真是遺憾。”他很是惋惜的嘆了口氣。
我無語,簡直就是廢話,你就這態度,有誰滿意?就你這怪僻的行為,動不動就要跑別人浴池里,契約無效了,忽然要淹死別人。會滿意的人絕對是大腦短路。
“你放心,就沖你這沒日沒夜的責,我也會遵守和你的契約。讓你好好過你的日子,不過。”他停了停,我心想你又有什么附加條件。該不會又想著什么變態戲法吧。他看著遠方的山脈,轉過身來繼續道:“你必須隱沒于世,必要的時候,只能出現我面前。”
“求之不得!平凡著,平淡的,望天上云卷云舒,去留無意;看庭前花開花落,榮辱不驚。正是我想要的生活。”我非常配合的應和著,這不正是我希望的,這世上少人知道我的存好。沒想到幾番波折后,我還能過上這種生活,很好了。
“好,到時候我會深山里給你找一個僻靜之處隱居,計劃自會定時派人去取。”
“隱隱于野,大隱隱于市。好的隱居就是隱茫茫人海中。深山我也喜歡,不過一旦被人發現了,反而招人注意,適得其反。”
“春曉?”他疑惑的看著我。
我也直視著他,有什么呢?從他的一言一行中,我已經猜出他知道我不只是眼前的春曉了,就算他查到所有又如何,我只想做現的春曉,只是現的春曉而已。
“春曉!”他又肯定的叫了一聲。
“你不用提醒我的,我知道自己叫春曉。”我想誰都不喜歡被探究,我也一樣。
他意味深長的笑了一笑,便走了出去。
我想他是知道我的,三分看他的眼神,七分靠自己的感覺,可那又如何?逝者已逝,以前的我,也一樣。
誰是誰的傷,誰又是誰的永遠。誰都不是誰的。壞的結局,無外乎,流浪一生。
接下來的事情都進展得很順利,拿到我和春香的買身契后,我們隱居回川城的一個院落里。我少有出門,種種花,寫寫字,下下棋,品品茗,偶爾院落里彈唱幾曲。
前兩天,君霖很意外的拿了把劍出現我面前,我以為他又想著是不是真該殺了我,二話不,嗡的一聲拔出劍想我削過來。
結果他幫我削開了腳牢,讓我從體會了自由行走的感覺,我笑著對他,他的員工福利我很滿意。他也調笑著,他剛拿到這把寶劍,想試試他是不是真的那么鋒利,于是就來了。
我很感激他的,也滿意現的生活,雖然午夜的時候,總會驚醒,早上起來的時候總會發現濕了大片的枕巾。但我這樣淡漠安靜的生活著,時間該能淡化一切。
有時候春香回來總會同我描述醉月樓里那些精彩的場面。有多少才子因為佳人一曲而傾心。問我如何能知曉那么多絕唱琴譜。把忘晨樓給遠遠比下去了。
每次她問到這里的時候,我不想嚇她,總是淡然一笑。而春香總是愣了愣神,過會才反應過來如果我要真是個男子,她就非我不嫁。
我好,他還沒遇到如意郎君前,我就先當當她的相公好了。
談笑之余,我心里也是有愧的,忘晨樓,日字當頭,之前又是這里大的青樓,如果沒猜錯的話,幕后老板應該是獨孤鏨。
我有想過去找他,不過想想,找到他又能如何,到時候又整出一大堆的事情,后大家都討個沒趣。而且,起來,我真是有愧于他,他幫了我,而我現卻幫他的競爭對手。雖然我也是逼不得已,他或許也不乎這么一家,可我心里總是有愧,也不好去見他了。
有時候,為了完成策劃中的活動,我會暗中到醉月樓去,幕后彈唱,曲終了,人散了,感傷殘紅敗,深重的痛,回來的路上,暗地里默然回頭,身后空空,他,始終不再次經過……
人,總是自相矛盾著的動物,懂得,卻做不到,明白,卻不承認。
我習慣了寧靜,一個人慢慢的飼養寂寞,很少穿梭于熙攘的人群,因為腳步太沉太重,已經麻木而枯澀。
嘴角總會有那沒有涵義的幾絲苦笑,自己鮮紅的血液中繁殖,終零落成一株殘葉。凄風苦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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