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背著游仁光逃出許昌后,沿官道逃向伏牛山而去。從官道逃跑這種高明的主意大概也就吳天想的出來。游仁光來還滿心滿腹的悲傷和失望,而且他以后也算是無家可歸的人了。見了吳天這么明目張膽的官道上跑,一路上的人都望著他們,想不把他們記住都難。于是,他忍不住問吳天:
“為什么我們走這里?”
“路大——”
“…………”
游仁光也算是熟知吳天為人的,也不好再什么。不過,他用手去拍了拍吳天,道:
“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他奶奶的,你能走怎么不早?看哥哥我累死了你就高興了?哥哥我早看出你不是什么好東西了!”
吳天把游仁光猛一放,那就吵嚷著用衣袖擦著自己臉上的汗水。這一路上挨打逃跑也是夠他受的,他受的傷還真不輕,要不是有少林的療傷至寶還丹給他當(dāng)豆子吃,他早累的吐血了。總的來,他能逃出來就很不錯了。只是吳天和游仁光都不知道,萬千幻是故意放他們走的……
“你沒問,我也不好意思讓你的好心白費吧?”游仁光調(diào)整了下自己的心情。現(xiàn)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了,他也就任命了,和吳天也開起玩笑來了。
“死老游!哈哈哈——”
大難逃生,歷劫不死,二人心頭都有著各自的欣喜,同時大笑起來。
“謝謝。”游仁光拍著吳天的肩頭,看著吳天,只平淡的了兩個字。這兩個字里,卻包含了他們所以的情誼和他的感激。
吳天輕推開游仁光的手,從壞里淘出兩顆還丹。一個自己吃了,另一個給游仁光,道:“糖豆,甜下嘴!”
毫不猶豫地接過來并吞了下去,游仁光只覺得滿嘴香甜,丹田也暖暖的。點頭贊道:“這糖不錯!”
“走吧,哥哥我給你找解藥去。”吳天歇了口氣,又吃了個還丹,身又有了力氣,當(dāng)先走前面。
“白月之吻無藥可解!”游仁光強(qiáng)調(diào)地道,想打消吳天的想法,免的自己拖累他。這話是這事他當(dāng)然不喜歡。他現(xiàn)已經(jīng)一無所有,死了就死了,可是他不能連累上吳天。他這話時,語氣中也透出著些須無奈,畢竟活一次不容易,誰又想去死?不怕死的人大半都是因為沒辦法活了……
吳天又轉(zhuǎn)回來拉上游仁光,沒好氣地沖著游仁光叫道:“你放心就是了。有我家老頭子,你想死都死不了!”
“哦,這么厲害?倒要見識一下這位高人了!”看游仁光的神情就知道他根不信吳天的話。吳天也并不管他信不信,只要他老實的跟自己走就行了。天知道萬劍堂的人什么時候追上來。
一邊走,吳天一邊問游仁光:“你那毒要多長時間發(fā)作?”
“三個月。”游仁光簡單的回答。
吳天聽的點點頭。三個月的時間是完的夠他用了。現(xiàn)他只要防著萬劍堂的追殺就行了。
萬鳥歸林,光暗人稀,西方的天已經(jīng)給下落的夕陽染成了一片鮮艷的火紅色,遙遙看去,倒也能叫美麗,亦可稱為壯觀。只是有首古詩的不太好“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太陽火紅的也很好看,只是仔細(xì)一看卻像個紅蛋心,給人的感覺多了幾分朦朧和迷離,似乎它帶上了一個面具。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游仁光看著遠(yuǎn)方的夕陽,輕吟了一句。此時此景,確實像他此刻的心情,讓他輕嘆著自己的命運,抒發(fā)著自己的感嘆。他的生命,也似著下路的太陽,不定什么時候就掉下去了。
“你也會詩?沒看出來。”吳天大驚怪地叫起來,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游仁光。因為他自己有好幾次寫詩的經(jīng)歷,就把他自己當(dāng)成一個詩人了,猛然聽到有人他身邊念詩,他就大驚怪起來。他的奇怪把游仁光的感慨打消了,逼的他反問一句:
“你會?”
“那當(dāng)然!”吳天很自豪地道。對于曾做詩幾首的他來,躍躍然而是一為有名的詩人。從他自豪的表情和自信的話語中,我們完能清晰地感受到這一點。
“這烏鴉都飛回家了,你看那里還有幾個農(nóng)民也回家了。”輕巧地轉(zhuǎn)了話題,把吳天接下來的話給打亂了。論正常的智慧,游仁光比吳天強(qiáng)多了。
“你找打是嗎?皮厚了?”
“…………”
秀才遇上兵就是這樣,你有再多正確的道理也不好使。人家只認(rèn)拳頭,你又打不過他,有什么辦法?游仁光和吳天的關(guān)系就是這樣。
“如果我沒看錯,前面有人來了。”
既然不是吳天對手,游仁光就把注意力放前面的路上,還真被他看見跑來了好多車馬,道。
“眼力不錯,是人都看的見。”
吳天為了報復(fù)游仁光,出言諷刺他。
“那是萬劍堂的標(biāo)記!”游仁光又著重的接上一句。
“哦——”吳天有些驚訝地放眼看過去。果然,對方是穿的萬劍堂那黃色的衣服,那些劍也特別的明顯,而那輛馬車上也有萬劍堂那特殊的標(biāo)記。吳天倒是認(rèn)得這伙人:“是萬學(xué)明那子回來了!”
“現(xiàn)怎么辦?”拿主意這事,游仁光還是讓給吳天。因為他和吳天的處事方法完不同,事實證明吳天的主意比他的管用,所以他讓吳天拿主意。現(xiàn)他也心灰意懶,不想再出這些事了。
“坐著等著。”吳天旁邊搬了兩塊石頭路邊,并示意游仁光坐下。
“我就知道——”
一聳肩,游仁光臉上帶著早知如此的表情。這是他預(yù)料中的事,吳天的性格,只要不是什么特殊情況,碰上敵人了他就會老實的等著別人過來,很少干逃跑這種事。
廖千和萬學(xué)明陣中也看到了游仁光和吳天。廖千怕萬學(xué)明一沖動引來吳天的殺機(jī),先對萬學(xué)明囑咐道:“少堂主,你要記住堂主的話。等下不可和吳天正面對戰(zhàn),讓他們走掉才是正事。”他又不好直接萬學(xué)明,所以拐著彎道。
“我知道。”萬學(xué)明不耐煩地答了一句。那天他看了吳天的武功,不但不擔(dān)心吳天,心里卻加的想和吳天一較高下。因為,他對自己也是很有信心的——他和吳天的仇是又深又遠(yuǎn)!
廖千心里暗暗著急,看萬學(xué)明的樣子就知道沒把自己的話放心上,而自己根管不了他。以吳天現(xiàn)的武功,他和萬學(xué)明連手也沒多少勝算。其他的弟子就不濟(jì)事。何況,還有個游仁光。游仁光曾是萬劍四杰之手,游仁光的武功,廖千心里是很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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