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近期比較忙,年底了,各種考核接二連三,而且還要抓緊時間進行日常工作,加上家里出了點事,忙得一天睡不足三個時,所以比較慢,請大家見諒!)
程翩一走,所有南宮子弟部把目光集中到柯柔身上,柯柔看看身后,才意識到自己正依南宮少傲懷里,她立即跳了出來,出語相譏道:“你們都看著我干什么?怎么?南宮子弟游歷江湖多年,連這種陣勢也沒有見過嗎?未免也太少見多怪了吧!”她邊邊向外走,“外邊的人打發了,至于家族的內部怎么處理,你們自己看著辦好了。”
南宮少游上前攔住柯柔道:“剛才我們大家一齊求情爺爺都不答應,我們……”。柯柔一看這些人沒有出息的樣子,就有點來氣,她白了南宮少傲一眼,卻也只好無奈地轉過身來看向南宮威,南宮威沒有看柯柔卻對南宮少傲道:“身為長孫,你對家規應該知道得很清楚,應該怎么辦,你自己下令吧。”
南宮少傲環視一下大廳里的人,南宮少游忽然跪了下來,“爺爺,你放過大哥吧。”
南宮少游一跪,南宮平立即率弟弟北媳婦部跪了下來,南宮平夫婦先跪了下來,其他人也相繼跪了下來。
“爹娘,叔叔嬸嬸,你們不要這樣,這樣會讓爺爺為難的。”南宮少傲去扶父母,他轉身對南宮平喝道:“給我起來!”
“少傲,”南宮平心科疼地看向兒子,“你重傷甫愈,怎么能禁受得起責罰。”
“身為長孫,如果我不以身作則,那么,家規還有什么用?”南宮少傲沉聲道,“爹,你應該明白的。”
南宮平看向父樣,南宮威點點頭。南宮平只好無奈地起身。
看到南宮威和南宮少傲都如此堅決,眾人只不情愿地起身。
“你應該受什么責罰?”柯柔看向南宮少傲。
“私傳令箭,犯上作亂,要重責一百棍。身為長孫,有過失應當從重責罰,那么,就重責一百棍,罰跪祠堂三日三夜,思過房思過一個月吧。”南宮少傲看向南宮威,“爺爺,孫兒所可合家規?”
南宮威點頭道:“好!”他向南宮甫喝道:“阿甫,家法!”
南宮甫一時沒有動,看向大公子,南宮少傲喝道:“還不快去!”
南宮甫只好勉強應聲道:“是。”
看到南宮甫雙手奉上的家法,南宮少傲伏地認罰。
對于南宮世家的家法,柯柔見過,不過幾棍下去就能令南宮少傲血染白衣,若是一百棍下去,對于重傷甫愈的他來,無異于送死。柯柔一把奪過南宮甫手中的家法,她看看那根用來作家法的木棍,拿手里揮了兩下,仿佛試什么兵器般。揮了揮家法,她不由笑了笑,幾分正經幾分譏諷幾分戲謔道:“怪不得大公子能立威服眾,原來如此!”
南宮少傲看向一臉笑意的柯柔,忍不住有一種想奪過她手中家法打掉她臉上那迷人笑容的沖動,他極力壓制住了自己。
南宮威“嘿嘿”兩聲道:“執行家法!”
柯柔笑瞇瞇道:“誰來執行!”她將家法遞向南宮甫,南宮甫立即向退去。柯柔又看向其他人,他們一個個低了頭只管向后退。
“你們想抗命犯上嗎?”柯柔笑得像一只剛剛偷了雞吃的狐貍,天知道她腦子里又打什么歪主意,她盾向南宮少傲道:“不如,我來好了。”
柯柔將棍子輕輕手里拍了拍,同情地看向南宮少傲:“你好幾次下重手想殺我滅口,這次你就自認倒霉好了,你心一點哦!不許運功相抗!”
南宮少傲淡淡道:“你動手吧。”柯柔一旦動手,就等于自己承認了自己的身份,爺爺沒有點破他也不點破。
柯柔一雙眸子清亮,仿佛早已看到了他心里想什么,她手中的竹棍一振擊向南宮少傲,一振間,竹棍竟然彈跳了三十下,看得眾人目瞪口呆,再一振,又是三十下,第三振,又是三十下,柯柔笑道:“我可以執行家法嗎?我可沒承認自己是少夫人,”她將竹棍拋向南宮甫,邊跳開去邊道:“這三下算是你還我的。”
能夠用棍一振三十下,必定也能一振三十劍,可是,這么年輕的女孩子,這也未免太不可思議了!劍快如狄秋不過二十三劍,劍快如南宮少傲不過二十八劍!
南宮威目光的欣賞加濃了。南宮少傲感覺得到,力道均勻而輕柔,麻酥酥得痛雖然能傳肉入骨,卻沒有真正傷筋動骨。若不是內力收發自如不會如此的。
“喂,大公子,你還有百棍重罰,唉,女子不忍旁觀先走了。”柯柔邊講邊逃。
南宮少游立即從南宮甫手中接過家法,一振十下,力道輕柔,他打完立即回稟道:“爺爺,大嫂已經打了九十下,我補十下,百棍已滿。”
柯柔眼見南宮少游借機取巧意把自己拉下手,她涵養成很好地笑道:“我記得上次爺爺生氣要打少傲,幾棍下去就血染白衣了,這次犯的錯比上次還要大,居然……,原來南宮世家的重責是如此的,女子好開眼!”
南宮少傲邊起身邊道:“是你先開例的,執行家法時投機取巧應該重責四十。”
柯柔后退幾步,笑意立即褪去,換上一臉委屈嬌柔怯,搖搖如弱柳扶風般:“你不要逼我好不好?你明知我和趙大哥……”,她忽然臉一紅,眸子也黯了下來,似乎還隱隱有淚光浮現。
這幾天來,南宮少傲來有些溫軟的心霎時冷硬起來,他冷冷道:“沒人要你來!”
柯柔可不想再有什么麻煩出現,她看向一臉懷疑的南宮威立即道:“爺爺,我什么事也不知道。”
不知道!三歲孩子也不會相信她!
柯柔一見南宮威的目光,立即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施展天絕頂輕功逃出南宮世家:“爺爺,你還是先把他押入祠堂吧。”她邊逃邊道,惟恐南宮少傲追上來。
南宮威沉聲道:“押大公子去祠堂!”
南宮少傲看著柯柔幾個起落不見,目光中現出一種復雜。
段長風正后山竹林吹笛,楚湘竹靜靜地坐石桌上看著他。
這些日子,段長風的日子并不好過,他沒有正式休妻,夫妻三年,他不可能無情,他惦記不知所蹤的**母子卻不能楚湘竹面前流露。
楚湘竹入住長虹劍莊遭到江湖人非議,長虹劍莊也成為眾矢之的,不少人罵段長風絕情忘義,不少人指責楚湘竹害人害己。長虹劍莊兩個時辰內被南宮世家洛陽分舵重創,也使長虹劍莊的實力遭到江湖質疑。
先后有十幾批人進攻長虹劍莊被段伯達父子擊退,才阻止了一些想趁火打劫的人再次發難。
“長風,這首曲子好清靈。”楚湘竹輕笑道。
“是么?”段長風放下笛子,不由想起吹這首曲子的那個女孩子。
楚湘竹眼見段長風若有所思,不由神色一黯,“你以前常常吹給**聽吧?”
意識到自己的失神,段長風搖搖頭,失口道:“不,是另外一個女孩子吹給我聽的。”出來后,段長風立即道:“湘竹,你別多心。”
楚湘竹苦笑了笑,“我沒事。是認識**之前么?”
段長風嘆口氣,只好道:“是。”
一陣輕靈空幻的葉笛聲空間彌漫開來,段長風人起如鷹,楚湘竹一怔,立即追過去,竹林郁郁,卻不見了段長風的人影。
竹林間,楚湘竹整個人怔住。段長風的心中,除了**,還有一個女孩子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近忙什么?”柯柔輕輕吹飛竹葉看著飛奔而來的段長風,“你的湘竹呢?”
“柯柔,你怎么來了?”段長風看向一身粉紅衣衫的柯柔,如今的她少了一分清靈,多了一分嬌媚。
“看看你們呀。”柯柔嘆口氣,“實話,我真有些擔心你們提前舉行婚禮呢。”
段長風不由苦笑,“我是那種人嗎?”
柯柔調皮地歪歪頭,“我看蠻像的。”
“**和玲、瓏怎么樣?”段長風神色有些黯然。
柯柔嘆道:“我是該高興你如此多情,還是該悲哀你如此多情?沒有湘竹的時候,守著**想著湘竹;有了湘竹,守著湘竹念著**。如果上天要你選擇,下輩子你約她們哪一個?”
段長風不由展顏一笑,“約你好不好?”
柯柔的笑立即綻放開來,“還不錯嘛,還能開玩笑,看來,你還沒有完垮掉。”她跳到段長風面前,“上次,我的態度有點不太好,你也知道,有時候,我實也有些氣你們這些大俠的。”
段長風輕輕撫柯柔的發,溫聲道:“沒什么,是我不好,讓你為我和湘竹累心累力。”
“知道就好。”柯柔大大松口氣,“不管怎么樣,我還是不希望幫來幫去,幫出幾個仇人冤家來。”
“怎么會?”段長風溫聲道:“近,你又忙什么?”
“南宮少傲還是不肯給我休書,而且整出一大堆事來,你知道我一向心軟的,沒有辦法呀。”柯柔有些頭疼道。
“少傲近怎么樣?”段長風嘆口氣,“聽他出事后,我真是不敢相信,想去探望他又被拒之門外,聽,已經沒有大礙了。”
“你去過嗎?”柯柔好奇道:“我沒有聽他們過呀。”
段長風苦笑:“他們現是不屑于談論我了。”
“不過,你蠻有長進的嘛,知道不用我提醒追殺程翩。”柯柔邊笑邊逃,段長風沒有追過來,只是嘆口氣道:“我你心中的形象就如此糟糕嗎?”
柯柔笑道:“哦,差不多吧。我看你們這些江湖中人,都差不多呀。”
段長風正色道:“真的,少傲到底怎么樣?”
柯柔笑道:“放心,他死不了。”
“**呢?”段長風認真地看向柯柔。
柯柔向后看看,“怎么不見湘竹?”
“你故意打岔是不是?”段長風嘆口氣。
柯柔很無辜的表情,很無辜的語氣,“我很久不見她了,怎么會知道?不過,有蕭笑和靈慧,應該不會有什么事吧?你那么著急想知道她的情況嗎?哦?不會是想打聽她是否遇到了什么有情人,這樣你就可以和湘竹名正言順了吧?”
“柯柔,”段長風無奈道,“不要鬧了好不好?”
“好呀。”柯柔答應得干脆,卻狡黠地笑道:“你的相思斷腸劍還舞得出來嗎?如果能夠舞出來我就告訴你!”
“柯柔,”段長風實忍不住過來追柯柔,柯柔邊笑邊逃,“等有了結果,會有人通知你準備好休書的。”
看著柯柔如輕煙般消失林間,段長風除了嘆氣也只有嘆氣。
這個女孩子!
這個女孩子,能夠和她一起,一定會很快樂!
段長風目光有些輕遠起來。
“長風,長風,……”楚湘竹終于趕了過來,她看到段長風正望著遠方有些發怔,不由止住了步。
段長風出了一會兒神,一回頭,正看到楚湘竹有些懷疑有些凄怨的目光,他嘆了口氣道:“外面有些涼了,我們回去吧。”
楚湘竹看看竹林遠處,遠方一片蒼翠,沒有人影。
人已遠。
心呢?
段長風的心,是否已隨人遠?
自己真的應該回來嗎?楚湘竹有些懷疑起來?段長風對自己的愛,真有那么深嗎?如果真的那么刻骨銘心,為什么,他從來沒有提過那個吹葉笛的女孩子?那是一個什么樣的女孩子?這個女孩子他的心中,是不是比自己和**都要重要?
十年,段長風感情苦悶的日子,找一個紅顏知己來傾訴,是完有可能的。
楚湘竹的心沉入冰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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