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我什么也要跟巧兒姐姐一起。”若固執起來。
米巧兒爭不過她,只得道:“好好,我倆一起去。”
兩人心翼翼的穿過了前面幾道石門,一股火藥味混合著灰塵的味道撲鼻而來,兩人慌忙掩住了嘴,若忍不住的咳嗽起來。
米巧兒喃喃的道:“奇怪了,怎么這大一股火藥味?難道有人想炸掉這石室不成,想到這里,趕忙向前緊走了幾步。
灰塵來大,火藥味也來濃,兩人身上都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白灰,連頭發眉毛也變成白色,現誰還管得了那么多,以袖遮住嘴,跌跌撞撞的向前趕去。
若又劇烈的咳嗽起來,米巧兒正欲張嘴話,一張嘴,灰塵便撲了進口中,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拉著若的手,摸著四周的石壁,石室中已被灰塵籠罩,兩人對面都看不見,慌亂之中又哪能找得著石門。
“若姑娘,你里面嗎?”塵霧迷漫中一個聲音遠遠傳來。
兩人都急著找石門,哪能聽見。隔得一會兒,那聲音又傳了來,不過比上次大得多,也近得多。米巧兒先聽見,止住腳步輕聲道:“若,好像有人叫你。”
“沒有人叫我呀。”若也停下腳步奇怪的道。
“我明明聽見有人叫你的名字,難道聽錯了?不會呀。”米巧兒正自想著。“吱。”的一聲輕響,石門已被打開了,塵霧中一個模糊的影子鉆了進來:“若姑娘,你里面嗎?”
這下兩人聽得清楚了,米巧兒心頭一驚:“這聲音好熟。”好似時常耳邊響,卻又是想不出來。若是奇怪,怎地這人知道自己的名字,眼見黑影走近,忙道:“我……我這兒。”
那黑影一見有人回答,聲音中充滿了歡喜:“太好了,總算找到你了,快跟我出去。”隱隱感覺前面有一個人影,拉起就往外走,塵霧中也看不清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卻不料他拉著的卻是米巧兒的手。
米巧兒似覺有一股不出的親切感從對方手上傳來,讓她既陌生又熟悉,心中怦怦直跳,跟著那人出得了十數間石室,塵霧漸漸了下來,隱見那人穿著一件藍色長布衫,卻聽那人道:“好了,你這里等我一會兒,我去看這邊有沒有出路,你爺爺還外面等你呢。”完轉過頭來。碰到米巧兒的眼神,不由得驚呆了,:“巧兒!”聲音亦變得有些顫抖,拉著的手神經似的松開了。
“巧兒?”米巧兒眼睛睜得大大的:“你是林……林哥哥?”雙肩已微微顫抖起來。
“對呀,我是林哥哥。”林少秋一把拉下了臉上的黑布。
“啊!”米巧兒與若同時掩面驚叫起來:“你的臉……
卻見林少秋的整個臉上的皮膚已變成青黑色,額頭上皮膚已開始腐爛,翻出的白肉讓人幾欲嘔吐,灰塵沾上面都變成了黑色,看上去恐怖至極。
“怎么了?我的臉沒什么呀,是不是很臟?肯定是剛才那里面弄的。”林秋心莫名奇妙的望著她們。
“你的臉有……”米巧兒正欲話。若忽地強作歡笑的道:“噢,有點……臟。”米巧兒疑惑的望著若。若似沒有事似的輕聲道:“你臉上還有……有幾道傷口。”
林少秋一摸額頭,果似傷口的模樣,心中頓時輕松許多,笑道:“這點傷不礙事的,我剛才用**炸掉了那邊的石室,這些傷肯定就是那兒弄的。”
米巧兒忽然面色為難的對林少秋道:“林哥哥,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想……”后面的話還沒出來。林少秋笑道:“好呀,我外面等你們。”
待得林少秋走了出去,米巧兒一把拉住若的手,急切的問道:“林哥哥的臉到底怎么了?你剛為什么不向他出來?你是不是知道是怎么回事?快告訴我呀。”
“巧兒姐姐,你聽我慢慢給你好嗎?如果能隱瞞的話出石室之前我們好隱瞞他。”
“為什么?”米巧兒是奇怪起來:“為什么不告訴他?”
“林公子中了腐骨粉,從傷形看來中毒不深。”
腐骨粉米巧兒自是聽過,但卻是沒有親自見過,奇了:“你怎么知道林哥哥中了腐骨粉?”
“我從跟爺爺學醫,略聽爺爺提過一些,傳聞這腐骨粉猶絕情化水散之上,無色無味,身并無毒,一旦和人體內的汗水相融之后就變成了一種劇毒,毒性便會順著汗水漫延。”
米巧兒忽然打斷了若的話,著急的問道:“這腐骨粉有解藥嗎?”
若輕輕的搖了搖頭:“此毒源于西域,卻不知道什么時候傳入中原來了,但……但此毒還沒有找到解藥。”
米巧兒急了:“那中毒之后又會怎么樣?”
“輕者皮膚腐爛,待過得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便會腐爛骨頭,到那時就是華陀世,扁鵲重生也救不了了,中毒的人卻除了感覺有點癢之外,什么感覺也沒有,所以我們現千萬不能告訴林公子,不然林公子一激動,汗水一流出來,只會加重毒性。”
“你不是江湖中人,怎地知道得這么多?”米巧兒疑惑的望著若。
“我聽爺爺的呀。”
“你爺爺是誰呀?”
“我爺爺住回春谷……”米巧兒又打斷了她的話:“噢,我知道了,你爺爺就是再生華陀歐陽濟世歐老前輩。”
“對呀,我們現只有快找到石室的出口,看我爺爺能不能醫治?如果爺爺都不能治好的話,那……
米巧兒額頭已微微見汗,臉色變得蒼白起來,眼淚似斷線的往下掉:“我去找出口,我去……找出口。”話亦變得語無倫次。
若反而鎮靜些,一把拉住米巧兒道:“現我們無論如何也不讓林公子知道自己中了毒,就當什么事也沒有發生,現我們只有抓緊時間找石室的出口,不然耽擱得久,林公子就會中毒深。”
“好,我記住了。”米巧兒哽咽著,伸手拭去淚水,心中痛如刀絞:“為什么?為什么?難道都是老天安排的么?老天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究竟做錯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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