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張心道:“這樣僵持下去,琴棋書畫年體弱,如何能堅持得許久,須得搶到主動才行。”身形一變,右手扇子呈孤形飛出,直取左側那逼近的道士,人已躍起,左手護住要害,右手徑取另一道士猛攻。
那左側道士慌忙后躍,躲過扇子,快活張一把伸手接住,右手招式不變,那剩余三道士似看了他的弱點般,也不管同伴,三只手陰深深的抓向四僮,逼得快活張不得不回身防守,一時無法,又成了僵持的局面。
侯三與兩道士打快,已躍至庭院之中,若論單打獨斗,兩道士誰也不是他對手,可兩人配合起來,天衣無縫,侯三一時倒也拿他兩人無法,只得憑著靈巧的身法和怪異的武功纏著兩道不放。
三人打近,侯三忽然一個轉身,雙足朝圍著快活張那五道攻去,快活張一見如此良機,哪肯放過,一提那叫琴兒僮的腰際,四僮似有靈犀般,火石電光之間互相抓住彼此的腰際,被快活張一把提起,躍出圈外,反繞五道四周,這一來,侯三倒被擠進了圈內。
快活張大喝一聲,折扇虛張,反點一道士肩井穴,四僮悠地分成兩人一組,分別攻向兩道士。
米巧兒除了認識侯三之外,場的誰也不識,提著短劍站樓上,敵友未分,一時倒也不知幫誰為好,若站她身后,不時焦急的向屋內望去,臉上已微微見汗,輕輕拍了拍米巧兒的肩頭,輕聲道:“巧兒姐姐,這些人是……是誰呀?”
米巧兒搖了搖頭:“我也正奇怪呢?”
一房門被猛地拉開,傳出一聲悶雷般的暴喝:“他媽的,是哪個兔崽子深半夜的吵爺爺我睡覺,老子給他兩巴掌。”駱二爺睡眼惺松的走了出來,一連打了好幾個呵欠。猛地瞧見了侯三正被圍攻,哈哈大笑起來:“哈哈,胖二,是你仇家找上門來了吧,我你怎么光惹事,是不是今天我沒打怕你,晚上又皮癢癢的,得罪了人,算了,咱倆的帳還沒算清,你只要叫我一聲爺爺,我立刻幫你打發走這幾個黑鬼,你看行不行?哈哈……
正笑著,姜高桿也呵欠連天的走了出來,走上前面點頭哈腰的道:“二爺好。”
駱二爺也不理會,又朝侯三喝道:“胖二,你看行不行?你不要屁都不放一個,就想二爺我救人?”
侯三躲過迎面道士劈來的一掌,也呵呵笑道:“我侯三自是比你駱二爺好多了,這幾個黑鬼今晚是來請我去參加什么貝大人的狗屁掌門人大會,我強推不去,結果就打……
一句話還沒完,便被圍著的四道士一陣搶攻,話聲便被掩蓋下去。
駱二爺扯著一只耳朵高叫道:“你什么?二爺我沒聽見,再一遍?”
還是姜高桿耳尖,聽得清楚,聲對駱二爺道:“二爺,那胖子什么這幾個人就是貝大人派來請他去參加掌門人大會,可他不去,所以就打起來了,我看估計是這幾個黑鬼強請,只是不知這穿白衣服的是誰?”
駱二爺一聽大怒,一拳狠狠的砸木欄桿上,頓時欄桿粉碎,指著七道怒聲喝道:“他媽的,七個黑鬼,什么來頭?報個名號,二爺我手下沒有無名死人。”
姜高桿一挺腰桿,也喝道:“對,通個名來,讓二爺和……和我教訓你們一頓。”
七道并不理會。
駱二爺大怒:“媽的,聾了!二爺我好歹武林中也是個響當當的角色,武林中人見了我誰不是敬讓三分,就你們他媽七個毛蟲不給二爺我面子,就當你等不知我這家客棧,不知者什么來著……一時卻不上來。
姜高桿旁邊輕聲道:“二爺,是不罪。”
駱二爺眼一橫:“我知道是不罪,你不話誰當你是啞巴。什么不罪,簡直就是大罪特罪,二爺我住這客棧中竟然不知,再問一次,這次掌門人大會為什么沒請我?”
依舊沒人話。
駱二爺眼睛鼓得似銅鈴似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骨骼啪啪著響,呀的一聲,從樓上躍將下來,嘴里亦自怒喝著:“等老子一個個的揍扁了,再來慢慢問。”
身形還未到地面,兩道黑影一晃,侯三阻擋也是為不及,那駱二爺還未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被兩道一人一掌結結實實的擊胸口上,慢慢癱倒下來,嘴角亦自不住著的哆嗦,四肢一陣抽蓄,便不動了。
姜高桿一見不妙,拔腿便往后跑,“吱吱”聲響,兩道黑光疾射而出,繞著柱頭優美的劃了個弧線,一左一右正中姜高桿后頸上,細的瓢兒飛出,鮮血狂奔,身子歪倒一邊,頭順著樓梯栽倒下去,一直滾到樓下的院中,正好與駱二爺躺一起。
侯三哼哼冷笑道:“久聞茅山奪命錐兩里之內,取人首級,易如反掌,今日總算是見識了。”
樓上的若與米巧兒看得膽顫心驚,若忍不住使勁抓住了米巧兒的手,顫抖不止,米巧兒強作鎮定,轉身向屋內望去,卻見歐陽濟世把著林少秋的脈門,不時點頭,又不時搖頭。長嘆一聲,放下林少秋的手,又房中走來走去,外面發生了什么事,似然無知。
米巧兒焦急的向若問道:“歐陽老前輩到底想出什么法子來沒有?”明知若也不知道,可還是忍不住要問。
若搖了搖頭,這是意料之中的事,看到若一陣搖頭,米巧兒心中不禁又是涌起一陣酸楚,心中似堵著了什么似的,想“希望歐陽老前輩早些想出法子,”可話到嘴邊,卻無論如何卻不出來。
場地中七道又圍成了一個圈,圈子或松或緊,或大或,手掌上發出的寒氣讓人不寒而栗,四僮牙齒亦不忍不住咯咯直響,招式比不如先前靈活,每到險處都是快活張與侯三出手相助,到得后來,七道倒是手掌往四僮身上招呼的多了,六人一時險象環生,兇險重重。
一聲悶喝,五道士齊出雙掌向四僮身上擊去,快活張與侯三剛想阻攔,但覺后背勁風習習,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拼著挨一擊,也要顧四僮的安,是以不顧自身的安危,齊齊護住四僮。
驀地呼呼風聲,兩粒圓溜溜的黑色粒朝那偷襲的兩道士手腕玉曲穴上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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