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秋微微一笑道:“你們認(rèn)識狂草筆上飛嗎?”
“筆上飛老前輩?”韓世世忠驚問道。
快活張也道:“傳聞筆上飛老前輩一枝竹筆能畫骨,樹枝能點心,一手狂草書法是通聞古今,比起草圣張顛是猶有過之,難不成你遇見了他老人家?”
“嗯,那日我下得華山,得之師妹還沒有死,便想著先找到師妹再。”林少秋還沒完,韓世忠又搶過道:“林大哥還有師妹?那找到了嗎?”
快活張一晃折扇道:“韓哥聽林兄把話完好嗎?”
林少秋接著道:“江湖之大,我又是個武林罪人,上門尋問只會徒惹事非,江湖上每個人都想取了下的性命,所以只有每天一個人獨自漫無目地的尋找,可找了這幾個月,卻是毫無音訊,這日來到落筆山下,想著還沒有下落的師妹,一時失意,拾起地上的一截枯枝,胡亂的揮舞起來,待得實是舞不動時,才發(fā)覺一個老頭子不知何時已坐我的身邊,也手握枯枝,蘸著墨汁,竟將我身形畫了出來,自是驚奇不已,忙向前看個究竟。
卻見那老頭子把手中已畫好的長卷交給我道:“年輕人,你這身法看上去亂中有致,合中帶雜,其縮也凝重,似尺蠖之屈,其縱也險勁,如狡兔之脫,淋漓酣暢,雄渾剛建,俊逸處如風(fēng)飄,如雪舞,厚重處如虎蹲,如象步,木棒橫提處,或點或削,每一筆都是畫龍點精,比起老夫這狂草來,有過之,慚愧慚愧。”一連了兩聲慚愧。
我接過長卷一看,但見筆鋒蒼勁有力,如劍斬,似刀削,山窮水復(fù)出,自有柳暗花明,蜿蜒曲折處,大氣磅礴,氣概萬千,忙道:“前輩妙筆如芒,自是前輩之功,下獻(xiàn)丑,還請莫怪,但不知前輩怎生稱呼?”
那老頭子呵呵一笑道:“落筆山下伏日出,綠云處筆上飛,哈哈!區(qū)區(qū)筆號,見笑了。”
快活張聽到這里道:“噢,聽這兩句意思,那老頭子自是筆上飛老前輩了。”
林少秋道:“正是。”
快活張又道:“難道林兄你武功精進(jìn)與筆上飛老前輩有關(guān)?”
“嗯,后來老前輩道,你這身法看上去似有余力而氣不足,前勁剛猛而后勁不足,這字看去似筆鈍般,外表看上去錦中添中添花,但內(nèi)里卻是華而不實,提起筆來,原來那寫好的字上又改過數(shù)筆又道:”如若再添改一番,這時看上去外華而內(nèi)實,龍神擺尾處,勢必掀起另一番**,年輕人,老夫得可對?“
“我于是按照那寫好的字再舞上一番,感覺流暢多了,于是每天照著字練習(xí)幾次,到時后來,根不需要那幅字我心中就能默寫出來。”
快活張道:“我后來聽若是你救了她們,那又怎么知道的?我一點我一直很奇怪,只是地直沒有機(jī)會問起。”
林少秋道:“后來,我為了尋找?guī)熋茫戕o別了筆上飛老前輩,便想到了京城去找找,群英客棧之中不曾想遇見了歐陽老神醫(yī),得知若被貝海勒抓走之事,于是便救伺機(jī)救走了若,不曾想,巧兒也和她一起……”到這里,聲音漸低,心中想到了巧兒,好一陣酸楚,兩個聲音心中不斷的爭執(zhí)。
一個聲音道:“她是血刀門的人,就是她殺了你師傅。”
一個聲音道:“她不是血刀門的人,她什么也不知道。”
“她是。”
“她不是。”
……
林少秋使勁搖了搖頭,讓暈沉的腦袋清醒了些,可巧兒到底是不是血刀門的人,他自己也不知道,暫時能做的,就是先找到巧兒。
林少秋又道:“那怎地我們剛到這村子,上官云就知道行蹤,這里距離京城尚有數(shù)里路,應(yīng)該不會這么快就能知道消息?”
“這些事我確實也不知,替貝大人辦事的人一共分成兩班人馬,一班內(nèi)衛(wèi),一班外侍,我們就是屬于外侍這班,就是平日里替貝大人執(zhí)行一些簡單的任務(wù),都統(tǒng)歸上官云指揮,但是一些重要的事卻是由內(nèi)衛(wèi)執(zhí)行,所以一些事我們根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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