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您太過份了！”
司徒宇看向母親的眼里有強忍的憤怒。
“宇，媽媽可是為了你好。她是什么樣子的女人，你不是清楚嗎，怎么還……”
“那是我和她的事，況且，現(xiàn)我和她并沒有怎么樣！”
“不管你和她怎么樣，你怎么能這樣對媽媽話！”
司徒夫人幾乎要流出淚來，多少年來，兒子也沒有這樣氣勢逼人又滿臉斥責的沖她過話啊。
“媽媽，您確實過分了！那么多人面前……你會讓她感到多痛苦！”
“痛苦？那是她活該！你忘記了她當初是怎么和你分手的嗎？為了二十萬，她就出賣了你，這種女人，你難道還有留戀嗎？”
司徒宇看見母親眼里閃爍的兇狠光，突然覺得有些顫抖，他轉(zhuǎn)過頭，無力的走向自己的房間。
“反正你以后堅決不能再和她來往！”
對著兒子的背影，司徒夫人再次鄭重的。
看著哥哥走上樓，司徒宣立刻輕輕的把門關住。
背靠門上，她理了理母親和哥哥的對話，好像什么都明白了。
那個她沒有看清楚面目的女人，應該就是哥哥曾經(jīng)愛過的女孩吧，哥哥就是因為她的背叛，才變成了現(xiàn)這個樣子吧。
“姐……你想什么？”
看見莫可然倚床頭一動不動的看著窗外，莫可風走過來，趴她跟前。
“哦，沒有什么。”莫可然把目光從窗外收回，看著弟弟。
“肯定想什么！姐騙不了我的。讓我猜猜——姐是想，哪顆星星是我們的家鄉(xiāng)對不對？”
“胡。”
莫可然笑了。
“我可沒有胡。”他坐起來，輕輕攬過姐姐的頭。
“我過，我現(xiàn)能夠保護姐姐了。所以，姐有不開心的事，一定要講出來。不然……”他的目光有些憂傷，“我會很失落的哦！”
“哪有這樣的弟弟，難不成你想要姐不開心不成？！”
“怎么會？！我希望，”莫可風摩挲著姐姐的頭發(fā)，若有所思，“姐姐一直都快快樂樂的。”
“姐很快樂，真的。”
“快樂的人怎么會有這樣的表情！”
莫可然坐好，看著他笑，燦爛如花。
看著那樣美麗的笑臉，莫可風的心卻一陣抽搐。
昨天睡到半夜醒來的他，聽到姐姐房間里有輕微和抽泣聲音，他疑惑的走過去，看見睡夢中的姐姐的淚水順著眼角一股股滑落枕頭上。
是什么事情讓姐姐即使夢里也流眼淚呢？他的心像被絞碎了那樣疼。
街燈已經(jīng)亮起，恬，寧寧……一個個都走了。莫可然關了燈，疲倦的坐椅子上。燈光透過玻璃窗照進來，恍忽如夢。她閉上眼睛，努力排除亂七八糟的念頭，但是徒勞無功，那些畫面再一次閃現(xiàn)她面前：
“宇，放開她！”
“那我奉勸你，對這種女人好遠點，她背叛過第一個，就有可能背叛第二個……到時恐怕……”
那一巴掌似乎剛剛撲面而過，她的臉頰，烈烈的痛著。
被人那樣嘲諷，沒，沒有什么，我能承受；被人扇了耳光，沒有什么，我也能承受……因為，不管因為什么原因，我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這樣的代價，似乎都是應該的。可是為什么，我會這樣的痛。
我已經(jīng)忘了他，我早就發(fā)誓不再愛他，這樣的我，為什么還會心痛呢……
她焦燥的揉亂了長發(fā)，把頭抵窗子上。
“咚咚……”
有人輕敲玻璃窗。
她嚇了一跳，趕忙抬頭。
“是我。”
門口的人背著光，看不清面孔，但莫可然聽出那是林凡的聲音。
莫可然理了理亂發(fā)，走過去打開門。
“你……你怎么會來？”
“因為我擔心這朵美麗的花朵被人搶走了，所以緊張的不得了，趕快就來了……”
“什么花啊，”莫可然低下頭，“我像一朵石頭對一對？”
“是石頭嗎？”林凡上下看了看她，點頭道：“是，的確是顆石頭。不過，石頭開出花朵來的話，不是艷驚群芳了嗎！”
莫可然苦澀的臉上因為林凡的話而綻開一絲笑意。
“我想可然你一定還沒有吃飯，”林凡看著她，“我請你吃飯好嗎？”
當他們燈火輝煌的餐廳坐下，林凡：“可然……”
“嗯？”
“記得我那天過的話嗎？”
“呃？”
“我要保證我愛的人不受傷害，”他看著她，喝口水潤了潤有些干澀的嗓子，“我可以這么做嗎？”
溫暖的燈光下，英俊的男人面色羞赧又痛楚的女孩深情的，但那個女孩只是驚恐的低下了眼睛。
“我可以請求你接受我部的感情嗎，不僅是朋友，不只是友情……可然，我能這么做嗎嗎？”
“……”
莫可然很久都沒有話，后來抬起頭，臉上淚光閃爍，“有些事，不能告訴你，很抱歉仍然不能告訴你……但，就像她所的……我，沒有愛情的資格……”
“可然！”他心痛的打斷她的低語，抓過她放桌上的雙手，“不要這么，我不許你這么自己！我心里，莫可然是可愛的女孩子，是值得我珍愛的女孩子……”
他的手掌寬大溫厚，溫熱的氣息暖暖的傳遞到她的掌心。
她忘記了應該要抽出手，只是任由他緊握著，抬起頭淚眼婆娑的望著他，沒有話，只心里問：
可以嗎？
我還可以享受愛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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