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師一清早就來敝門,有何貴干啊?”蕭天賜語氣聽起來客氣,看起來卻沒那回事。
“蕭天賜,你不要裝了。輕塵是不是你殺的?”慧覺一臉的悲痛。展輕塵可是他的得意弟子,居然死就死了。
“哦?展輕塵死了嗎?還真是老天有眼啊。”蕭天賜一副不知情的樣子。
“蕭天賜,昨天白天你來找輕塵,是他殺了月姑娘,晚上他就死了,而且尸體還月姑娘的墳前,不是你還會是誰?”慧覺和尚怒氣沖沖的。
“大師啊,您可是出家人,怎么脾氣還這么不好呢?看來您當(dāng)不了少林住持是有原因的。”芍藥這丫頭鉆了出來,旁邊冷言冷語的。
“丫頭你胡八道什么?”這可是觸到了慧覺的痛處,江湖傳言來上任少林方丈準(zhǔn)備傳位給慧覺,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傳給了他的師弟慧明。
“出家人應(yīng)該清心寡欲,不問世事才對,你看你,我隨便就生氣了,哪里象個出家人啊,還有少林寺的和尚應(yīng)該寺里誦經(jīng)念佛才對,跑來江湖中干什么呢?”芍藥可是誰也不怕的。
“我先教訓(xùn)教訓(xùn)你這個沒有教養(yǎng)的丫頭。”慧覺脾氣果然不是很好,一道掌風(fēng)向芍藥劈了過去。
“大師,難道你是上門來挑釁的?”蕭天賜斜邁一步,擋了芍藥的前面,右手手掌微抬,硬碰硬的接了慧覺一掌。
“公子,還是你知道疼我,嘻嘻。”芍藥抱著蕭天賜的手,躲他的后面向慧覺扮了個鬼臉。
“蕭天賜,你不要仗著武功高就可以為所欲為,我相信就是秋仙子,也會為我門少林主持公道的,殺人就要償命,就算今天我不是你的對手,我們少林上下也不會就這么罷休的。”慧覺剛吃了點(diǎn)暗虧。
“大師你可不要忘了,昨天我去找展輕塵的時候你要我拿出證據(jù)出來,現(xiàn),我也請大師拿出證據(jù)出來,沒有證據(jù)的話,就請大師不要門鬧事了。”蕭天賜冷冷的了聲,“琴姐,送客。”蕭天賜下了逐客令。
“公子,那個展輕塵是不是你殺的?”東方琴半送半趕的送走了少林寺的人后,回來問道。
“琴姐,雖然我想殺他,不過不是我殺的,而且我已經(jīng)知道他就是殺敏的兇手了。”蕭天賜微微一嘆。
“蕭公子。”一聲急促的聲音驚醒了蕭天賜,一聲白鶴長鳴,一位宮裝麗人從鶴背上跳了下來。
“朱姑娘,什么事情這么急?”蕭天賜迎了上去,來的人自然是朱若蘭了,不過看她的樣子確實(shí)是很焦急,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蕭天賜首先想到的就是安家姐妹是不是出事了,不由得心里暗暗擔(dān)心。
“快,你和我去峨嵋,靜妹要出家了。”朱若蘭心急之下拉起蕭天賜就要走。
“等等,你先怎么回事?”蕭天賜心里也是一驚,安靜要出家?
“還什么啊?她都已經(jīng)峨嵋了,現(xiàn)去都還不知道來不來得及呢?”朱若蘭有點(diǎn)生氣的樣子。
“琴姐,我先走了,我會快回來,你跟她們一下。”蕭天賜無奈,只好跨上了鶴背,白鶴一飛沖天,東方琴跺了跺腳,卻也沒什么辦法,只好看著蕭天賜消失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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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每次都到節(jié)骨眼上了才來告訴我?”半空著,兩人正吵得不亦樂乎。
“我也是才知道的,我哪知道她要出家,你倒怪我了,她要出家還不是因?yàn)槟恪!敝烊籼m也不甘被訓(xùn)。
“那你為什么不早點(diǎn)告訴我你們什么地方呢?你把她們姐妹帶哪去了,我找了這么久都沒找到。”蕭天賜想起來就氣,安家姐妹前陣子就象人間蒸發(fā),他怎么派人找也找不到,現(xiàn)突然冒了出來卻要出家了。
“你自己沒用怪我啊?”朱若蘭大姐脾氣犯了,“你是不是不想去?不去的話你現(xiàn)給我下去。”著還想把蕭天賜推下鶴背,也不管這樣推下去人會不會死。
“喂,你講不講理啊?”蕭天賜一下沒注意,身子晃了一晃,情急之下順手就抱住了朱若蘭的腰。
“你放手!”朱若蘭急了。
“我才沒那么笨呢,我一放就會被你推下去了。”蕭天賜卻不管這一套,情急中也沒想到自己這樣抱著一個女孩子有沒什么不對。
“你放不放手?”朱若蘭轉(zhuǎn)過了頭,臉上微含薄怒,還帶有一絲羞澀。
“哦,對不起,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推我下去?”蕭天賜終于想起自己這樣是不對的,不過還是有點(diǎn)不放心,不過手已經(jīng)是慢慢的松開了。
“我自然會帶你去峨嵋的。”朱若蘭恢復(fù)了平靜,“不管怎么,我也不能讓靜妹就這么出家了。”
“你能不能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她好好的要出家了?”蕭天賜也趕緊從剛才的尷尬里轉(zhuǎn)移話題。
“上次你要她和我一起離開她就了要你不要再見她了。來我也沒想到靜妹會這么死心眼,我以為她只要過一陣子就會好的,哪知道我和安靈怎么勸她也沒用,昨天是偷偷的騎著我的白鶴走了,直到晚上我知道的時候她已經(jīng)峨嵋了,她留給我的信里她去峨嵋出家了,要我?guī)退疹櫚察`,我已經(jīng)讓安靈坐另一只白鶴去了峨嵋,我就先來找你了。”朱若蘭這次很配合,緩緩的出了前因后果。
“但愿我可以趕得及。”蕭天賜喃喃的道。
兩人再也沒有話,一路上,兩人間的氣氛很奇怪,大概因?yàn)槭捥熨n那無意間的一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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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嵋天下秀。
四川峨嵋山。峨嵋派。
峨嵋派均為女子,而其中大多都是尼姑,俗家弟子極少,而峨嵋卻能嚌身為五大門派之列,不能不這是一個奇跡,當(dāng)代掌門清心師太,門下弟子以云心舞,蕭玉茹兩個俗家弟子為出名。
峨嵋派大廳燈火通明,一個美麗的女子即將這舉行落發(fā)儀式。
“姐姐,你不要這樣啊,你年紀(jì)輕輕的干嗎要想不開呢。”安靈已經(jīng)到了峨嵋,正苦口婆心的勸著安靜,可是安靜卻沒有什么反應(yīng)。
“女施主,你真的決定了嗎?”清心師太又一次問安靜。安靜沒有話,卻堅(jiān)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姐姐,你能不能再等一會兒啊,蕭郎馬上就要來了。”安靈哀求著。
安靜的身子微微一震,轉(zhuǎn)向清心師太道,“師太,請你開始吧。”
“師太,您千萬不要啊,我姐姐不是真心想出家的啊,您等一等,多兩個時辰,好不好?”安靈見勸不了自己的姐姐,只好打清心師太的主意了。
“情之一字,害煞多少人。”清心師太微微一聲嘆息,“施主,我看我還是等一會兒再為你落發(fā)吧。”
“師太,你不要聽我妹妹的,你現(xiàn)就幫我落發(fā)吧,我已經(jīng)想得很清楚了。”安靜似乎有點(diǎn)焦急的樣子。
“姐姐,要是你真的決定要出家,為什么不敢等蕭郎來呢?你是不是怕他來了你就下不了決心了是嗎?”安靈拉著安靜,“你明明還是喜歡著他的,為什么要出家呢?你這樣就是出家了也不可能安心修佛的。”
“靈兒得不錯,靜兒,你真的舍得就這么離開我們嗎?”蕭天賜這家伙終于來了。
“蕭郎,蘭姐,你們終于來了,擔(dān)心死我了。”安靈撲到了蕭天賜身邊,如釋重負(fù)。
“晚輩蕭天賜拜見師太。”蕭天賜老老實(shí)實(shí)的先象清心師太行了一個大禮。
“蕭公子不用客氣,看來你是為了安姑娘的事情來的吧?”清心師太含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以示回禮。
“是的,還請師太不要為靜兒落發(fā),晚輩感激不。”清心師太慈眉善目的,讓人看了不由得生起儒慕之意。
“其實(shí),你不用謝我,安姑娘是否要落發(fā)完要看她的意思,我不會干涉的。”清心師太淡然一笑,蕭天賜對她一直彬彬有禮的,她當(dāng)然也對蕭天賜生起了好感。
“那師太,我現(xiàn)帶她走,您沒有意見吧。”蕭天賜著就向安靜走去。
“貧尼當(dāng)然不會有意見,不過要看安姑娘她有沒意見了。”
“你來干什么?我了叫你不要再來見我的了。”安靜語氣冰冷,躲開了蕭天賜要拉她的手。
“靜兒,是我不對,你先和我回去好不好?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蕭天賜柔聲道。
“我不去,我要出家。”安靜像是賭氣似的道。
“靜兒,我不會讓你出家的,我就是搶也要把你搶回去。”蕭天賜她耳邊低低道,突然安靜覺得身上一麻,已是不能動彈,想話發(fā)現(xiàn)也發(fā)不出聲音。
“你不生氣了,那太好了。”蕭天賜露出一副高興的樣子,把安靜給抱了起來,“師太,我們先告辭了。”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他怕呆下去會讓清心師太看出破綻。
“蕭郎,還是你厲害,你一來姐姐就肯回去了。”安靜很佩服的樣子看著蕭天賜,蕭天賜不由得苦笑,還不知道回去了安靜會怎么鬧呢,安靈還真以為安靜是自己愿意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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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那位安姐好象是被強(qiáng)迫帶走的。”一個峨嵋弟子清心師太耳邊低聲道。
“我知道,不過我想她回去了應(yīng)該會幸福。”清心師太嘆了口氣,似乎想起了自己當(dāng)初就是一時賭氣出家,然而她卻到現(xiàn)還沒有完放下曾經(jīng)那心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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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嵋山下的一家客棧里。
“你就這樣把靜妹給搶回來?”朱若蘭有點(diǎn)哭笑不得,這個人怎么除了搶之外好象什么也不會。
“要不能怎么辦?你也靜兒死心眼了,我不把她先搶回來我可不敢保證能勸得了她。”蕭天賜很無奈的樣子,看了懷里的安靜一眼,卻發(fā)現(xiàn)她正狠狠的瞪著他呢。
“蕭天賜,你太不講理了,你又來這一招。”蕭天賜一解開安靜的啞穴,安靜就叫了起來。
“蕭郎,原來你是把姐姐給點(diǎn)了穴道啊。”安靈直到現(xiàn)才真正的明白。
“你放開我,要不然我跟你沒完。”安靜粉白的臉漲的通紅,看來只要一放開就要和蕭天賜拼命的樣子。
“靈兒,我先進(jìn)去好好的勸勸靜兒,明天我們再回蘇州。”蕭天賜沒有理會安靜的危險,徑直把安靜給抱進(jìn)了內(nèi)室。
“你要干什么?”安靜用要噴火的眼睛瞪著蕭天賜。
“靜兒,我還能干什么啊。我當(dāng)著她們的面來求你很丟人的啊,所以只好進(jìn)來單獨(dú)求你原諒我啦。”蕭天賜露出一副可憐的樣子,卻不知道是不是裝出來的。
“你還不放開我?”安靜苦于動不了。
“除非你答應(yīng)我不走,我就放開你。”蕭天賜抱著安靜鉆上了床。
“你干什么啊?”安靜又羞又氣。
“我想睡了,又怕你跑了,所以就這樣睡了。”蕭天賜很無辜的樣子。
安靜簡直是不知道什么好,這人也太無賴了吧。
“我答應(yīng)你不走就是,你放開我好不好?”安靜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
“真的嗎?靜兒你不會騙我吧?”蕭天賜也沒那么好騙,因?yàn)榭窗察o的表情一點(diǎn)也不像不想走的樣子。
“你到底要怎么樣啊?”安靜突然流出了眼淚,悲悲切切的哭了起來。
“靜兒,你。你別哭啦,我放開你就是了。”這下蕭天賜可是慌了手腳,連忙解開了安靜的穴道。安靜卻沒有什么動作,倒是哭傷心,雙肩不停的抽動著。
“靜兒,是我不對,我不該這么強(qiáng)迫你,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你哭得我心好亂。”蕭天賜努力想使安靜停止哭泣,卻好象沒什么效果。
“你既然不當(dāng)我是你妻子,干嗎又要來搶我回來?”安靜抬起了頭,眼淚汪汪,抽噎著著。
“靜兒,我怎么會不當(dāng)你是我妻子呢?我一直當(dāng)你是我的妻子的啊。”蕭天賜心翼翼的著,內(nèi)心里覺得自己很冤枉。
“靜兒,別哭了好嗎?”蕭天賜憐惜的摟著安靜,嘴唇輕輕的吻去安靜臉上的淚水,后印上了她的櫻唇。
安靜出乎意料的熱烈的回應(yīng)著他,一雙粉臂緊緊的纏住了蕭天賜,火熱的嬌軀貼蕭天賜的身上,驚人的彈性給蕭天賜帶來了致命的誘惑,兩人翻滾一起,相互取著,間或夾雜著蕭天賜微微的喘息聲,安靜那夢囈般的呢喃聲,一時間,房間里春色無邊。
“以后要是你還敢強(qiáng)行讓我走,我就死給你看。”云收雨散,安靜幽幽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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