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剛和林強從市局的停尸間出來,林強講述了他和苗雪的故事。宋剛很感動,林強比自己強。上警校的時候,宋剛追求過苗雪,要是自己和林強一樣,或許苗雪不會墮落成這個樣子。
“你不找別的女人,就是為了等她嗎?”宋剛開著車子,問林強。
“算是吧,我一直認為,她是一個好女人,她有一顆金子般的心。我希望有一天,她能放棄她的所作所為,那樣,我會娶她。我一生只愛她一個。”
“你和她過嗎?”
“過什么?”
“你和她過,你等她,只要她放棄,現所做的一切,你會娶她為妻子,并一生只愛著她。”
“你可真逗,這樣的事情,還用嗎?她會理解的,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你怎么會知道,她能理解,她知道你所想的一切?”
“哈,你們警察都有職業病。不弄清不罷休?”
“職業病到不是,什么事情弄清楚了才好。”
“她知道我等她。她勸過我,不要白浪費時間。可我不死心,我相信她會改變的,我一直等。為此,她發過火,她罵過我,不過不是當面,而QQ上聊天的時候。”
“你們經常QQ上聊天嗎?”
“是的。”
“林強,我要告訴你,是你把苗雪害了。”
“我?為什么?我是愛她的,我心日月可簽。”
“愛一個人,可能會害了她,你相信嗎?”
“不,我還是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了什么?”林強睜大了眼睛,看著宋剛,車子路上行駛。
“以后我會給你解釋的。但你必須把苗雪的QQ號給我,還有你們交往所有東西。”
“不,我要保留著。”
“我以后會還給你的。”
林強看著車外,沒有話。宋剛把林強送到了家里,林芬一開門見哥哥一臉的不高興,便沖著宋剛嚷道:“都怪你,我就知道,你陪我哥出去,準沒好事!”
“芬,不好如此無禮!不管宋警官的事。”林強的心情著實不是很好。宋剛見林芬不高興,只是陪著憨笑,不好言語什么。
林強到了屋里,坐沙發上,顯得很疲憊。宋剛進了屋里,也隨著林強坐下。
“哥,你沒事吧?”林芬關心地問。
林強睜開眼睛,看了妹妹一眼,勉強地笑了一下,搖搖了頭。
“林大哥,你要是感覺不舒服。我先走了,感謝你對我的幫助,以后有什么事情,我們再聯系。”
林強也不強留宋剛,站起身來,很客氣地同宋剛道別。林芬把宋剛送到了樓下。
“我,我感覺很對不起你。”宋剛對林芬。
林芬感覺很失望,一雙大眼睛黯然神傷,低下了頭,沒有話。
“生我氣了嗎?”
“沒。只是……”林芬咬著嘴唇,欲又止。
“只是什么?好象還是生我的氣了!”
“算了,不也罷。我哥他沒事吧?”
“當然沒事了。他怎么會有事?他是一個好人,一個很聰明的好人,也是一個有個性的人。”
“我發現,你很適合做警察啊!什么事情到你手里,很快就會有結果,你才認識我哥,不到一天的時間,他的內心都被你看透了。你這種人是危險的。”完之后,林芬感覺,對宋剛的評價有些過了,臉上帶了些謙意。
“不過,你也是一個好人。”林芬補充。
“謝謝你對我的評價,我要走了,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這對破案很有利。要是那幫流氓再來欺侮你,只管來找我,我一定給你出氣!”
林芬點點頭,宋剛上了車子,林芬目送車子離去,車子不見影了,這才回去。
宋剛的確是有一件急事要辦,從苗雪的嘴里撬出來的那枚戒指,他認識。那是昨天夜里,鐘旭罰他去加工的樣子。宋剛仔細看過個枚戒指,不僅花樣與鐘旭給的加工單上一樣,就連那字也是一樣的。這明,苗雪的死與這枚戒指有關系。
加工的金店宋剛還記得清楚,那是一家很有名氣的金店,老板是南方人,以前只是搞個體加工,后來發了跡,就開了市大的一家金店,專營金銀珠寶,南方人能吃苦,又會經營,一些名貴的手飾均出自他手。
這樣的金店自然是好找的,宋剛很快把車子停了金店的門口。進了店里感覺自然與其它的店不一樣,有氣勢,用金碧輝煌來形容一點也為過,里面的服務員熱情周到,見宋剛一個穿警服的進來,加心。
宋剛把那枚戒指拿出來,給服務員看。
“這是我們店里加工的,我可以肯定。”
“你們有記錄嗎?”
“有的,象這種戒指,是高檔品,我們都會記錄案的。”
“那能不能,把你的記錄拿來看一下呢?”
“這個……”服務員看了一眼宋剛,想了一下。“這個,我做不了主的,要問我們老板,我們店里有規定的,這個記錄是保密的,不能泄露的。”
服務員很快把老板找來,老板是一個中年人,矮矮的,胖胖的,一口南方音的普通話。他從宋剛手里接過戒指,仔細地看了一遍,又認真地打量了一番宋剛。
“我能看一下,你的證件嗎?”
宋剛把工作證,遞給他看。
“你為什么要看我的記錄?我們是為客戶保密的。”
“有人揀到了這枚戒指,我想找到它的主人,可我實是無從下手,只好來求助你們了。”
“噢,……是這樣子。那好吧!”老板是一個做事很仔細的人,他很快找出記錄,把單子拿來給宋剛看。沒想到,來加工的不是別人,正是武振雄。宋剛感覺問題來復雜了。難道武振雄和局長太太有什么關系嗎?如果是,那這戒指怎么會苗雪的嘴里呢?局長太太和苗雪又是一個什么關系呢?
老板見宋剛愣那里,忙叫他:“先生,你看完了嗎?如果您看完了,請把單子還給我。”
宋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單子還給老板,道了謝,出了金店,回到車里,坐車里想了好半天,感覺武振雄并沒有象他自己所的那樣清白。
回到局里,到了辦公室里。二天不和同事一起工作,同事們看他的眼神也變了。
“組長啊,你還跑?有什么用啊?今天上午,我聽王局已經結案了。”張通湊過來。
“什么?結案了?不可能啊,我們還沒結案呢,王局怎么會結案了呢?”
“王局是你報告的,還表揚了你,你領導有方,這么短的時間內就破了案。”張通一臉的不屑。
“怎么可能?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這怎么可能呢?”宋剛一頭的霧水。
“你就別裝了,這事早晚要有個結果的不是?紙是包不住火的,我,你這兩天不局里,也不和我們打招呼,你搞單干不是?”王曉波也過來打趣宋剛。
“我……天地良心……我怎么會不和大家商量,就去邀功呢?”
“宋組長,你要是這樣,你可太不夠意思了。張通的對,這是一個情殺案。那兇手就是陳三混兒,你既然也這么認為,為什么不敢,這是張通先想到的?”張可惠也奚落宋剛。
“同志們,聽我,這二天,我正破案子,我幾時去找局長邀功了?我不是那種人。這個案子,并不是象大家想的那么簡單。”
“聽聽,人家的多好。你當我們是傻子?”張通感覺十分不公平,破案頭等功的是他才對。
“好,好……同志們,我對天發誓,我要有半點這樣的行為,我天打五雷轟,讓我不得好死。行了吧?”
宋剛完氣沖沖地走了辦公室,他并不清楚,他離開的這二天,專案組發生了什么事情。他很沮喪,象是一個很常見的魔方形式,一下把他難住了。昨天夜里,王局長家里,王局長是陳三混兒過失意致苗雪死亡的。難道今天,他就會宣布這一結論?這也太突然了!
專案組的三個都是白癡,他們對問題沒有分析透,一廂情愿,感情用事。看來破案子是不能指望他們了,苗雪的案子剛有轉機,沒想到這后院就起火了。
宋剛決定自己到拘留所里,提審武振雄。武振雄這個子,還拘留所里呆著。
到了拘留所里,宋剛一來意,民警就告訴,早走了,早上就被釋放了。
“什么?怎么會?他是嫌疑人,是誰把他放走了?”
“當然是你們領導了,沒條子,我們也不敢放人啊,我們從來不做丟腦袋砸飯碗的事。”
“你們是,是局里下了批條,把武振雄釋放了?”
“那還用,你是不是局里的人啊?明明是放了,還來這里要人。”對方有些不理解宋剛的所作所為。
宋剛握著那枚戒指和那張從局太太枕頭里偷來的紙條,回到了車上,心里很亂。武振雄釋放了,這樣的人,可謂是神通廣大,只要出了拘留所,那就等于放虎歸山,再抓他來,那就難了。加工戒指和武振雄有關,那張紙條也和武振雄有關,要找不到他,這線不又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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