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是折磨人的利器,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可以不去想他,當一個人寂寞的時候無疑是思念蔓延的時候,想起他的種種好處我幾乎陷入一種虛幻的世界了,享受曾經的美好時光,但愿這夢永遠都不要醒來,我怕現實是美人魚剛剛被巫師割開的尾巴著陸后的痛,鉆心卻無法治愈,不是癌變后面臨死亡的無奈與不甘,而是無的消磨與等待,仍無法挽回初的美好的癡心絕望。
我,喬茉蕾,今年已經二十七歲,二十二歲畢業于華僑大學管理系,那一年嫁給了大我三歲的男子,也就是現已經成為我前夫的文若吾,也就是那個提起名字仍令我無法回神的人,之所以介紹這么多,只是想把曾經美好的回憶慢慢的撿起,來打發這無聊的長夜。
思念是折磨人的利器,我成功的由原來的還算豐滿變成了現的苗條瘦弱,不知道是不是一大收獲,還是一大嘲諷。
慘的是思念的痛心底不斷的啃蝕我的心,無法呼吸的痛苦讓我變得不象原來的我,那個開心的我,那個經歷了一場愛情和婚姻的我,又敗給了愛情,失去了婚姻的我,這個繁華的都市里我依舊深切念的名字――文若吾,我該怎么樣才可以將你忘記呢。
淚水和雨水一樣無情的模糊了我的視線,我無法去理會這何時又偷偷滑落的淚,何時,我已經如此脆弱,如此的不堪一擊,這不是你啊,喬茉蕾,你怎么這么狼狽?
我一反常態的去了酒吧,我要麻醉自己,雖然那樣的結果可能是狼狽,可憐,可笑,但是,飲鴆止渴,也是無奈之余的一種安慰。
痛的不是婚姻的結束,不是第三者的出現,而是他,是他的改變,是他搖擺不定的心左右著兩個女人的幸福,而他自私的選擇讓自己舒服的角色,好失望,多少人眼中的標準模范丈夫啊,多少人眼中稱贊和艷羨不已的丈夫啊,曾經我為擁有他是那么的驕傲,而現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為什么呢,會這樣子,我們之間已經到達了沒有辦法繼續的地步嗎?
為什么我不能原諒他的出軌,我不能容忍他的錯誤,他的變心呢,哪怕是一時的變心呢,只有我自己知道了,我太愛他了,愛的那么深,愛的那么認真,這些年為了他我已經放棄了原來的那個單純的我,成功的由一個充滿幻想的少女變成了一個賢慧溫柔的妻,然而不知何時,那當初吸引他的光環不見了,他眼里我只是一個平凡的我嗎?
我有點不確定了,還是他為了當初那個遺憾的夢,而放棄了現實中的我,難道,這世上得不到的都是好的?
呵呵,我看著酒杯里的紅色液體笑的那么傷感和無奈,我想我迷茫了,愛情到底是什么,婚姻又是什么?他就這樣走了,不再要我的愛,不再留戀曾經走過的歲月,不再對我有半點感情?
有些憤怒是這顆已經變了方向的心,還是我他們之間的第三者,我想的頭疼,干脆扒吧臺邊不去想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睡著了,這樣的生活已經糜爛了我的精神。
但是思念啊,管有那么多的傷心,管有些懷疑當初那樣決絕是不是自己會后悔,管恨他,管恨這無情的世事,善變的人心,但是思念不曾因為這些感情而褪色,強烈的沖擊著我的大腦,我想我真的要崩潰了。
“姐,需要幫忙嗎?您好像醉了。”一個斯文的男子站我旁邊,那樣的一個干凈的男子,仿佛當初見到文若吾時他那般的干凈,只是這個男子的眼中有著不一樣的光芒,那是別有用心的東西里面撲閃撲閃,我麻醉的神經頓時清醒了不少,我定定的看著他幽幽的道:“如果我醉了,那就太好了。”
那個男子訕訕的笑了,不再話,而是一邊靜靜的看著我。
我不理會他的注視,繼續放縱著自己的大腦胡亂思考,我想我的人生中從來沒有如此慘淡的生活過,是命運的懲罰還是生命必然經歷的過程,老天能給我一個答案嗎,眼角的清淚又流了下來,何時變得這么脆弱,這么容易流淚了呢?
“為情所困?”那個男子心翼翼的問道,似乎對于一個單身的女子酒吧里這樣喝酒很是擔心呢,但是哪里知道此時的我心底的怒火和怨恨,這世上還有什么是我怕的?此刻,象受傷的野獸,發出悲鳴的同時,也極具攻擊性,所以我不怕,我的淚水明了我此刻的脆弱,但是我的傷心潛伏著爆發的種子,我現才明白,我的心兩極之間徘徊是一種自我懲罰和折磨。
沒有人知道我的心底是多么倔強,也沒有人知道選擇讓他離開時我的心是多么的痛苦,痛苦到麻木,痛苦到以為這件事情不是發生自己身上,所以我就那樣把一件看似需要很久才能解決的問題給解決了。
而現我的神經漸漸開始蘇醒了,所以我感覺到可怕的痛苦襲擊了,我感覺無的思念折磨了,是的,這樣一個男子,曾經那樣細心呵護我的男子就那樣走遠了,心走遠了,而我不知道,我他感情的世界里是一個什么樣的角色了。
悲哀的是,已經結束了的偏偏是我戀戀不舍的。
我此時轉過臉看了看這個一臉平靜等待著答案的男人,仍是幽幽的口氣道:“你問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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