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的夢境不是夢,一切都是真實存的,眼前的少年正是叫澈的孩子。澈略有些遲疑,“姐姐?”
人兒淚花閃動,揪的人心不舍,不過現要緊是去看看那三人先。燕青云和楚頡,鸞逸三人泡煙霧繚繞的池子里,手沾了水,沁涼徹骨。不解的看向澈“澈,池水怎么會這么冷?”
澈雙眼賊亮,滿心歡喜“真的是姐姐?”閃身撲入女人懷中。
我差點跌撲,秋水忙扶穩了我,紫衣氣怒皺眉,“哪里來的孩子,你這樣會傷著她”。
澈心翼翼,可憐兮兮的看著我,我責怪的看了眼紫衣“澈還是個孩子”。
紫衣挑眉“孩子?不啦,十四歲能夠著娶妻生子拉”。
澈一臉不解,不明白這位大哥哥為何對他敵視。而秋水也有些喪氣,原以為能尋到一個得力的幫手,哪知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
澈回答我的提問“姐姐,你認識這三位哥哥?前天晚上三位哥哥被海水沖到岸邊,被我救回。這池水是寒冰泉的水,對于療傷效果很好”。
秋水看了看三人傷勢,點點頭面露贊許“想不到你年紀甚懂醫理,多虧你給他們三人固培元,再有兩三天他們就可恢復如初,你怎么一人這荒島?”
澈道“我和師傅一直住這荒島上,可是師傅云游,可能永遠也見不到,好姐姐和你們來啦”。
秋水和紫衣對視,心中均想,那不過是澈的師傅托詞,恐怕他的師傅早已仙逝,不過是未向徒兒點明。
我早已心疼,澈真是個可憐的孩子,“澈,你名叫什么?自己知道嗎?”
“師傅,我叫游漣澈”。他提起自己的師傅滿臉自豪。
秋水提問,他目前關心的是怎樣解除孤夜城加諸黎的咒術,“你的師傅有無交代傳授你升龍術?你可是七星傳人?”
澈的笑臉變的嚴肅,審甚的目光打量,后視線盯住女人,“姐姐,你是圣帝傳人嗎?”
我微笑“澈怎么知道?”
“只有圣帝傳人才需要升龍術,觀姐姐面色仿佛被咒術加諸,姐姐身上有龍檀香,怎樣?”他似個邀功的娃娃,這模樣可愛的緊。
“是,你猜的不錯,有什么辦法救我?”我當然要保住我的命,有命孩子才會出世。
澈有些為難,“可是姐姐,你現有孕身,怕你的寶寶撐不住”。
我急忙看向秋水,他不會不知道解咒會傷到孩子,怎么會這樣?
紫衣見女人神色不對,嘆息“黎,秋水和我一樣,希望你無事就好,先拼一拼再,如果不解咒,你根就活不到孩子出世,與其這樣不如放下一切姑且一試!”
他們的道理苦心我都知道,我也知道是為我好,可是拿自己的骨肉試煉,自己怎也狠不下心。曾有人出過一道選擇題,女人你丈夫,兒子當中,你必選哪一個?有點類似母親和妻子掉河里,做兒子和丈夫的選哪一個救。
我無語,心中有一處涼透,楚頡,青云,鸞逸換做他們或許也會這么做。是懷孕的女人都易傷感還是懷孕造就傷感,我無從追究,只知道自己現的心情很糟糕。二三天后,待楚頡三人醒來恢復,恐怕就要施升龍術。
我撫摸著腹部,淚水掉落,孩子,你的媽媽真虛偽,她一面舍不得你,一面又愛惜自己的生命。如果,你當真出了事,請原諒我這個不稱職的媽媽。
“姐姐,你傷心嗎?”澈來到我身邊,靈動幽亮清澈的眸子載滿擔心。
嗚!!我忍不住哭泣,現不管是誰,只要能借我一副可以依靠的肩膀就好,靠著澈的肩狠狠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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