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娘’的事放下,我有些惦記澈,那么單純,心地純良的男孩不要被別人欺負了去,對于鸞逸的身份,我哭笑不得。怎么就把一個佳公子變作莽婦?況鸞逸平日對他那副尊榮頗自負的,對于青云他們耍的花樣,我不理睬,時日一久,采花自會露出馬腳,堅持不了多久。到時看情況而定,我只是擔心澈單純不懂世故,外吃虧。
對于澈或鸞逸,我只是感動于他們的執著,真正稱的上心心相應,彼此真心相愛,知音的莫過于秋水和紫衣,旁人于我只是一時情動,我不想多年后澈或鸞逸怨恨我無情,也許,時間長了會產生親情憐愛,卻絕非愛情。
我給足了他們考慮反悔的機會,若是將來他們兩人要離開,我也由得他們。
到天樞二歲,天璇一歲多時,覺得不能再讓紫衣久等,只是沒料到,紫衣抱著親生兒子時的癲狂,這人太得意忘形了些,鬧得卿狂,承德一眾側目,紫衣猶不自省。
為了平復其余皇夫的不忿,那一年中,孩子如雨后春筍般的,一一冒出,還是龍卵來的方便,紫衣的另兩個孩子是雙卵,把他樂的,笑得門牙都合不攏,再生孩子我是不愿的,七個孩子把整個皇宮鬧得天翻地覆,我整日的犯愁,何時得清凈?
鸞逸起先規規矩矩的繼續扮廚娘,漸漸的見皇夫們同孩子們和樂,他哪還按奈的住,終于露出真面目,恢復他來樣貌,當我這幾年不知?澈也此時回宮,兩年不見,十六歲的少年長成,澈名義上是祝賀我生了許多孩子,其實是想留宮中,我裝作不知,依然攆了他出外游歷,直到六年后,澈回到了他的故居,那個猶如仙境的島嶼,我心中一動,思及多年前的舊夢,依稀的覺得該是圓夢的時候了,于是應允了澈的邀約,帶著一眾家,浩浩蕩蕩的來到島。
仿佛重復夢境一般,眼前發生的事一如夢境,夢境真實的再現。我輕扯嘴角,原來一切皆注定,躲也躲不掉的緣分,想到此我哈哈大笑。眾美男見我笑得突兀,我不想解釋,如果,一大家子永遠撇開世俗多好!
迷霧散漫的樹林里,花朵含著滴露,清晨依舊有些寒冷。像是一幅畫卷慢慢眾人眼前展開,鳥語花香,石桌上淡淡茶香迎鼻,白衣皓雪的秋水,斜靠石榻,烏黑的發披撒。著綠衣披紗的星見奏笛,一雙靈巧的手變化出奇妙的樂章。白色的繡球花旁站立著一身玄黑的青云,緊身的束服包裹著簡直是漫畫里才看到的身材!再來,這個男人身材健壯,可是有些搞笑,居然是穿著粉色衣服的紫衣!紫衣身旁坐著一個身材幾號的人,背后看束著發,他們也不出聲,似乎頗享受現的意境。
身材號的那個我,轉過頭來,朝背后的方向喊道:“葉子,快來。就差你一個,該抓鬮了”。
白皙的膚色,細致的肌理,纖長高挑的身材,臉頰掛著壞笑,葉承德活似妓院里的老鴇,“來啦,客官您今晚要何人作陪?”
葉承德來到我身前,挑釁著對著粉衣的紫衣道:“起開,你霸占了妻主大人一晚上,該我了”。
粉色紫衣不為所動,擁著我親昵的吻,其他幾個男人對這樣的戲碼,似乎見慣。
黑衣青云道:“打吧,打完了我好收拾花圃”。
白衣秋水,輕輕的笑著,笑聲和煦溫暖,執起杯盞,文雅的品著香茶。
綠衣的星見,不甚煩擾:“我KAO,每天都來這套”!
我樂悠悠自的飲著茶水,酌一瞄了眾美人,各有個的千秋,白衣飄逸的江秋水,姿態灑肆不羈的青云,勁武的星見,粉衣粘人逗笑的紫衣,衷情不悔,甘愿放棄江山的大葉子——葉承德!
清點人數,還沒到齊。我好奇道:“咦?其他人呢?”
還是親親秋水體貼,旁人都不理我。有時太搶手反而容易被遺漏,被擱淺。我也要空間自由地,可是有時空間太大,四個美人不理我。我問別的男人時,除水水外,這幾人驚人一致的保持沉默!
這四人經常互相活動拳腳,將彼此揍的鼻青臉腫。嘁,拳腳也能建立感情?不把我的蓬萊密境毀了都不錯拉,我日日夜夜燒高香,企盼這四人和和氣氣的安靜地待上那么一天也好!
什么大人帶出什么樣子的孩!我嘆,做人怎么這么難?做女人難?
“頡,澈,逸,狂四人教孩子們功課”。秋水道。
啊?采花教孩子?別把孩子都教壞了,個個學采花!
“不行,鸞逸非得把咋的孩子們都教壞,”我得阻止,被紫衣拽住衣袖,“女人去哪?怕教壞孩?你趕著去見澈和采花吧?”
我一聽,急了:“紫紫,你可不能冤枉我,我是那種人嗎?澈那么,我可不想老牛啃嫩草,要啃也得啃你這株長勢茂盛的青草。采花不行,他自己都要是喜歡我,他就不姓鸞。”
紫衣瞇著眼,“你一有壞心就滿嘴跑船,拍人馬屁。女人,少來這套”!
燕青云涼涼的:“人家都要姓‘黎’,還姓什么鸞?”
梁星見狠狠冷哼一聲,哼的我冷汗直冒!
我急忙撇清,這幾位都不是好相與的主,“我發誓,我真的,真的比真金白銀還真”。
我話還沒完,就被梁星見打斷:“別介,俺們都是窮人”。
葉承德道:“吃著碗里看著鍋里”。
這,到底哪句犯了眾怒?怎么四人都向我開炮?
不遠處,另外四人帶著七個孩子走近,我深吸口氣,終于可以擺脫批斗大會。男人們只有孩子們面前給我點面子,我的命好苦!
我注重對長子的培養,其余的孩子也紛紛湊熱鬧,參加集訓。但往往只有天樞不折不扣的完成任務,其余的孩子插科打諢極討巧避讓,我也無法。龍一,先來到我面前,行個軍禮,“報告長官,今天龍一巡場地跑三圈”。
不錯,很努力。
龍二,接后報告:“報告母親大人,今天龍二做了三百個俯臥撐”。
很好,還行!
龍三,接著報告:“報告娘,今天龍三摔了一跤”。
嗯?摔一跤也算鍛煉?
龍四,接著報告:“報告大大,龍五今天又尿了褲子”。
嗯?這樣也行?即便龍五尿了褲子,也得龍五自己出來哈。
龍五哭喪著臉:“娘,娘,龍四剛才揪我頭發”。
啊!這還了得?
龍六,嘻嘻笑著,熱鬧看著蠻有意思的。
龍七,的唯一的女孩,戳戳這個哥哥,搗搗那個哥哥。
我看著女兒:“寶寶,你干嗎?”
龍七,臉一撅,“采花叔叔,男孩子肌肉長得慢,身量長得慢,我要親自驗驗”。
“什么?”我怒吼,嗓門媲美河東獅:“鸞采花,你就教我女兒這個?美人們將自己的娃各自帶走離開”。
秋水拉著龍一,紫衣拉著龍三,梁星見拉著龍二,楚頡抱著龍五,燕青云夾著龍四,龍六和龍七兩雙胞胎暫時由狂和游漣澈幫忙帶著,紫衣一人忙不過來三個孩子。
待眾人離去,我氣的不行:“干嘛教壞我女兒?”
采花大言不慚:“老的這條路行不通,就指望的嘍”。
我的眼珠子快凸出來:“鸞采花,你沒人性”。
采花反駁:“是誰臭硬的似茅坑石頭?老抓多年前的話頭?我一,你就提?”
“是你喜歡我就不姓鸞的,你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我氣急,故意拿舊話嘔他。
采花果然受不住,“我還就要你這顆臭石頭,搬來砸我的腳。”
嗯?今天話蠻溜的,平時拿舊話一堵,他就接不上。
“黎姐姐,秋水哥哥青云哥哥要燒大廚了,問你要不要去看?”游漣澈走近問道。
“哦,去”!看燕青云燒大廚真是人生一大享受,我得意的笑起來。當先離開。
采花氣的呲牙:“子,干嘛把女人叫開?”
采花氣啊,自己都好不容易,還有個子和自己爭,真是——一失足千古恨,當初自己怎么就那么嘴快,沉不住氣?
一個人若想做壞事,她會削尖了腦袋都要做到,首先把龍三,雙胞胎三個娃都給紫衣,指明一定要對龍三和雙胞胎教育再教育。這么的孩子就這么奸猾,以后怎么得了?
其他的看孩子的看孩子,沒孩子的幫忙協助。終于,可以偷偷會水水!吃飯時秋水的手心寫了字,今晚去他屋里。
“黎姐姐,你去哪里?”游漣澈叫住女人。
我驚的豎起手指,嘴里‘噓噓’聲,這不要了我的命嗎?倘若讓那四位知道我打的算盤,回頭還不整死我!
“輕聲,輕聲,聽話回房睡覺去”,拍拍澈的肩。
我心不蔫,無意識的點點頭,四處查看可有異動。
“不了”加快幽會的腳步。
澈不服氣:“我和紫衣哥哥都比你,你怎么就那么疼他?”
我捏捏澈得下巴,急忙打住澈欲得話,時辰快到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嘿嘿,時間算得恰好。隱暗處,偷窺秋水美人洗澡。雖成親多年,水水總放不開,多次提出鴛鴦浴,水水就不答應。
浴室里霧氣縈繞,美人親親得酮體別樣得朦朧美。七仙女下凡,董永當時偷窺是啥心情,俺不知。但觀秋水洗浴,我的口水咽的咚咚的。
誘人的手指撩起水花潑灑誘人的肌體,水珠順滑急速滑下。沐浴露廣告咋做的?我家秋水是范。洗浴的秋水真是性感,潔凈的靈魂,性感的軀干。
真恨不得上前摸一把,我洗澡總是挎挎急于下臟,下水道都能堵塞。純粹是勞動人民的做派。水水洗個澡姿勢優美好看沒得的。人比人果然不能比。
挪動步伐,朝美男接近,一不留神掉下去了。
岸上的人會道:“兄臺,您陷進去了,俺就不拉你一把拉”。
掉下去的人會:“兄弟,不勞您大駕,我自甘墮落”。
秋水美男呆愣愣的看著狼狽的我,半晌無奈,習慣了女人的突然搞怪:“黎,擦擦口水”。
“哦”,猛地撲近,抱住美人。將口水涂抹他周身,“水,我幫你洗澡呵”。
水水紅著臉,還是有些不習慣這樣**相對。
“左搓搓,又揉揉。咱們一起作運動,”女人開心至極,為心上人親密服務,感無上光榮。
水水難得的口齒不伶俐:“黎,這樣不好”。
“沒關系,我愿意”。為他,我無怨無悔。
“孩子大了,咱們得攸著點,不要太……”水水紅著臉。
“嗯?”女人不明白替男人搓背咋了?
秋水轉身抱住女人,朝床鋪走去。
換女人話不利:“水水你誤會了,那,我歌唱的好像不對哈?我只是單純得唱歌的,真的。這歌就叫洗澡歌!”
夜,拉開了黑色帷幔,溫柔纏綿。
幾日后
幾尺見方的池子里,女人舒服的趴伏,嘴里輕輕哼著“嗯,嗯,舒服!使點力,好,行,再用點勁!”
一男長發披散,手上用植物藤蔓做里紗布做面的澡巾,為女人搓背。
女人有些不耐“紫紫,你到用點勁,跟貓撓似的。搓癢,不下臟啦”,煩人呵,再三的強調,這位硬是不下狠勁,自己拿過澡巾,挎挎,刮刮。皮膚上出現紅痕,癢勁沒拉,真舒服!
紫衣急忙拽過澡巾,心疼的看著女人肌膚上的紅痕,明天一定會出現星點疤痕,日后雖不留痕跡,但消除總得有一些日子。
紫衣氣怒:“你是從泥地里出來的嗎?身上哪有那么多臟,還是女人!自己都不愛惜自己,下那么大狠勁。”
女人嘻嘻傻笑“娃都有啦,年紀都一大把啦,還琢磨這些?我可不想天天吃啥膠囊”。
“什么?”紫衣與女人成親多年,但仍會被女人時而冒出的詞匯糊弄。
女人拿著澡巾,擺胸前,學某位廣告明星,一臉正色,滿面極具親和力,著經典臺詞“女人事情女人辦,XX膠囊照顧您”隨即又換上另一副表情,非常猥褻,非常神秘的學某位明星“用了都好,地球人都知道”。
紫衣嗤笑,被女人逗的不行,真是拿她沒辦法。不過女人到孩子,觸動了心思,甜膩的貼近女人,軟語溫存“黎,再要個孩子好嗎?”
女人急忙撇清距離,著惱“不行,都有三個娃啦,你還不知足?給我金屋銀屋也不干,真把我當母豬?孩子多啦你就照顧孩子,休想再碰我一下”。
紫衣啖著臉,無賴狡辯“那是他們不行,能者多勞”。
女人一個‘屁’字沒脫出口,就被紫衣封了口。口不能言,今天真是失策,這子算好日子的吧,給我下套!
女人一腳踢去,男人閃躲。池水四溢,女人長發凌空飄起,發與身體上的水分蒸發不見。勾動意念,衣物自動包裹,就要出浴室。
紫衣急忙攔阻,“黎,生氣啦?”
女人氣哼,不理睬!
紫衣服軟“好啦,好啦,別生氣!今晚好不容易就咱兩,為這點事動用靈力,回頭又無力,一切都隨你,好姐姐,好老婆,好主人”!
女人拿他沒轍,“都這把年紀還撒嬌?皮厚”。
男人一聽女人談及年紀,著急“我老了嗎?”
女人嗨,他甚么好?
“沒,我的紫紫是美的那一個,水水是飄逸的一個,楚頡是呆的一個,青云是有用的一個,星見是傲的一個,葉子是別扭的那個,狂是悶騷的一個,你們七個都是我的唯一”。
紫衣虎著臉“獨處時你還提他們?”
“對不起,對不起,我怕被竊聽,采花無孔不入,澈又黏人的緊,萬一采花到處播舌,光夸贊你一人,其他的還不得鬧翻”。
紫衣是陰著臉“你還提那兩個?”
“不提,不提,**權啥的,咱家沒有。到處都是竊聽專家,不得不防”。女人話未停歇,屋外傳來‘撲通’一聲重物墜地的聲響。
紫衣不用看外邊,都知道是誰,鸞逸欠扁,不過鸞逸他也是被女人逼急啦,七年的時光,讓一個男人等得夠久。
澈那孩子也是,紫衣看著女人,心中知足。
紫衣緩緩脫下衣物,衣物早已黏濕,邁步朝池水。水水若是清逸白潔的白蓮,那么紫衣就是帶刺誘人的玫瑰,況且這朵玫瑰嬌艷欲滴。
男人朝女人勾勾手,邪魅的艷笑,他知道何種姿態,何種表情另女人招架不住。
女人入魔般靠近男人,恨恨的低語“一天到晚的不乖,誘我不干好事”。
再沒壁角耳朵打擾二人獨處。享受著屬于二人的癲狂。
再幾日后
我嘆息,無聊哈!并不是自己偏心或喜歡誰多一些。眼前的男人無論身材和相貌都不差,但生活光靠容貌是維持不了長的。重情趣和感情的培養,偶爾吵吵架,打打鬧鬧也算調劑生活。
我從前的同事曾過她的故事,某次,她的老公做了一件大錯事,好似跟錢有關。同事當時氣得拿了大刀就砍。追了老遠,追上后也不是誠心砍,就嚇唬一下。之后,老公老實了許多,幾年后,夫妻二人把這件事當笑話談資。逗得眾人大笑。
我承認砍人是不對的,重看它的成效,間接的也體現了婦女地位的提升,膽氣的培養。楚頡他呢,我是沒辦法。我他不好,他就承認。我他好,他也謙虛接受。多希望楚頡能當一回,‘阿凡提的毛驢’,他事事順從,簡直就似我的屬下,我這個大領導一號召,他就立馬執行。
“頡,給你重換個名,好嗎?”閑來無事,光是這樣池子里泡著,怪沒意思的。
楚頡點點頭,輕輕施力為女人敲打肩背。
我無語,每次都好,就叫“凡頡,頡凡怎樣?”同音‘鞋販’或‘販鞋’。倒好家里有位做生意的。
楚頡愣了愣,看向我的眼光探究,一目了然,“跟我一起,是不是很悶?”
我張張嘴,回答‘是’,自欺欺人者人自欺,我不愿意夫妻間有任何敷衍虛偽,就像醫生不能對病人撒謊。
池水的霧氣,有那么一剎那遮住恍惚了楚頡的面容,男人突然靠近,挑眉“這樣?”
原來,老實人也有被逼急的時候,頡學著紫衣的邪魍,女人不捧場的哈哈大笑,心跳沒來的及加速,就不可遏止的大笑。
“拜托,你這樣很搞笑,白兔突然冒充大尾巴狼,還真讓人不適應。好了,你就是你,七人里傻的就是你,告訴你,我十幾歲那會,有一陣希望自己有個憨憨傻傻‘靖哥哥’,不需要太聰明,只要領高強,專心一一,對我好就足夠”。
“哦?”男人的心里受用了些。
“后來,有好色憨傻,有時精明念家的豬八戒好,我就想要個豬八戒就好”,回頭看看楚頡,男人面上似笑非笑。
“再后來,女大愁嫁啥要求都沒,草草的找了個男朋友,買了套房子準備結婚,就——成親意思。偏偏,讓我得了你們這許美男”。感嘆造化弄人,半點不由人。
男人將女人箍禁,湊近女人耳朵,低語“讓我做你的靖哥哥可好?豬八戒是誰?名字怪怪的,”男人不解,靖哥哥是誰,他是知道的,女人會為孩子們故事。他也知道了靖哥哥何許人也。
我眼珠一轉,笑道“豬者‘豬’也,八戒乃是‘戒殺生,戒偷盜,戒淫,戒妄語,戒飲酒,戒著香華,戒坐臥高廣大床,戒非時食”。
“你可戒得幾樣?”
楚頡刮下女人鼻子,“你拿僧人的戒律要求我,還要夫君干嘛?”
呆子還是不呆的,沒意思。沒把他繞進去。
男人靠近女人,將女人抱坐自己腿上,“其他都可戒,唯獨這第三戒怎戒?”
女人老臉通紅,戲罵“做死”!
楚頡哈哈大笑,堅實的臂膀將女人纏繞,“黎,如上了癮般戒不掉怎辦?”
女人被男人少有的大膽嚇到“涼拌”!
楚頡再次哈哈大笑,他的黎總這么有趣。其實,扮豬吃老虎這招蠻管用,但他不打算表露,就讓女人一直蒙鼓里好啦!
精明,強悍,邪魅,溫柔,純真,皮賴的男人,她身邊都有,獨缺了憨傻類型,他不介意一輩子扮演,只要能長久她身邊。
日子就這樣,又過了幾天。
鸞采花今日的心情很不錯,開心的的刷洗著幾尺見方的浴池,閉眼想象著黎舒適美美的池子里泡澡。嘿嘿,今晚定要勾引女人成功!
為浴池注滿炙熱泉水,他不辭艱辛的從陸地輾轉幾番運來的化龍界池水。可以預想女人會多么的開心。鸞逸精心擺放鮮花,美食,美酒。
外面傳來女人同男人們的聲音,鸞逸趕緊閃身躲入可以藏身的諾大花架,白色的薔薇正好配合著霧氣,將他得身形遮掩。采花樂滋滋的等待。
我好奇怪秋水,紫衣,楚頡,星見,青云的反應,今天他們怎么這么催促我沐浴?天還沒黑呢,蓬萊島的作息世間雖與陸地不一樣,但長久的生活此處早已適應。好吧,洗澡就洗澡,心中微微可惜不是同秋水或紫衣,楚頡等共浴。
瞧我這色女,光想著那些有色場景,等洗完澡,一準叫美人們抓鬮,叫他們彼此謙讓?害我以為必經‘七年之癢’。
步入浴室,忍不住心花怒放,哇塞!怪不得他們搞得神神秘秘,原來,花了這般心思,不知是誰?紫衣?秋水?楚頡亦或星見,青云?
這菜的味道,從來沒吃過,原來七人里還有燒菜專家?味道雖沒有青云做的美味,不過,偶爾換換口味也不錯。嗯!真不錯,心情愉快的脫去衣服,舒適的躺靠。池水?又是一個意外,今天他們為我預備的驚喜還真多!
渾身的靈力充沛,池水的浸泡令我昏昏欲睡。迷離中,聽見池水的濺潑聲,是誰?我心情好的似孩童,讓我猜一猜是誰?
男人特有的粗重喘息,‘他’雙臂將我環繞,普一接觸,我便覺察不對勁,‘他’不是七人中的任何一個!
我睜開眼,見采花**身體,緊張,急促,慌張的將我摟抱。
“怎么是你?”心中隱隱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怪不得紫衣的謙讓,透著怪氣。
鸞采花慌張的語調打顫“黎,別逃!你忍心再讓等七個年頭?天知道,這些夜晚我怎么熬過?尤其,讓我眼見著,你同他們親熱”。
我無語嗔怪,合著他無辜似初生嬰兒?
“日日躲暗里,聽壁角的是誰?”
鸞逸拉著苦臉,無辜的道“你總不和我親近,我一個男人哪里受得了?黎,讓我愛你好嗎?我一定把你捧手心當寶”。
切,這呆頭鵝!我若心中不愿意,早對采花施用靈力,將他踹出。不過,我原準備再談幾年柏拉圖的念愛,計劃被打亂,怎能讓他輕易得償所愿。
“臉伸過來”。
采花一愣,樂滋滋的將臉貼近,不妨‘抨’的一拳,被女人揍得一邊臉青紫。采花大驚,受驚嚇“黎,你若不愿意可直,干嘛打我臉?”
我噗哧笑著,瞧他那熊樣,還妄想采花?故意冷臉不理他,自池水中站起。
采花慌得哭腔喪臉“黎,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不該求著他們把你讓我一晚,只求你不要不理我”。
我再也忍不住,笑彎了腰。
采花猶從地獄返回天堂,猛的一把摟緊女人,嘴里開心的大笑“我就知道,黎,我再不放開你”。
笑停歇,我為他心疼,低語“傻瓜,你當我得心當真是鐵做的嗎?只不過,是你當初……”
女人話未完,被采花嘴唇堵住,這七年來,他已無數次懊悔曾經過的那句話,不愿與黎的第一次,聽到那句話。
我快笑暈,這個男人被折磨的異常敏感,他以為我要搬石頭砸腳的話,唉,怎么辦?對他既心疼又可氣,覺得就這么和他好,心里不平。
鸞逸觀察著女人的臉色,心翼翼的將女人抱下池水,心的侍奉女人沐浴完畢。慢吞吞的走向浴室出口。
一步步的艱難,沮喪!
“回來。”
鸞逸如聞天籟,朝女人方向奔去。
日子總還繼續,不過我與美男們談情愛的場地,總沒啥意,老是幾尺見方的池子里,人也不想的,總有一天非得把皮洗皺了不可!
游璉澈呆呆的獨坐,望著熱氣四溢的池水,半邊的面頰紅腫,就剛才神思恍惚,不心摔的。自從鸞逸哥哥主動出擊,黎姐姐也接納了采花哥哥,楚頡哥哥笑:鸞逸哥哥的膽氣銳氣七年里消磨的干干凈凈,采花哥哥見了黎姐姐如老鼠膽。
游璉澈猶感不自,膽怯。要是黎姐姐一怒之下,再把自己趕出去,豈不又要等七年,如今自己雖已是二十有一的人,但黎姐姐的面前,仿佛自己還是停留十三,四歲的年紀,黎姐姐待自己總是大人對孩的樣子!
外游蕩的幾年里,不是沒遇見年紀相仿的女孩子,有靦腆含蓄,有大膽表情,有美麗脫俗,有靈動活潑的,舉凡世間女子似都接觸過,然而,她們都比不過黎姐姐,她的地位無可替代!曾經以為,黎姐姐見了長成后的他,會有一些心動,可是,他的容貌又怎比的秋水哥哥,紫衣哥哥?
自己他們的面前猶顯得稚嫩,不成熟。現下,鸞逸都黎姐姐裙下,何故偏偏獨少一個他?
游璉澈發怔間,黎筠芷早已進了浴室,見了發呆的澈遲疑了下,難道?澈突然間想此時洗浴?島上的洗浴時間都是訂好了的,比如現該是她進澡堂子啊,那,還是不打攪澈,這孩子近精神恍惚著呢,剛要轉身,瞥見澈臉上的紅腫,走近澈。
“澈,你的臉怎么回事?哪里摔得?這大的人也不悠著點?”
游璉澈見黎筠芷就面前,想起今晚的目的,俊臉漲的通紅,對黎的觸摸顯得生澀避讓。
黎筠芷不曾注意澈的神態,動用靈力慢慢為澈消腫,口中仍碎碎念“出去了那么久,還似個長不大的孩子,居然自己摔著”。
澈就精神緊張,此時見黎筠芷仍將他視作孩子,不由惱怒,許是壓抑的太久,一股腦的噴發,令黎筠芷大吃一驚,呆呆的看著游璉澈。
“黎姐姐,你總是把我當作孩子!我不是天樞他們,勿需你呵護,難道我當真無半分讓你動心的好處?你可以接納鸞逸,為何獨缺一個我?哪怕年華逝去,你成了老嫗,我也愛你如初!筠芷,我愛你!”
黎仍未回神,這孩子連姐姐也不叫了,愛,愛字的不離口,七年的游歷果然膽色增添不少,看著美少年紅的滴血的嬌艷面容,似清貴的白蓮染暈顏色。
記憶深處的純純少年不復還,七年的時光自己并秋水等沒有改變多少,不經意間澈長成了一個俊美高潔的華貴清麗少年。
澈緊張的注視著黎,見她面容留有悵惘懷念的神色,心不由得拎緊,怕她口中出決絕的話語。
黎筠芷心內好笑,鸞逸教唆的連澈都耍心機,也罷!不再戲耍澈。
黎緩緩脫下衣物,女體展露少年面前,纖手撩起水聲,笑言道“屁孩,過來服侍姐姐沐浴”。
澈張著嘴,腦門緊張的冒汗,接下的事鸞逸雖有交代,但畢竟是第一次。腦昏昏的踏入池水,不提防長衫絆腳,冷不丁的直面跌進池水。
黎筠芷大樂,趴附池壁。哈哈大笑,笑淚溢出也不擦拭,好久沒這么樂!
少年站穩,衣衫浸濕,透著男人少有的單純,清澈。透濕的衣物彰顯成長后的健壯,黎不禁有些心動,澈長成的樣子竟秋水與紫衣之間,兼容二者的神俊,既有秋水的飄逸,又帶著紫衣的媚,對與秋水,紫衣那種極致的面容各有千秋,只略遜一分。
少年被黎注目的有些心慌,但絲絲暗喜甜蜜。原來,黎的心中,自己還是占有一席之地,望著她的神態溫柔似水。
黎筠芷輕嘆,贊嘆少年大好年華。
“澈,決定了便不能再悔,是一輩子的事,我總怕你被往事蒙蔽,看不到世間其余女子的美好,我畢竟大你太多”。
游璉澈激動的撲近,將黎抱緊,語聲哽噎“你再趕我不走,不后悔,永不后悔!”
黎筠芷排著少年后背,良久待少年平復“澈:你再趕我不走——這句,語病啊,不太通順啊,應該是……”。
少年吻去女人的嘮叨,輕聲喃語“以后你教我”!
……
屋外的鸞逸抽動嘴角,拿眼偏斜的看著一眾男人,“我早了,澈太害羞,太緊張,輸的人,拿銀子來’。
紫衣,星見無奈,賭怡情,輸幾個子兒有啥關系?
七歲的天樞突然冒出,拍手歡跳“輸啦,袁阿爹,梁阿爹輸了”。
驚得幾人紛紛掩住天樞的嘴“我的祖宗,聲音再大點,你娘聽見可不撥了你的皮?”
天樞心中不忿“才不是撥我的皮呢”!
天樞此時七歲,年紀雖卻聰敏異常,我有時望著他,內心自豪。腦中一個大膽念頭形成,不過,恐那一班迂腐大臣不同意,我也怕秋水心疼孩子。
秋水看出我有心事,相問。我將打算出,秋水長久不語,許久才任憑我主張。我好似個無良后媽,自覺慚愧,對天樞也比對別的孩子親熱些,其余的孩子,尤其是雙胞胎是明言阿娘偏心。
兩年后,待天樞九歲,我正大光明的傳位于天樞,帶著九位皇夫自的蓬萊島隱居,鸞逸和澈兩年里鮮少和秋水等七人爭執,只是九人侍寢的分派上每多爭執,原七人我打算日后一人一天的分派,正好一個禮拜。多了鸞逸和澈,是麻煩了些!
我對于他們的爭執視而不見,由得他們吵鬧,時日一久,久的以為時光永遠停駐,除了當初被灌輸靈力的承德和秋水,其余的男人都見了歲月欺霜,我對他們道要傳輸靈力保他們長壽,卻被拒絕,連紫衣都不肯。
我知道,他們怕我損耗靈力,但,我卻堅持,我要幾人與我共白頭,卿狂的三十五歲將至,我要為他灌輸靈力,卿狂不肯,我待用強,他卻寧可死也不愿損我半分靈力,天樞雖是星君降世,但終究是凡人之軀,會生老病死。日后,江山的千年傳與承維護還需我,秋水和承德三人,我笑他傻,兒孫自有兒孫福,難道,我還要管他們的子子孫孫?
卿狂鄭重的回答“因那是圣帝的江山,黎的江山”。
我無語,星見他們也是一樣的心思,道他們百年后有秋水,承德陪護我身邊,放心的很。紫衣的話令我意外“人生若只如初見,只有我一人得你情鍾,那么我期待來世,我的心里始終是介意你身旁的眾多出色男子,黎,許我來生吧”!
六個孩子待他們年長,我讓天樞把他們都接了去,我們為他們操心太多,現只想與男人們共享余生。
卿狂是他們中第一個,是去的早的,三十五歲的年紀,夫妻十余年,終有一別,原以為葉氏的詛咒會消失,然而只有被灌輸靈力的承德幸免,我不敢想承德的那二個兒子。
幾十年中,我看著星見,紫衣,青云,鸞逸,澈漸漸變老,發的珍惜與他們共處的時光,送走了一個又一個,我都堅持不哭,到了紫衣,紫衣提出要回中原故土,我只和紫衣兩人獨往,人群中但見一紅顏伴白發,白發之人依然多情,紫衣很喜歡我和他獨處,笑這回是真真屬于他一人。
我拒絕天樞要接我和紫衣回宮的好意,并囑咐任何其他的什么人都不得打擾,除了那三個孩子紫衣見了兩三次,也被我轟走。
紫衣去的那天,知足而歡喜,我恍惚的記得,面前總閃現邪魅勾魂,時而蠻橫,時而撒嬌,時而很硬氣的妖媚袁,紫衣,我心中,你始終是讓我心疼的男人。
那天,臣民們驚異的發現,年逾五旬的天子及眾皇室親貴伏地勸一個少婦節哀,那婦人面象極像青龍圣帝,但年紀又不對。
直到天子痛呼‘母皇’臣民們才知道原來老人們傳言第一任圣帝乃青龍降世,青春不老都是真的,于是紛紛跪地求乞,當神人般尊崇。
我望著階下蕓蕓眾生,這便是紫衣他們樂于見到的神話,我真傻,一個人偏偏等失去了才知后悔,如果,拼著逆他們的意,要讓他們永,那又是什么光景?
日后,我重問了秋水,很久后,秋水答我‘若你不,我們九人不會獨活!’原來,他們知道我靈力耗的結果,可是,為了他們我可以灰飛煙滅的。
我被秋水的回答震撼,我真傻,原來世事總兩,來世,下下輩子,若有緣,分做九世,我只是他們的唯一,那該多好!秋水笑我‘癡兒’。
那一天,百姓們見到了老人們口中述的龍,龍半空興**,為久干涸的泥土,種苗帶來生機,雨水落人們的嘴里,薇薇帶著酸甜,帶著些許香氣,后人都那是龍的眼淚,眼淚化作春雨,碾入塵土,暗香如故。
一日,我自夢中醒來,見秋水就身旁,急忙拉過他“秋水,我剛才做了一個好長的夢,夢里我和紫衣他們一一相遇,只有二人的世界,白頭偕老,恩愛無比,夢里也有承德和你”。
秋水微笑,又喚我‘癡兒’,承德知道后,只是笑笑,沒有言語。
我不知那夢里情景,是否會以后的日子里重現,一如當初鴛鷙宮里所夢,不同處:一個是享榮華,美男環側。一個是九世輪回,心心相守,只為他們中的一人!
但愿,來世如紫衣等所愿,沒有多余,只有二人的婚姻,忠誠絕對。
夢里,紫衣,星見,卿狂,鸞逸,澈,秋水,承德,楚頡,青云的笑,如此多情,滿足!
一切,都是夢嗎?
也許,緣,妙不可言,或許,有一日真如夢境里一般!
(后續:九世鴛夢,講述女主的九個夢,與傻女的正文無關聯,是**的九個分屬故事,別看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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