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混沌初始,遠古四神獸參與了與邪魔的斗爭后,女媧造就人類,人類性質樸,但如一盤散沙,女媧命四神獸托生人間,四獸脫了體,魂靈寄于人類,形成四域。其間以朱雀和青龍域地相鄰,兩人較好。
待傳承至第二任時已是歷經三千年,前任的青龍圣帝煩了這沒完沒了的差事,自行了段了自己,于是,便有了第二世圣帝,人間幾十年中紛爭不斷,有了對權利的**,財富的貪求,梵若皇此時降臨復生,絕無白吃的美食,于是少不了殺伐征戰(zhàn)。
梵若皇的美貌,介于男女之間,常被銀月笑話,銀月便是朱雀,第一任的朱雀硬是哥倆好的與青龍第一任一同玩完,那兩人感情好的沒話。
這一世的銀月也總是無事串門,梵若皇無奈,他的性子清冷,不喜不怒,對于女子無多大興趣,印象里大祭司頗有委身于他的意思,那樣的女人野心勢力,空有漂亮的容貌,若不得真心一人,其余女子皆糞土。幾十年后,凡若皇身邊多了五名大將,隨他征戰(zhàn),而此時凡若皇也厭倦了無聊的戰(zhàn)爭游戲,統(tǒng)一青龍國,連大祭司的兒子也被封做大臣。
梵若皇的侍妾只有寥寥幾個,她們耍心機,百般討好,徒令他厭惡,也許,令他傾心的女子還未出世,幾千年的光陰太漫長,足夠他等待。身邊的人是男性,時日一久,傳出謠言他喜男色,連銀月也取笑,直言要帶走江離,梵若皇也只是笑笑,突然之間似厭惡了一切,拋開這圣帝身份,如果只是個凡人!
一日,他改了妝容,只露出屬于梵若皇的專屬眼眸,平凡的相貌。他徒步江堤行走,水天一色,仿佛隨時都會駕風歸去,寂寞兩字印入心底,壓抑的喘不了氣,張開雙臂享受風的吹拂。
“那位,干嗎輕生?”一股人力猛地將梵若皇拽離,梵若皇有些惱,何人如此無禮?
眼前的是個環(huán)髻少女,只有十四歲的年紀,一臉輕蔑惱怒,拽著梵若皇的衣袖,死活的不撒手。
少女接觸到他的眼眸,一怔。兩旁臉頰微紅,稍即仍是一臉怒色。
梵若皇覺好笑,少女你生什么氣?
少女被梵若皇不意,玩世不恭的態(tài)度激怒“喂,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干嘛糟踐?一個大男人學女子般輕生妄念,羞是不羞?”
梵若皇大笑,即便他輕生又豈是如此容易?上一代的圣帝可是花了許多的心思,原來少女誤會他輕生,真是世間可笑的笑話。
少女又羞又氣,眨巴著眼,幾滴清淚留下,甩脫了抓著他衣袖的手,大力的哼一聲,轉頭便去。
梵若皇想來還是好笑,第二日,他還是江堤處,不無意外的又聽見熟悉的聲音,少女的語氣氣急敗壞。
“你這人怎么這么想不開?還沒完了都,我還不放心特地來看看,你居然還這尋死”。
梵若皇忍不住的要笑,眼前少女天真可愛,不圖他身份,不圖他容貌,只為萍水相逢一凡人,心底暖流淌過,微笑著輕聲道“我等你”。
少女的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此時才反應過來,這人根就沒輕生的意思,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這人的眼極具魅力,被他深深一望,心神都要陷進去,樸實的相貌偏偏有這樣攝人的一雙眼,看他舉止不是尋常人。
梵若皇牽起少女的手,緩緩漫步,二人無多余話語,默默行走。行至黃昏,少女才要告別,梵若皇淺笑,“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羞澀,扭捏將閨名告知“吳翩綪”。
梵若皇挑眉“吳騙錢?”
少女大窘,不依的要撒開被梵若皇緊握的手,被男人緊緊使力,掙脫不開,聲的道“我該回去了”。
就著夕陽的余暈,梵若皇揭了薄薄的面具,露出顛倒眾生的臉孔,他就想看看少女癡看的樣子,些許得意,很高興自己的容顏取悅了她。
少女呆呆的凝望,神色由迷念,癡情到心動,鍾情。兩人視線纏繞,牢牢的纏,少女竟露出絲絲哀絕,硬生生的將視線撤離“原來,你長的如此摸樣!謝謝你,昨夜我就想,那樣的一雙眼該是怎樣的瀲滟,不想,你的真容竟如此,……好看”!
梵若皇輕笑,他不急于表白身份,不想嚇到她,目送著少女離開他的視線。
第三日,梵若皇含笑的等候,他知道少女會來,于是他等,等著告訴少女他的身份,想見她驚訝夸張的樣子,從日出直至日落,梵若皇一絲不安,施展靈力,探測方圓百里,片刻,雙目圓睜,不能相信剛才自己臆測。
身后傳來腳步聲,他猛地回身,見一個丫鬟摸樣的女孩,怯怯的看著他,女孩的手上捧著絹帛絲錦。
凡若皇無力的道“那是什么?”
女孩哇的一聲哭泣,斷斷續(xù)續(xù)的,平復心情言語相告“姐,她乃薄命之人,大夫已經她活不過三個月,姐那日以為先生輕生,看不過先生明明大好年華不顧,妄自尋死,才出聲攔阻。自那日歸去,便忘不了先生,整夜不寐。第二日,才知乃是誤會,姐有幸得見先生真容,死而無憾!昨夜,姐拼著一宿不睡,為先生縫制錦袍,道先生不是平常人,哪知今晨……我們見姐這幾日氣色見好,也由得她,不忍和她爭執(zhí),今晨姐突然人事不醒,大夫施救,姐臨危遺言,今日要將這錦袍送與先生,可憐先生寂寞。”
梵若皇痛徹心扉,自己怎么就那么大意,握她手時,便覺脈象急促不穩(wěn),時而弱時而急,只道日后輸些靈力與她,如今,諸事晚矣!
那晚,他喝了許多仙林酒,楚廉相勸無濟于事,至半夜時分,隱隱覺的不對勁,微一查探,竟是有人對他施暗算,梵若皇苦笑,除了那人,何人懂得伏龍咒?罷,罷,難道自己要做那百年,千年孤獨的寡人嗎?這么去了也好,醉生夢死,也是不錯的抉擇,他現下身穿的正是她送與的錦袍,梵若皇拼命的飲著仙林酒,再痛也比不得心痛,伏龍咒加附的痛也僅是如此,圣帝,可笑!
梵若皇的夢里,少女的迷念,癡情眼神,永久的凝視,梵若皇含笑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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